缺氧

    冰凉的手指划过那个圆满的弧度，触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阴茎。

    “怎么这就硬了，小骚货。”黑巫师在他耳边低声地笑，掌心擦过龟头，手指就缠上茎身。

    伊甸害怕极了，阴茎因为受凉而颤抖吐水，连带着小腹也紧绷。孕期的身体敏感至极，黑巫师摸他肚子的时候他就硬了。

    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想起黑市里被商人绑着配种的经历，四肢被固定住，商人抓着他的性器塞进其他生物的生殖腔里。但后来他逃出来了……他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黑巫师的手不带感情地抚弄他的性器，她不是商人，她也没有控制他。但他觉得恐慌、羞愧。他是魅魔，他应该对着她揺尾求欢。

    可伊甸只觉得好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爱她，甚至不认识她……她不能对他做这样的事。

    尾尖嵌进了地板的缝隙，不自觉地用力，抠出了吱嘎的响声。

    “怎么哭了。”黑巫师忽然停了下来，她用那只干燥的手揩掉他的眼泪，从脸颊顺着泪痕滑到眼角，“我弄疼你了？”

    她看起来好温柔。伊甸瘪着嘴，好像更想哭了。他宁愿她像那些散发着铜臭和腐肉味道的男人一样呢？

    她重新摸他的肚子，疑心是不是里面的胎儿作怪。伊甸又开始颤抖，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强硬地按在性器上。

    “不要摸……不要碰我的孩子……”

    他的手没什么力气，阴茎翘起来抵在孕肚上。黑巫师的手又握住他的阴茎，这只手不算光滑，甚至指节上也有黑色的缝合线，和脖颈上一样，微微凸起，像一把钝刀，在他的性器上摩擦，榨出淫水，涂在孕肚上。

    伊甸觉得自己好像离水的鱼，欲望是张合的腮，却难以捕捉快感。他勃起了，他想要高潮，但他又不愿意……怎么能这样呢？

    他觉得他应该抓着什么。于是他抓住了黑巫师的胳膊。

    “不怕。”黑巫师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在龟头上揩下一捧淫水，抹到后穴上。

    但她很快发现这是多此一举。后穴湿透了，一塌糊涂，穴口红艳艳的，子宫里的水像是泛滥了，被胎儿挤了出来，淋了她一手。

    她咂了一下嘴，小魅魔刚刚被安抚好的情绪又低落下去，眼睛和下面一样潮湿。

    手指就着淫液伸进去。

    后穴像是很久没有被操弄了，异常地紧致，比他的体表更热，几乎算得上是烫了。

    黑巫师慢慢地想，原来是沸腾了的水漫出来了。

    冰凉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伊甸被凉得打激灵，里头绞得更紧了。怀胎的子宫比往常位置低一些，手指很快就碰到了，饱满的肉环像布丁一样富有弹性，却不那么容易被戳弄出凹陷。

    淫水从缝隙里流淌出来，蜿蜿蜒蜒地缠在她的手指上。

    她总算没有那么凉了。

    “你不要碰那里……”触碰宫颈的快感让伊甸牙齿发颤，他感觉子宫因为快感而痉挛，他控制不住，胎儿像是插进子宫里的巨大性器，从里面肏着他。

    “会坏掉的。”他哭叫着，声音又淫荡又可怜。

    黑巫师妥协了，她把手指抽出来，将上面的淫水揩在他的胸上。

    乳头因为怀孕而肿大，变成淫靡的深红色，有小指的指节这么大，在刚才的亵玩中挺立起来。他的乳房也有一些隆起，尽管还是一手能够握住的程度，但那样的软弹就像是里面溢满了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