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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到第三十六章

赶快好起来,我想看你穿漂亮的裙子。”

    他只觉得苦涩,费祎一直将他当作是朋友。但如果真的只是朋友,又怎会为了救他甘愿用自己五百年的修为,又怎么会时时刻刻害怕他离开自己,原本骄傲的胡四娘,又怎么会甘愿穿上妹妹的嫁衣给他看,说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小一……”他唤着他的名字。他好想跟他说,他离不开他,他喜欢他,爱他,不是朋友之间的感情,而是爹对娘那样的感情;他想要一辈子在他身边保护他。但他又怕吓到他,怕遭到拒绝,想要触碰可又缩回手,只敢在心里许下永远追随他的诺言。

    或许一开始,自己的确只是因为好奇而把小画妖带回来。那种好奇就好像是孩子得了个新奇的玩具,他那时候感觉自己就是玩玩而已。他玩弄情爱,觉得自己不会栽,却情不自禁地陷入情爱。

    到底,还是栽了。如果这是一场赌博,那他愿赌服输。

    费祎是画妖,从壁画中吸取天地精华,脱胎换骨,野性十足。他单纯,却又残忍,正是因为单纯,残忍起来则更加可怕残酷,他什么都不懂,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不择手段。

    这样的费祎,让已经玩弄过数千年情爱的胡四娘,毫无保留地再次深陷在情爱之中。

    “但不知为什么,”费祎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搂着他的脖子,“四娘……我越来越不能离开你了……”

    “小一!”

    有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他抱着费祎,只觉得自己想要流泪。为了这一句话,他愿意为他的小一做任何事,即使为了他做尽天下的坏事,杀尽天下人,亡命天涯,天理不容,也甘之如饴。即使一辈子,都只能被当作好朋友留在费祎的身边。

    心中小小的花,开了。

    ?

    爹很少从后房里出来,四娘也不敢去找他,他总会想起爹那张铁青的脸,爹对他应该是极度地恨铁不成钢吧。但听娘说,爹跪在祖先的神位前日夜为他忏悔祷告,他又心疼爹。他想起小时候,自己被爹高高地举过头顶骑在爹的脖子上,爹带着他去青丘的雪山上的祖父家,祖父家里总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有一次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剑,那把剑是爹曾经用过的,他说:“爹,我想要学剑!”

    那段时间里,爹应该是很为自己骄傲的,爹就是他的师父,教他法术和武功,教他剑是兵器之首,有君子之范。他心想,自己一定要超过爹!他的剑法终于越来越精湛,最后和爹比试的时候竟然赢了,他学了爹毕生所学,甚至还超过了他,爹很高兴。

    可最后是他自己堕落,放纵自己作恶多端,学习禁术,尽做些歪门邪道,辜负了爹对他的殷切希望。他做错的事情已经不再想要过多地回忆,他只想要求得爹的原谅,让爹知道,他的孩子依旧是之前那个孩子,是他一直以来的骄傲。

    四娘端了娘给爹做的饭菜去了后房,爹还在跪着,很少吃也很少喝。他敲了敲门,爹没说话,他只好叫爹:“爹……是我……您吃点东西吧……”

    “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他只好端着饭菜进去,一进去就跪在爹的身边,摆着的饭菜轻轻地搁到地上。爹问他:“身上的伤好了?”

    “嗯……好得差不多了……”

    他低着头不敢抬头。爹又问:“说说那个画妖,你怎么认识他的。”

    “爹……你……”听见爹问起小一,他有些惊讶,直觉告诉他并没有这么简单,“您怎么突然想要问这个?”

    “你先回答我。”

    “他……”四娘埋下头,声音很小,“他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

    “来历什么的,你都清楚?”

    “是从黄鹤楼的壁画里出来的画妖,我……我一直将他带在身边……爹……我爱他!求您成全!”

