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醉宴(轻微伪3P/主动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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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穿行在帐篷和人群间。 轿帘放下,秦瞻做了个手势,围绕在他身边本来娇声笑语的一群莺莺燕燕瞬间像是被定格一样,表情凝固,动作停滞,一双双瞳仁空洞茫然。 秦瞻搂紧林子攸,按着人吃干抹净,吻得林子攸气息不稳才放开,见林子攸红唇水光泽泽,又在上面吮了两口。 林子攸推开他,手背擦了擦唇角,秦瞻也不在意,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柳初看好你么。” 林子攸并不需要别人看好,但也懒得争辩,说:“船上生变,柳初想通知你。”他扫了一眼被定格的那些男男女女,淡淡道:“但是看来城主游刃有余。” 秦瞻搂着林子攸闷笑,林子攸不解,秦瞻道:“我收到阿初的符信了,猜想你们在上面应该不太平。” 轿子慢悠悠地前行,外面的人似乎察觉不到轿子里的异常,林子攸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呵,”秦瞻笑说:“肖宗主太心急,触发了幽冥渊内一位大能留下的环境。” 相传幽冥渊深处通往魔界,是真是假尚无定论,幽冥渊魔气充裕,灵气也浓厚,深渊中有许多奇珍异兽,还存在一些空间乱流,历来是魔修们修炼的宝地。 幽冥宗并不是第一个在幽冥渊开宗立派的宗门,从前就有不少魔修大能将洞府建在幽冥渊,借幽冥渊的魔气修炼。大能或成魔或陨落,宗门更迭,在幽冥渊留下许多残留有神识灵力的遗迹和秘宝,与幽冥渊的魔气以及混乱的空间融合,形成重重幻境。 肖百流借一处遗迹和幽冥宗的地势布阵,困住迷途城的船,“请”秦瞻赴宴,在宴会上再次发动阵法,想将秦瞻困在阵中,却不料因此触发了一位远古魔修留下的禁制,唤醒魔修沉睡的神识。 肖百流的阵法被魔修神识反客为主造出幻境,将秦瞻、肖百流和其他人都困在里面。 林子攸他们在船上那一阵风云涌动,正是幻境生成时风水突变造成的,林子攸也被卷入幻境中。 幻境的主人是一位强大的魔修,将自己的淫欲封在那一抹神识里,化出一个淫窟一般的幻境。他会引诱捕获进入幻境的人的神魂,吸收他们的灵力,将他们也变成幻境的一部分。 遇到林子攸之前,秦瞻也在寻找打破幻境的方法。在破幻之前,只能按幻境主人的指引行动,否则会直接被主人扼杀。 按幻境主人的指引……林子攸看着轿子外旁若无人淫乐的男女,脸色复杂。 秦瞻说:“放心,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他们脏了你。” 林子攸说:“胡说八道。” 秦瞻笑吟吟道;“哪里胡说,我可舍不得……”说着又搂住林子攸亲吻,手势变换,被定格住的男男女女又活动起来,他们或软着身子娇嗔,或怪秦瞻只抱着林子攸,仿佛方才一路没有任何异常。 轿子缓缓在营地中最大的帐篷前停下。 秦瞻搂着林子攸的腰,在一众男女簇拥下走进帐篷。帐篷里亮如白昼,舞人伴着乐声舞蹈,正位当中坐着一个大腹便便头戴金冠的男子。他抱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在女子身上起伏,女子细腰柔蛇似的摆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那就是幻境主人神识的幻化。 左侧的软榻上还躺着一个人,被一群赤身裸体的男女拱着,一个女子伏在他腿上双肩耸动,那人面色潮红目光迷离,躺在另一个女子裸露的胸脯上。 竟然是幽冥宗宗主肖百流。 肖百流似乎已沉溺其中,笑着接过旁边女子纤纤素手递来的酒杯,看也不看进来的人。 主人推开身下的女子,粗如手臂湿腻的性器拔出来,女子滚到一边,双腿大张,白浊流了一地。 主人热情招呼秦瞻,请他入座另一侧软榻,立刻有仆从端来佳肴和美酒,乐声变得更热情欢快,舞女的薄裙翩然翻飞。 秦瞻喝了一口仆人呈上的葡萄酒,又喂了林子攸一口。