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小调进行曲。服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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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还会到来吗?我还能再见到曙光吗?恍惚间他想到这个问题,然而黑夜如同一头巨大的凶兽吞噬了他,他再也触及不到光明了。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樊樾不安地扭动着,小穴深处痒得要命,就像是有虫子在爬在咬。更要命的是于黎还对他动手动脚,解开他的衣扣伸进去揉捏他的乳首,樊樾轻喘着气被于黎搂过来抱在怀里,他感受到一个巨大的东西隔着内裤在私处顶弄,于黎看了樊樾这副样子心情颇好,他也不把内裤扒下来,而是往旁边一扯,使内裤拉成一条缝正好卡着一收一缩的小穴,他一手控制着樊樾,另一手则从缝隙间钻进去,用手指挑逗着后穴的嫩肉,他手指上的指甲刚剪过,一伸进去就被搔痒难耐的后穴含住细细吮吸,于黎慢慢地把一指送进去,小穴像是不满这么浅层的刺激似地收缩着催促着他,他一下子把手指又抽出来,感受到肉穴依依不舍地挽留,手指上已经带上了晶莹的液体,于黎把它放到美人面前,让他自己看,“樊樾教授,你看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平时都是这么教你学生的吗?” 樊樾揪着衣角喘息着,他小声骂道:“你这个王八蛋,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于黎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下三滥又怎么了,等会你就得求着我肏你了。”于黎又把手指插入温暖湿热的小穴里,“樊樾,瞧瞧你的蜜穴吸得多紧,你这么想要啊。” 樊樾的身体起伏着,他咬着舌尖压抑着欲望,骂道:“于黎,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他妈的就是个废物。’”于黎挑眉看着美人,他因为手指的抽动而娇喘连连,“废物?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用手指操到高潮的。”他不管不顾地用手指破开内壁,直直往深处插去,还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他勾起指尖感受到内壁里有个小小的凸起,于黎邪笑着用手指狠狠地按了下去,美人猛地就想跳起来逃跑,被于黎按在怀里继续疼爱,“哟,樊教授,动静这么大,你的小浪穴被手指操的爽不爽啊,嗯?”他用手指死死地按住了那个敏感点,一轻一重地在上面施压,樊樾仰起脖子无声地呻吟着,美人的眼角挤出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他的锁骨处,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更添几分淫靡,“你这个人渣....呜…” 于黎不依不饶地用手指压着敏感点不放,又凑到樊樾耳边说些令他羞耻的话语,“樊樾,你只会骂这些了?那让老公来好好教教你,我的手指操的你舒服吗?” 樊樾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是手指划过凸起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发抖,他的身体热得发烫,这点小刺激就像开胃菜一样,激得他更加敏感了。于黎感受到小穴吸得更紧了,手指都被挤得要动不了了,“这么想要?”他说着就加快了速度,美人惊呼了一声然后软塌塌地趴在他怀里,樊樾射出来了,白浊还沾到了自己的小腹,显得极其色情。 樊樾去了一次,但是后穴的搔痒感反而变本加厉,他发泄后本就迷迷糊糊了,现在整个儿都晕乎乎的了,美人小声地呢喃着什么,于黎看着他在自己的怀里哆哆嗦嗦地打颤,美人的屁股正好坐在他的性器上,自己的东西稳稳当当地顶着樊樾一开一合地小穴口,美人只要一抖龟头就会进去一点,又随美人的呼吸出来,只让他进去蹭了蹭勾得于黎一股欲火直往脑子里冲。 “想让你老公操烂你的穴吗?”于黎大力拍了下美人的屁股问道,他的臀部被拍得发红,稚嫩的皮肤上明晃晃地出现了一个红掌印,于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回答,只看见他脸色越来越红润,喘息声越来越大,像是克制不住他的情欲了。于黎亲着美人的额角,“整天都冷冰冰的还不接我电话,你还是现在比较好看。”