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 小受怒绑小攻 嘴硬哭着玩弄自己
“你要跟我分手?”李锦原站了起来。 他的面部线条流畅,下巴也不尖,平时看着就是一副好脾气的面相。但他的眼睛有些内双,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凶相。 王印却从不怵他,恶声恶气,“分!我特么受够了!你给我出去,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他比李锦原高了半个头,站起来咄咄逼人。李锦原粗喘一声,扑过来揪着他的领子,一拳打向他的肚子。王印用手挡了一下,腿上却被踹了一脚,重重地倒在沙发上。他不愿意打李锦原的脸,抓住李锦原的手往后推,却被摁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气得破口大骂:“李锦原!你他妈的放开我!你干什么!” 李锦原又用膝盖狠狠地给了他一下,两人在沙发上扭打起来,厮打中李锦原把王印的手臂向后一扯,不知用什么东西绑了他的手,然后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地上一摔。 王印眼冒金星,七窍生烟,躺在地上还蹬着腿去踹李锦原。他从没想过李锦原居然力气这么大,他居然打不过骨架纤细的李锦原? 李锦原背着光,他的刘海有点长了,微微挡住一只眼睛,T恤的领口在厮打中撕破了一点,露出一截在运动后微微发红的锁骨。他喘着气,声音紧绷:“你要我走?走去哪?把我操够了就要分手吗?嗯?” 王印看着李锦原今天这副疯样子,终于后知后觉的有点儿慌,嘴上却说着屁话:“我就是操够了!没滋没味儿,爽不起来,怎么,不行吗?” “行啊。”李锦原冷笑,“要分手,可以啊。” 李锦原把王印的手绑在沙发脚上,自己则站起身来,脱下T恤,然后开始解裤子。 王印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他挣了挣,手被反绑着不能着力,心虚地想:完了,该不会这小子被我日得上了火,反过来想上我吧…… 谁知李锦原脱了个精光,却拖了个凳子,坐在他眼前,向他张开了修长笔直的大腿。他舔湿了手指,一点一点送进自己的后穴,“唔,好啊,爽不起来,那你就看着我爽。” 他低下头,眼角垂下一线红影,俯视着因为震惊而半张着嘴的王印:“你看着我高潮一次,我就跟你分手。宝贝儿,你可争点气,别硬了。” 王印半躺在地上,李锦原岔开腿坐在他面前的矮凳上,身后靠着茶几,这个姿势使王印第一次仰视小男友的下体。李锦原的屁股又白又翘,光滑得不像是整天坐办公室的人。雪白的臀肉半坐在凳子上,被挤出了一道印子,臀间的小穴褶皱层层,含着一根白皙的手指。不知是不是赌气的缘故,李锦原没有用润滑,光凭着那点手指上的唾液就硬塞了进去,紧得几乎抽插不动。 王印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从李锦原脱衣服开始他就硬了,他无比庆幸自己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只要小心地坐着,就能借着裤子的褶皱掩盖肿胀的裆部。他光是看着那根进出困难的手指,就知道李锦原现在有多紧,如果插进去的话可以把他夹到发疼,疼而且爽。如果再欺负一下他的前面的话…… 王印正这么想着,李锦原的另一只手就抚上了自己的阴茎。李锦原的手不大,但是手指很细,指节精巧而不突出,连手背都罕见的白皙。这样一只手覆在淡红的下体上,视觉上的冲击力让王印忍不住抽气。李锦原叹息一声,享受地用自己温软的手掌罩住整个龟头部分,重重地揉搓了几下,整个劲瘦的腰部在快感的刺激下向后弯曲,从前胸到小腹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后穴的手指整根插了进去,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使赤裸的男人震了一下,然后小幅度地把雪白的屁股在凳子上扭蹭了一下。 这太刺激了,王柏心头狂跳,转过脸去不想再看,却被抓住短短的头发茬子强扭过头,正对着一根湿润挺翘的性器。 揪着他头发的手上还带着李锦原体液的腥气,像活物似的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王印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李锦原身上已经被情欲沾染得淡淡发红,面上却还是一片雪白。