    胡骊想起在女儿的婚礼上,费祎因为喝了酒不适而去外面醒酒结果却迟迟未归,小四失魂落魄,魂不守舍,恨不得马上去找那个画妖的样子。他不是不知道小四喜欢画妖,可是那只画妖并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他并不想只做一只妖,他的欲望更大、更强烈,这让胡骊感觉到恐惧。作为一个父亲,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异常,若是放任小四继续和画妖在一起,以小四的性子,会闯下更大的祸端。

    “不行。”胡骊说,“葑儿,绝对不可以。”

    “……爹……”

    “那个画妖他不甘为妖,并不是什么纯良的妖物。我知道你真心喜欢他,可是那个画妖,他的欲望太深太重了,你们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他会害了你。”

    “不要!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可是……可是小一不可以离开我,我爱他,我真的爱他的!”他跪着爬到爹的面前,害怕自己和小一真的被爹娘拆散,“爹……求求你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学禁术,我不去做坏事了……我愿意以后都只吃素……可是求您别让小一离开我……”

    小一不是旁人,小一是他的半条命呀,要是真的离了小一,又怎么度过漫漫余生……可是爹的态度又那么坚决,他的眼泪已经下来了。爹将他抱在怀里:“葑儿……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对那画妖的感情……可是你毕竟是我的儿子啊。他不甘为妖,得踩着鲜血上位,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怕……我真的怕……小四……你听爹的……爹求求你了,不要再和画妖来往了,他不是什么善类,他真的会害了你!”

    胡骊的态度坚决,四娘在他的怀里哭着。他最怕的还是小一离开他,感情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爱着小一,若是真的让小一离开他,就像是拿走了他的半条命。他已经失去了绯衣,不可以再失去第二次了,若是真的失去了第二次,那他宁愿死,也不愿在余生中只依赖着记忆而苟延残喘。

    “葑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怎么这种事情到你自己身上就这么糊涂呢?!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可你却依旧一意孤行。其实你比我更加清楚……要是真的继续这样下去会有怎样的结局……”

    “爹……我都知道,可是,可是我不能没有小一……”

    “若你……若你无法下定决心,那我也只能亲自为你割舍。”胡骊将独子抱在怀中,他知道让葑儿放弃画妖,就如同壮士断腕。葑儿不愿意做,他愿意做这个坏人,帮葑儿做。他只想让葑儿活着,这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四娘在爹的怀中哭了一场,回去的时候,心绪乱得厉害。费祎刚从他的床上醒来,见他眼睛红红的,还有些慵懒地问他怎么了,四娘刚靠近床,他就伸出双手要四娘抱他,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猫。

    “四娘,你去哪里了呀?”费祎被他拥进怀里,感受到四娘温暖的体温。他满足地眯着眼睛,轻轻地用手擦拭着四娘的眼角,“为什么眼角会湿湿的?四娘哭了吗?不要哭,不然四娘就不好看了。”

    “小一!”

    要是真的没有小一该怎么办,他真的离不开他!

    既然……既然大家都不赞成他们在一起,那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抚着费祎的背,温柔却又坚决地下了最大的决心。他问:“小一,你曾经跟我说,你最想的就是成仙,对不对?”

    “对!我一定要成仙,越早越好!”

    听见成仙这两个字,他的眼睛都亮了呢。四娘怜爱地说:“我会帮你,小一,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小一,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为什么要走?四娘想到哪里去?”

    “去帮你成仙啊。”四娘故作轻松,“我们一起私奔,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被其他人指摘,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私奔?私奔是什么?”费祎成妖并不算太久,还不懂私奔的意思,四娘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地方,我们一起走,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小一,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愿意!我愿意!我要和四娘在一起!”

    费祎想的全都是成仙的快乐和与四娘在一起可以随意敲四娘的竹杠,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就答应了,四娘很高兴,抱着他一个劲地亲吻。费祎问:“那我什么什么时候走?”

