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 私心隐秘情渴地狱 痒穿玉珠填满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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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曦沉着脸,坐在桌前,光脑上的通讯频道开着,里面却一派寂静,他冷白的手指交错着放在膝盖上,与漆黑的长裤形成冷硬的对比。 “出不去?”摄政官的声音森冷而淡漠,“说什么傻话,你们是从首都星外围进来的,居然联系不上留在外面的人手吗?” “摄政官大人……”通讯中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解释,“只怕是都被叛党控制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先突围出去?” “突围。突什么围?我们是帝国的臣属,为什么要逃跑?”摄政官身体前倾,大半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具有压迫感地靠近屏幕,“你们仍旧原地待命,继续探查外面的情况。宫里和赵元帅这边,我来处理。” 黑发的男人关掉通讯,下意识地整了整黑色缀金线的袖口,喃喃道,“陛下还真是让人头疼,是时候给唐家一点小小的警告了。” 弘推开楼顶仓库的门,分装完好的柜子里摆着折叠整齐的华美布料,一旁的透明衣橱里立着数个人台,各自挂着花色、尺寸不同的花魁礼服。 “红苑生得瘦小,我记得有一套现成可穿的。”弘半眯着一对猫瞳,扫过柜子里的一套套锦衣,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房间深处的透明柜子里,十字状挂着一件金底菊纹的华丽礼服,这是这房间里唯一一件从没被人穿着过,也不会被任何人穿着的成衣,精美的刺绣连盘扣的底纹都纳入其中,绚烂得像是这幽暗房间里的太阳。 弘本来会像无数次一样,经过这件衣服,去寻别的物件,可是这些天的躁郁和戾气使他顿住脚步,凝视着这件不菲的锦衣——属于他名义上的“养母”,玉楼唯一一个从未接过客的花魁,郑鸿。 那个美丽的、倔强的男子,被父亲囚禁在玉楼最隐秘的暗室,最后跟父亲一起湮灭在那场结束一切的车祸里。 弘打开柜门,隔着遥远的时光,抚摸衣料上细致的纹绣,衣领服帖地垂着,忽然吧嗒一声,一只便携的电子记事本落了下来。 是爸爸的东西。弘顺利地给这个许久未开的记事本解了锁,意外地发现里面还有一点电。这多年前的设备顺从了玉楼新任的主人,把内容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 “LOG.X.XX.X “这个只是改造了眼睛就不能用了,现在的男孩子还真是脆弱。看来要找下一个弘了呢。 “LOG.X.XX.X “阿鸿还是不肯说爱我,明明都那么痛苦了,神志都不清楚了,还不肯向我求饶。我明明那么爱他。 “新来的男孩子改造很顺利,可是举止还是一点也不像他,阿鸿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LOG.X.XX.X “这些孩子发育得太快了,长大了就完全不像阿鸿小时候了呢。 “阿鸿的药瘾犯了,他终于哭着求我了,可是却不肯说爱我。我不忍心让他那么疼,还是给了他药。 “LOG.X.XX.X “新来的孩子很可爱,我记得阿鸿以前也有一颗这种玻璃珠子来着。花魁的礼服是金色,配他红色的短发真美,可惜他不肯穿。傻阿鸿,我怎么舍得他接客呢,他是只属于我的太阳。 “弘儿跟我很投契,那对金发的双胞胎怕他就跟怕我一样。琚宛和琚羽,我给他们起了名字。 “LOG.X.XX.X “我给弘儿用了停止发育的药,阿鸿很生气。他拒绝给我口交,还说,‘楚方玉,你就是一个畜生,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生气的样子真美,我忍不住把他弄晕过去了。不过既然他不喜欢,我就把这个弘儿扔了吧。 “好久没跟阿鸿一起出门了呢,明天一起出去吧。” 记录就到这里就结束了,弘木然坐在柜子前,久久不能言语。仓库的四面没有窗,也没有风,他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一股凉意。 那个毫无存在感的郑鸿,居然能得到爸爸那样的关注。可是爸爸不是爱我的吗? 他站起来,门也顾不得锁,梦游似的走回卧室,掖在枕头底下的那根仿真的阳具洗的干干净净,装在盒子里,看上去还是跟父亲那根东西一模一样。 什么叫做“下一个弘”?什么叫做,“扔了?” 红发的少年紧紧地攥着那根东西,窗外的暴雨倾斜而下,而他心悸如雷,茫然不觉。 我不像……郑鸿? 那个只知道哭叫、挣扎、摔东西的“母亲”?那个卡在车座里,尖叫着让我快跑的“母亲”? 弘猛地把那跟阳物扔在地上,疯了似的举起沉重的红木脚踏,狠狠地砸上去! 红苑的话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他耳边,“你也不过是一件玩过就扔的玩具,腻了就换一个,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不是!我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矮凳被砸断了一条腿,弘气喘吁吁,神经质地盯着地上已经被砸烂的仿真阳具,脑中嗡嗡作响。窗外雷声阵阵,暴雨鼓点似的敲在窗上,逼人疯狂。 “只有真珠对你好过……”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弘咬着牙,哆嗦着打开终端,对经理尖叫,“真珠呢!把真珠给我绑上来!” “少爷?”