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郎君竟是个雏儿?
宿欢听言一愣,随即不禁忍不住笑,纤长的手指套弄几下,轻揉慢捻的,听他低低喘息,唔嗯的闷哼不止,“郎君怕是在骗我,先前手法熟稔、技巧百般,如今怎的连玉门都寻不到?” “啊……别……”他有些羞恼,却也被宿欢那几下弄得舒坦,此刻秀雅文弱的眉眼含着春意,清清澈澈的音色也因沾染了情欲而略略泛着哑,连腔调吐字都是低低软软的,“你再弄,我就忍不住了。” 她噗的笑了,伏在林似锦身上笑得眉眼弯弯,那圆润白腻的两团堆雪轻轻作颤,两点嫣红缀在其上,惹得他喉结滚动。 这回宿欢也不再为难他,将他那物往下压去便抵入了丹穴里,含进小半个玉茎头,听得他轻嘶一声,“好紧……” 待到她再将那物往花径里迎,直至整个吞下那物时,还未抽送几下,便觉他气息渐重,绷紧了身子不住轻喘着,而后铃口微张,就闷哼着泄了。 他缓过来后顿时呆住,随即皱眉看向宿欢,语塞了霎那,不尴不尬的解释,“我……我是……嗯……没忍住……” 宿欢也并不恼,反倒弯着眸子在他耳畔笑开,轻轻软软的笑着道,“林郎君竟真是个雏儿,倒让我出乎预料了。” 林似锦,“……” “那……再来?”她音色清淡,此刻柔柔缓缓的说着话时却苏极了,好听得让人耳底酥麻,连带着半边骨头都酥了。又低笑了声,宿欢启唇将他的耳珠含入口中,吮弄一番方才吐出,见其被自个儿弄得嫣红,便用舌尖轻轻舔过,语气戏谑,“郎君可莫要只顾着自个儿快活啊。” 不需宿欢再作甚撩拨,仅仅这几句话,便让林似锦的那物再度昂首挺胸,在宿欢体内涨大起来。他试探着抽送了下,又不禁眯起眸子,被内里那灼热而紧窄的软壁层层叠叠裹住那物,略动分毫便是让他浑身紧绷的欢愉。 被她摁着肩头以唇堵口,林似锦怕再出丑,便不再动弹,任由她扶着自个儿的肩,上下吞吐着那物。水声咕滋,皮肉相撞时的声响让他的气息愈发乱了。 手掌揉按着宿欢胸前两团堆雪,可待到宿欢将柔舌探入他口中,与他纠缠难分时,林似锦初经人事难免慌乱,顾上不顾下,手足无措的随宿欢调戏,阖着眸子闷声呻吟着,“唔……唔嗯……” 宿欢一面扶着他,一面用指腹轻轻抚摸着他那白皙细腻的皮肉。从宛如雕琢而成的锁骨到他身前嫣红两点,轻捻慢捏,时而碾按几下,惹得他再度闷哼,忍耐着阵阵发颤的身子,唔唔嗯嗯着。 咽下那破碎不堪的呻吟,宿欢在他口中搅扰着,勾着他绵软而不堪应对的舌头,吮弄着尝遍了滋味。 “啊……”双唇分开,便听他失神的婉转轻吟着,继而便再度被她吻住,由着她将软舌吮出唇齿,把那娇软的舌头含入口中,百般轻薄。 双腿失力,林似锦软着身子倚向宿欢,抬手揽住她的腰身,将那物往花径里抵塞着,不住撞向花蕊,“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