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人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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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床上她竭尽霸道,只顾着自己的舒服,残暴的很,彼时认为男人不过是个玩物,她想要,会所有大把干净的雏儿给她开苞玩弄,虽然她是个洁癖,但不过都是一次性用品,不重要。然而就被这个人给吃定了,他太乖,无论怎样折腾都不拒绝和反抗,偶尔疼的狠了,眼角泛红,渗出几滴泪,却绝不多说一句。回忆至此,又把他拉到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墨墨,下次疼了告诉我,别忍着,我常常不知轻重,你说了,我才知道。” “嗯。”听她这般说,胆子又大了几分,舔了一口她的嘴角,伸手解她的衣服,她略微沉吟,替他将上衣脱了。他虽高,却不胖,甚至比常人还削瘦几分,却又不觉得单薄,眼睛落在他的手腕上,已经结痂,狰狞恐怖。看她盯着,他亲了一口她的眼睛,低声说:“小然,别看了,不疼,真的。” 凤眼眯起,眼和心都跟着一起潮湿了。 “那然然以后是不是就不欺负我了?”他嘴角微微上扬。 “阿墨现在学会讨价还价了。”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胸:“墨墨希望我欺负吗?” 仿佛被这个问题问倒,他侧头想了会儿,回复她的是温润的唇含住了胸前的敏感,她轻呼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如孩童般的模样,不忍心破坏这份眼前难得的美好。罢了,今日就由着他,让自己享受一回吧。 男人自己玩了会儿,才抬头看她,眼神相撞,他懵懂探究的模样,将心弦上的尘埃拨动的轻舞飞扬。她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才笑:“好玩吗?”捏了捏他的腰,“阿墨,你再不快点,我可能又忍不住要欺负你了。”身下已然湿润,这个笨笨的家伙,还在玩乐。 “啊?”他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脸不由红了。 飞速的将两人剥的精光,肃然故意不看他腰腹尚未褪去的淤青,勾着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压着下沉。他的男根其实挺雄伟,如今落入肃然眼中,也觉可爱。 他眯着眼缓缓进入,不时偷睁眼看她,被发现又迅速闪躲。她再不忍着,双手扶着他的腰,小腹上抬,把他完整的吞了进去。 “唔,然然……”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他轻叹一声,身子习惯性软了下来。 “墨墨又偷懒了。”双臂在他背后相交,她笑,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脸:“乖,自己动,我怕我又弄伤你。” 细想这是他第一次掌握主动权,倒显得有几分不知所措,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对于自己控制这事,显得满足又神奇。两人虽常常鱼水之欢,但陈墨再性事方面一直是被动方,经验匮乏。 肃然一头卷发散落在枕上,暗暗想说句脏话,妈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人研磨的太过小心,让她时时处于擦枪走火的边缘,却又不太得劲,若不是事先承诺保证,现在又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了。嗯,以后得督促他健身,少了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乍一看自己在欺负一个没被调教过得雏儿,嗯,这么形容很贴切。 上面的陈墨,动作越来越慢,看上去越来越累。 肃然暗暗叹了口气,恐怕自己要食言了。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咬他的唇,让他嵌在身体深处,双腿环住他的腰,一翻身,将他压制身下,没有急于开始运动,狂傲的深吻着,将本就酥软的陈墨吻的七荤八素不知所谓,才笑笑贴着他的耳畔无赖道:“我看阿墨累了,舍不得阿墨辛苦。”又亲了几口,扶着他的肩大力套弄吞吐起来,身下的男人拱了拱身子,发出一声低低的长吟,拳头又不由自主握紧。 她慢了下来,擦了擦他额角的汗,“我撞疼你了?” “没。”她忽然停下来,他有点着急。 