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剧情加上美人被灌下春天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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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黎一早就起来了,他搂着还熟睡着的美人,性欲一下子就起来了,于是他凑过去吻了一下美人的鼻尖,刚打算开干把美人操醒,樊樾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这把于黎下了个半死,他一手捂上樊樾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显然已经烧起来了,他火急火燎地起来换上衣服,赶紧打了个电话找医生,“还好吗?”他轻轻拍了拍樊樾的脸,问道。 樊樾脑子烧得晕乎乎的,倒是一下子没有反抗,他只是睁开迷蒙的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樊樾这样的神情让于黎心疼急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昨天干什么要做那么狠,“乖啊,马上带你去医院。” 樊樾闻言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很沙哑,“我没事,我吃点药就好了。”话语有气无力,明显是烧得很厉害了,于黎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把樊樾从被子里拖出来,吼道:“起来!”美人被吓得一哆嗦,他身上遍布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一副像是被人虐待过的样子,那是于黎昨晚留下的印子。但樊樾也不理他,只低垂着头虚虚地靠在床头,任他随手给自己套上衣服。 樊樾昨天被操得厉害,腰部疼得厉害,腿都沾不了地,于是于黎抱起他,大步地朝着外面停着的车子走去,一路上他小声地安慰着樊樾,“我下次会注意的。”他压抑着情绪,强扯出来一个笑容,“听话。先去把病看了好不好,你们读书人不总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樊樾认命般闭上眼睛,那张如同恶魔一般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对他来说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不管于黎怎么保证,下一次的折磨还是会变本加厉,偏生加害者还要加上一把火,于黎会说那是因为他不听话,说什么只要他安分一点会对他很好很好,樊樾只觉得这些话说得好笑。这个强硬地逼迫他的男人像是要折断他的羽翼,把他的一切都抓在手心里,不允许他反抗、不允许他躲开、甚至不允许他跟别人说一句话。 最初的时候于黎讨厌什么,樊樾就偏偏要去干什么,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把于黎赶走,那一次他跟自己的学弟讨论课题,于黎没接到人找着过来,看到正主对着别的男人露出了个笑脸,就气急败坏地拽着樊樾的手把他拉走,拿着一副镣铐把樊樾在家锁了三天,干得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了。 到医院的时候还是大清早,于黎抱着他下车,“嘭”得甩上车门,走上电梯直达四楼,早就等在那里的医生摆着笑脸迎了上去,于黎也没理他的寒暄,只开口让人快点看病。 樊樾被人安排进病房挂盐水,于黎坐在一边,这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让人窒息,最后还是于黎先摆出个笑脸,问道:“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樊樾没有说话,于黎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复,还是自顾自地出去买了个皮蛋瘦肉粥回来,也不管烫不烫一股脑地直接给樊樾喂下去,樊樾本就胃口不好,一下子又吐了出来。 于黎一脸阴沉地把东西整理干净,他打量了一会樊樾,问道:“我送你的那链子呢?”链子是于黎上次去新疆跟着检查核试验的时候顺手买下的,他结束了任务后被当地的几个官员拉着参加了一个拍卖会,他一眼就看上了块红翡,花了百八十万拍下来,叫人细细打磨成一套首饰,其中最让他喜欢的是便是那个用银链子串起来的环状血玉。于黎回来的当晚便到了樊樾家,拉着他叙叙几个月不见的思念之情,自然也拉着美人上床做了几次,然后给睡着了的美人挂上了,跟美人白皙的皮肤正好相衬,映得樊樾越发好看,今天一瞧居然不见了,于黎就觉得恼火。 “丢在浴室了。”樊樾不咸不淡地回答到,还没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军委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于黎走出去接起来,“什么?中东那帮狗崽子又给石油加价?”他嗓门之大连病房里的樊樾都听得见,于黎踹开门说了下有要事要去开会就走了,樊樾躺在床上,透过手掌看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目光是一片虚无。 于黎的大哥是从政的,他自己则是从军的,如果说一般的红三代是头上有人,那么于黎就是头上只有几个人,以他那滔天的权势逼到手一个大学教授自然是轻而易举的。 当天于黎连着夜去开会,樊樾才安安心心地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差不多好了就直接一拔针头出院了,他是绝对不愿意有人通知于黎再惹祸上身的。 