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何如郎君得我欢喜?
宿欢姿仪甚好,秀颈窄肩、一捻纤腰,又身前两团软玉轻轻颤,两点嫣红缀乳尖。她生得高挑,更衬得身形修长,偏生有双宛若莲花似的玉足,秀气白腻,弧度姣好。如今她衣衫半褪,再眼波流转着看向苏如故时,面上晕红、眉眼含情的模样,愈发让人舍不得去挪开眸子。 含着那更胜堆雪的温软酥乳,他用柔舌卷弄着那点娇艳处,轻吮慢舔,见宿欢低吟一声,便愈发用心思去讨好她。 深深浅浅的将玉茎抵入她丹穴里,苏如故一面用手掌揉捏着她纤柔腰身,一面低喘着在她唇上轻吻,“不知、女郎这些时日,招惹了多少郎君?以致将我……将我抛之脑后,不闻不问……” “唔……若是不闻不问,又怎会在、在街上见到郎君,便赶来寻你?”宿欢迎合着他轻轻娇喘,与他气息纠缠。双唇相触,辗转交吻,将其蹂躏得仿如抹了胭脂方才罢休,“旁人不过皮囊艳俗,何如郎君这般知情识趣、才识俱佳……得我欢喜?” 苏如故软软吻着她唇角,吻地缠绵缱绻,闻言后却是笑了一声。他那双眸子本就生得极好看,明净皎然,宛如揉碎了明月盛在里面,此刻笑起来时,更是秋波潋滟。便这么满眼柔情的看着宿欢,他半真半假的道,“女郎惯会哄人。” “夸你所言并非哄骗……”说着连篇的情话,宿欢由他不住抽送着,娇腻窄穴将那物吞入吐出,撞得声响连连。她顿了一顿,转首吻着苏如故,又道,“得我欢喜一说……也绝无虚话……唔……” 被他既深且重的一下顶得腹间酸胀酥麻,宿欢当即齿尖微合,在他唇瓣上留了痕迹。听得苏如故闷哼一声,她这才安抚似的在伤处轻吮,唤他,“如故……” 不过一声低唤,尚未撩拨,苏如故心尖儿便是一颤。他喘息着回吻宿欢,自她唇瓣到颈侧,极尽讨好的伺候着,而后哑声应着,“……嗯。” “……嗯……”又轻又低的再应了一声,他有些情难自禁,手掌顺着那捻柔韧腰身往上抚着。触到的肌理温软如玉,让苏如故喘息又重,“女郎多唤几句罢……” “如故……如故……” 在她连声唤着自个儿的名讳时,苏如故毫无顾忌的在她颈间、胸前吮弄出斑驳红痕。身下渐快,他埋首在宿欢颈窝里嗅着她身上香气,又轻含住她绵软耳珠,用舌尖肆意舔弄着。紧紧揽在她腰间,苏如故一下、再一下的将那物深深抵进花径,气息急促。 又是连叠捣弄抽送百余下,两人一前一后泄了身子。 玉茎仍在娇软柔腻的丹穴里被紧紧含着,在那阵阵收缩绞裹下铃口微张,吐出汩汩白浊,与花蕊里流淌出的琼液一同被堵在玉门前。 宿欢懒怠着身子,面上情潮尚浓,略转眸瞥一眼他,便撩得人回不过神。 “不知女郎觉着如何?”在她耳畔低低哑哑的说着话,苏如故含住她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相较旁的郎君,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