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 意料之外的随机事件
“你神经病！” 夏芳芳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张诚没有继续追踪打算，坐在路旁发了一会儿呆，而后警笛响起，下来两人其中之一是女警邱月凤。 怎么到哪都有她？公交车开了二十多公里，早就跨越她负责的管区，而且这么早离上班还有半小时，她来得这么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公交车上的这个男的，是你？”邱月凤把手机上一段视频放出来，然后上下打量了张诚几眼，鄙夷而又冷漠说道：“那女的在哪？” 视频上是张诚和夏芳芳用后入式大战的画面，而夏芳芳一直低垂着头没有拍到全脸，张诚好奇道：“警官，又不是非礼强奸，犯法吗？” “法盲！”邱月凤皱眉说道：“破坏公序良俗，扰乱社会秩序，聚众淫乱有伤风化，每个罪名都够拘留，那个女的是谁，现在去了哪？” “车上碰见的不认识，坐出租走了。” 邱月凤怀疑地盯着他，冷冷说道：“上车！” 张诚很顺从地进了警车，暗想这次总算没挨打，但在做笔录的时候，邱月凤那凌厉得像刀子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胳膊不禁隐隐作痛…… 邱月凤直盯着他，鄙夷之色溢于言表，冷淡问道：“为什么你没有一点羞耻感？” “为什么要羞耻？” “大庭广众白日宣淫，畜生有什么区别？你难道没有廉耻心？”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总比有性欲压抑着要好，邱警官天天一本正经太严肃了，不知道性生活满不满意？” “无耻！” 啪！一记耳光干脆磊落。 张诚满意而笑，不过暗自奇怪，明明可以避免，还要主动招惹人发怒？难道自己很欠抽？ “当然人各有志，你有道德观以及各种约束，而我和你相反，规矩和法则对我都形同虚设，不过我现在跟你说得再多，你也理解不了。” “态度恶劣，拒不合作，拘留十五天！” “好的。” 区区十五天比起前几次撬门、强奸，还有十多次杀老板的罪行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哪怕判死刑对于张诚也无所谓，只要不是现场斩立决。 他在临时羁押室优哉游哉，没有急着睡觉读档，而是在思索邱月凤为什么一大早，非出勤时间就出现在别的管区，对她越发感兴趣起来。 跟她硬来是干不过的，除非…… 第二天张诚到自助情趣商店买了个按摩棒，寄到邱月凤的家里，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死马当作活马医，想试试她看到这种东西的反应。 外表虽然冷若冰霜，但她归根结底是个女人，而且从前几天的观察看来明显也不是性冷淡，说不定暴露出淫荡本性，能找到可乘之机。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更全面了解，张诚又买了几个微型摄像头，潜入邱月凤家每个房间包括洗手间都安装了一个，只不过很快被发现。 邱月凤是警察，侦察和反侦察意识很强，而安装摄像头很难做到完全不留蛛丝马迹，真正的那种隐蔽摄像头张诚并没来得及找到来源。 但是被邱月凤发现之前，还是被张诚有幸从洗手间的监控画面一睹春光，看见她只穿内衣走进洗手间，然后脱精光蹲马桶的整个过程。 上次黑暗中没有看清身材，现在光线通明一览无余，平时隐藏在警服下的身体果然曲线曼妙，丰乳肥臀毫不夸张，大腿没有一丝赘肉。 她还没有生育过，小腹平坦结实，阴毛茂密黝黑，再往下的风景由于角度没法看到，但这一丝不挂的赤裸诱惑，足以让张诚气血翻涌。 张诚心想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旺盛不知是真是假，装按摩棒的快递包裹看到她已经带进家，不过她没有拆开，而是打电话给快递公司。 因为张诚留的发件人是假资料，她对收到莫名快递有点疑问，问询快递公司没有得到明确结果后随手扔在一边，大概想带回警局再做研究。 而后她上完厕所似乎突然有所发现，而后瞪着张诚吓了他一跳，而后才知道她发现了摄像头，接下来画面迅速变黑，声音也随之消失。 切换到其他几个摄像头画面，看到她已经穿上睡衣，快速冲进房间叫醒了她老公，接下来是一边打电话联系警局，一边在屋子里四处搜寻。 其后场面混乱，警局同事很快到达，陆续找到了剩余的摄像头，之后发生什么远在家中的张诚不很清楚，无非是侦查立案寻找作案者之类。 之后张诚没再装摄像头的打算，那太费时费力还不管用，匿名快递也不拆，那就算直接把按摩棒送进去，突然出现的东西她同样也会起疑。 思考再三，张诚决定先调查下她为什么大清早非上班时间就跨区执勤，这么久他还没有早起习惯，忽然想起每次睡醒的时间都是固定的。 