又亲了亲他:“那就是舒服了?” “嗯。”往日极少被如此温柔对待赤裸询问的人,皮薄的很,又红了。 “阿墨,我希望你舒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希望你跟我分享这些,告诉我直观的感受,才不至于因为我胡来伤到你。” “嗯,然然。”把她拉下来趴在他怀中,将下巴抵在她肩头,试探着说:“现在这样就很舒服。” 她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举至他头顶两侧压着,这样他也就不会再用指甲抠自己的手心,才边亲他的唇边如电动马达,在他身上起伏。感受到他的坚挺和炽热,往日为了满足自己,总是将他男根束缚着,自己何时玩腻吃饱才给他松开,今日她当然舍不得,能吃到已然满足,这个破碎尚未修补好的身体,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折磨。 “嗯,然然,肃然……”他轻哼,想从她身体内退出在喷发,她从不允许他内射。 “乖,射里面,我尚在安全期,就是怀孕了也不要紧,我不是答应了你要给你生小猫,如果小猫和阿墨一样乖,我会很高兴。”她压住他不安扭动的腰。 这一晚于陈墨而言,有太多惊喜,这一句话就足够了举起白旗。双目圆睁的看着她,卸去最后的力量,喷薄在她身体里。伏在他身上,抬手抚着他的脸,看他像个愣头青,又觉好笑。显然自己没吃饱,却不想在吃了,灵魂已经足够饱满,身体饿一点,会更清醒。 “然然,我是在做梦吗?” 她笑,这傻子,都已经走完流程,回头问自己是不是做梦。伸手遮住他的眼:“嗯,是,累了?睡吧,我替你收拾。”侧身搂着他看他昏昏欲睡,才咬着他的耳朵要求:“阿墨,到了J国,要多健身,太瘦了,体力也不好,想欺负我都欺负不了。” “好。”在她怀中蹭了蹭又梦话般:“我给然然欺负。”在她颈部轻轻的咬了一口:“然然,我昏睡的时候,好像听你说欠我一句话,我都等这么多天了,骗子,又骗我。” 她心底一动,也不管他真累假困,搂紧了又吮吸他的唇,他并不挣扎,乖的像个受伤的小兽,良久她不舍的放开,盯着他的眼,叹:“墨墨,笨猫,我认输,我爱你,一笑相逢蓬海路,人间风月如尘土。抱歉,我早该认输,让你苦等许久,今日起换我等你,你等我一个夏秋冬,我还你一个四季,待你归来,我便以你之姓冠我名,这一世,都让你做我掌心里的宝,再不让旁人觉你不明不白停驻我身边,自此,你是我堂堂正正的夫君。”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乖,傻猫,你可还满意?” “小然,你再说一遍,我疑为惊鸿梦。”他眼圈发红要求。 抽屉里的小猫,挣扎着探出半个脑袋不满的对着肃然叫,肃然一把抓过来,“来,你作证,我跟你爹说,我爱他,他必须娶我,他要是不回来娶我,我就天天揍你。” 将千里从她手里解救出来,拉她趴在怀中,如获至宝般亲吻着她的额头:“肃小姐,你这声认输,我等的好艰难,还好,有生之年,终于等到了。我爱你,然然,我从未介意你对丁伽帧说的那些话,我知你非本心,只是为了我委曲求全,我只是更心疼然然。”抿了一口她的耳朵:“傻妞,等我,我娶你,舍弃性命也愿娶你。” 浴缸放热水,抱着他跨进去,才想起什么,放他靠好再招呼陈姐收拾房间,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感觉不到她的温度,他又皱眉贴着浴缸合眼。 这姿态太过幽怨,她好笑,重新搂着他一边清洗一边笑:“阿墨,日后我不在身边,你会不会在浴缸睡着?” 陈墨并未睡着,只是初次面对她这样柔的如水一样的神情,恍如梦中,太过美好,只能合眼假寐。身子绵软是真的,心里更软,今晚的肃然太过不一样,让他时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并不敢哭,也不是不敢,而是哭了,怕她更无措。 重回干净的床铺,干脆不穿衣服了,这样肌肤相亲的紧密,让彼此都很贪婪的珍惜。一手环着他一手在他后腰替他揉捏,一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行李几乎就没给你收拾,除了你最近看的这些书,就没带什么,那边我都替你备好了。我另放了一瓶香水,是我常用的,别担心本来就是男款香水,味道清冷,很适合你的性子。”轻轻咬了他一口,他翻个身转过来,也咬了她一口。肃然报复性的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让你走到哪儿都带着我的味道,就不敢有其他想法了。”手落在他颈后捏一只小猫般捏着他:“看你最近总睡不好,从我哥那儿讨了一罐安神香给你带着,记得焚香的时候,离鲜花远点,不然两者味道会相互破坏。有效果告诉我,我给你送。”末了手指穿过他鬓边的发,一下下揉压着他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