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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老 电动牙刷 求碰求欢求降低快感

    朱里今天晚上又没有回来。

    “啊啊啊!阴蒂!阴蒂要裂开了啊……太多了,怎么还有啊,哈啊!抱我啊!”

    杨清狂乱地在床上扭动,小小的阴蒂被不断喷出的丝线刺激得微微抽搐,硬籽被不停地剐蹭,身体像是被快感浸酥了似的,爽得全都麻了,一层一层地发着汗,“啊啊啊!爽死了……阿清受不了啊!太爽了啊!朱里!朱里你快回来啊……呜啊啊!”他哭着喷出一股精液,高潮时的阴蒂敏感到连轻微的触碰都受不了,却要被傀儡丝大力地从内部折磨,杨清脑中一片空白,剧烈地痉挛起来。

    丝线的喷射到了最后的阶段,压力减轻,吐丝的速度慢慢降下来,脆弱的蒂珠被渐趋柔和的摩擦伺候得舒适无比,他长声呻吟,恍惚地叫着:“好舒服啊,朱里,阿清舒服,别停下……呜!”

    他享受着漫长的余韵,根本没有察觉窗外的动静,有什么人轻巧地落在窗台的外沿,“朱里?就是蜘蛛那孙子的名字吧。那就是这里了。”

    窗外的人影再次消失,杨清丝毫不察,他歇过了一阵,慢慢地起身穿好衣服,把血迹斑斑的傀儡丝收在一个盆子里,拿去浴室冲洗。水流洗净了丝线上的污血,又是轻盈透明的样子了。

    他把这一团傀儡丝也理好,和其他的摆在一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又开始眩晕,脚也软的没了力气,只得重新躺回了床上。

    朱里回来的时候,杨清正在用电动牙刷自慰。

    嗡嗡震动的手柄被开到最大,前面的牙刷头被拆下来扔在一边,只留下里面的细杆,顶端的金属头光滑细小,抵在尖尖的阴蒂头滑来滑去。

    “呃、呜!朱里!你回来了……我受不了了,你去哪里了,两天了,阿清好想要啊,渴死了……”他把雾蒙蒙的眼睛转向还没褪去伪装的朱里,“抱我,求你了,抱我!”

    朱里在外面绕了两天,才堪堪甩掉顾巳的探查,他把买来的咖啡放在门口的矮桌上,向床上扭动的人走去,每走一步就褪去一分伪装,等他站在杨清的床前时,已经又是阴柔美貌的蜘蛛了。床头摆着一只纸盒,里面清清爽爽地码着好几卷傀儡丝,朱里检查了一下,上面没有血,还好。

    杨清见他回来先查看傀儡丝,微不可查地撇开了头,自虐般地把电动牙刷的金属头往自己的阴蒂上摁。

    朱里玩味地看着他弄自己,稍微牵动了一下杨清体内的丝线,杨清呜咽了一下,女穴的内部泛起酥麻的酸痒,渐渐残忍地集中在脆弱的G点上,朱里小心地控制着他的神经,把那块浪肉的敏感度调高。杨清果然忍受不住,抓着电动牙刷就往穴里插,却被朱里握住了手,当着他的面拆了一只新的刷头,想不到竟是360度布满刷毛的超细软刷头。

    “哟,这回我的小纺器可有得爽了。”朱里把刷头装上去,细毛嗡嗡震动成了一道残影,杨清忍了忍,不敢把那东西放进身体,朱里笑了笑,手指微动,杨清只觉得脆弱G点钻心地酸痒,哪里还有理智,哭着把剧烈震荡的刷头往女穴里塞。

    “啊啊啊!天呐!啊!不行了呀!弄我啊朱里!”杨清把高速震动的牙刷摁在可怜的G点上,整个人差点被酸爽刺激得跳起来,本来就不能这样刮挠的地方被无数细软的刷毛百般洗刷,蛛丝控制着神经把瘙痒放大到能让常人激动致死的程度,再被刷毛刷开、打散,化作数不清的淫虫钻入一片茫然的脑海。被刷毛刺激与被金属头刺激的感觉截然不同,不管怎么震动刷弄,都是越来越痒,强度有限、频率却已经高到不能忍受。

