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夜哭 毒蚁 羽毛 磨穴 狐心崩损绝望
“啊啊啊啊啊!疼啊!湘儿好疼啊!爹,湘儿受不了了!” “对不起,对不起……”钱玉峥泪流满面,手下的利刃却依旧精准地刺入幼子的妖骨,“我是畜生、是禽兽,爹没有用,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一旦他们发现你继承了淫狐的妖骨,那就是地狱……” 钱湘已经痛得无法思考,少年纤细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抠进父亲的手臂,而钱玉峥咬着牙,用颤抖的手捂住少年的嘴,哽咽地下刀:“湘儿,湘儿乖,忍一忍,不要叫,爹马上就好了……” 剔除妖骨,钱湘目光涣散,虚弱地倒在父亲怀里,“爹,你别哭了,湘儿没事。” 钱玉峥安静地流着泪,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管事,“玉奴,好了没!快出来!” “好了。”钱玉峥站直了身子,脊背挺直,像是刚刚崩溃哭泣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拭尽了泪水,笑了笑,挡在尚且虚弱的钱湘面前,“我出来了。” “要不是你许了我好处,谁敢替你隐瞒宫主,不要磨磨蹭蹭!”管事压低声音,扯住钱玉峥的手腕,“手怎么有抠的伤?又跟哪个侍从厮混了?” “我自己忍不住抓的。”钱玉峥放下衣袖,平静道,“许了你的好处,我会兑现的。” 钱湘蜷缩在床上,眼看着他推门出去,室内尚且留有一豆灯光,钱玉峥身着白衣,一个人走到了外面漆黑的夜色里。 “又是一年过去了,你们这些东西还是毫无长进。玉奴的骨头还是没炼化。”青木宫主冷漠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侍从,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此处是一个大殿,中央的地面有一个巨大的石制活板,隐约听得到下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样子,年底了,挑三个吧。” “是。”严碧枝冷冰冰地上前,口中默念,蜷缩在青木脚边的钱玉峥闷哼一声,身上浮现出三个光点,疾射向跪在大殿中央的侍从。 众侍从浑身发抖,磕头求饶,那三个光点在空中盘旋一阵,落在侍从中的三个身上,那三人立即大叫着求告,惊恐异常。其余侍从则如蒙大赦,扭住那三人,用麻核堵了他们的嘴,将大殿中央的石板打开,露出下面幽深的地窖,里面窸窣作响,竟全是细小的虫蚁。 青木眯了眯眼睛,“这淫蚁也饿了很久了,一起扔下去吧,让咱们的玉奴舒服舒服。” 那三个被选中的侍呜呜直叫,却抵抗不得,被扔下地窖,关上石板。下面如何还不知,就听见钱玉峥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叫,滚在地上,哀嚎着用手在身上抓挠起来。 别人也许不知,钱玉峥的确是知道的,那些地窖里的虫蚁正在疯狂地啃噬着扔下去的三个侍从,那些都是致命的淫蚁,一旦被咬就会欲发如狂,那三个口不能言的侍从现在已经抱在一起,癫狂地交合,连交合之处也不断有虫蚁钻爬进去,痛不欲生,麻痒欲死。钱玉峥知道的,因为他们所有的感觉,都被严碧枝用了手段传送到了他的身体里,三个人的极端痛痒叠加在一起,迅速地蛀透了他的身体。 青木饶有兴趣地看着钱玉峥饱受折磨,不过这个节目最多也就一柱香的功夫就结束了,毕竟那三个地窖里的人很快就被虫蚁吃光了。 钱玉峥崩溃地躺在地上,目光涣散,冷汗热汗流了一身,湿透了他的白衣,贴在身体上的布料近乎透明,露出下面美好的肉体。 “看来还不够刺激呢,也确实没什么意思,这么快就结束了。”青木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饶有兴趣地蹲在钱玉峥身边,“玉奴,你狼狈的样子也不错,不愧是淫狐。哦,对了,不然今天给你加一个节目吧。” 钱玉峥痛苦不堪地战栗着,刚刚剧烈的痛苦耗尽了他的心力,他空茫茫地看着前方,忽然浑身一震。几个侍从压着钱湘走了进来。 “青木。”钱玉峥声音嘶哑,却不乏冷静,“你答应我不碰湘儿,我才任你摆布,你要是敢对湘儿动手,我保证你永远得不到我的骨头。” 