他亲吻的动作异常的温柔,但是他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他一把按下美人的臀部,粗长炙热的性器一下子就被美人的小穴吞吃了大半,交合处发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一点淫靡的水渍被巨大的性器挤出来,樊樾似乎觉得这声音羞耻极了,把头埋在于黎肩膀处不敢去看,于黎被这投怀送抱似的行为取悦到了,肉棒深入浅出地操干着美人的蜜穴,但就是不往美人的敏感点去,偏偏就在那一块地方旁边打转,“樊樾教授,我操的你舒服不?”他在美人耳边念叨着,樊樾啜泣着摇摇头,他的小穴痒的要命,可是于黎只擦着那地方过去,于黎早就想好了要让美人开口求自己,只是他没想到,樊樾居然撑着他肩膀,将自己的臀部抬起来一些,然后又坐了下去,让于黎的性器整根没入小穴,恰好顶在那个地方,美人发出来一声长长的呻吟,于黎也被快感刺激到,他看着美人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带着水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下他忍不住了,按着樊樾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一边操还要一边说:“以后不准不跟我说话。听到没?” 而樊樾回复他的则是一声绵长的呻吟,“呜!”美人像是放弃了抵抗,因为药物的催情效果而完全失去理智了,他再也憋不住呻吟声了。 于黎抱起他按着沙发背顶弄,这个位置不好用力,美人的双手不住地在他身后抓着,随着一次次抽插美人的身体都快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了。 “你要是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于黎深深一顶,感受到小穴比往常更加热情温度更高,“你他妈每次都这么乖乖挨操老子用得着对你生气吗?”他的动作越发激烈,美人被越来越大力地操弄逼得喘不过气来,“轻...轻一点...唔...于黎。” 于黎被这一声轻唤叫的魂都没了半分,嘴上连声应和着“好好”,下半身却干得愈发猛烈,紫黑色的性器涨大了不少堵在樊樾的穴口,他像是要把精水全部灌进美人肚子里似的,干到最后的时候仅仅把性器抽出来一点点,把头还留着,然后又一挺身把自己送进小花穴,射在樊樾里面的时候他还调戏美人,“教授的小穴真是淫荡,都给我的大肉棒抛光了。”美人摇着头,似乎想说不是这样的,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滚烫的精水被肉穴整个都吞了进去,黏腻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于黎索性又抽出性器把美人抱到沙发上,美人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粘稠的精液从樊樾的小穴里面划出来,在他身下的沙发垫留下一摊深色的水迹。 于黎把樊樾放在沙发上,自己整了整衣服跑到楼下的车子里拿出来个摄像机,他走上来的时候看到美人在沙发上羞耻地想要合上双腿,樊樾夹着腿摩擦着,试图发泄身体里四处冲撞的性欲,于黎快速地把摄像机装在沙发前,打开了录像模式,然后他又过去坐到美人旁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樊樾抱起来,让樊樾正对着摄像头,把美人布满情欲的脸拍了个正好,他扒开樊樾的大腿,把那个操开了的流着精液的小穴露在摄像机前,他用手指进去搅了一圈,听到樊樾沙哑的呻吟声顿时响起后,他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小穴,让汩汩的精水顺着穴口滑出来。 “樊樾,你这浪穴都不经干,才一次就要被你老公操得坏掉合不上了。”他又把再次硬起来的大肉棒塞入美人的身体,“让老公多疼疼你一点,老公会把精液全部喂给你的小穴的。”樊樾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的摄像机,他完全没有思考的理智了,只觉得那好像是不太好的东西,于黎很快就又把他拖回性爱中。 摄像机中正好拍到樊樾被扒开大腿抬起来操干,他微张着唇试图缓一口气,却被身后的人操到合不拢嘴,粗壮紫黑色的肉棒抽插着小穴,小穴被过度的操干弄得通红,似乎肿起来了,但是还是恋恋不舍地咬紧了性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都会带出来一些水渍,穴口处因为快速地动作被肏出泡沫。 “樊樾教授,你这么浪的样子全部被拍下来了。”