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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平凡的世界,梦中的婚礼

    樊樾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又过了几个月后算是好了差不多了,于黎就拉着他办了个两个人的结婚仪式。毕竟现在C国没有允许同性婚姻,而且于黎还是国家干部,这婚礼仪式也不能太张扬,于黎自己家里人他想樊樾应该也不太想见,至于樊樾那边的亲戚于黎也都知道了他们没什么感情。

    他索性就烧了一桌菜,开了瓶酒,拉着樊樾两个人喝了杯交杯酒。在灯火摇曳下于黎的脸显得异常温柔,他单脚跪地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闪亮的钻戒。

    樊樾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氛围拒绝太难了吧。

    那天晚上于黎压在他身上做爱的时候异常兴奋,不依不饶地做了好几次,非逼着樊樾开口叫老公不可。美人戴着钻戒的手被他反复地抚摸,最后含在嘴里轻咬着留下齿痕,又像性交似的煽情地舔舐着手指。

    之后于黎寻了个时间带樊樾出去玩了一趟,就当做是蜜月旅行了,因为不能去国外,就直接去了海南,这时候已经快接近秋季的末尾了,天气渐凉,去海滩的时期倒是正好。

    天空是一如既往的碧蓝,如同水洗过一样得光洁,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刺眼而灼热,让皮肤迅速升温。沙子摩挲在脚上带起一阵难以想象的温热的感觉,让樊樾感觉自己像是被煮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

    于黎赤裸着上身穿着条沙滩裤蹲在沙地上抓小螃蟹,他叫了樊樾几次过来看,但是樊樾被太阳晒得兴致恹恹的,一个劲地拒绝了,他躲在太阳伞下吃着冰棍。

    其实这时候他的病后康复是不能吃这些刺激性的食物的,但是他们出来玩心情好,于黎说什么偶尔试试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就没有阻止他。

    过了一会儿于黎拿着个盛了小半瓶海水的矿泉水瓶过来了,他像献宝似的把它呈上来,让樊樾看一看里面。那里面攀爬着三两只螃蟹,还挺小的,乍一看是可爱的。

    于黎从里面拿出来一只放在樊樾的手心里,温热的海水打湿了他的手掌,那只螃蟹在他手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开始爬动,结果樊樾一不小心没捧稳,它就啪嗒一声掉在了遮阳伞下的阴影里,顺着地势翻进了沙子里,与沙地混为一体,再也找不到了。

    樊樾蹲在地上翻弄着沙子想要寻找,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也不站起来了,蹲在那里颇有些失落的意味。于黎见他这样又趿拉着拖鞋在大太阳底下又抓了几只过来。

    “挺喜欢的是吧。”于黎问道。樊樾点点头。

    于黎笑了笑,说道:“不过这种很会死,要是带回去帝都没了海水不几天就死了,也就只能给你玩个一两天。”樊樾“嗯”了一声。

    “要不咱们先回去了?”于黎问道。

    樊樾听到了就站了起来,久蹲让他的大脑有些发昏,站起来的时候他没站稳,差点又摔在地上。于黎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抓住他。等樊樾没事了,于黎又讪笑起来,用手往自己的裤子上拍了几下把手全部弄干净了,又握着樊樾细白的手臂把上面的尘土都弄掉。

    他像是不放心似的又开了瓶矿泉水冲了冲水,把水都擦干了才过来牵住樊樾的手。

    于黎订的宾馆是位于海滩旁边的落地别墅群,在回去之前他听到樊樾有些口渴就拉着美人去坐车到街边买了杯茶。

    旁边大都是从海滩回来的人,樊樾在这一众被晒得黝黑的人里格外显眼,他这一天下来半点都没被晒黑——这也有他大多数时间呆着太阳伞下的缘故,他被这一衬托简直白得可以发光了。

    于黎呆呆地看着身旁的樊樾,连店员的呼喊也没有听见,最后还是樊樾推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要喝什么?”他问道。

    樊樾拖着下巴扫了一眼单子,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可可。”

    “不是...”于黎有些惊诧,说道:“天这么热,你还喝热可可?”