他躺着一天的时间里手机已经有了几个未接来电,樊樾回拨过去,电话里响起了他导师陆川的声音,陆川悉心地问他昨天怎么没有去实验室,樊樾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说自己生病了,不是故意放鸽子的。 挂断电话,樊樾就打了个车往A大赶去,等他到实验室的时候,陆川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看上去像是早就到了的样子,正挑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见到樊樾来了他挥手打了个招呼,示意人过来。樊樾走过去一看,那里面似乎有他刚发表的论文。 樊樾算得上是陆川最得意的弟子了,他年纪轻轻的一路跳级跳上来,参加国赛进入的A大,他没有像别人猜测的一样去数学系,而是去了物理系,虽然这两个系也不分家。樊樾是物理教授,说得更加准确一点,他是研究核能的,他的那篇论文便是因为核聚变相关的论点被发表的,陆川点着其中的一行字,对他说:“你这一边的猜想不错。”樊樾一向冷冰冰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个笑脸,他说道:“陆老师,只要我们能顺利研究出可控核聚变,那么...” 陆川接过他的话:“你觉得那样我们就可以反超美帝了?”陆川一脸好笑地摇摇头,“那可不是轻易动摇的了的。” “美元之所以能成为世界货币是因为它直接跟石油挂钩,只要我们能研究出代替石油的能源—可控核聚变,将人民币与新能源挂钩,就可以像过去索罗斯狙击英镑一样...”他顿了一顿,:“狙击美元。” “你想得太多了。”陆川起身拍拍他的肩说道:“东西还没搞出来呢。” 樊樾在实验室待了一下午,陆川提醒他电话响了,樊樾摇了摇头没有接,而是直接挂掉了。而另一边的于黎自然是气急了,他去酒会之前不知道打了几次,樊樾一个也没接。 于黎脸色黑得可怕,搞得请他吃饭的几个人一动也不敢动,其中一个人不小心提起来他的小情人,“于二少,您最近跟你那个...怎么样啊?”于黎冷哼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双眼充血一副吃了炸药的样子,厉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啊!”吓得几个人赶紧安抚他,说什么冷静冷静,于黎喘着气坐下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个人悄悄凑过来,说道:“于少,你要是担忧你那小情人不听话,我这有个东西,用了...”他猥琐得笑笑,“用了保管他乖乖得不闹了,你说东他绝不敢往西。”于黎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是驴我的?”来人肯定地点点头,“那当然。”他偷偷摸摸跟做鬼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包药来递给于黎。 于黎伸手接过来,翻动了几下,问道:“这东西用了对身体有影响吗?”那人摆摆手,连声回答道没有没有。闹了这一出之后这酒席才算顺利进行下去,于黎一边喝着人敬的酒一边想着美人红着脸投怀送抱的样子,想得他脑子都醉醺醺的,几个人见到于黎这副欣喜的样子,又赶上面加了把柴火,“于二少,你可要趁此机会好好做规矩啊!”于黎闻言点点头,回答道:“那是,至少要让他每天给我个笑脸。他整天话也不跟我说,真他妈气死老子了。”在场的人都嘿嘿地笑起来,“那就先祝于少美人入怀。有句古话说得...那什么...哦,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呀!” 酒会一直到很晚才结束,于黎喊着司机接送回家,打开门后里面空无一人,他一开始高兴的性子瞬间冷下来,他愤愤地甩上门,知道樊樾又回自己家去了。 于黎循着地址一路找过去,樊樾家钥匙他趁机配过一把,他三下两下拿钥匙想开锁,却发现门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他低声骂了一句娘,抬脚猛踹着大门,踹得墙壁上落下一层灰,声控灯被他震得灭掉又亮起,樊樾忍了十几分钟听他在外面边踹边骂娘,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打开门想让于黎滚回去,却不想门一打开于黎就扑过来将他压倒在地上狠狠亲吻起来,于黎撕咬着他的嘴唇,像是一匹见到猎物的雄狮一样凶猛莽撞,亲了半晌他才放开樊樾,拍拍屁股起来关上门,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包药。樊樾心里觉得不好,爬起来想要跑走,被于黎从背后按住堵在沙发脚,于黎把他翻过来,想把药给他喂下去,可是樊樾死死咬紧了牙关不肯张口,于黎发火了便捏住樊樾的下巴一用力,樊樾抽痛地叫了一声,被于黎拿着药粉灌了下去。于黎一生气就管不了轻重,连给他药的人反复叮嘱第一次不要用太多量都忘记了,把整包都倒进了樊樾嘴里。 于黎看着他把药全部吞进去了才放开他,樊樾靠着沙发低着头像是按着喉咙在催吐,但是半天也没有吐出来,反而一股邪火从身体的深处蔓延上来。 他感觉身体突然开始发烫,热浪滚滚袭来,连呼吸都带上了灼热的气息,热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于黎挑着眉头看着他揪紧了衣领,那像是为了抵御情欲可是毫无作用,樊樾不自觉地颤动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低低地呻吟,像是催促,也像是抱怨,他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嘴唇微张,想说话却说不出什么,只能一脸茫然无措地望着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