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日暮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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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乖乖醒,这辈子,我都骄纵着你,你想做一切均可。” “老婆,你什么时候败给我的?”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他一把:“老公套路太深,一步一步,温水煮青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败给你了。喜欢看你撒娇的模样,也喜欢看你傲娇的神情,我的猫,一入我怀,只能我欺负,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想让他们万劫不复。” 将肃然罩在身下,像个蚕蛹一样裹着她撒娇:“老婆,你看我多乖,身处黄泉,你一召唤,我就立马归来。” “还胡说?”让他霸道的环着自己,手落在他胸口:“你啊,就会折磨我?下次再不许这样,笨猫,天知道我有多心疼。你知道我的性格,嘴硬,从不肯说,但我待你的心,你又如何不知?” 他顺势在她额上吻了一口:“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的傻然然,都怪我,我以为你早走出来了,却低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老婆,我爱你,普天之大,自识君,则为之君。与你一起,生能尽欢,死亦无憾。” “笨猫,丁香枝上,豆蔻梢头,你在我心头。老公,多说几句,我爱听,以前你也嘟囔,虽暖却不敢当真,总觉一场游戏,如今方知,只愿梁上燕,岁岁长相见。阿墨,余生,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小然,我迈过人间万物,从不慌张,唯独你踏过山水归来一刻,我方寸大乱,小鹿乱撞。”越说声音越软,干脆贴着她继续叨叨:“老婆,你惊艳了我的时光,我便温柔你的岁月。我搁笔含情,从唐诗宋词至明清烟雨,三千痴缠,都只为你,从此以后,日暮天涯。”弱弱咬了她一口:“老婆,真是过分,肉体和灵魂都交给你,怎的,欺负我还不够,还需甜言蜜语加持?那然然可愿煮酒烹茶,听我一生为你讲?终于,我舟靠岸,鹿归林。” 一只小手摸索着他的后脑勺,猛然往下一按,丁香小舌准确的探入喋喋不休情话的唇内,肃然暗道,这只笨猫,什么时候这么能蛊惑人心了,一字一句,叩击着心扉,让她心神荡漾。两舌缱绻,缠绵不绝,没多久,还在她身前雄赳赳气昂昂的猫科动物又绵软下来,由她搂抱着在怀中喵呜轻哼。不住的蹭她,示意她不要停。 “坏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骗我。”湿濡的吻着他的眉眼,肃然轻叹:“是否有人跟你说,我这个女魔头,也有今天。” “何止一个?” “改日拔了他们的舌头。”握住那只猫爪子放在唇边轻吻:“笨老公,拱手江山,为你一笑,此生,我都待你这只笨猫为挚宝,我爱你,不许乱窜,只许在我身边。” “那,可以在然然身体里乱窜。” 肃然搂着他翻身,他差点沿着床边滚下去,被她一把捞入怀中笑:“那也得看阿墨有没有这个能耐。”在他胸口胡乱咬了几口,“莫要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你还可乱窜?开玩笑。” 灵舌游走,一路花开,他觉身体如一株万年枯木,她到之处,四野花开,哼哼唧唧在她唇下拧着身子,软声怨:“然然就知道欺负我,给了我名分,也还是为了欺负。” “自是,给了名分,不是更名正言顺的欺负。”她莞尔一笑,跪在他两腿间,黑暗中,勉强可以看到男根的形状,伸手握住,前后拨动,他不满,却不挣扎。在他小腹上又舔咬了一番,俯首低头,大大方方含住了。 “唔……”身体颤了颤,陈墨发出一声低吟,如龙出海,周身似乎瞬间出汗,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然然。” 立时握住那只手,拇指在他手背轻抚,反复抚摸,此时口中裹着他巨物,只觉它随着口腔的温度,立时又灼热坚挺了几分,用尽全力,不过也才含了三分之一,她此类经验并不丰富,也不屑于从其他地方学习,全靠感觉,左手给他握着,右手捏着男根的柱身上下轻抚,舌尖偶尔抵在前端的圆孔上,双唇一抿,轻微的吮吸,身下的猫喃喃低语,不知所谓的在抱怨或要求着什么,入她耳,也是别样动人的乐律。