    “痒死了!难受啊!阿清想要!想要啊啊啊!”杨清渴求得油煎火烤一般,哀哀求告,蜘蛛却来了兴致,撤了蛛丝在女穴的催情,把前列腺内部所有的蛛丝都调动起来。

    “啊啊啊!怎么!啊啊啊不!”杨清被后穴剧烈的渴求烧成灰烬,整个腺体突突乱跳,里面好像被千万细小的羽毛搔弄,恨不得把那个脆弱的器官挖出来揉拧一下,他猛地抽出女穴的电动牙刷,带出一大泡清澈的淫水,哭着叫着把牙刷头往后穴里塞。

    “怎么这么难受啊!不够!啊啊啊刷到了!痒死了啊!朱里!朱里快操我啊!”牙刷毛震上栗状软肉那一刻,他哀叫着扭转过来,趴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哭叫,牙刷柄上几乎全是水,滑腻腻的,握着打滑,使不上力。他咬着枕头哽咽,几乎喘不过气,前头的性器蹭在床单上,可怜兮兮地吐精,全身酸麻得厉害。

    朱里看着他射尽了,才撤了手段,把那根不成样子的牙刷扔在一边,拿毛巾擦了擦杨清湿黏的身体,“马上又到吐丝的时候了,你这么折腾自己,等会儿哪里还能有劲儿。”

    “呼……爽的时候真好啊,什么都不用想。”杨清贪恋地靠在蜘蛛的怀里,“你这两天怎么没回来,去找新的纺器?”

    “有你一个就够了,”朱里理了理杨清微长的头发,又替他摆正了眼镜,“你体内有大妖留下的精气,没那么快开始损耗自身,别乱想。”

    “嗯。”杨清撑起身体,似乎想起要拿什么东西,却一下没保持好平衡,跌下床去,“诶呀。”

    朱里闻到一股血腥味,赶紧起来查看,杨清大腿内侧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他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讷讷道,“我今天削完水果不小心掉在这里的,把腿划破了,等会儿吐丝的时候会不会把傀儡丝弄脏?”

    “无所谓,”朱里不觉有异样,把他抱回床上,“你要拿什么,我去取。”

    “没什么,呜,好酸,”杨清叹息着夹腿,阴蒂上也蹭满了鲜血,舒服得直哆嗦,“别管了朱里,抱着我,我要吐丝了。”

    这么多血,他应该不会发现了吧,我的身体估计已经……这样就好,很好。

    朱里,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我不信我的死会让你完全不在意,我不信你在其他的纺器身上还能找到同样的东西。

    等我死了,你会是什么表情呢,会痛苦吗?

    这是我送给你的临终礼物。

    杨清的双手重新被束缚在身体的两侧,修长的腿张开,眼镜顺着鼻梁滑下一截,被朱里摘了放在一边,露出一双含水的泪目,“好酸,想要……朱里,你能碰碰我吗?”

    “碰哪里?这里吗?”朱里掐住一颗精巧的乳珠,仔细揉捏,对着上面的小孔轻轻抠挖,“纺器,你快活得都要射了。”

    杨清喘息着忍耐乳珠上麻痒的玩弄,“不是,不是!摸摸我的阴蒂,好想要啊!呜——啊啊啊!出来了,啊!好酸啊!太快了啊!”纤细的傀儡丝摩擦阴蒂上方的硬籽,爆炸般的刺激使他瞬间就射了出来,点点白浊溅在小腹上,高潮中丝线仍残忍地喷射着,把肿胀的阴蒂玩弄得又胀又热,爽得头皮发麻,“朱里啊!阴蒂好麻!想要朱里!呃啊啊,摸摸那里啊……”

    朱里皱了皱眉,“你别闹,现在摸那里会弄断傀儡丝的。”

    杨清哭着在蜘蛛冰凉的胸口乱蹭,“摸摸它,就摸一下……啊!啊啊啊!朱里!我要死了啊!酸死了啊!”

    朱里听着一个“死”字,心脏几乎停跳了一秒。是的,这只纺器会死。这个麻烦、漂亮、声音好听的孩子,也会变得冰冷、僵硬,最后什么都不会留下,那个结局是不会变的。

    “只此一次。”朱里的声音罕见地有些沙哑,他伸出手抚上充血的阴蒂,温和地揉按,细不可查的傀儡丝立刻断了,又再次剐着硬籽喷发出来。怀里的人类激动得大声浪叫,把身体往他的下身上凑,“操我!操我啊朱里!我受不了了!想要啊啊啊!”