青木却突然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么护着这小湘儿呀,难不成你觉得他,是你跟白潭君上的儿子吗?” 钱玉峥愣了一下,垂下眼睫,并不做声,手指却慢慢的收紧了。 “哈哈哈,”青木宫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狐妖,居然在随身佩戴的玉珠里留存了一份龙精,趁着我们给你配种之前把白潭的东西打进自己的身体里。龙精如此霸道,自然你的湘儿会是白潭的骨血了。“青木笑得畅快无比,他抬脚踩上钱玉峥的腿间,淫邪地碾弄,钱玉峥闷哼一声,忍不住蜷缩起来。 “可惜了。”青木松开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小淫狐,我把你的珠子换了。” “换……了……”钱玉峥好似不能理解青木宫主的话,他呼吸困难,胸中闷痛,被青木拎到自己的尊位上,抱在腿上坐着。严碧枝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令人呈上一只锦盒,打开来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只玉珠。 钱玉峥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基本上已经呆滞了,一双媚眼迷离地大睁着,青木拈起那一粒玉珠,“这才是你那一只盛着龙精的宝珠,你打入自己体内的那一枚,只是我们随意制的一粒普通的小珠子罢了。” 他当着钱玉峥的面,将那一颗玉珠碾为了齑粉,里面有白浊涌出,顷刻间烟消云散。“我的小玉奴,你猜一猜,你的宝贝湘儿是谁的种?” 钱玉峥慢慢地哆嗦起来,他的表情渐渐破碎,喉咙里咯咯作响,身体一阵阵发软,被青木笑着揽在怀里。“也是呢,那之后上过你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怎么知道是谁的呀。我的小玉奴,你怎么这么傻,龙王天生尊贵,他的崽子,怎么可能是一只天生的淫狐?” 钱玉峥秀美的容貌好似变成了一副精美的面具,慢慢碎裂到了无法拼凑的程度,“湘……湘儿,阿潭……呜,”他摇着头,玉白的手臂好似推拒着什么一般挥舞了两下,不知所措地扯着自己凌乱的长发,“你……知道、啊啊!我——” “知道?你指什么?”青木近乎亲昵地抱着他,肉欲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清晰地说,“知道钱湘生来就是淫狐?知道你剔了他的妖骨?还是知道你为了瞒着我,找管事的下人放风?还是,知道你为了收买他们替你隐瞒,张开大腿随便他们上?” “啊!啊啊!”钱玉峥猛地推开青木,跑到阶下,他似乎想找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到,惶然四顾,最后目光落在哭得站不住的钱湘身上。钱玉峥向着钱湘走了一步,却如梦方醒,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嘶哑地痛哭起来。 “真是漂亮,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不过漂亮的东西要酝酿久了才会碎得更好看。”青木袖中甩出数根藤鞭,啪地打在钱玉峥身上,把他湿透的白衣击碎剥落,“你绝望的样子真是太漂亮了,钱玉峥,你看看你生的这个杂种,他也是天生淫狐,就没有你带劲儿。亲手给自己的儿子剔骨是什么感觉?很痛苦吧。你为了护着他被我们的人玩得天天流水不止,可他跟你亲爱的白潭君上半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强奸你的那些人给你留的贱种。” 钱湘说不出话,泪眼蒙蒙地看着父亲露出惊恐的表情,钱玉峥在他面前从来不会露出这么恐惧、绝望、扭曲的神色,即使他无数次看见父亲被折磨到哭叫求饶,也只是限于身体的痛苦,钱玉峥永远是挡着他、护着他,坚定如一株柔韧的花树,即使伤痕累累,也会伸展着枝条把为他挡风遮雨,对他开着美丽的花。 现在钱湘眼睁睁看着这花树凋谢了。 “湘……呜!”钱玉峥哭得俊容失色,他的媚色被哀哭染上了瑕疵,他站着,站的很直,明明已经身心破碎,浑身赤裸,却好像僵硬了一般地没有倒下,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裸露的身体,目光却定定地锁在钱湘身上。 “这个孩子就是你痛苦的根源。”青木宫主教唆道,“我替你杀了他吧,把他扔进蚁窖,给玉奴出个气。”钱玉峥终于把目光投向青木宫主,缓缓地摇头,青木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为什么这么坚持,你越是聪明,越是坚强,承受的痛苦就越多。放弃吧,向我屈服,你以后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不……湘儿,”钱玉峥的嘴唇轻轻地张合,“别动湘儿……” “太没有诚意了。”青木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把狐狸崽子扔下去!” 几名侍从毫不犹豫,打开石板,露出虫蚁肆虐的淫窖,钱湘吓得直抖,却咬着唇,没有叫。钱玉峥发出一声兽类的痛吼,向着钱湘踉跄几步,忽然如梦方醒,回过头来看着青木宫主,他的眼睛又恢复了那种珠玉般的神采。 “你……住手!放过湘儿,不要这样……”钱玉峥终于跪下来,一字一句,“玉奴以后就是宫主大人的狗,只要主人饶过贱、贱奴的儿子,贱奴什么都愿意做。请主人手下开恩,放了……湘儿。” 青木舒畅地笑了,“狐狸真是天生聪慧。可惜,钱玉峥,你堕落得还不够。” “不要、不要当着湘儿的面……呃!”钱玉峥被掰开嘴,灌入猩红的药液,身体几乎立即热了起来,“啊啊!呃啊啊好热……啊,不要,湘儿……” 钱湘惊恐地看着父亲大声媚叫,“痒死了!上我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求你啊!”他手脚并用地爬到那个冷笑的男人身上掰开屁股就要坐上去,却被人一脚踢开,“啊!啊啊好难受!主人啊啊啊!” 钱湘恐惧地跪在角落,“爹爹!爹爹!你们饶了爹爹吧,爹爹说难受……” “哈哈哈,有趣。他不是难受,是爽。”宫主抚掌大笑,他一挥手,就有人上前抱住生不如死的钱玉峥,拖着他来到小钱湘的眼前,“玉奴,你渴坏了吧,你儿子长的那根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 钱玉峥哭着往后躲,却被当着钱湘的面扯开双腿,正把重重花唇露在少年的面前,侍从小心地分开阴唇,取出几根浸透了药液的绒羽,各自拿着,轮流往充血的蒂珠上扫去。 “呃啊!哈啊!主人饶了我啊!要死了!好痒呃啊啊,上我啊!”他的蒂珠长年被淫邪手段折磨,平时尚且渴求不止,被这么搔痒施药,痒到恨不得用手去抓烂,“痒啊!痒死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想让我饶了你爹?容易得很,小湘儿,你伸出你的小舌头,舔一舔他们用羽毛挠的地方,你爹就不难受了。”青木宫主笑了笑,“你若是能咬一下那个地方,保准你爹爹爱死你。” “不……湘儿,呃啊啊!”几个侍从见钱玉峥还有理智,用几根羽毛的尖端挠进阴蒂包皮内部的嫩肉,用力摁住崩溃挣扎的钱玉峥,将一小匙痒药的药粉撒在细小的蒂珠上,迅速地用羽毛扫涂均匀。钱玉峥痒得腰抖腹缩,大腿抽搐,那些侍从把毒羽对准了那处浸透了淫药的蒂尖儿,一刻不停地戳刺刮挠,还把钱湘按在地上,口鼻正对着钱玉峥的阴蒂,少年急促地喘息,热气喷吐在敏感的下体,把钱玉峥折磨得嘶声呻吟,“呃啊啊!不啊!主人饶啊啊!痒死了啊!痒!痒!呃啊啊啊啊!湘儿滚开!滚啊……呃啊啊!你敢碰一下,爹就不要你了!滚啊!” 钱湘咬着牙哭泣,泪水落在淫狐苦闷到癫狂的身体上,钱玉峥生不如死,不停地喷水,侍从还在用足以把人活活痒死的手段折磨他的阴蒂,“滚……湘儿滚……啊啊!呃啊啊!滚啊!” “啧,无趣。”宫主让人放开钱玉峥,可怜的淫狐尖叫着用指尖揉上自己的阴蒂,扭动着身子避开震惊到无法动作的钱湘。 “这么多珍贵的药,流水似的用在你身上,玉奴,你什么时候能争气一点。”青木的袍子里伸出无数绿色的木藤,卷起钱玉峥,将他四肢大张,吊在空中。 钱玉峥失去了抚慰自己的能力,渴求得周身灼痛,整个人被过度的欲望和自我厌恶摧折得不堪忍受,终于哽咽地唤了一声:“潭……阿潭……救……” 青木突然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小枝儿,你的伪形之术修炼得如何了?” 严碧枝收了冰冷的神色,乖巧地跪在青木宫主膝下,“主人。”他低眉敛目,絮絮低语。青木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指尖一弹,钱玉峥昏死过去。 “玉峥?”温柔的怀抱,熟悉的声音,“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阿……潭……”钱玉峥怔怔地看着抱着他的人,鼻梁高挺,双目含着白膜,正是白潭的模样。他几乎无法移开目光,但那一双媚眼却悲哀地流下泪来,“严副宫主,这么恶劣的玩笑,不像是你的作风。” “既然如此,妖狐,你为什么还盯着我的脸看呢。”严碧枝仍是用白潭的声音说话,“我不愿意碰你,但是既然是主人的命令,只好委屈你与我试一试。” 钱玉峥眼睁睁看着白潭模样的严碧枝解开下裳,将自己的女穴蹭上来,两粒蒂珠一碰,严碧枝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啊……舒服,”他仍是白潭的样貌,白潭的声音,熟透的身体却忍不住摇摆着又压上去,“玉峥的阴核好硬,忍了很久呢。” “呃!住口!”钱玉峥喘息着推拒,“不准你用阿潭的样子,啊!”他的阴蒂之前被用尽了淫邪办法,肿胀得如同小豆一般,被严碧枝这么磨着哪里还受得了,下体违心地迎合上去。他的精神和身体都消耗得太厉害了,渐渐陷入无法抵抗的欲海之中。 “啊!玉峥!”严碧枝死死地碾压过来,不堪忍受地厮磨起来,穴口湿淋淋地吮吻在一起,挤出白沫,剧烈的厮磨使两粒小核酸胀地挤压成一团,“啊啊啊!玉峥你的身体怎么……啊啊!不愧是淫狐!”清淡冰冷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他终于失去了理智,也不知道要再伪装白潭,狂乱地往钱玉峥身上抱,忍无可忍地呜咽道,“又磨到了,太舒服……主人……” “哧——小枝儿真是乱来,白潭要是这么个骚样子,哪里还能庇护莲湖。”青木把严碧枝抱起来,严碧枝终于恢复本貌,被青木贯穿,“这淫狐的骚蒂刚刚涂了药,蹭到你身上了,让青哥来疼你。” 严碧枝顺从地坐在青木身上,“青哥,青哥!”他完全没了平日冷淡漠然的样子,扭动得如同淫蛇一般。“啊!青哥……不要这个淫狐了……你炼化我吧,我愿意给青哥作淫骨!” “傻枝儿。”青木狠狠地掐了一下严碧枝的腰肋,“炼成了淫骨是要死的,青哥哪舍得。” “枝儿愿意的……”严碧枝迷恋地叠在青木身上,“枝儿愿意死。” 严碧枝与青木宫主当众行淫,钱玉峥倒在地上,很快就有侍从脱了裤子,按住淫欲勃发的妖狐抽插起来。钱玉峥高声浪叫,翻身坐在侍从身上,癫狂地动作。 夜色深沉如同染黑的丝绸,缱绻地将此间的妖物拖入爱欲的深渊。 等钱玉峥恢复神智,他已经躺在住所的床上,钱湘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湘儿……”钱玉峥还未开口,就落下泪来,“你记住,不管他们说什么,不要碰我,也不要碰宫里的那些人,我们都脏,非常脏——” 钱玉峥蓦地住了口,他被抱住了,钱湘已经是一个手长脚长的少年了,他被这个少年抱在怀里,温暖的手臂环住了他,把他的头按在怀里。钱玉峥说不出话,他迷糊地听见钱湘开了口,少年清润的声线压得很低,也很坚韧,“爹,你不要护着我了,以后小湘自己努力,我会好好练剑,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回莲湖,你不要怕。” 钱玉峥眨了眨眼睛,他哽住了,他的身形其实是纤细柔美的,钱湘抱着父亲,只觉得父亲居然那么小,那么冷,发着抖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莲湖。莲湖真美啊。”钱玉峥放松下来,化作一只伤痕累累的红狐,他的毛皮暗淡,四爪绵软无力,被钱湘抱在怀里,“湘儿长大了。” 钱湘小心地抚摸着父亲的皮毛,感觉怀里的红狐渐渐哆嗦起来,呜呜地狐鸣声压抑在柔软的皮毛下,钱玉峥以原本的姿态,蜷缩在他的怀里哀恸地大哭。柔软的脚爪一下一下地蹬着他的手臂,温热的背部剧烈起伏,狐眼中的泪水染湿了他的衣襟。 “不要放弃,爹,”钱湘咬着牙忍下哽咽,“小湘会想办法,小湘会让你见到白潭君上,爹爹不要怕……” “嗯。爹知道。湘儿,别放弃希望…… 对不起,湘儿,我撒谎了。 我刚刚心境失守,已经被淫邪侵入了。 锕潭的样子,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很快了,我很快会炼出淫骨,失去理智。 对不起。 我已经等不到你,也等不到阿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