樊樾身体一抖,单纯被肏着后穴又到了一次高潮,他射出的东西已经很稀了,许多液体都黏在他的大腿上,与他白皙的肌肤组成了一副绝佳的春宫图,药物的催情效果实在是太好了,美人被干到欲仙欲死嘴上也倔不起来了,可是小穴还不肯罢休,使劲地舔弄着大肉棒似乎要勾引于黎多操几次、多在里面射一点。 于黎见到这幅景象自然是兴奋得要命,他觉得自己今晚是真得醉了,就想挺胯把这个正乖巧挨操的美人干死在沙发上,他把全部的白色浊液又一次喷在肉穴里,烫得美人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像是哀求,更像是欢迎,于是他把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插入小穴,熟门熟路地找到美人的花心弄樊樾,美人没了力气,双腿被拉开挂在于黎的身上,一手撑着于黎才勉强稳住身形,他开口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偏偏于黎还要逗他“以后不准冷脸对着我,每天...算了每天你也受不住,每周碰你不准给我拒绝,听懂了吗?”他顶着人的敏感点逼着樊樾回答,美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泪都流干了,只能被迫地点点头,于黎亲了他一口,心情颇好,说道:“都拍下来了,反悔的话老子就放着录像带再干你。” 樊樾的身体上遍布了吻痕,前几天刚退去的痕迹又被新的覆盖住,他的意识像是脱离了身体,在半空中看着于黎操弄那一具被下了药的躯体,那多么像一个人出演的独角戏,樊樾感觉自己就像小美人鱼死前的泡沫一样,漂浮至半空,所有曾经他想守住的底线、自尊,都狠狠地被打破,被于黎丢在地上摔得稀巴烂,这一刻他迫切地认识到如果死亡没有痛苦,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可是他还无法死去,他仍然得忍受折磨。 等樊樾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几天后了。于黎抱着美人做到药效停了还没结束,他看着美人可怜巴巴求饶的样子又忍不住在要了他一次。樊樾浑身酸痛,下体传来一阵麻木的感觉,喉咙很干,他拉开被子就想跑走,结果跌倒在了地上,响亮的重物落地的声音把还在做早饭的于黎惊得过来了,他围着围裙抱起美人,问道:“怎么了?”樊樾低垂着眉眼不想去看他,于黎一时间尴尬找不出话来,“饿了吗?早餐很快就好了,我说我这可得给你补补啊。”于黎把他抱到床上,坐在床边搂着樊樾,又挑起美人柔顺的黑发细细揉弄,樊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于黎干完主动投身的美人,虽然是用药,但是他心情挺好,也没计较什么,他亲了口樊樾的脸颊,说道:“说好的不准冷脸对我呢?”樊樾拍开他的手,没成功,他语气冰冷:“于二少,我不过就当这是被狗咬了一口,逗狗说的话...”他轻蔑地一笑,“您怎么能信呢?” 他这话说的把于黎气得要死,但看看美人身上的痕迹还是压下了火,“你!算了老子今天不跟你吵。” “您真是好笑。”樊樾幅度很小地摇摇头,“被咬了一口,我何必回去跟狗叫,或者反咬一口,多恶心。当然是准备机会,把这只恶狗连着他的主子一起打死!” 于黎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又想被干了,嗯?”樊樾没有理他,而是撑着床沿哆嗦着腿下去,“你干吗去?”于黎起身就想扶他,被他躲开了。 “你别过来。”樊樾说道,他撑着墙一步一步打着抖走向浴室,于黎气得在原地跺脚,但是他刚给美人下了药,虽然于二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他认为还是得给樊樾点空间,不然美人又要憋出心病来。 樊樾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用水冲洗身体,他用手反复地搓着身上的痕迹,也不管皮肤已经被搓得发红,恶心、太恶心了,他洗了好久终于认识到这是无用功,才慢慢地从浴缸里出来把衣服换上,他看着镜子里的人,明明是一张熟悉的脸可却是那么陌生,樊樾拿出了他之前就塞在衣篮里的刀片,他本想往手腕上割,那里本就有一道伤口了,他还是转而割开了自己的手掌心。 他脱力般靠着浴室的门缓缓滑落,捂着脸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他之前有自杀过一次,可是没有成功,于黎在那之后对他发狠话说他要是自杀死了,让他想想他的家人会怎么样。樊樾知道于黎的手段,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死了之后,于黎第一个拿去开刀的就会是他最亲的姑姑和表妹。他用刀片在手心上滑了一刀又一刀,也许是提醒自己,也许是发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