    樊樾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大脑发育未完全的猴子,他说道:“于黎,已经快十一月了。”于黎回答道:“算了算了,你想喝就可可。”

    到了旅馆之后樊樾先去洗了澡,于黎本来想跟他洗个鸳鸯浴,结果被美人拿着衣篮锤出来了。樊樾洗得很快,他大抵也就是冲一下,美人湿漉漉的黑发在他生病的时候一直没有机会去剪,现在已经有些长了,低低地垂在他的肩上。

    于黎这时候才火急火燎地冲进去洗澡,他冲了大半天把身上海洋的咸腥味洗掉,说实话,没洗澡前他觉得自己闻起来就跟条咸鱼差不多。

    于黎擦干了身子,裹上了一条睡袍,衣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看上去无法坚持太久,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样子。他的胸膛因此露出了大半,显露出部分结实有肉的上半身。

    他出去的时候樊樾正站在窗户边,他仰起头看着外面的世界,水珠一滴一滴地从他未干涸的黑发滑落下来,打湿了他那件宽大的休闲T恤。在他抬起胳膊肘的时候,那件衣服根本遮不住,露出来一小截紧实的腰线。

    于黎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神使鬼差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樊樾,肉体接触带起来一股灼热逼人的感觉,几乎立刻让他的小兄弟硬起来了,竖在樊樾的屁股后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顶着小穴的入口。

    樊樾被他按在落地窗上,这样的地点环境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会被人看到的念头让樊樾感觉更加羞耻了。然而,他现在是背对着于黎的,对于男人在他身后捣鼓出来的动静,一点反抗余力也没有。

    于黎刚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拿好了润滑剂,他伸出手往里面沾了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笑着说道:“是草莓味的。”樊樾愤愤地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于黎蹭了蹭他的鼻尖,又问:“不喜欢吗?”

    美人低垂下眉眼,扑闪着眼睫回答道:“不要在这里...唔...于黎。”他的请求显然没有被于黎听在耳朵里,男人急不可耐地褪下他的裤子,接着是他的内裤,于黎根本做不到耐心把它们剥掉,只让内裤堪堪挂在樊樾的脚踝上。

    于黎把润滑剂在樊樾白皙的屁股上倒了半瓶,淡粉色的液体和皮肤衬起来格外色情,那些粉红的润滑剂顺着他臀部的曲线滴答在地上,还有些流进了小穴的缝里。

    于黎看得心动,又用手沾了一点去开拓樊樾的小穴。手指破开肉穴的口部,立马迎上来一阵熟悉的吮吸,粉红色的液体在这时候流进去更多了。于黎用手指把润滑剂在小穴里面涂抹开,小穴因为这样接连的触碰敏感地收缩着,但是那样的频率比起拒绝更像是催促。

    于黎忍耐着性欲觉得快好了才把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换上大肉棒抵在后面。那个润滑油里似乎还含有催情剂的成分,樊樾在于黎用手指刮蹭内壁的时候止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喘息,他转过来的脸被熏得通红,眼角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色,“换...换个地方...”美人说道。

    于黎贴着他的后背压在他的身上,男人用手轻轻拍打几下他的臀部,接着于黎恶劣地往樊樾的耳边说了句:“不要。”

    “...啊...呜...”樊樾根本来不及反应,巨大的肉棒就破开小穴口肏了进来,他低垂着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接着美人的身体随着身后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而不住地向前撞,于黎怕他撞到玻璃磕得头疼,便分出一只手搁在美人额头前护住了他。

    肉体接触和碰撞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仿佛是近在迟尺的距离。

    这一定不是梦境吧。

    在落地窗前做爱似乎让樊樾感觉特别羞耻,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呻吟声极其压抑,却越发勾起了男人的性欲,于黎发狠地操弄着他的肉穴,肉穴被干得瑟瑟发抖,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吸着大肉棒。

    “叫大声点给老公听听。”于黎一手掐住美人的腰,逼得美人不得不抬起屁股,他的上半身被于黎压得凹陷下去,露出漂亮的蝴蝶骨,这整一个非常磨人却也是非常煽情的姿势,更何况这还是在窗台前,完完全全的是催发性欲的助力了。

