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三五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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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耳语,陈墨略呆愣一下,随即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嗯,然然真乖,那我也不喝了,陪你一起,毕竟这事也不能全靠然然一人努力。” 这下,轮到众人傻了,没想到,叱咤风云的女魔头,在这个人面前,乖的像一只拔了牙剔去甲的老虎。 “啧啧啧……”洛世杰实在忍不住:“陈墨是不是给肃然催眠了?太可怕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滚……”肃然恶狠狠白了他一眼。 “就是,要说催眠,显然也是然然给我催眠了,你看我这么听话。”陈墨端过自己的茶盏喂了肃然一口:“世杰你这话不对,要论催眠术,显然籽芮更厉害一点。” 肃清歪在一边看别人成双成对,心不在焉的泡茶,指尖飞舞,跟自家老婆抱怨自己形单影只,又想起自家老婆现在二胎孕初期,自己应该乖一点,转而又叮嘱她好好休息,早点回家,保证自己在家会照顾好儿子。 晚餐一群人围坐,秦一转动着酒杯无聊道:“没劲,肃然戒酒,其实,还是这几个人喝酒,无非就是多了两个人秀恩爱,没意思。” “你忍忍,等我完成任务了,陪你喝,不过现在可以带你出去玩啊。”肃然给她斟酒,耐心的劝。 陈墨也不怎么说话,悉心给她挑鱼刺,看她真的说到做到,碰都不碰酒,十分满意,想着晚上好好哄哄这个小女人。 肃然边吃边兼顾着陈墨,看他一声不吭才笑:“怎么,人如其名,一言不发的沉默着,这可都是你的团伙,你还不适应了?” 一边给她盛汤一边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我本来就不爱说话。以前就爱看听他们闹,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自己能有人陪着闹,现在圆梦了,自然更爱看你们闹。” “笨猫。”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行了行了,就你们会秀恩爱。”洛世杰与秦一、肃清碰了碰杯:“倒是可以一起打打牌了,凑两桌。” “我不打,我相公打就行,你们一个个都是老狐狸,我打不过。”秦一接口。 “没事,老板负责赚,你负责输,这样才有流水,我们才不至于被欺负了。算起来我最不合适,你们都家大业大的。” “洛总你就别装了,你也不缺这三瓜两枣。”肃然乖乖捧着一杯果汁,“我老公以前是不是经常被你们欺负,他傻傻的,你们是不是经常赢他钱。” “肃小姐,我劝你谨慎,你这个老公可不是如他看着这般乖顺。”洛世杰撇撇嘴:“他能观察我们的微表情,知道我们的牌,天知道多可怕。” “你别吓唬她,吓坏了你赔啊?”陈墨插嘴:“然然别理他,自己技不如人,牌品还不好。”拉过桌边的蓝莓一颗颗喂她:“我猜然然牌技也不差。” “那你可真猜错了,小然一贯认为游戏不必当真,完全不带脑子靠运气,她不爱任何棋牌类游戏。”肃清毫不留情揭肃然老底。 “那我以后看你们玩,我围观就是。” “完了完了,敢情到最后,还是我输啊。”洛世杰搁下酒杯:“你们说的我赌瘾犯了,一会儿玩几把。” 说干就干,桌子支起来,肃清坐在陈墨上手,肃然窝在自家哥和老公的桌子角,下巴搭在陈墨胳膊上。千里趴在陈墨膝头,肃然生气的把她扒拉下去,没多久又不死心的缠了上来,肃然一生气,拎着她的后颈肉,把她关到储藏室了。陈墨无语的看着自家老婆淘气,干脆拉她窝在怀里在她眼上眯了一口:“怎么跟她干上了,不都是你的猫?” “她是个小母猫。”她嘟囔。 “不一样,然然是长辈,她是小朋友。”干脆把手里的牌交给她握着,自己抓了一把南瓜子替她剥,顺便指点她出牌。肃然在他膝头蹭了蹭去,没多久,陈墨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在她耳畔压抑道:“老婆,不许动。” “啊?”她不解,回头望着他。 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宝贝,老公硬了。” 忽然听他这么称呼自己,她脸不由一红,手里的牌已经出错了,慌慌张张往回捡:“我出错了。” “哎,不行不行,错了就错了,牌品要好。”洛世杰忙拿玻璃杯敲她手背:“落地无悔啊,就算在你家,也不能耍赖。” “哼,你也就这点能耐,有能耐陪我去蹦极。” “知道我恐高还吓唬我,有种你带你家陈墨去。”洛世杰毫不客气。 陈墨抖了抖腿让她靠的舒服点,将手里的南瓜子仁递给肃然,接过她手中的牌,鼻尖蹭了蹭她安慰:“没事,交给我。”