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血铜花 奇痒难忍撩着 喊相公 前世酷刑
王印这两天相当乖觉。 不是因为觉得吵架不好,改邪归正了,而是论文死线逼近,日夜爆肝,无力作妖。更何况,被李锦原一边哭一边埋怨,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乐,觉得李锦原爱他、离不开他,因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膨胀。 晚上交了论文,王印形同咸鱼,走出书房。客厅里的电视播着百播不厌的。李锦原安静地侧卧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拍了拍,“锦原?别睡这儿,等会儿又着凉了。”李锦原很容易发烧,发烧的时候总是很黏他,看起来又虚弱又难受,王印每次都心疼的不行。 李锦原迷迷糊糊,把头在王印手上蹭了蹭,头发蹭乱了些,眼睛雾蒙蒙地却睁开了,“王印?”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几乎一下子就把疲劳的王印给点着了。王印一边暗骂自己是禽兽,一边托起李锦原的后脑去亲他。 李锦原被吵醒,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不愿意,但是王印一边凶狠地吮吸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掌去揉他的腿间,弄得他也渴了起来。 王印松开他的嘴唇,偏头去吻脸颊到下颚的地方,从耳垂下方一直啜吻到嘴角,李锦原的这一处比脖颈还要怕痒。李锦原果然急喘一声,糯糯地呜咽着,报复似的从王印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他的胸口,穿着睡裤的长腿也抬起来去蹭他的腰,睡裤宽松,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 “你怎么这么白,”王印忍不住握住那只细白的小腿,对着脚踝咬了一口,“你该不会也是白蛇变的吧,嗯?” 李锦原被他这么一咬,痒得不行,腿间的睡裤也被顶的支起来,放在王柏衣服里头的手羽毛似的抚摸起来,“什么白蛇?我不是鲤鱼吗?” 鲤鱼,是李锦原几个朋友给他起的外号儿,有时候当着王印也这么叫。 王印见他硬了,又咬住脚踝亲吻了一下,“你就是白蛇,这脚恐怕是变化出来的,所以才这么碰不得,让老公检查一下。”他坏笑一下,竟然舔上了他的脚心,李锦原洗过了澡,连脚心都清清爽爽,还残存着点沐浴露的味儿,王印故意要欺负人,舔的又快又轻,把李锦原折磨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啊!王印!哈哈,哈啊!你脏不脏,松开!哈啊哈哈!”李锦原痒得难受,一边喘一边笑,下头硬得发疼,他想用手撑起身来,可沙发软不着力,王印握着他小腿的姿势又让他起不来,只好尖叫着求饶,“哈哈哈!啊……哈啊!不行了!松啊,我受不了,哈哈啊!受不了!” 王印心想,就是让你受不了。他腾出一只手,拉开沙发扶手上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两个跳蛋,看也不看,随便推了个档,拉开宽松的睡裤,把跳蛋扔进李锦原的裤裆,然后用膝盖顶住,不让嗡嗡震动的东西从腿间掉下去,就那么没章法地在勃起的地方来回地动。 “啊!呜……”这种刺激其实并不强烈,可正因如此才磨人。胯间被震得又麻又痒,偏偏还不得要领,阴茎的上部和龟头都得不到照顾,只有根部酥麻不堪,震动从下往上传,到了上边就酸酸痒痒不得解脱。他难受得乱扭,挺腰去操弄自己的裤子,正打算再求个饶,王印居然用犬齿咬住了他的脚心。 “啊啊啊!哈,哈啊!”李锦原的声音全酥了,沙沙的钩人,脚心痒得钻心,又被咬住来回地磨,奇痒难忍地沿着神经传递到性器,又被突突震动的跳蛋打散了化作无边的渴求。他渐渐分不清哪里痒,又笑又喘,胡乱扭着身体,想让酸得发疯的龟头碰一下跳蛋,可是王印的膝盖钉着他,怎么也震不到最爽的地方。 王印看着李锦原狂乱的样子,更加变本加厉地舔咬他的脚心,折磨得人小腿抽搐,难受得直哭,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嘴,把手虚虚地罩在李锦原胯间湿了个小尖儿的睡裤上,“怎么样?白娘子招不招?叫声相公来听听?” 李锦原一身雪白,蛇似的乱扭,王印的手只要狠狠地给他一下,他就能爽得射出来。他在床上一向玩得开,从善如流道:“相公,相公给我……” 王印给他逗笑了,好脾气地脱了他的裤子,拿起一个跳蛋放在会阴,用膝盖顶住了,又用手捏住另外一颗,调到最大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龟头的嫩肉,每碰一下李锦原就软着嗓子呻吟一声。王印逗他,“好娘子,还有什么好听的,叫出来听听?” 李锦原湿漉漉的脚在沙发上乱蹬,前头已经渗着液滴,吊在高潮前夕酸胀地发痛,只好胡乱叫道:“相公!呃啊,老公!啊,啊……给我吧,哥哥!亲爱的……啊啊啊!”跳蛋狠狠地压住铃口震动,柱身被快速撸动,爽得头皮发麻,精液冲刷尿道,却被剧烈震动的跳蛋堵着出口,只能一小股一小股慢慢地往外流。