经理彬彬有礼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响起,“您怎么了,真珠大人不是已经——” “红苑呢!把他拖去刑室!让他闭嘴!闭嘴!”弘歇斯底里地对着终端咆哮,脚下一绊,跌在地上。他瞳孔收缩,盯着那只断成几节的假阳具,喃喃道,“真恶心。” “红苑大人有客人。”经理的声音由远及近,等弘反应过来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前,恭敬地把他扶了起来,“少爷,您——”他的目光落在坏掉的假阳具上,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弘机械地转过头,一双猫儿眼空洞地大睁着,“楚哥,我是不一样的,对吗?” “少爷自然是不一样的。”经理躬身把他放在床上,柔声道,“可惜老爷他不知道这个道理。” 弘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他捉住了经理的衣领,纯白的衬衫被他扯下来一枚扣子,豁然敞开。红发的少年厉声喝问,“你什么意思!啊?!楚源!你说清楚!” “我不叫楚源,楚只是我给老爷做管家的代姓。”经理对上那双崩溃的猫瞳,“老爷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养成的替身,用来怀念夫人跟他相遇时候的模样。但是我是知道的,您和那些被扔进低端窑子的男孩子并不一样,您更烈,也更漂亮。” 弘震惊地凝视着经理暗芒内敛的眼睛,看着经理转开眼,收拾了地上的残骸,然后像往常一样,开了一盏夜灯,躬身道,“睡吧,这些事都过去了。” 玉峦垂首站在客人身边,低声道,“您明天还来吗?红苑大人他近来不太好,酒儿哥问你,能不能先买他出去,不然等他真做了花魁,就来不及了。” 那客人儒雅地理了理风衣的领口,微微颔首,“我托别人来买。红苑小少爷中的毒我已经有眉目了,让……酒儿宽心。” 玉峦开门送客,端正地跪坐在门口,微微躬身。端肃从后面的拐角处走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客人离去的背影。 “唔!”弘从重重梦魇中醒来,挣开一对涣散的猫瞳,习惯性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却摸了个空,心中急躁,只听床边有人低声问,“开始难受了?” “什么……意思?”弘抬眼看向坐在床头的经理,一双猫瞳还带着水汽,他今天一天都在问,可是现在已经不太想要答案了。 又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还是玉楼的主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人。 “那根玩具是老爷留给您的,完全跟老爷的形状一致,如果不与人交合的话,只有那个才能缓解您的情欲。”经理抬手擦了擦弘额上的汗水,淡淡道,“您弄坏了它,就只能靠交合来缓解芯片的控制了。” 弘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起来,一开口声音都在颤,“芯片?交合?所以我……不对!你骗我!”他手肘猛地一撑,却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强忍着抓住经理的衣领,那颗崩掉了的扣子居然还没缝好,一扯就拉开了一大片,露出男人的胸口。红发的少年恨声道,“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玩具一样,还埋着芯片?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是爱我的!爱我的!” 经理怜悯地看着他,也不反抗,任他纤细的手指痉挛地扯着自己的衬衫,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不信的话,您就试试吧。” 首都星的秋季总是伴随着暴雨,滔滔水幕从紫黑的夜色里倾斜而下,打在窗上震耳欲聋。一道电弧裂开长夜,银光映出了床上赤裸的男孩。 红发的少年哭喘着挣扎,腿间全是汗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燥热和焦渴早就逼得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折腾着,一双玩弄过无数肉体的手颤栗着在下体摸索套弄,却无论如何也得不了半分解脱。 经理漠然坐在床前,看着弘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迫不及待地抚慰自己的身体,最后用尽手段绝望地滚在被褥之间。漂亮的猫瞳早就散了,泪盈盈映着夜灯的微光,又被散乱的额发遮住,只露出苦闷张合的唇,湿漉漉含不住津液。 “很痛苦吧。”经理伸出手指,揩了一把少年的软唇,轻声道,“你得不到解脱的,我可以帮你。” “不……”弘咬牙切齿,哽咽着避开经理的手指。太难受了,体内仿佛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座熔炉,火焰顺着神经燃烧,骨头里热痒如沸,下体的两处穴口痛苦地抽搐着,一碰就刺激得恨不能速死。那种逼人疯狂的酸涩和淫痒,就像毒虫啃噬着他的心,告诉他,他跟玉楼里头一个普通的接待并没有什么两样。 而且太渴了。 只是用手轻轻碰触,阴茎就激动得乱跳,一抽一抽地吐着水,但是却永远没有喷射的一刻。他艰难地逼迫自己把榨精、强制高潮的受罚用在穴里,把自己折磨得酸胀欲死,却只是更加痛苦罢了。无尽的情热里,他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握住了他。 “啊!呃啊啊啊!不要!松开!