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我就是故意的。
懒散的就势后仰着身子倚在扶手上,宿欢似笑非笑的接着话,“是呀,宁家女倒也与郎君颇为般配……那郎君还寻我来作甚,难不成还想着让我早些祝贺你?” 朱清绝反问,“听闻孟将军已在赶回京都的路上了?” 待他话音落下,宿欢乍然悟了,“你原是在等他呀……” “……”朱清绝眉头轻皱,“早已与你说过我并非断袖!” 他那对儿桃花眸子如今看着宿欢时,又添了些嫌恶与愠恼,兼并说她,“满脑子的污浊淫秽,不堪入目。” “我自是比不得郎君的。”宿欢笑着反讽他,语气戏谑,“哟,若你对谁人有意,又偏生半点儿无有表示,那我倒真要夸赞一句‘心思纯良’了。” “一如女郎这般龌龊的表示?”冷言冷语的反驳着,朱清绝皱着眉侧首想避,“让开!” “那郎君要我来此,是何意图?” 宿欢将话音又转回来,兼并将他压在椅背上。素白的手纤细匀称、指骨修长,却教他动弹不得。她低低笑开,“绕来绕去的,宿某如今不敢妄言,不若郎君亲口讲与宿某,教宿某听听罢。” 明面上说的好听,私底下却尽是胁迫,惹得他心底发沉。 昨日早朝吾皇将旨意交予二皇子,而圣旨中指明叫宿欢随行,更是让朝中诸臣惊愕不已。连同朱清绝亦是如此。 朱右丞一而再、再而三的言下之意便是令他成家。而今再有这番事,更是当日散朝回府后便唤他去书房,径直让他娶宁家女为妻。 宁家是四皇子手下的,虽无多少人知晓,可那些世家重臣里,又哪个不是门清? 他斟酌再三,还是着人往宿府递了邀贴。 果不其然,今日宿欢便应约而来。 略微阖了下眸子,朱清绝压下那些情绪,再转眼看她,“女郎不知?” “我从何得知。”笑吟吟的掌控了主权后,宿欢见他退步,便当即更将按在他肩上的素手往下抚,再顿在他心口,轻轻揪着他衣襟,倾身而上,“郎君不讲与我听,我又从何得知?” 被她骤然将间距拉进,甚于气息纠缠,朱清绝顿觉不适,“你……” 宿欢轻拽他衣裳,昂首与他双唇相接。 “唔……”他下意识阖上眸,却又不禁皱起眉尖,抬手推她。 启唇含住他温软唇瓣,宿欢抬手握住他手腕摁在身侧,再不退反进,用舌尖顺着他唇缝滑进他唇中,见被齿关拦住也不急切,更退回去不住舔吮。她慢条斯理的用指腹在朱清绝腕间不住摩挲,连同那姣好的身子也一并倚在他怀中。女儿家的身躯绵软,两团温香软玉更是圆润挺翘,哪怕被宽大的衣衫遮掩着也不减其妖娆,如今若有若无的磨蹭着朱清绝身前,难免教他气息渐促。 她将朱清绝的唇吮得嫣红,方才松开。轻轻吻去他唇角湿润,宿欢听着他连连低喘,在他仍自阖着的眼帘上轻啄一下,一路缱绻流连到耳垂,呵气道,“若清绝着实恼我,不愿搭理应和,便当做戏罢。好歹……清绝莫为难了自个儿呀……” 再堵上他双唇,宿欢耐心至极的一遍遍吻过他的唇,待过半晌,抵进他口中。此回探入其中,不过来回舔吮过两三回,他便轻启齿关,任由宿欢将柔舌闯了进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