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苏如故
将唇贴在宿欢耳畔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再将那白腻秀气的耳珠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过,间或齿尖微啮,又不敢用力,可谓款款深深。 不消多久,仍埋在宿欢花径里的那物便再度涨大,惹得她低吟一声,眉尖轻蹙。 “女郎昨儿生辰,是在哪个郎君屋里留的宿?”苏如故这么问着,玉茎深深浅浅抽送起来,抵进她狭窄紧致的丹穴里,探得窄穴娇软滑腻,再缓缓抽出、徐徐送入。他轻轻喘息,沿途吻下宿欢的身子,温热湿润的气息便拂在宿欢胸前,低首启唇含入软肉,不过吮弄少顷,便再印出艳色一抹,与乳尖嫣红相映相衬,不觉旁的,更添淫靡,“殊不知较于我,又是如何?” “不过一夜风流罢了,何如郎君这般……多年未见,也不曾生疏?”宿欢也笑一声,反问一句。她指尖仍陷在苏如故发间,此刻抽出素手,那鸦色的如瀑青丝倾斜而下,自他脊背上滑落肩头,柔柔抚过宿欢颈侧,更觉暧昧情意。略略低软着嗓音,宿欢朝他递过眼波流转,“旁人怎与郎君比得?” 她眉眼轻佻,无需多做姿态,便是这么面泛春潮的含情瞧着苏如故,便勾人极了。 “惯会哄我……”他低低哑哑的呢喃着,却阖上眸不自禁在她唇上一遍一遍、辗转流连,吮得嫣红还不够,与她柔舌纠缠索去香津玉唾,又笑,“女郎的话信不得……半句都信不得……” “怎么信不得?”咬了下他的唇瓣,宿欢对上他宛如揉碎了明月皎然的眸子,脚尖轻轻勾了下他腰侧,便见他眸底涟漪骤起,柔情潋滟,“苏如故、唔……” 骤然被堵住唇舌,她便也顺势阖上眼眸,揽上苏如故的腰身,与他抵死缠绵似的相拥交吻。 “既女郎昨儿看见我,想来也看到那位宋郎了……”停顿一霎,他倏地快上几分,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温情,狠狠撞得宿欢稳不住身子,两团软玉堆雪颤颤巍巍乱晃,两点嫣红俏立。苏如故留着力度,尽管看着猛烈,可内里却是一下、一下的捣弄花蕊,酥麻彻骨,那欢愉自腹间到耻骨,再传遍周身四肢百骸,让她不禁娇喘出声,“寒、寒门巷是个什么地儿,女郎比我清楚,也该知晓、嗯、知晓那人约我作甚……” 嗤的低笑一声,他忍下闷哼,眸底晦涩,哑声问她,“再不知如今女郎与我欢好,可觉嫌弃……抑或恶心?” “女郎惯来喜爱那些清清白白的郎君,倘若面容甚好、再气度不凡,更是得你欢心……”软软蹭着她唇角,苏如故将那些许湿润吮去,嗓音都染着欲意。他被宿欢那对儿眸子看着,两相对视,眉眼间情潮愈浓。身下抽插渐快,苏如故在她那点嫣红上也咬一下,力度略重,惹得她轻嘶一声,“不似旁人年华正好,宿欢,我如今已比不得他们了。你虚与委蛇来这儿寻我,是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