    “你想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费祎很兴奋。他在山林里待了好久了,四娘的妹妹成亲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呢,四娘受伤之后,他都不敢跟着梅尧棠和十妹一起去外面的集市里玩,他怕四娘每天醒来找不到他会伤心,会担心,所以一直不走,每天和四娘一起待在暖暖的被窝里。四娘会紧紧地抱着他,共享体温,说一些悄悄话,可是他不敢盯着四娘的眼睛看太久,那种他说不出来的感情越来越深,他想要触碰却又觉得害怕,可是,又好奇那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好,我去梳妆。”

    四娘听他现在就想走,去挑了最漂亮的赤色石榴裙给自己换上。他挽起头发,梳成最美的发髻,插上自己最喜欢的发簪,用脂粉遮盖住自己脸上的疲惫和憔悴。他知道小一喜欢他一直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他怎么敢在小一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丑陋最不堪的样子,他要让自己在小一的心里一直是最美的。

    终于打扮好自己,四娘开始收拾东西。其实该收拾的东西并不多,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和贴身的衣裳,收拾一些细软做盘缠,还打包了一些梳妆用的脂粉眉黛。东西并不多,但天还没暗,他不敢现在就带着小一走。等到深夜,他趁着家人都已经入睡,寂静幽暗的黑夜里,他朝着他的小一伸出手。

    “小一,我们走吧。”

    “好。”费祎拿出四娘送给自己的狐毛毳衣穿上。此时已经入冬,天冷得厉害,穿上毳衣便不冷了,四娘的手暖乎乎的,他握着四娘的手,感觉这份暖意都要沿路暖到心里去。

    “我们不去和他们道别吗?”费祎抬起头看四娘。四娘笑了:“不去道别了,要是道别了,就不叫私奔了。小一,我们走吧。”

    “好。”

    离开狐狸洞的时候,四娘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他想,葑儿不是个孝顺的孩子,作为爹娘的独子,狠狠地伤了爹娘的心,还做出私奔这样的事情。可是葑儿不可以没有小一,若是没了小一,葑儿就没了半条命,生不如死。

    “四娘,四娘,你怎么哭了,不哭。”费祎忙用衣袖为他擦拭眼泪,四娘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中静静地飘落,他终于可以和小一在一起了,可是他也终于只有小一了。

    “没有事。”他最后朝着狐狸洞看了一眼,随后拉着小一快步离开,“我们走吧。”

    “嗯!”

    两人的身影渐渐地远去,沿路的几株梅花静静地开放,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

    天上的雪花,正静悄悄地飘着,纷纷扬扬地落满了大地。他们在雪中走了很久,费祎朝着手心呵气,温暖自己已经冻得发麻的指尖,四娘的手还是暖乎乎的,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将他的手包在掌心之中,凉凉的雪花掉落在肩头,融化了,带着丝丝的冷。

    但四娘一点都不觉得冷,他全身热乎乎的,好想要小一待在他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荒郊野外的,前面却隐隐地有点光亮,原来是家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有一间简陋的客栈也算是极好的了,四娘带着他去投宿,那店小二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儿,他们带着风雪进了店门,四娘拿出一枚银元宝,轻轻地放在柜上,小二被惊醒,嘴角还淌下几滴口水,发觉有人住店,很快就露出谄媚的笑。

    “房间在楼上,顶好的房,舒服得很!客官,住几日?”小二拿着钥匙带着他俩往楼上走,“每天饭菜和酒水都有供应!热水更是随叫随到!”

    “我们住两晚,两晚就够了。”四娘温声回答,拉着费祎的手跟着小二去二楼的客房。小二的手中掌着灯,开了锁后用火折子点燃了客房内的蜡烛。火光照亮房间,四娘解下身上披着的赤色披风,落在上面的雪化了,在披风上晕出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水痕。

    “客官,我去给你们准备热水,你们这么晚才来住店,想来肯定累了!”小二送他们到房间,乐呵呵地给他们去准备热水。四娘看了一圈这客房,收拾得干净,屋子里还摆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正开放的腊梅,房间里还有淡淡的梅花香,床上的被子厚实暖和,叠得整齐,费祎很满意,那么他也满意。

    小二很快就把热水准备好,殷勤地叮嘱着:“客官先洗,要是不够,再找我加,你们有两人,需要换水就来找我。”

    “谢谢,我们洗完了就睡了,不想被人打扰,若是需要倒水,明天早上再来麻烦你了。”

    “诶诶,好嘞,两位客官好好休息!”