    于是朱里进入了他。

    好热。不断产生丝线的伪造子宫几乎把他的阴茎暖成了一根人类的东西,内媚的男人死命地夹着他,宫口的肉环拥抱着他,把伞状的头部刺激的舒爽无比。

    朱里叹息一声,拥着狂乱的杨清,毫不留情地顶弄起来,每一下都狠戾地击中敏感的宫口,挤得大量的丝线争先恐后地从阴蒂快速抽出,脆弱不堪的硬籽爽得人神志昏沉,又被蜘蛛冰凉的手指百般抚弄。

    杨清状似癫狂,内火如焚,除了炽烈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蜘蛛随意的碰触就能使他抽搐着浪叫,源源不断喷射的丝线逼迫他在高潮里挣扎,那根冰凉的肉棒又把他牢牢地钉死在不堪忍受的巅峰,永无解脱之刻。太多了,这样的刺激已经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强行撕扯下来,投入欲望的熔炉中锻造,现实感渐渐远离了他。

    “不……”杨清哽咽着哀求,“朱里。朱里!把我的快感调低……求啊啊啊!朱里!”

    朱里顿了顿,抵着抽搐的敏感点碾了上去,然后直接用指甲去挠阴蒂的根部,身下的人扭得如淫蛇一般,“啊啊”地哭叫。朱里笑笑,银色的长发落在纺器绷紧的小腹,“这么着不是很爽?做什么要把快感调低?”

    “爽啊!爽死了!朱里啊!”杨清疯狂地用身体去套弄那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太强烈了……呜啊……我感觉不到朱里……呜!”

    不知道为什么,朱里突然心中一痛,泛起一股难言的悲哀,他调低了杨清的快感。

    “哈啊……好棒……是、朱里啊,”杨清神志不清地呻吟着,“感觉到了,朱里好凉,好大……啊啊,顶我了,阿清好喜欢……”

    激烈的刺激褪去,杨清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冰凉坚硬的肉根,那上面每一处搏动的脉络都如此令人着迷,把淫媚的穴肉伺候得服服帖帖。还有温柔的手指,也凉凉的,不断地按照他的恳求拨弄着小小的阴蒂。

    杨清目眩神迷,想要抬起腿去夹蜘蛛劲瘦的腰,可是却猛然一惊。

    腿,我的腿呢?他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失去知觉的双腿。我是……瘫了吗?

    他难以控制地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而沉溺于肉体的蜘蛛却没能看见他泫然欲泣的表情,下意识地回应着他的话,“喜欢……你好热,好紧……我很喜欢。“

    “朱里,”杨清哽咽着抱住身上的人,致命的傀儡丝沾着鲜血,从他的身体里夺取着力量,他的声音近乎破音,“你再说一次,朱里。再说一次给我听……”

    “你好热,好紧……”朱里深深地挺身,今天身下的人异常淫浪,明明腿上还有伤,空气里都是鲜血的味道,却与他抵死缠绵,“你很好,我喜欢你。”

    杨清罕见地红了脸,耳垂也烧得红透,泪腺却坏掉了似的,他仰起头,满脸泪痕,迎接了最终的高潮。

    朱里抱着泣不成声的纺器,窗外的夕阳灿烂而昏黄,把绵长的余韵渲染得恍若梦境。黄昏过后,黑暗就会降临,吸取所有的光明,脆弱的生命也会归于沉寂。

    可是这些都与此刻的二人无关,吐丝的过程还没有结束,重重的丝线在他们紧贴的身体间纠缠,余韵过后是新一轮的律动。

    追求快感的人想要调低快感。看重细线的妖把丝线揉碎。

    “朱里,我好冷。”杨清的声音很微弱。

    朱里愣了一下,松开了他,杨清却挨上来,迷迷糊糊地往他的怀里钻。朱里无奈,“我身上凉,你不是冷吗?”

    “别走。”杨清喃喃低语,“抱着我,别走。”

    朱里只好屏蔽了他对寒冷的感知,“现在呢,好些了吗?”

    “嗯。”杨清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朱里,朱里,朱里。”

    真是个会撒娇的纺器,朱里想。“我买了你爱喝的咖啡,你现在要吗?”

    “傻子,哪有这么晚喝咖啡的,放着吧。”

    夜幕寒凉,静谧无声。

    朱里怀抱着温暖的人类,陷入沉眠。睡梦中有轻轻的呛咳声,恍惚听见虚弱的低语。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