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闲来一次黑暗的正义
张诚苦思冥想着万无一失的动手时机，但是邱月凤没有单独活动过，上班时间和搭档男警察陆林一起外出，午饭晚饭都在警局饭堂解决。 晚上下班回家后就是上厕所洗澡等等，然后把先休息了的老公赵远志弄起来，三下五除二做一次爱，一成不变的起居张诚看了无数次。 连出门办案张诚也冒险跟踪过，发现她们调查的是宗人口失踪案，找目击者同事朋友了解情况等等，跟了几次后那些人名字全记熟了。 相同的对话也听了无数遍，说是一个十九岁叫做杜小婧的年轻女子三天前无故走失，恐怕张诚比邱月凤还要熟悉案情以及线索。 杜小婧事发前没有任何异常言行，还打了电话给男朋友小毛说在回家路上，没想到她再也没回来电话也关机，小毛等了一晚最终报了警。 确认最后一次她出现的地点，就是当天她打完电话之后进了一间超市，显示她很正常的在买生活用品之类，但是出超市就没有了线索。 超市外面是个监控死角，所有交通探头、安保探头都正好漏过这里，邱月凤走访了两天试图找到有可能的目击者，但是大都无功而返。 这一天她们没有足够时间见完所有调查对象，张诚却能，因为可以无限重来，实际上他根据背得烂熟的资料，做了近一个月的调查工作。 包括当天超市里进出的每个人，杜小婧的亲戚好友同学同事，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远房亲戚也打电话询问过，俨然把自己当成便衣警察。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邱月凤整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自己跟着都觉得枯燥乏味，而又一直找不到对她下手的机会，所以才突然心血来潮。 如果能帮她破掉这个案子，说不定情况有所变化，比如找到明确线索后早上通知她，蝴蝶效应肯定会打乱她在这一整天的“行为模式”。 打定主意后张诚利用时间差偷来了警官证，第一次失手，被警察们狠狠揍得鼻青脸肿躺几天才好，更坚定了他要操女警邱月凤的念头。 “我容易吗？为了操你一次受尽磨难，我只不过是想做个有原则的人，要不然直接偷枪劫持操完跑路，懂我心者，世界上又有几人。” “我觉得你有病。” 张诚笑而不语，谨慎行事终于把证件搞到手开始工作，竟然真被他找到蛛丝马迹，当然他没有什么侦探的天赋，只是赢在时间充足。 比如重复问一个人同样问题几十次，换上各种不同的表情语气、出示有关联的物证之类，交叉对比之后总能找到疑点作为重点攻克。 总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不用担心后果，张诚就是赶在邱月凤她们之前劫持了一个叫徐燕的嫌疑人，这是杜小婧工作所在餐厅的同事。 张诚用刀胁迫她上面包车带到荒郊野外，其实这是第二次作案，第一次大意被她逃脱害得自己躲一整天，所以这次把她绑得严严实实。 终于到了四野无人的安全地方，张诚才把徐燕嘴上胶条撕掉，这座废弃的农场除了荒丘野草和呜呜风声，几乎没发现有任何活物动静。 徐燕惊恐万分，心知眼前这人敢光天化日持刀行凶肯定不是善类，哀求道：“大哥，求你别伤害我，钱和手机你拿走…我保证不报警……” “让你失望了，钱对我没点用处。”张诚慢条斯理说道：“我对你这个人很感兴趣，现在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我不满意就脱你一件衣服，答得好我不绝碰你，同不同意？” 徐燕脸色煞白，忙不迭点头说道：“同意…同意…我保证配合………” 张诚翻着她的手机，直奔主题说道：“你手机上有个人有段时间和你聊得很频繁，但是被你拉黑了，凡事都有原因，请解释下？” 徐燕手机已经被他拿到并用她指纹解了锁，黑名单里有个被删除的网聊对象引起他怀疑，之前他们聊了很多，近四天突然没说一句话也没有闹矛盾，却莫名解除了好友关系。 “那个是网友，我想让他帮我重新找个工资高的工作，但是…他后来……”徐燕忽然脸红，嗫嚅道：“说的话很下流…所以我才删了……” “下流话？”张诚似笑非笑，问道：“意思是说你删了这几天的记录，然后才拉黑？” “是……” 张诚翻看着之前的聊天记录，所聊的话题在网聊中常见，诸如网络段子、相互问候、谈论新鲜事，不乏一些试探性的调戏、暧昧，还有抱怨工作不好收入太低等等。 那人网名灰狼，资料写的是企业高管三十五岁，谈话中透露过他和很多公司有业务来往，介绍一份收入高点轻松点的工作是举手之劳。 “好像解释得通。”张诚翻到一段对话给徐燕看，问道：“那么杜小婧是不是也加了他好友？你提到过她也想换工作，并把她的号告诉了他。” “杜小婧…”徐燕神情惊愕，没有回答问题，惶恐道：“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她的事？