    小二笑着下去看店了。他们风尘仆仆地离家,走了这么远的路,真得好好地泡泡澡解解乏。浴桶本就很大,还很深,里面倒满了热水,费祎很高兴,马上把自己脱光了,在四娘的面前晃着屁股进了浴桶泡澡,氤氲的水汽萦绕在空中。费祎泡澡泡得爽得不行,听见身后似乎有细细簌簌的声音,原来是一只漂亮雍容的白狐狸靠近了他,飞身一跃跳进满是热水的浴桶里,激起好大的水花,身上的毛毛都被水弄得湿漉漉的,可还是伸着粉爪爪费力地游到他身边,窝进他的怀里。

    “四娘……”

    费祎心神一动,伸出手把四娘抱过来,开始撸这只漂亮的白狐狸,四娘在他的怀里被撸得舒舒服服,直哼哼。他们在水里泡到水都凉了,才擦干了身上的水去床上准备歇息。这床没有四娘的床那么软,但是躺上去也很舒服,四娘变成了人形,将他拥在怀里,冬天这么冷,可四娘并没有因为冬日而浑身变得冰凉,反而体温更加地炙热。费祎将自己紧紧地靠着四娘,贪婪地汲取着四娘炙热的体温。四娘问了他一些话,可是他好困,都没听清楚四娘说了些什么,便睡着了。

    四娘被爹打成重伤,休养的半年间都没跟小一做过爱操过逼,和小一深夜私奔,原先在浴桶里和小一泡澡的时候就想趁着兽形在浴缸里操逼,后来小一洗了澡躺到床上,本来他想要好好和小一在床上温存一下,存了半年的精想全部都射给小一,可是小一居然睡着了,他的鸡巴硬得都快要炸了。小一睡着了,他还想要得厉害,小一洗了澡擦了水,也没穿衣服就爬到床上来睡觉,正好方便他动手动脚。

    费祎的身体很柔软,此时睡熟了,他的手从费祎的身下绕过去,大手饥渴地抚摸费祎的每一寸肌肤。费祎哼哼了两声,没醒,他就敢继续下去,一只手揉着费祎胸前并不大的两个小奶子,捏得上面的骚奶头都充血胀大了好几倍;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挤进腿间的空隙摸他的逼。

    小一的逼好软,但是又特别骚,没玩几下就会出好多水,四娘一想到鸡巴插进骚逼里的极致爽感鸡巴就又硬了几分,想把他的嫩逼都操成鸡巴的形状,小嫩逼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吸着他的鸡巴;费祎在他的身下呻吟,或者一点都不服气地翻身骑在他鸡巴上,扭着屁股用逼主动去操他的鸡巴,里面丰沛温热的逼水淋在他的鸡巴上,嫩肉又吸得起劲,差点就能把他的精液夹出来。

    “小一……”

    四娘的鸡巴顶在费祎的屁股上,仅仅只是摸了几下阴蒂就让费祎的逼往外面冒逼水了,有些尖锐的指甲轻轻扒开两片骚阴唇,朝着正在冒水的逼口把手指一点点插进去。半年没被操逼了,嫩逼一感觉到有手指插入,马上就一吸一夹地把手指夹紧,像是把他的手指当成了大鸡巴。四娘的手指本来就长,宛如葱段的玉指上还留着长长的指甲,上面抹着极其鲜亮的赤色,费祎的宫口本来就生得浅,每一次把手指全部插进去都能够直接插到费祎的子宫口,满是褶皱的逼道更是被手指全部撑平。

