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郎君好生可爱。
他借由姿势而入得深,那玉茎顶端此刻又滚烫的很,一下、一下的抽送着,让宿欢不禁轻促着喘息,顺势摆动着身子应和他。 虽林似锦动作生涩,却不消多久便再度熟稔起来,手掌揉弄着她身前两团堆雪,将那娇腻腻的凝脂捏作各式模样。 你来我往了许久,抽送渐快。 那物被娇软狭窄的丹穴吞吞吐吐,摩挲顶弄间,宿欢低吟一声,花蕊便流出晶莹春液,滚烫滑腻,而那乍然紧缩的幽径更是让林似锦身子一颤,顿时便也跟着泄了身。 两相低喘着,宿欢抬首又去吻他,轻碾慢舔,双唇相触间缱绻难分,平添些许缠绵。 半晌方休。 宿欢在他唇角轻啄,“郎君好生可爱。” 此回酣畅淋漓,让她慵慵懒懒的倚着林似锦,低低的笑,“既通晓情事又不经人事,倒是让人不解的很,却也有趣。” 林似锦餍足的拥着那纤柔腰身,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唇瓣便轻轻蹭着她的耳廓,半撒娇半温软的朝她道,“我饿了。” “我唤人打水来,梳洗过后便传膳罢。”宿欢又不禁笑,推开他后,身下相连处也分离开来。白浊流淌下腿根,宿欢便戏谑的用指尖挑起,抹在他胸膛上,唇角轻勾,“林郎君若早些变通,也不至以林家嫡系的身份沦落到独居小院儿,吃辛受苦不是?” 听言,林似锦便问她,“不知‘我’原先在京都里的名声如何?” “唔,听闻你一手楷书极为端正,诗文辞赋也颇为出色,年纪轻轻便靠着自个儿入了太学,三年前的秋闱便得中举人。”宿欢顿了一下,继而又道,“可惜在会试时染上风寒,便错过了上回春闱。” “……和我那便宜叔叔有关系?” “可不是。”听他言辞宿欢忍俊不禁,“初春的天儿非借着扫墓的由头赶你出去淋雨,还说甚百善孝为先,倒找了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十五岁的举人啊……”林似锦轻啧了下,“可惜了。” 宿欢便调笑他,“若你性子再平易近人些,诸多小娘子怕是会不顾旁的也要嫁给你。” “‘我’以往性子不好?” “孤高寡言、不解风情。”宿欢见侍人已打好水了,便去擦洗着身子,继而又回眸瞥他,“等着我伺候你?” “哪儿能啊。”他便跟过去,见宿欢将棉巾再度浸在水里,便顺势便接过来揉搓后拧干,递给她,“您再与我多说说?” “唔,还要问甚?” 林似锦思量了下,“林家的事儿是世家圈子里都清楚么?” “不,只我宿家。旁人只晓得你与如今的林家主不合,再多的便不清楚了。”她擦过身子后再将棉巾递给他,笑得戏谑,“可你林似锦克亲、命硬的坏名声,却是被林家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我擦?”他愕然了霎那,随后便是满脸的复杂,“那‘我’就不解释的?任由那些人污蔑泼脏水?然后还被撵出了林家?” 宿欢噗的笑开,促狭道,“文人的傲气啊。” “……呸的傲气。”林似锦甩了下手上的水珠,心里愈发膈应了,“怕是个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