呃!”被催逼得脉络凸起的阴茎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动作精准有力,每一寸敏感的阳筋都被可以照拂,龟头裸露出来,手指不断地落在过度充血的粘膜上,所有的褶皱和沟壑,带来尖锐的快感——和永无解脱的剧痒。 “呃!放开!呃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弘儿难受啊!痒!痒死了啊!”弘剧烈弹动,幼白的身体在床铺上狂乱地扭动,白嫩的小腿绝望地踢蹬着,“呃啊啊啊!杀了我!让我死吧!啊啊啊难受!难受啊!爸爸!爸爸!” “您只知道老爷,为什么不看看我呢?”经理残忍地扣入铃口,指甲稍一刮挠,红发的少年便是一声尖叫,他伸手取了一只舔阴器,送入了少年不停蠕动的女穴,“老爷根本不在乎您,而我却是知道您的价值的。” “哈啊……不要……让我去吧,好痛苦!嗯啊!呃啊啊啊不要舔啊,痒死了!酸啊!”弘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狠狠地拖过穴心,极致的官能刺激逼得人眼前发黑。那舔阴器的大舌上布满柔软的胶突,一刮一舔顷刻间就能把人送上高潮,可是早就被钉在绝境中煎熬的弘根本到不了高潮,只能被钻心的淫痒逼得恨不得速死。 “我可以帮您,您立即就能舒服。”经理把舔阴器的开关调大,摁住扭得如淫蛇一般的少年,伸手取了一只布满硬毛的前列腺按摩器,诱哄道,“源哥最懂得你想要什么,一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何苦这样熬?” 弘咬着唇摇头,崩溃地感觉毛刺刺的玩具顶开后穴,一路砸向穴心,绞动的穴肉被长短不一的硬毛刮出翻天的快意,化作噬心的枯渴。前列腺早就被折磨得肿胀起来,开关一开,震动和刮挠争先恐后地往小小的栗状软肉里钻,又逼出弘变了调的哭喊。 “其实也不是不能高潮。”经理把一根毛茸茸的细绳缠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里,轻轻一扯,无数触须挠蹭敏感过度的阴茎,痒得弘尖声浪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经理一次又一次用细绳撩拨他的阴茎。楚源轻声道,“只要一直刺激少爷的情欲,保持这种极度渴求的状态,两三个小时过后,精液会慢慢流出来。不过,您能熬过三个小时的地狱吗?” 不要说三个小时,弘现在就已经熬不过了,下体痒得恨不得用刀划烂,连骨头都酥麻起来,火烧火燎地难受。他惊恐地看着经理拿出一支像细针一般纤细的羽毛,对准了他的阴蒂,“少爷的阴蒂上有老爷当年穿的孔,用这羽针正好。”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不要啊!”弘尖叫着求饶,早已挺立的蒂尖充血发红,露出一个小小的针孔,经理毫不犹豫地把羽针刺了进去。细软的羽毛从脆弱的阴蒂里直接穿过,来回刮挠肉珠的内部。弘下体所有的敏感处都被残酷地刺激着,无法发泄的淫欲逼得人在高潮巅峰来回挣扎,极端的痛痒渗入骨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我吗?还是要继续刺激你?”经理拈起羽毛,与高速震动着的舔阴器和按摩器连接在一起,残忍的震动直接从内部折磨敏感的小核。 “滚啊!爸爸!我难受啊!不!不要挠啊!呃啊啊啊!”弘徒劳地挣扎着,却被悉数压制,龟头被修剪圆润的指甲不住刮挠,难过得脑仁震颤。 “少爷,何苦选择这么痛苦呢,我来帮你吧,你需要的是男人进入你的身体。” “不!不啊啊啊啊!疼啊……痒、痒,痒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要我吗?”猪鬃从女穴的尿道刺入,捻着转动不休。 “不!啊!啊啊啊小……小琛哥哥……啊啊啊啊啊疼死了!疼啊!” “说你要我,立刻就能解脱”沉甸甸的银棒插入阴茎,触及底端的时候故意顶着前列腺戳刺。 “啊啊啊!让我射啊……好难受……为什么,爸爸……” “说。” “我说!我说啊啊!停下!给我!我要,我要啊啊啊!” “遵命,少爷。”经理不知何时脱了衣服,直接拔出淫具,刺入进去。 “啊啊!呃啊啊啊爽啊!好舒服!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弘多年不得交合,竟然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只是被插入就尖叫着射出来。 暴雨倾盆,男人抱着少年体型的弘狠狠捣弄,每抽插一次红发的少年就是一声浪叫。 极致的爽利仿佛撬开了弘的头颅,直接把大量的快感灌入脑中。红发的少年不能自制地抬腰迎合,细长的小腿崩溃地缠上经理的腰,任凭利刃一遍一遍将他劈开。 “爽啊!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又碰到了!”弘被直接顶着花心碾压,舒服得哀哀直叫,又是一股清液喷出,全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精液流出尿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弘无力地扭动了一下,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体内好像被液体灌满了,灵魂飘起来,把往事抛弃。 在昏睡的前一秒,他的心中隐隐浮现出股戾气。 我与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我的玩具,我的。 我的爸爸,我的真珠,都是我的,你们全是我的东西。 我的!我的!我的! 所以就算弄坏了,也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