    “嗯……”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费祎被四娘这样抠逼给弄醒,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娘正揉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插在他的逼里,粘腻的逼水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来,打得屁股底下都湿湿的,四娘的鸡巴还顶在他的屁股上,硬邦邦滚烫烫的,让他正在被手指操弄的嫩逼迫不及待地流出一大股逼水,极度想要被大鸡巴操逼。

    “四娘……”

    费祎醒来,四娘的手不仅没拔出来,反而还抠得更加厉害,费祎忍着快感抓住四娘的手,用力把四娘的手从他的逼里拔出来,四娘以为他不喜欢,显得有点失落,费祎翻身面对着四娘,伸手就往四娘的身上摸,一把抓住四娘胯下已经高高竖起在小腹前的大鸡巴,把逼凑过去紧紧地挨着鸡巴就是不给四娘操。

    “小一……”

    “四娘真坏,我也要摸四娘。”

    费祎最喜欢的就是玩四娘的鸡巴,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抓在手里烫烫的,上面全都是凸出柱身的青筋,要是整根鸡巴都操到逼里,上面的青筋还会激动地跳动。要是骑在鸡巴上,那根大鸡巴就可以很轻松地直接干到他的子宫口,大龟头卡在子宫口狠狠地摩擦着他的骚子宫,射精的时候还会把他的子宫全部射满,每一次他都被这根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好满足。

    “小一……给我操逼好不好?小一半年没有做爱过了,想不想被大鸡巴插满你的小嫩逼?”四娘主动地吻他,两人的舌头纠缠追逐着。再不把鸡巴操到小一的骚逼里,他的鸡巴就要炸掉了。

    “想要,可是我想要先摸四娘嘛,四娘刚才摸了我那么多,我要摸回来才对。”说着,费祎故意用力地握住大鸡巴撸了撸,虽说不过瘾,但四娘被他这样撸鸡巴撸得爽极了,结实的公狗腰都绷得紧紧的,期待小一别这样玩他,让他赶快操逼,又期待小一多摸一点他的鸡巴。

    “四娘的鸡巴好大,而且好粗。”费祎把逼贴在鸡巴上,逼口流出来的逼水把四娘的鸡巴蹭得湿乎乎的。四娘的呼吸越来越粗,摁着他的屁股让他的逼紧紧贴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上的湿意让他知道小一其实已经很想要了,故意逗他:“小一要是不想要的话,那就算了吧。不过,小嫩逼流了很多水哦,等下要自己解决吗?”

    “四娘不准不给我!”费祎生怕四娘不操他的逼,主动把四娘推倒在床上,握着鸡巴对着自己的逼口,沉腰缓缓地把整根鸡巴全都用逼吃下去。四娘的鸡巴好长好粗,把他的逼都插满了,鸡巴撑平了逼道里的每一寸皱褶,把他的逼都撑得有些发白,大龟头操到他的子宫口,底下的一圈青筋磨得他忍不住缩紧逼道,把鸡巴夹得更紧。

    终于操到了逼,四娘也不急着马上就让小一骑在他鸡巴上动,看着已经发骚的小一,四娘忍不住问:“小一就这么喜欢骑鸡巴吗?就这么喜欢骑在鸡巴上发骚吗?”

    “呜……”费祎被这么大一根大鸡巴插满了逼,还不敢马上就动,那根大鸡巴插在他的逼里烫得厉害,还不断地伸缩摇摆,“因为这样可以插到好深……可以插到最骚的地方给小骚逼止骚呀……”

    “小一真是个小骚货,那小一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逼?”骚逼里丰沛的逼水都被大鸡巴挤出来,流得精囊上都亮晶晶湿漉漉的,四娘越来越激动,恨不得让费祎赶快动骑他的鸡巴。

    “最喜欢被大鸡巴操逼了,最喜欢四娘的大鸡巴了,每一次都操得小骚逼好爽好爽要潮吹好多次……”费祎的骚逼死死地吸着他的粗鸡巴,连子宫口都狠狠地吸吮着四娘的大龟头,像是想要把精液从鸡巴眼里吸出来。

    “小一……”