才转脸对洛世杰说:“好,错就错了,横竖你也赢不了。”朝林莫染点点头,两人微微一笑,转眼间,身为地主的洛世杰又开始垂头丧气给三家付钱。 “夫人可还满意?”陈墨低头看怀中当真不敢乱动的女人,笑着问。 “果然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啊。”躺在他臂弯歪着头想了想道:“要不,肃家的产业,你去接?横竖你也入赘了。” “休想,怎的,把我娶回来,白天工作晚上把玩,岂不是太便宜你了。”陈墨捏了捏她的鼻尖:“我劝然然谨慎,回头把你老公我压榨坏了,又得心疼。” “嗯,等我累坏了,你自然就心疼了。”肃然抬头看秦一盯着自家架子上的白金黑桃A,跳下去递给她:“这玩意又不值钱,就是个装饰品,林夫人这么喜欢,搬回去喝好了。” “算你识相。你都收买我了,我们滚吧。”又凑过来在肃然耳边说:“你是不是把你家陈医生磨硬了?” 肃然瞪了她一眼,笑骂:“女流氓,你倒是经验丰富,看来自诩冷静的林少爷也常常不能自己,滚吧,别把我带坏了。” “你还用带?你还有变坏的空间吗?”秦一又咬耳朵:“我说,趁着你肚子里还没货,要不要带我去会所玩玩?” “好呀,过几天我带你去。”肃然满口答应。 众人如潮水般散去,陈墨一瘸一拐的放出关在储藏室的陈千里,千里熟练的在他腿边蹭着,委屈哀怨的呜呜叫唤。他蹲身抚摸着猫的脑袋:“好了,别委屈了,今晚你大概率不能回房睡了,爸爸可不想让你看到自己丢人的样子,天知道你妈妈今天会怎样欺负我。” “就剩一条腿了,还蹲着,我看你怎么起身。”肃然扶他起身,抱起猫揉了揉:“早跟你说过了,你爹最重要,你自己玩吧。”将千里搁在沙发上,不由分说抱起陈墨就走,盯着他道:“阿墨,还藏了些什么技能,如实招来,我便不惩罚你。” “药是我下得,想得到你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初见一眼,一念起心念动千万遍。”回到熟悉的床畔,拉她靠在胸前:“老婆,我带着酒精跟烟雾披荆斩棘,脚上长满水泡,衣衫褴褛手握玫瑰的刺逃过孤狼和恐怖的黑色森林,踏过鱼腥和野草的绿色沼泽,越过冷嘲和热讽的灰色人群,这些我都不怕,我知道,终有一个你在尽头等我。你风尘仆仆走向我,胜过所有温言软语。”又侧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会朝我走来,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说什么野蛮霸道,神鬼不敢近身,都是唬人的,我的然然,嘴硬心软,自己都不知不觉,把我放在心尖上。笨妞,是真傻还是如我一般装傻?” 抬首亲了他一口:“就知道你是装的。”拉过他的手指,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转了几圈道:“笨猫,我知你是装的,就想看看你能装多久?谁知道你这只笨东西,一往无前。”将那只手贴在心脏处:“国内的婚礼,就不办了吧,跟我几个哥吃顿饭即可,我不想麻烦了,又累又折腾还好无趣。” 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好,都依你,只要我老婆是然然,怎样都好。” “笨老公。”勾着他的后脖颈,看着明明低眉顺眼却又让她觉得伟岸的男人,他目光盯着她的锁骨,见他没有回望自己,略有几分悻悻,迎上去啃了他一口,不知缘何,只要看到他,便觉得心里有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暖暖的挠过,她的大猫,这辈子都是她的了。 冬日的夜,四野空旷的风敲打着窗,看身畔走神的男人,肃然将他的脑袋按入怀中柔声问:“想什么呢?傻老公。” “一别行千里,来时未有期,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 “笨猫。”心被这段话说的有几分酸楚,干脆吻住他的眼,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合目,眼神一眯,整个人便不由自主舒展开,“阿墨,今天我给你欺负好不好?欺负了你那么久,也该换换了。” 这只大猫抬手将灯关了,搂紧了肃然,在她耳畔絮叨:“都一年多了,小然还没爬出来?”她心头一痛,伸手捂住他的嘴,却又被他轻轻的取下握在手中,继续温言:“老婆,我不怕,真的。”脸贴着她的脸:“都怪我,只顾着自己给自己做心理疏导,忘了你也被吓到了。你这种性格,再多情绪都是压在心里不表露,却一直都在。”紧紧的搂着她:“然然,别自责了,不关你的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傻妞,怎的一结婚,性格翻天覆地,以前欺负我的架势呢?跟我结婚,难道不是为了欺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