他双腿分开,站在王印面前,居高临下地问:“怎么,连我这一身的白肉都看腻了?你以为我想让你口?放心,不会碰你的。” 王印全身僵硬,眼睁睁看着一向开朗亲和的男人从他身上站起来。他有些惶惑地想:刚刚锦原他,好像在发抖? 他在王印不知所措的目光下后退,坐回凳子上,一手握住茎体,一手按住龟头,喘息着抚慰着自己,快感一阵阵涌上孤独的身体,嘴唇轻轻张开,湿软的舌尖微微探出,抵在水光粼粼的下唇。 “唔……爽。”他挑衅地盯着王印英俊的脸,放开还没发泄的肉棒,用手指沾了点前液,直接将两指捅进身后的穴口。毕竟是久经情事的身体,虽然因为突然的疼痛抽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坏掉,反而轻车熟路地引着手指去安抚那处快乐的源泉。李锦原只是戳了一下,就被电打似的战栗起来,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囊袋上揉了两下。 “啊!……嗯,嗯……啊,爽,好爽,呃!”李锦原扭着屁股,舒服地去蹭自己的手指,像是不够,又塞了一根进去,三根手指弯曲着去抠爽得发麻的前列腺。他大声呻吟,情热的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啊啊,太棒了!王印!呃啊,你看,你看我怎么这么爽,我快要疯了,呃……啊!又碰到了啊……呜……” 王印硬得发疼,李锦原有多喜欢被玩弄前列腺,他太清楚了。他曾经用各种东西玩过那里,震动棒、跳蛋、手指、自己的肉棒,只要好好刺激,李锦原一定会爽得大叫,只要玩得够狠,甚至可以逼他叫出各种羞耻的话。李锦原现在这种痴态,很容易就会…… “啊!”李锦原发出一声隐忍的淫叫,然后把手抽了出来,在极端情动时停下刺激使他腿软得站不起来,他喘息着,把手指拿到灯光下欣赏:“王印,你看我流了这么多水,这种体质是不是该叫天赋异禀啊?” 他踉跄地站起来,走到王印身前:“真爽啊,我自己也能这么爽,以后没了你,我就可以天天这么舒服,再也不用打扰你,不用顾忌你要写什么该死的论文,你很快就能自由了!” 他在王印近在咫尺之处分开腿,后穴淫靡的模样清晰可见,“你给我看好了,记住了。以后跟你的男人讲讲,就说前男友分手的时候在你面前自慰,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他的手指噗地插进穴里,两腿打颤,差点坐在王印脸上。然后他用空余的一只手撑在王印身后的沙发上,就在王印脸的跟前快速地插起自己的穴来。 快乐的尖叫,扭动的白臀,抽搐的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王印完全被他逼疯了,他双腿乱蹬,甚至想要抬头去舔舔那只穴,可是李锦原绑得太牢,他的上半身根本不能着力。 “锦原!锦原我错了!你松开我!”王印大叫,“我来给你,让你舒服,啊?让我插你吧……” “错了?”李锦原低下头,睫毛颤抖,“不,你只是精虫上脑了。”他勉力起身,手指还插在穴里,慢慢后退几步,白皙的脚尖踩上王印腿间,轻轻碾了碾。 “呃……”王印沙哑地闷哼一声,他抬头一看,忽然梗住了一秒,“锦原,你、你别哭……” “我没哭!我是爽的,这是生理性的!”李锦原的嗓子也哑了,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坐下,无所谓似的用手指去抠爽得酸痒起来的前列腺,“你硬了,是因为我这个身体让你爽过太多次了。多好,知情识趣,又能解压,又听话会玩,而且不像在外头钓人那样需要注意卫生……” 王印急得满头是汗,拼命挣扎,“锦原,老婆,我混蛋!我说话不经大脑!我没把你当成那个……你快给我解开!不分手,不分手了,我说的都是气话。” “气话?”李锦原抹了一把脸,恨恨道,“你跟我说分手啊王印,这特么的能当气话说出来,你根本就——” 王印突然觉得手上的束缚松了,他正急得火烧火燎,哪管那东西为什么那么蹊跷地解开了,赶紧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把人往怀里抱,下头硬得要爆开一般,却压根儿不敢乱来,一边擦着李锦原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下气地哄:“锦原,好老婆,我爱你,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你拿我撒气吧。我傻逼,你别哭,别哭了,我心疼死了宝贝儿。” 