    四娘被他的话撩得心弦乱颤,挺着腰狠狠地用鸡巴往他的逼里顶了几下,费祎咬着唇,看着自己的小腹被四娘的鸡巴顶出一个隆起,大鸡巴操得他的逼里的逼水都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知道四娘现在想要操逼着急了,他抬起屁股把四娘的鸡巴吃得更深,四娘的阴毛都被他的逼水给打湿了,一绺一绺地黏在他的逼上。

    “四娘想要被我用逼操你的鸡巴了对吗?”费祎爽得连话都要深呼吸之后才能说出口,他的逼把四娘的鸡巴尽根吞入,扭着腰用逼含着四娘的鸡巴小幅度地吞吐,“那要准备好了哦,我要用逼来干你了。”

    “嗯……要小一用逼操我的鸡巴。”四娘红着脸,但心里满是期待,小一把他的鸡巴全部吞进去了,逼道正含着他的鸡巴吸得格外卖力。费祎努力收缩着自己的逼,把鸡巴含得更紧,大鸡巴一下一下无意识地刮擦着他的子宫口,竟然把他的子宫口直接磨开操开,连子宫里都被操得全部都是水。

    费祎把腿张开,让四娘能够看清楚他的鸡巴是怎么插在他的逼里的。费祎的逼本来就很短,宫口又很浅,每一下都可以操到骚子宫,经过无数次的操干早就被操得变肥变骚的逼被他的鸡巴插满,就连小腹都被鸡巴干出一个弧度,格外刺激。

    费祎两手撑在四娘结实的腰上,晃着屁股把屁股抬高,用逼吞吐着四娘粗长的大鸡巴,大鸡巴每一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一截逼肉,等着费祎把鸡巴坐下去时又很快地把逼肉狠狠地顶回骚逼里去,肥软的骚逼被大鸡巴搅得叽叽作响,逼水被干得四下飞溅,喷得四娘的小腹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嗯啊……大鸡巴好好吃,最喜欢吃四娘的大鸡巴了啊……”费祎撑在四娘的身上,沉迷在被大鸡巴操到最骚的地方的舒爽,连口水都含不住了,四娘的鸡巴真的好粗好大,操得小骚逼好舒服,大龟头操他的子宫快要把子宫都操成鸡巴的形状了,他的骚逼把四娘的大鸡巴吞得好深,“好喜欢四娘的鸡巴,每一次都快要被四娘操死了啊!”

    “小骚货,现在可是你在用逼干我的鸡巴呢。”四娘爽得不行,眯着眼睛享受费祎用逼主动骑鸡巴甚至还用子宫服侍他的鸡巴的舒爽,好像自己正在干两个逼,“逼这么骚,里面全部都是逼水,这么喜欢骑鸡巴就速度快一点。”

    骚逼里被大鸡巴干得汁水淋沥,四娘欣赏着费祎骑着鸡巴耸动着身体的绝美娇容,胸口并不大的小奶包随着身体的上下颠弄而不断地摇晃,被操逼时,前面那根不中用的小鸡巴也高高地竖起,鸡巴眼里都是因为爽而被操出来的鸡巴水。四娘找准了机会,在费祎把鸡巴狠狠地坐到底时用力挺腰往他的骚逼深处狠狠地顶去,贯穿了他的窄小子宫,前面那根小鸡巴被直接干到射精,星星点点的精液喷出来洒在四娘的小腹上,和他之前喷出来的逼水混在一起。

    费祎爽得双眼都失了神,屁股紧紧地挨着他的鸡巴,含着鸡巴的嫩逼也被鸡巴干出拉着白丝的逼水,四娘顺势将费祎推倒在床上,两人互换了一下位置,大鸡巴依旧深插在他的骚逼里丝毫未动。

    “骚货,好好把逼敞开挨操,大鸡巴今天不操烂你这个发骚的骚逼!”原本费祎骑他的鸡巴虽然爽,但是这种爽总是不能立即就满足他,半年多没操过逼,四娘存了一鸡巴的精液恨不得今天直接射死他。费祎也很兴奋,终于吃到了大鸡巴,腰扭得更淫荡,甚至还把逼挺得高高的,主动把逼送给四娘操干。