大哥…难道你就是……灰狼吗？” 劫持徐燕之前张诚已经用警官身份盘问过多次，但这次是直接动的手，他不想解释，夸张“冷笑”几声，说道：“我说过我问你答，很不幸现在你犯规了，所以……” 他用刀割掉徐燕几粒衣扣扯开上衣，穿着乳罩的嫩白上半身几近赤裸，徐燕拼命扭转身体，但是随后被刀抵着脖子威胁，泣不成声求道：“大哥…我错了…求你不要……” “记住游戏规则。”张诚把刀尖顺着她的脖子滑到那诱人的乳沟中间，故作阴沉地说道：“你慢慢说，灰狼和杜小婧有没有联系上？他答应帮你找工作的条件是什么？” 在这种不知张诚底细的情况下，徐燕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支支吾吾说出经过，原来灰狼要求“裸聊”作为帮她谋取高薪工作的报答。 而她急于换工作，思量之后拍了几张不露脸的裸照给灰狼，但是他不满足于此，又提出要上一次床，她意识到后果严重于是拉黑断绝联系。 其间的确提到过杜小婧有同样的换工作想法，并且还偷拍了几张她的生活照给灰狼满足他的“好奇心”，至于他们有没有联系上并不知情。 “后来杜小婧失踪了…昨天有警察找我问过…”徐燕偷瞄张诚想，又说道：“我真不知道他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他是好色…但不像…不像敢犯罪…你真的不是…灰狼？” “仅凭网聊你能判断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就在你眼前，你他妈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看清楚这是警察证，实话告诉你，我是便衣。” 张诚把警官证晃了晃，说道：“先不追究你之前隐瞒案情线索，我相信你对杜小婧没有恶意，但是现在，我需要你仔细回想一切有可能跟她失踪有关的细节，同不同意？” “我会配合的……”徐燕看了看他手上的刀和自己衣襟散开的半裸模样，又惊又喜又羞又疑惑，支吾说道：“可是警察…怎么能…这样……” 张诚不无可惜地把她衣襟拉拢遮住胸前春光，说道：“很多正规手段没法办的案子只能用不常规的手段解决，我看你还肯配合所以不妨告诉你，但别以为我身份暴露就会顾忌，不老实合作照样剥光你强奸你，没看过电影吗？我的档案属于绝对机密，你报警他们也找不到我这个人的存在，如果你能提供破案线索的话，说不定还能立个功得点奖金，至于你发裸照的事我们会严格保密，赶快想想吧，我没多少耐心了。” 徐燕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其实像她不到二十岁的年龄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很容易受骗上当，不然也不会对素未谋面的网友百般信任。 经过张诚威逼利诱以及当前窘迫情状忧虑，终于定下心来认真思考，而后说出的话让张诚欣喜无比，因为果然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灰狼肯定和杜小婧有关，因为失踪前她曾询问过徐燕一家旅馆位置，而在前几天灰狼要求徐燕陪他上床时，所约定的也是这家旅馆。 当时杜小婧还没有失踪，徐燕听到旅馆名字敏感地有所猜测， 但没有追问，因为就算灰狼约炮杜小婧同意了，那也是她的个人隐私。 她自愿这么做，似乎没有阻止的必要，毕竟是自己没有经过允许就把她的号告诉灰狼，属于“坑人”，问太多了还会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另外还有点好奇后续，如果杜小婧如果真换了工作那就证明他们达成交易了，可以知道灰狼会不会食言，有点拿她当“探路石”的心态。 第二天杜小婧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徐燕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和灰狼联系，旁敲侧击问了下去旅馆的原因，她语焉不详说是去附近买个东西。 但是没有想到两天后杜小婧没来上班，警察来餐厅调查情况的时候徐燕因为有顾虑没有说出这个情况，自认为应该和失踪案没有必然联系。 “我跟小婧是朋友，真的没有想过害她，听她说想跟小毛多存点钱好结婚打算换工作，才把号给了灰狼，后来觉得灰狼很坏把他删了，不是接下来发生的事都快忘了……” “我暂且相信你。”张诚把灰狼的号重新加为好友，然后递给徐燕，说道：“现在，你马上给他发语音，说答应他的条件，陪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