每天都是在早上6点钟准时醒来，但他一般会接着睡到自然醒，如果设置个足够吵的闹钟，那能不能早一点，在6点钟之前把自己叫醒？ 想到不如做到，于是张诚很快把闹钟设置在5：30，不过很遗憾还是在6点钟醒，闹钟根本没听见，命运之神设计的程序，他没权力更改。 他匆匆刷牙洗脸，到楼下偷了一辆长时间观察发现唯一没有装警报器的面包车，开到邱月凤家楼下守候，但是并不知道她究竟几点钟出门。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看到她出来骑着电动车往警局方向走，张诚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后面，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按这路线会到达警局。 那么她绝对没有理由能在同样的时间点，经过上次下公交的地方，就算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果然跟着她到了警局，而这时已临近上班。 已经过了上次“公交淫乱”的时间，她并没有提前去那边，那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快？她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每天重复固定不变的行为才对。 就像程序设定的NPC，遵守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不存在瞬移可能，除非…她也可以自主活动？像自己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心所欲？ 但是这几次观察她晚上在家活动，自己不进行干预的话，的确是“日复一日”重复同样的行为以及语言，如果说是伪装的话，似乎没必要。 第二天张诚如法炮制继续蹲守跟踪，发现她还是前往警局，跟昨天一模一样时间分秒不差，包括骑车途中差点压到一只流浪猫也场景重现。 疑惑难解的张诚第三天赶到那次公交淫乱案发地点，在同样的时间摸了一位女性路人的屁股让她报警，结果来的是别的警察，邱月凤不在。 在后来的观察中，邱月凤一如既往早上去警局上班，并没有跨区执勤，那天出现成了不解之谜，张诚只能心想，大概是什么蝴蝶效应吧。 毕竟那天为了跟踪夏芳芳，算起来是自己起得比较早的一次，可能是在无意中做了什么不起眼的事，导致产生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而已。 再调查没有意义，张诚又琢磨怎样搞定她，既然按摩棒主动送过去不行，那么向她推销呢？他不禁嘿嘿淫笑，真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 张诚注册了一个网络聊天号码，取名“专业情趣用品”， 冒充情趣用品网商，相册里放了很多情趣用品图片，然后添加了邱月凤为好友。 原打算她拒绝后就发邮件，没想到她居然通过了验证，直接回复了一条消息：“有哪些产品介绍下？” 这么直接反而让张诚措手不及，难道背着人她也是淫娃荡妇，随后发了几种不同类型的按摩棒过去，很快她回话：“就这些，有没有增加性欲的，比如催情药、迷情水？” 张诚呆住了，不会是因为她老公性欲低了点，要用这种方式吧？想想从网上搬运了之前看过的催情水资料发过去，说道：“有，一分钟起效，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他之前买的都没有一点狗屁的效果，只是想试试邱月凤的反应，又问道：“美女是打算给自己用，还是给别人用啊？男人还是自己用？” “哦，自己用，我…性冷淡，怎么卖，能送货上门吗？” “发快递，看你资料是同城，今天就能收到。” “不想收快递，他们过机器扫描会看到的，我要绝对保密，能不能送过来？打车运费我可以出，我要当场试试，真有效果才付钱。” 张诚心头猛跳，当场试？傻傻笑了笑，问道：“当场试啊，不怕喝了欲火焚身？” “焚就焚，那又怎么样，只要真有效果…” “不怕忍不住？效果非常好的，那时候…嘿嘿…求我操……” 邱月凤沉默了很久，回道：“我本来性欲低，你能把我撩得有欲望就随便你呗，敢的话就送几瓶到XX酒店门口，记得要有效果的…” 操！张诚激动得立马轻车熟路找之前买家买了几瓶，虽然知道没效果，但是如果邱月凤性压抑真假都不重要，她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 直到他兴冲冲地带着催情水和按摩棒到达她说的酒店门口，被她带人逮住之后才暗骂不已，这死女人，原来是故意的…钓鱼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