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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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吴茵伏在床边,手指伸进喉咙里,抠起灌进喉咙里的精液,屋内飘散着乞丐身上的体臭味和男女欢爱后留下的腥臭味。 吴茵是中途被五个乞丐操醒的,她嘴里塞进了一个乞丐的阴茎,吃了两口,头被强制转到一边,喂进了另一个乞丐的阴茎,小穴里插着一个乞丐的阴茎,胸被一个乞丐捧着亲,手里还握着一个乞丐的阴茎揉搓。 五个乞丐轮流把她干了一次,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射进了精液。 虽是折腾的够惨,但吴茵一滴泪都未流,知道反抗会让他们更兴奋,也就没有反抗,醒来后就顺从的配合他们。 五个乞丐结束后,她就悉数把小穴内的精液和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了。 谭秋龄走进来弄响了门,吴茵受惊,拿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紧张地问道:“谁?” 谭秋龄走进她的视线后,她松了一口气。 谭秋龄见吴茵头发乱糟糟的,露出的肩膀和小腿布满了牙齿留下的咬痕和淤青,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二少奶奶……” “不许哭。”吴茵吐出一口唾沫,说道,“我还没死呐,不过就是被一群畜牲给上了,就当被狗咬了,疼就疼那么一下 。” 谭秋龄憋住了泪,若换成自己经历了吴茵这样的事,谭秋龄觉得自己一定难以接受,早早泪崩。 “你没事吧?”吴茵拿手背擦擦嘴角,目光在谭秋龄身上来回打量,谭秋龄头发梳得整齐,衣服裙子都是穿的好好,唯一异样之处在于她眼睛有些红肿。 这红肿的眼睛往往是她哭过,才会变成这样。 谭秋龄手按着酸涩的眼,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 想来眼睛长在头顶的庄无意也瞧不上这丫头,不屑动她。 思罢,吴茵愤怒地握紧拳头,道:“我这次被庄无意这王八羔子整了,走着瞧,他动我,我就动他未婚妻。” 朱里是个女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五个乞丐把吴茵经历过的事让朱里经历一遍,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但朱里不是个女的,他是一个比梅边还要高的男子,就算找十个乞丐去,都对他做不了什么。 谭秋龄想要告诉吴茵,朱里是个男的,可不知从何说起。 平白无故把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女人的人,说成是男的,这难以让人相信。 如非谭秋龄亲眼所见,她都不会相信男人能穿裙子,戴假发,扮成女子留在庄无意身边。 “替我梳头,我全身疼的很。”吴茵扶腰,骨头都跟着咔嚓地响,“这些个臭男人脏死我了,我要回去好好洗个澡。” 谭秋龄称了声是,为吴茵挽起头发,插上吴茵平时常戴的珍珠发簪。 吴茵被那五个乞丐奸淫的时候,特别配合他们,为吴茵穿衣的时候,谭秋龄看吴茵的身上除了被掐出的淤青和牙齿咬出的咬痕,就没有多的伤了。 谭秋龄做不到像吴茵这么豁达,站在吴茵身后,她的心悲戚,愁眉不展,有着强烈的求死之心,想要一死了之,了解这烦忧的一切。 “回去后,嘴巴给我闭紧了,不要向二爷、梅边说出我今日在庄无意这里的遭遇,二爷知道了也帮不上忙,梅边知道后,想帮忙都帮不上,庄无意是庄家的大少爷,公公不在府里,惹急了庄无意,他这个长子想要只手遮天,也不是没可能。” “是。”谭秋龄听了吴茵的话后,又添一层绝望。 连吴茵都拿庄无意没有办法,自己这个蝼蚁,又如何能撼动大树? 来时,吴茵风光满面,去时,吴茵多了愁容。 表面上对谭秋龄展现出无所谓,实际上,吴茵扪心自问,自己怎么可能做到无所谓。 未出阁前,她是吴顺绸缎庄三小姐,上有两位哥哥,从小疼如珍宝,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是嫁进了这庄府,她的日子才大变样了。 外表维持着庄家二少奶奶虚假的风光,其实上要费尽心思讨好庄夫人,下要操心那傻子庄十越,还要承受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如今遭了罪,委身五个乞丐胯下,做了诸多羞辱的事,才熬着有了一口气可以呼吸,否则,依那五个男人的体力,吴茵不折半条命进去都不可能。 吴茵哭不得,弱不得,她一弱,这二房在庄府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庄夫人本就不喜庄十越,从小就将他囚禁在院子内,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住的院子内,甚至都不能在府内溜达。 吴茵知道自己要是倒下了,展现出弱者的姿态,整日哭哭啼啼,在庄夫人面前诉苦说难,肯定早就被庄夫人嫌弃了。 佯装坚强不是一时,是一辈子的事,只要还在庄府一天,吴茵就知道,自己就要永远强势,干不过庄无意也要对着干,能压住庄府的仆人们,那就一定要死死压住,给他们最重的教训。 有时吴茵很羡慕谭秋龄,可以在人前哭,可以放肆在人前大笑,也可以天真烂漫对着梅边撒娇。 吴茵想自己也就比谭秋龄长一岁,小女子的娇憨姿态,她是曾拥有过,但现在被庄府这千疮百孔的日子磨灭到一丝不剩。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院子,谭秋龄去厨房给吴茵烧洗澡水,吴茵回了屋里躺着,梅边跟在谭秋龄身边,帮着烧柴添火,问生辰宴上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她们玩到了比约定回来的时间还要迟。 谭秋龄不愿再提起,去回忆种种。 她无力道:“没什么好玩的。” 见谭秋龄心不在焉的样子,梅边走到她面前,变出了一串糖葫芦,私以为谭秋龄看了,就会开心地接过糖葫芦。 谭秋龄就只懒懒地看了看糖葫芦,兴味索然,没有伸手去接,揽起衣袖从锅里打起热水,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吃吧。” “那我给你留着,等着想吃的时候,我拿给你。”梅边放好糖葫芦,拿过水桶,抢去谭秋龄手中的葫芦瓢,舀起了热水,说道,“你歇着去,我来做。” 一双手从梅边腰后环上来,抱住他,头靠在了他背上。 “怎么了?”梅边无论是弯腰还是直腰,那双手都从后面抱着他。 知道她粘人,不知道她还有这种粘法,干个活都要抱着。 “没什么,就是二少奶奶催我快点怀上二少爷的孩子,从今夜起,我天天都要睡在二少爷的房里了。” 梅边舀热水的速度变慢,背脊一凉,舔起了干燥的嘴唇。 “今晚你在你屋里等我,我伺候二少爷睡下,就偷溜去你的屋里找你。” 梅边抿了抿嘴:“我去你屋里等你。” 梅边想着自己那屋里的床是双人床,一个人睡在上面等谭秋龄来,未免孤寂了些,躺在谭秋龄小屋的小床上等她,感觉心里没那么空。 “嗯,那你就在我屋里等我。”谭秋龄随了他。 去谁屋里都一样,谭秋龄已把今夜当成告别之夜。 被庄无意玷污了身子,她无颜留在这世上,寻准了府里的那棵歪脖子树,死在这庄府,定要变成恶鬼让庄无意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