会阴的跳蛋还在震,高潮被拉长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李锦原哭得稀里哗啦,软绵绵地用手去掰王印压着跳蛋的手,糊里糊涂地乱求:“松……呜,相公……主上!主上救救臣吧……” 王印手一松,李锦原终于抽搐着去了个痛快,没骨头似的摊在沙发上喘息。王印去拿了润滑,回来看见小男友还一脸茫然,没缓过神。他手指沾了润滑,慢慢去揉放松了的后穴。 “等一会儿,”李锦原抬手按住王印的肩膀,“让我再缓一会儿。” “这么累?”王印把瘫软的人抱起来,往卧室去,“再做会不会发烧?不然今天不要了吧。” 李锦原舒服地靠着王印的肩,笑了笑:“要。” 这回王印温柔了些,带了套子进去,快进快出地爽了几下,就放慢了速度往深里磨他。李锦原果然疲惫得受不得,下面软得含不住,只是硬撑着抬腰去迎合他,连抱着他的手臂都没什么力气。王印最见不得李锦原这么没原则的顺着他,把人捞起来亲了亲,就对准可怜的前列腺,狠狠给了他几下,然后在李锦原崩溃的呜咽里攀上了高潮。 要往常,王印恐怕还得去浴室再自给自足一发,但他已经通宵写了两天的论文,实在也没精力,于是草草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不知是这几天太累了还是怎么着,晚上竟做了梦,梦里他穿着一身古代的黑袍子,暗纹金线,华美无比,行走间衣衫漂动,原来是在水底。王印隐约还知道自己在做梦,心想原来我在梦里还是个有身份的,想必这是个美梦。 可是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迷茫,前方是一座金光灿烂的城池,城池前头插着一溜的铁棍子,每根铁棍上都钉着一只——水产品?有的钉着鱼,有的钉着虾,甚至还有几个特别大的螺蛳,有水产甚至还鲜活能动,竟是被活活插在上面的。 王印感觉梦中的自己张了张嘴,声线低沉:“大哥又屠城了,外头这怎么回事?” 一只头戴官帽的虾游了过来,恭敬道:“这门外是罪王的亲信和官员,大王说直接杀了可惜,就用火把铁杆烧热了,挨个儿插了立在外头做个装饰。” 得了,这梦还是个玄幻片,约么是晚上看看的。 王印随着梦中自己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儿,吓了一跳,那一群生鲜刺身中竟有一个人,他长发披散,看体型却是一个男子,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身下插了进去,就那么立着,他的腿似乎还有点力气,勉强撑着地。这时候王印才惊觉,那玩意儿乃是个刑具,看其他杆子的长度,这根刑具至少已经插到了他的腹部,一旦腿没了力气,就要被活活穿透,只怕疼上几天才能死。王印只细想了一番,就吓得脊背发寒。 可是梦中的自己却走向那个男子,问道:“这一个怎么没化作原形?”虾官道:“大王说此人的惨叫好听,化了原形就没得听了,所以喂了定型丸,只是现下也叫不出来了。” 王印却越发感觉不妙,眼睁睁看着自己伸手捏住那人血淋淋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来。 震惊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人,居然是李锦原! 等王印满头冷汗地从梦中醒来,梦中的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他隐约记得最后,“李锦原”说了个“好”字,然后大声惨叫着被自己抓着往下按,直到铁杆穿胸而出。 这他妈的是什么梦。早上醒来,抱着怀里人的王印觉得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 博士生的心理是很容易变态的。中午吃饭,他本着解压的心态跟张紫说了说,张紫啧啧有声,“师弟,这几天加班辛苦你了,欲求不满了吧。”这不靠谱的师兄一手比“O”,一手比“1”,猥琐地抽插了几下,说道,“你看,李锦原被插,还要好几天才能插死,还什么烧红的铁棒,这不是春梦吗?” 神特么春梦,王印再一次对自己当初进组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神思不属,无心科研。 午后又下了雨,王印干脆早退回家,李锦原的发小儿顾巳正在家里。这顾巳人称顾小蛇,帮着王印做很多数据处理、编程之类的工作,也是通过他才认识的李锦原。因而虽然此人是个昼伏夜出的宅男,而且经常上门蹭饭,王印也从不赶他。当然也是因为顾巳宅而不呆,从不空手,每回上门都带些好吃的野味儿。 “回来了?”李锦原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还娴熟地提着一把砍刀,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小蛇带了野猪肉,你去歇会儿,我弄个排骨。”又转头对着客厅说,“顾小蛇,下次别把猪骨头绞得这么碎,骨头碴子掺进肉里不好挑。” 顾巳应了一声,站起来迎接王印。李锦原在厨房当当地剁骨头,王印便来陪客人,于是聊到昨日的怪梦。 顾巳大约被吓着了,白着脸往厨房瞟。支吾道:“你可能电视剧看多了吧。” 李锦原似乎也听着了,咚地一声剁断了一根肋排,冲着屋里说:“约么你是想吃烤鱼了吧?” 王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