今晚刻意想要讨好这只一直在身侧委屈求全的乖宝贝,往日觉得略有异味的硬物也如糖果。 她并不满足眼下的浅尝辄止,要给他更深处的欢愉,调整了角度,退出三分再入,因为早做好了准备,强压了不适感,他惊呼一声:“老婆。”腰腹都僵硬了,声音却嘶哑暗沉下去。 就这这个角度,肃然深喉裹在中段处,反复吞吐着,只觉喉咙深处都被摩擦红肿,自家老公的呻吟从高亢回落至水平面,腾出的右手沿着他的大腿根部轻抚。指甲来回剐蹭,他腿根都开始颤抖,情知他在崩溃暴走的边缘,猛然深吞,他剧烈的抖动一阵,终于爆发。 直至狰狞的男根恢复了往日的娇小可爱,她又啜了几口,才缓缓将它吐出来,俯身搂着他笑:“阿墨还想乱窜吗?” “老婆,你欺负我。”全然不顾自己是个高大的男人,以额抵着她的胸耍无赖。 “墨墨不喜欢这种欺负?”她在他头顶的漩亲了一口,黑暗中,都觉得自己眼角弯了。 “喜欢,老婆可以经常这样欺负我。”抬头索吻,昏暗中,也能感受他繁星春水般的眼神。 肃然自然不会拒绝,托着他的下巴,唇齿间,一只不太老实的大手已经肆无忌惮握住了肃然丰满的胸脯,毫无顾忌的揉了起来。肃然眯眼细细欣赏着怀中美好的胴体,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手落在他后背配合着他的所求,刚刚平息的欲望之火瞬间重燃,疯狂的热吻着,肃然胸口的两团软肉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胯下巨大昂然的凶物分泌这晶莹剔透的液体,不住的磨蹭着她同样湿漉漉花穴。并不急于进去,使坏的在她唇下哼哼。 她也不拆穿,由着他闹,在欺负他还是被他欺负之间摇摆不定,任他杂乱无章的在她身上淘气,魔掌游走,无奈的在他脸上啄了几口:“阿墨,闹够没有?” “没有。”舌尖在她胸口圈圈画画,昏暗中,那朵犹如绽开在白雪之上的红梅看不分明,却能用柔软的舌感受它的坚硬。 果然,在雪地跳跃的精灵总算关注到了重点,张口含住了一抹动人,她娇躯一颤,卸去气力,捏陈千里般捏着他的后颈肉娇声:“傻老公,平生至此,愿守君侧。” “嗯。”另一手抚摸着另一侧,含糊软哼,拿指尖戳她的心窝:“老婆,这里只能是我。” “好,点点滴滴都是你。”她应的爽快,真想伸手敲他的头:“笨猫,还不快点。” 仿佛刻意要折磨她,顺着腹部,将手落在凸起的敏感之上,两指一搓,轻柔的分开塌陷的软肉。终于舍得将唇挪开,慢慢将整个身体附在她身上,肃然忍不住抬手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昏黄的灯光让这个角落里变的越发朦胧,对上他温柔清澈的眸子,刹那间,空气都变成浅浅的甜。“小然,你出现在我世界的那一刻,万物复苏,你若离开,世界荒芜。”贪婪的用力吸吮着她的唇,仿佛要将舌头都带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五指插入她的发根,左手揉搓着她的浑圆。 肃然迷迷糊糊看着他,由他亲吻着脸颊和双唇,舌头轻佻的挑逗着,将口中的津液在她身上涂抹。终于被他带入了状态,肃然口中小声发出轻哼的呻吟,这声音入陈墨的耳朵,越发卖力的东咬一口西咬一口,却不肯用全力,如蚊子般轻咬,细细抚慰刺激着她的需求。肃然胸口逐渐开始起伏,呼吸渐促,脸上露出略略着急的表情,这只大猫,铁了心细嚼慢咽,伸手覆住洞口按压,中指紧贴着洞口,稍稍用力,早有花液夺门而出,他游戏般将花液涂满整个花穴,匀速的旋转,轻柔的进出。 “嗯……老公……别,别淘气。”肃然浑身轻颤,昂首在他手臂咬了一口:“阿墨,再淘气,小心我揍你。” 貌似被肃然吵烦了,用力吻住了她的唇,从嘴角到脸颊至乳沟穿越小腹,终于游走在秘密花园,舌头分开花瓣轻柔的滑动着,直至她不安的扭动,身体燥热。才不甘心的抬起头,扶正了自己高昂的肉棍,对准了泛着水光的洞口,先用力往里面压了压,戳进去一小截后,用力一挺,顺利的穿越层峦叠嶂的阻扰滑了进去。 肃然身子一抖,抬头望着他,眼中是满足的星火,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双腿不由自主的合拢,咬了咬下唇,又习惯性的张唇咬了他一口,再没松开,舌尖抵着牙齿吮吸着。 他的巨物慢慢的插入穴底,她紧紧包裹着他,由着他插入最深处,死死将他困在双臂之间:“坏东西,越发会折磨人了。” “嗯,老婆,我喜欢你,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双手滑至她臀部,托着两瓣蜜臀,以手为支点,激烈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