    美人的腰肢纤细而紧实,樊樾最近被他喂的长肉了,也不像以前摸起来那么磕人了,现在于黎摸着觉得手感很好,他不禁为自己的努力喂食感到骄傲。

    “换...换个...啊...地方。”樊樾求着他,“这里...不行...会被看见...的...”他的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溢出来的几声呻吟。

    于黎把护在他额头的手拿下来,抚摸上了美人的脸,然后他用两手指掰开了美人的嘴唇,伸进去都弄着樊樾的舌头。这下樊樾再也憋不住喘息了,他甚至连完整的话都发不出来了,开口就是一声娇喘。

    “你老公就喜欢在这里,满足满足我呗,樊樾教授。”这充满挑逗意味的话语于黎说的一点都不害臊,他嘻笑起来,“樊樾教授,你老公的技术好不好,有没有把你干到不想下床的地步?”

    他听到樊樾低低地骂了声“白痴”,于是男人就故意提着大肉棒往樊樾敏感点处去撞击,他假装生气地问道:“我操得你不舒服吗?那老子要更加努力才行。”

    于黎说着就加快了速度,樊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激烈地性爱让他毫无反抗之力,肉穴被大肉棒深深插入,刚才弄进去润滑的液体也被挤出来一些,粉红色的液体沾在美人的屁股上,有些滑落到他的脚踝,有些把美人的腿跟沾得黏糊糊的,看起来格外色情。

    小穴口处被巨大的紫黑色的肉棒硬生生地撑开,连收缩都差点做不到,在这疾风暴雨般地操干下,樊樾只能喘息着,发出几声呜咽,他的手胡乱地在玻璃窗上抓挠着,可是太过光滑的玻璃不仅不能疏解被操干带来的快感,反而让美人的肌肤更加敏感。因为做爱樊樾的身体迅速升温,即使房间里已经开了空调,可是美人撑在玻璃窗上的手臂仍然留下水痕,就连美人的喘息也会在窗上蒙上一层白雾。

    于黎像是还不尽兴,一只手撩起美人宽大的卫衣,伸进去捏住了美人的左边乳头,那个粉粉的小东西被他揉搓得通红,到最后于黎放开的时候似乎都肿起来了,隔着衣服摩擦玻璃窗都会产生让美人难以承受的快感。

    “呜...慢...点...求你...”樊樾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手指的挑逗,从口腔里憋出来一句哀求,可是于黎却假装没听见似的,他还故意“啊”了一声:“我听不清,你说大声一点!”

    樊樾被这个不讲道理的流氓弄得委屈极了,小穴被男人疯狂地抽插干得发麻,偏偏身体还被用上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贴近男人一点,这看起来像是迎合,而实际上也就是。

    于黎在美人临近高潮的时候还伸手按住了他的性器,被勾起了施虐欲的男人恶劣地在美人耳边说道:“樊樾,会弄脏的。不能射出来。”

    樊樾快要到高潮却被男人生生扼住住,他拼了命地挣扎着,无奈发软的身体使不上劲,他的手缓缓地从玻璃窗上滑落,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他靠着男人在身后做支撑才勉强站住。

    而站立的体位消耗着实很大,樊樾的腿打着哆嗦,像是于黎一松开手他就会摔倒一样。

    “让...让我...去...”于黎听美人哭得可怜,也不敢多为难他,只连声安慰道:“再忍忍,我们一起去。”樊樾被干得欲仙欲死,嘴上半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好哽咽着让于黎快点出来。

    等于黎射在樊樾里面的时候他同时也放开了手,樊樾轻叫了一声,一股浊液被射在了窗户上。于黎把大肉棒抽出来。精液混着淡粉色的润滑剂缓缓地从美人屁股间滴落出来,乍一看是非常诱人的。

    于黎怕美人着凉,把樊樾的卫衣给他整好了,又把樊樾抱起来,把他整个人都裹紧浴袍里抱进去浴室去清理。

    做完清理的时候于黎又把美人擦干抱到双人大床上。樊樾已经累得睡着了,于黎抱着他,觉得他的体温有些低。男人于是便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自己又像个热水袋似的给美人敷着。

    他多希望这能是永远。

    触碰樊樾的皮肤的感觉真实得可怕。

    这一定不是梦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