林子攸暗自称奇,他也曾误入过一些幻境,眼前如真似幻,但总会有些破绽。这个幻境连入口美酒也和真的一样,喝罢酒气微醺,可见主人的神识强悍。 幻境里的一切太真实,魔音幻舞,迷心迷神,心智不够坚定,待久了恐怕就会像肖百流那样完全沉迷其中。 林子攸眼前忽而一暗,秦瞻用手蒙住了他的双眼,在他耳边小声说:“别看,脏了眼睛,见机行事。” 旁边侍奉的女子挑起一块水果喂给秦瞻,娇笑说:“大人别总是和她说话,也理一理我们嘛。” 秦瞻大方吃了,在那个女子肩膀上拍了拍说:“去倒酒。” 女子笑着应了。其他男女也一哄而上,挤在秦瞻身上。林子攸唇角动了动,小声说:“我看城主倒乐在其中。” 秦瞻大笑,左手揽着女子香肩,右手却紧拽住林子攸的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既来之则安之。子攸也别拘束,当心被主人发觉。” 林子攸冷冷一笑,心想秦瞻可不是游刃有余,这样的景象他也见惯了吧。 他依稀记得那时与司徒煜追到湖上,秦瞻也是这般被男女簇拥着。迷途城修纵情道,不拒声色,城主当然是各中佼佼者。 面纱遮去他半张脸,两泓秋水似的眸子越发锐光凛冽。 主人举杯敬酒,目光停在林子攸脸上,说:“这位美人脸生,”贪婪淫邪的目光从林子攸胸口转向腰身,沾着粘液的肥硕手指搓了搓,“怎么好像不太开心,是觉得无趣么?” 秦瞻把林子攸裹向怀里,挡住主人的视线,说:“美人怕生。” 秦瞻圈着林子攸的腰,手伸进他裙子里,轻易捉住他的弱点。林子攸呼吸急促,挣了挣,秦瞻吻着他的胸脯。 “别动,”秦瞻说:“他的神识能察觉你的情绪。” 虽说幻境中都不是真的,但是周围的一切都太真实,男女们笑闹的声音和露骨的目光都投向两人,而在他们背后还有幻境主人的窥视。林子攸抓紧裙摆,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秦瞻将他压在软榻上,掀开裙子,亲吻他大腿内侧,潮湿温热的口腔一口包住花唇,灵活的舌头卷起深藏的肉核逗玩,舌尖抵住花核根部捻挑,林子攸腰身一阵酥麻。 舌尖滑过花穴入口,舔湿了后穴,倏忽钻入。一旁的男女兴奋地盯着两人,听着湿漉漉的吮吸声眼中发光,三三两两相互抚慰起来。 穴口被软舌一舔就张开,内壁嫩肉被搅弄得翻缩不止,似融化了一般。 林子攸咬着面纱,任由秦瞻打开他双腿,脚尖绷直,在秦瞻的吸吮添刮中到达高潮,浑身一颤,花茎泄了出来,被汗水濡染的衣裙软趴趴的覆在身上。 先前喂秦瞻水果的女子依偎过来,酥胸半露贴在秦瞻身上,娇声道:“大人也给奴家弄弄吧,奴家下面痒。” 女子也是主人神识所化,这些男男女女都是幻境主人的分身,监视着也诱惑着进入幻境的人。 女子迷恋似的亲了亲秦瞻的面颊,衣衫松退,浑圆的乳房完全露出来,压在秦瞻手臂上。 林子攸正情热时,湿热的舌头忽然离开,下身一阵空虚,他睁开眼,见秦瞻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秦瞻对女子说:“好啊。”女子立即水蛇似的缠上来。 林子攸难耐地动了动腰,秦瞻左手仍然搂着林子攸,环过他腰际,揉捏臀肉,在湿漉漉的花唇流连,顺着花穴的细缝儿徘徊。 纱帐垂下来,周围的灯光也变得昏暗。 女子嬉笑呻吟,声音甜腻:“啊……大人……嗯……您轻些……” 林子攸眯起眼,看见女子与秦瞻的身影叠在一起,张了张嘴。 秦瞻的手指“嗤”一下滑入花穴,曲成一个弧度,顶着花穴软处,林子攸未出口的声音都化作一声呜咽。 女子放声惊喘:“啊……大人……大人……” 秦瞻也低低的喘了一声,沉重急促,如同他每次与林子攸欢好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眼前被汗湿的头发和面纱遮住,男女男女们贴在一起的身影如同一团团阴云,看不真切,唯有身边这具身躯林子攸是真实感受到的。 林子攸方才泄过一回,又被秦瞻的手指侵入抽插,身上软得不像话,听到这声喘息,他下身又硬了。 可是这个男人还抱着另一个人,他一边用手取悦安抚他,一边让另一个女子在他身上娇喘。 林子攸知道一切都是幻象,但是为何能这么理所应当?也许秦瞻果真习惯于流连花丛,喜欢享受肉体欢愉却也不在乎肉体欢愉,无论和谁都可以…… 那作怪的手指在花穴里搔弄,按着软处揉压,将穴肉揉得瑟瑟乱颤,林子攸小腹一下下收缩,忍不住呻吟。 