    “嗯……把逼给四娘操,四娘要狠狠地操我的逼给我的逼止骚……不然以后会去勾引其他的鸡巴啊……”费祎伸手揽住四娘的脖子,伸出舌头和四娘接吻,四娘的大鸡巴干得他的逼一抽一抽地,爽得直发麻,逼道抽搐着把大鸡巴含得更深更紧,整个肥美的阴阜都被他的逼水打湿得一塌糊涂,小阴唇上粘着骚逼里的气泡,又骚又欲,像一只鲜美的肥鲍,潺潺流出的骚逼水把阴毛都弄得湿乎乎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操得肿胀,逼道里面的嫩肉也充血发红,阴蒂更是胀大了好几圈。

    “对!就是要用鸡巴狠狠地操你,免得你到处发骚随便乱勾引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用鸡巴干你这个淫荡逼!”四娘越说越兴奋,大鸡巴疯狂地在骚逼里嵌入抽插,骚逼里大股的逼水被大鸡巴操成泡沫,鸡巴抽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尽根插入,黝黑的囊袋凶狠地拍击在逼口。

    “哦……好爽……好爽……”

    费祎被大鸡巴干得直翻白眼,四娘狠狠地用手扇着他的那对骚奶子,把骚奶子上扇得全都是指痕。

    “小一!把逼夹紧!”大鸡巴在他的逼里肆意抽插,鸡巴插得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顶着子宫口,大股的淫水从骚逼里被鸡巴挤出来,子宫口被磨得又软又湿,整个逼被四娘的大鸡巴宛如提刀杀人一般操透了操熟了。大鸡巴已经彻底掌握了他所有的敏感点,热烫的鸡巴捣进嫩逼的最深处,肥硕的龟头狠撞上最痒的骚肉上,狰狞的柱身上沾满了刚才费祎分泌出来的逼水。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嫩逼紧紧含住,逼口被大鸡巴快速的抽插操得满是厚厚的白沫黏在逼口,粘连起淫靡的白丝,硕大的阴囊拍得腿根啪啪响。

    四娘太久没有操逼,鸡巴都比之前要持久不少,费祎都被干得潮吹了好几次他都没射精,大鸡巴操逼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费祎想起当时四娘发情时也是这么持久这么粗鲁,但是这种粗鲁反而显得四娘更加可爱,费祎揽着四娘的脖子向四娘索吻,四娘的性能力极其强悍,最后干逼干到外面的天空都隐隐地冒出些微的白色才有了射意,大龟头顶开宫口全部插进去,饱满的龟头全部深插在他的子宫里,朝着子宫狠狠地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四娘半年没有做爱射精,这一次终于操到逼,把费祎射得全身痉挛,在他的子宫里恣意射精,把他的子宫都快射满,射到直到鸡巴都射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大鸡巴射完了精也不拔出来,费祎全身都是粘腻的汗水,窝在四娘的怀里,四娘拥着他,爱怜地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睛。费祎将手撑在他的肩上,朝着四娘索吻,两人唇舌交缠良久,费祎觉得自己的心中似乎生出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看到四娘,就想要吻他想要抱他。他把头埋在四娘的胸前,感受着四娘炽热的体温,好暖好暖,暖得他都快溺毙在四娘的温柔里。

    “小一,你累着了,快睡吧。”玉手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双眼,他紧紧地抱着四娘,动了动让自己和四娘挨得更近一些,暖和的体温让他不由自主地贴近四娘。四娘的身上好香,淡淡的狐狸臊味却让他更加喜欢四娘的味道了。

    “四娘,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半步都不愿意。”

    他的身体和四娘贴得极近,四娘的心脏似乎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小一……”四娘咬着唇,费祎的额头贴上来,紧紧地和他的额头靠在一起,“我也不愿意离开你,半步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