李锦原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任由王印抱着他好话说了一箩筐,才涩声道,“王印,你跟我说分手,你要离开我?你让我回哪里去?我知道你们男人没长性,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王印心里咯噔一下,李锦原经济独立,却无父无母,他怎么说了这种混账话。 王印哪里受得了他这个委屈的样子,也不敢吐槽“你们男人”这奇怪的措辞,只好抱着他再三发誓,见李锦原脸上神色好了些,才大着胆子用手去摸李锦原的阴茎,谁知道握住打了两下,怀里的人就颤抖着泄了。要往常,王印肯定也得逗他几句,可今天他不敢,只能亲了亲小男友,然后掏出自己的家伙捅了进去。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却是王印。他油煎火烧似的看着李锦原自顾自玩了那么久,一旦入巷简直舒服得浑身发抖,他强咬着牙慢慢磨了磨李锦原的腺体,磨得人轻声吟叫起来,才铆足了劲儿,大力奸弄起来。 其实李锦原也熬得十分难耐了,滚烫的东西一进来,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扭腰迎合的本能,心头狂跳,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前列腺被特别照顾着,酸麻鼎沸的爽利跟自己弄时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每顶一下就是一个激灵,肠道深处也被坚硬磨到酥麻,恨不得挂在那根东西上活着。他在欲浪中颠簸着,迷糊中已经被王印抱到沙发上,大开大阖地插弄。 “啊啊啊!王印!啊……印……要、要去啊!”李锦原死死地抓着王印宽阔的肩膀,眼前阵阵发白,射过一次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到,尿口酸得要命。顶弄前列腺的快感本来就掺着点尿意,这下越发难熬。王印安抚地吻上湿热的嘴唇,舌尖卷上软舌,手指轻车熟路地握住李锦原,在敏感的系带部分快速地碾了两下,然后就着撸管的动作挠了挠尿道口,感觉身下的人绷紧了身子,立刻死命顶上前列腺快速地研磨起来。 “唔!嗯嗯!”李锦原被双重的快感抛向顶峰,精液猛地喷出,全身汗湿,呜咽着扭开头,大口喘息。王印被一只软穴百般吸吮绞拧,爽得头皮发麻,也不忍了,粗喘着泄了出来。 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李锦原又恢复了平时温柔的样子,沙哑的声线软软的,“阿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王印此时简直百依百顺,轻轻地啄吻着脱了力的男友,“是啊,我不会离开你的。” 王印把人收拾干净,抱进卧室又清理了沙发。打扫干净后,王印后知后觉地想,真是怪了,锦原用什么东西绑的我,怎么哪儿都没看见? 次日。 李锦原掩面坐在“老季诊所”的休息室里,闷声道:“怎么办,我没忍住,把人给打了。” 穿着白大褂的季游吓了一跳:“什么?你的良心呢。他可是普通人!你把他打死了吗?” 李锦原苦笑一声,没搭话。季游却慌了:“毛子……我这儿可是诊所,活的能治,死了的弄不活了……尸体还在吗?我让老吴他们去找人帮你处理处理……” “不用了。”李锦原哭笑不得。 季游的脸色却变了,小心翼翼道:“毛子,你该不会是,把他给吃了吧?” 灯光昏暗,王印跟师兄张紫坐在街边吃东西,夏夜的晚风把油烟的香气吹散,食客们则大快朵颐。 张紫手里捏着串串,对着他的鼻子指指点点:“印子,你特么的就是个混蛋,吵架的时候嘴上没个把门的也就算了,分手能随便说出口吗?要是个女的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上,我早让她滚了。李锦原跟你那么好,你这不戳人家心窝子吗?” 王印皱着鼻子闷了一口啤酒,叼着串串剃肉吃,“你是谁的兄弟,胳膊肘往外拐。” “算了吧你,你能离得开李锦原?”张紫盯着王印的眼睛发笑,“人要真走了哭的还不是你。你也就看李锦原好欺负。” “他?好欺负?”王印想要反驳,突然想起王印被自己按在沙发上,被欺负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呜咽的模样,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儿,忍不住笑了,“是挺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