他的声音却被女子的浪叫盖过:“哈……啊……大人……哈!” 朦胧中林子攸看到那女子伏在秦瞻身上,腰臀摆动,双手藤条一样缠上秦瞻胸膛,秦瞻衣衫半腿,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肌,微微低头,似乎要与那女子亲在一起。 林子攸喉头发紧,心中怀着一丝愤恨和不甘,他攀上秦瞻的手臂,推开女子。 女子“啊哟”一声滚到榻外。 林子攸自上而下看着秦瞻,在秦瞻眼中看到些许惊讶,不知为何,这一刻他居然有种得逞的轻快感。 他俯下身亲吻秦瞻的下巴,跨坐到秦瞻身上。 林子攸微微垂下眼睑,臀部抬起,慢慢将男根含入花穴,穴肉已经湿了,但是那物尺寸惊人,林子攸还是有些吃。内穴被撑开填满,男根上凸起的肉筋摩擦肉壁被,像要在上面雕刻自己的形状。 怒张坚硬的男根半点不容人忽视,一寸寸霸占花穴的柔软,秦瞻眯起眼睛,一手环抱林子攸肩膀,一手扶林子攸腰部,额前冒青筋,手上却不太用力,很有耐心地等着林子攸自己吃进去。健壮的身躯薄汗微湿,被火光然成铜色。 红艳的花穴含入半截,林子攸再没有力气,双腿打颤,扶着腰才勉强撑住。林子攸握起秦瞻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坐下。”秦瞻说,咬了咬林子攸的唇角和脖颈,仿佛在鼓励。 林子攸手指陷入秦瞻双臂的肌肉里,咬紧牙关,身子向下一沉。两个人的呼吸都变重。 吞进去后湿滑的软肉自动吸附,动起来比想象要容易,雪白的臀肉下红色的穴口被黑红的男根占满,淫水将臀部染得光泽润滑。 林子攸上下动了几十下,小腹紧收,花茎再一次泄出来,穴肉吸附,身子浸透在欲望里,动作也变缓。秦瞻却忽然按紧他的肩膀向下压,趁着花穴可怜兮兮震颤收缩时狠狠挺入花囊,并且连续狠顶,每一下都像要将男根契入囊肉里。 尚在高潮的花穴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熟透的嫩肉痉挛着收缩,淫水咕呲咕呲喷涌,内里像被无数小勾子勾住似的,又疼又麻。 林子攸受不住,呻吟与神志一样被顶得支离破碎:“啊……啊,给我,嗯……” “什么?”秦瞻在他唇上狠狠吮一口,说:“要我给你什么?” “嗯……城主,啊!” “你叫我什么?” “秦瞻……我……秦瞻给我……” 泪水滑过林子攸因情潮染的粉红的面庞,秦瞻一一吻去,沉声说:“好宝贝儿好子攸,不哭了,嗯?”他话语温柔,却摁住林子攸狠顶了数十下,行动间林子的抹胸也散了,白嫩的胸部跳出来,被秦瞻粗暴地揉捏。 秦瞻的动作越来越快,肌肉坚硬如石,力量勃发,又抱着人压在榻上操干,精液射入花囊时,林子攸一哆嗦,胸前和下身汁水横流。 就在他再次到达顶峰时,眼前又是一暗,瞬息之间周围灵力暴涨,气流凌乱,像吹胀的皮球忽然炸裂,四周震荡。尖锐的叫声充斥耳边,又很快像被什么扼住喉咙一样不甘愿地消弭。 再见光明时,先前的幻象全都不见了。林子攸拨开头上盖着衣服,方才秦瞻用衣服挡住了他的视线。 两人维持着欢好的姿势坐在一棵古树下,男根还埋在林子攸身体里。 “你……唔……”稍稍一动,男根抵着穴肉滑出些许,浊白液体也被带出一些,林子攸撑着秦瞻的肩膀才稳住身形。 秦瞻扶着他慢慢退出,说:“幸亏子攸机智,若非你助我,幻境主人不会那么轻易放松警惕。” “你刚才……” “自然是用术法骗他的。这位前辈精神力强悍,对人的情绪感知灵敏,那个女子是他的分身,可不好骗。”秦瞻笑了笑,暧昧地说:“倒是苦了我们子攸,回去好好补偿你。” 林子攸:“……” 幻境主人感知到两人情动,以为他们完全陷入欲望中,对两人的监视稍有松懈,秦瞻正是这时抓住机会击破幻境。 “现在回船上?”林子攸问。 幽冥渊的森林里光线昏暗,头顶枝叶蔽日,一时不知是昼夜。肖百流躺在他们附近一棵树下,衣衫不整,下身撑着衣摆,双眼紧闭,面上仍是迷醉之色。周围还有数名迷途城和幽冥宗的弟子,横七竖八,情态都颇为尴尬。 秦瞻用清心符叫醒迷途城弟子,吩咐了一些话,对林子攸说:“他们回船上,子攸跟我走。”他们指的是秦瞻带来的迷途城部分弟子。 林子攸眼角瞥到一抹光亮,转过头去,原来幽冥宗宗门就在这片林子后,悬空楼阁如同蜂巢垂挂在百丈崖壁上。悬崖上密密麻麻的窗阁灯火璀璨,在魔气腾腾的幽冥渊中,像成群的萤虫在暗夜中闪烁。 秦瞻望着近在咫尺的幽冥宗,如同看着囊中猎物。 林子攸说:“城主有何打算?” 秦瞻笑了笑,说:“肖宗主送了迷途城这么一份大礼,我们自然要还他” 林子攸冷然道:“城主胸有成竹,恐怕此番应邀也是将计就计,肖宗主自以为请君入瓮,却万万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秦瞻朗声大笑,拉住林子攸的手,启动了一个传送法阵。 肖百流设计秦瞻不成,反而唤醒幽冥渊内上古大能沉睡的神识,深渊中风云骤变,川河倒流,幽冥宗也受到波及。因突变窜出幽冥渊密林的魔兽冲击幽冥宗,其中不乏破坏力强劲的高阶魔兽,一团火烧了幽冥宗大门一半。 肖百流被卷入幻境,幽冥宗群龙无首,他的大弟子霍涧芳勉强率师弟师妹们守住宗门。 秦瞻直接打破幽冥宗结界,引魔兽入内,趁火打劫,顺利来到幽冥宗的藏宝阁。他在藏宝阁深处一间布满禁制的密室里找到一只万年幽檀木制的盒子,费了一些力气破除禁制。 秦瞻将盒子收入袖中,目色沉凝。 林子攸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方才可有损伤?” 在幻境中林子攸灵力被封,现在也未完全恢复。秦瞻破了幻境,却不见得完全没受幻境影响。幽冥宗即使大乱也不是任人来去的地方,外面的魔兽攻击不分敌我,藏宝阁禁制重重,发现他们的幽冥宗弟子前赴后继地阻拦,这一切都需要修为和精力应付。 也不知那小盒子里藏了什么,秦瞻竟大费周章来拿。 秦瞻转眼看着林子攸,忽然靠近,问道:“子攸担心我?” 林子攸撇过脸去,淡淡说:“城主没事就好。” 秦瞻不依不饶,又问:“子攸亲自下幽冥渊找我,是不是也在担心我?” 林子攸转身,秦瞻不让他走,两臂将他锁在墙与自己身体之间,“刚才在幻境里,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与别人好,所以吃醋了。” 一旁还有其他迷途城弟子,虽然秦瞻的亲信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林子攸并不想将床笫私事宣之于口。 “请城主自重!” 林子攸本想拂开秦瞻,目光却和对方撞在一起,两人离得极近,四目相对呼吸可闻。秦瞻嘴角还挂着不太正经的笑意,盯着林子攸,一瞬不瞬,似乎心情甚好。 林子攸心头一热,就像地底埋了一眼温泉,脉脉盈盈即将涌出。 秦瞻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不似以往蛮横夺取,也不轻挑,甚至有意避开其他弟子的视线,在阴影角落里,浅尝辄止。 林子攸身上轰然烧起来,比任何一次他们交欢时都燥热。 秦瞻正欲说什么,外面肖百流带着弟子杀进来。肖百流在林中醒来,发现宗门被破,气得几乎要吐血。他在幻境中迷失心神损耗颇多,仍然拼着一口气率弟子追来。 秦瞻再次启动传送阵,说:“快走。” 肖百流眼看追不上,掌中凝出一团魔气向阵法砸去,林子攸正好踏入阵中。他能感觉到危险将近,但他修为不及肖百流,灵力也没恢复,察觉到却躲不开。 秦瞻正与霍涧芳相斗,见状回身振袖挡开肖百流,却漏了破绽。 混乱中林子攸被秦瞻挟裹进入传送阵,他下意识凝起剑气刺向后方,他只听到肖百流愤怒的咆哮。 肖百流先是迷失于幻境,门派被袭,又失了宝物,被剑气所伤,当即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好你个秦瞻,居然敢算计我!” 霍涧芳也被秦瞻打伤,众弟子纷纷上前搀扶,他看着肖百流腹部的伤口,面露疑色。 回到船上,幽冥渊幻境已破,束缚航船的力量也消失了,先前回来的弟子传报柳初接应,秦瞻他们一上船,柳初便下令开船,张起巨大的防护罩。 回到房中,秦瞻捂着腹部停下来。 “你受伤了?” 秦瞻腹部有一个血口,血流透过指缝流下,与血色混杂在一起的还有紫黑色的魔气。林子攸妖变之后感觉比从前敏锐,几乎立刻分辨出那些魔气并不是覆在伤口上,而是来自秦瞻体内。 不仅是伤口,秦瞻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魔气。 秦瞻抬头,眼眸中闪现一抹嗜血的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