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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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小的阴茎? 谭秋龄一共就经历了两个男人,庄十越的阴茎与梅边的阴茎相比较,庄十越的阴茎不大,但见到庄无意的阴茎后,谭秋龄能肯定庄十越的阴茎不算小。 小的是庄无意的阴茎,长得像个没发育完全的豆芽,又短又细。 谭秋龄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看着庄无意的豆芽阴茎往自己的下体插去,要是庄无意不开始抽动,她都不知道他插进来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还不如他用舌头舔小穴来得爽。 人不可貌相,谭秋龄回不过神,外表看着充满了兽欲的庄无意,长在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居然这般小。 也难怪他的舌功一流。 上天公平,那方面不足,总有一方面不差。 庄无意摘下眼镜,掰着谭秋龄的双腿往外扩,盯着抽插在她小穴里的阴茎,边插边说:“你的逼好松,一点儿都不爽,你是被那傻子一天连插十几次给插松了?为什么能这么松?” 松?谭秋龄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说自己小穴松。 梅边从来都是说她的逼紧,夹得他快爽死了,庄十越表达力有限,没有说过她逼紧不紧,但庄十越在她身上,从来对她都是兴奋到又啃又咬。 只有庄无意说她肏起来不爽,小穴太松。 庄无意把她那双腿压过她的肩,趴着耸动,隔着肚兜揉着她的胸,往里插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呃’。 谭秋龄眼泪未干,盯着在自己身上来回耸动的庄无意。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庄无意奸淫,伤心是有的,但她就是哭不出来了,因为身下没有任何感觉。 连单一的抽插动作都感受不到,下身就只有大腿上那两个被烟头烫出的血泡,因为摩擦,传来一阵阵的疼。 “傻子肏不出娃,我这个做兄长的,代为效劳,我要把我的精液全射进去,帮那傻子搞出一个娃。”庄无意面目忽然变得凶狠。 谭秋龄一听到他要射进来,被堵住的嘴嗯嗯叫着,眼神乞求他不要射进来。 正用眼神哀求着庄无意,庄无意杀猪般的咆哮声响起,吓得谭秋龄闭上嘴,看着他面红耳赤地嚎叫。 梅边和庄十越射进来全靠动作,他是全靠吼,震耳的叫声吵到了坐在屋角看书的朱里。 朱里朝床上看了过来,双手堵住耳朵。 嚎叫声停下后,庄无意完成了射入,低头去看谭秋龄小穴里流出的半透明精液,满意的用手指沾了些精液,举到谭秋龄的眼前。 “真要是有喜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给肏出来的,到时可要叫那傻子亲自到我面前,谢谢我给他弄出了一个孩子。” 谭秋龄拼命摇头,没被压住的双腿开始乱蹬,不承认被庄无意射进来,就会怀上庄无意的孩子。 有一脚踢到了庄无意的腿,庄无意快速往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骂道:“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 一声耳光后,屋里安静到翻了一页书的声音都能听见。 被打了一耳光的谭秋龄羞辱难当,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嘴里堵住的布团让她连说话都困难,更别说去咬舌头。 她闭上眼,被庄无意再次欺压而上。 庄无意扯掉了她的肚兜,耳边传来庄无意放荡的笑声,揉着那两个面团一样白又软的奶子,用了力拿豆芽阴茎去插她的小穴,还不断问她爽不爽,大不大。 这话从梅边的嘴里问出来,谭秋龄兴许还能如实说爽,说大。 但是由庄无意问出来,谭秋龄从一开始想要赴死的表情变成了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庄无意说要后入,让她自己翻身,她就翻身趴下,撅起屁股等着挨操。 “你这撅屁股做的这么熟练,傻子是不是经常这样肏你?他为什么能懂这些花样?”庄无意摸着她的屁股闻了起来,当闻到屁眼,忽然啪啪地打了几巴掌,打得谭秋龄鼻子一酸,眼里包上了泪花。 眼睛还未眨,泪水就簌簌地掉了出来。 “傻子懂得还挺多,竟然把你屁眼都给捅了,看来我是小看了我那傻弟弟。”庄无意跪在谭秋龄身后,抱着她的腰就要从后面插入阴道。 但他的阴茎太短,从后面插,他的阴茎碰不到阴道。 庄无意气急败坏,翻过谭秋龄,从正面插入了阴茎,揪着她的奶头骂道:“小贱人,逼都这么松了,还能流出这么多的水,你这都松成了这样,嫁给傻子之前,是被好几十个男人操过了吧,要不然你的胸为什么会这么大,屁股这么翘……” 庄无意骂骂咧咧,难听羞辱的话全往谭秋龄耳朵里钻。 只是这一次庄无意没射出来就软了,退出了她身体,躺在她胸上吸起她奶子吃,当作休息了。 等到休息够了,庄无意从床上坐起来,对看了他们全程的朱里叽里哇啦说了一串的鸟语,朱里就挑了一件轻便的裙子穿上,再戴上丢在地上的假发,恢复成女儿身,走出门去。 没一会儿,左右手提着一个水桶的朱里走到屋内的一处屏风后,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朱里跑了三趟,挑来的水就把浴桶装满了。 庄无意取出塞在谭秋龄嘴里的布团,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那两只手腕因为挣扎过猛,手腕都被勒出了一圈血痕。 庄无意将她一把抱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与她一起面对面坐在浴桶中,给她洗起了身子。 他揉着她的胸,对没有了任何表情像个木偶的谭秋龄说道:“瞧瞧你这胸,这么大,是个男人看见你这么大的胸,都想肏你,何况是我,我也是个男人。” “你呢,不要怨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要怪就怪你长这么大的胸。”庄无意揪着她的奶头晃动,说道,“谁叫你的胸不长小一些,你的胸要是长小一些,你今天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谭秋龄觉得他的话,可笑又可悲。 他庄无意有了坏心,就算胸长得不大,他也可以找其他荒唐的理由要了她这身子。 错根本不在胸上,错就错在庄无意长了一个管不住的屌,看见中意的女人就想睡。 而他那阴茎长得不是一般的小,拿去操人不行,拿去煮豆芽汤还恶心。 虽然深深清楚这道理,谭秋龄还是内疚自责,觉得自己这身子破了,脏了,脏到不能再脏了,脏到一定要跳进河水里洗一洗。 但跳进了河水,谭秋龄觉得自己死在了河里,自己这脏身子会把河水弄脏。 庄无意先从浴桶里走出来,谭秋龄呆到水变冷,恍惚虚弱地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和裙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走出来,她就看见朱里的裙子掀开了,庄无意跪在朱里面前,正给朱里口。 那条比梅边还长的阴茎被庄无意含在嘴里。 看见谭秋龄走出来,庄无意吐出了朱里的阴茎,完全不遮掩,握着那根阴茎一边揉搓,一边对谭秋龄说道:“你主子在隔壁,去瞧瞧。” 说完,又含上了阴茎,舔了起来。 谭秋龄紧皱眉头,恶心到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跑了出去。 等出去后,谭秋龄下意识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太阳光。 走了几步,手就去摸头发,发现此刻自己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梅边送自己的铃铛发绳没在头发上。 谭秋龄快速回想了下,推测铃铛发绳最有可能掉在了床上。 她返身回头要去取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但一想到屋子里有两个男人,她就迟疑犹豫了,几经纠结,还是勇敢地走了进去。 最糟的情况不过是被他们两个男人上,自己又不是没被两个男人同时上过,牙一咬眼睛一闭,也比得过弄掉了铃铛发绳,找不回来梅边送的发绳。 推门进去,谭秋龄一眼就看见庄无意的屁股对着朱里的阴茎。 庄无意双手抓着床杆跪在床上,朱里正用阴茎用力插他的屁眼。 突然开门折返的谭秋龄让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朱里一度停止了抽插。 回头看见进来的人是谭秋龄后,朱里就继续插了起来,完全不多看她一眼,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揉着庄无意的屁股,嘴里发出中文的‘噢噢噢’音。 看得出这个假扮成女人的男洋人操庄无意的屁眼操到爽上天。 被插的庄无意就不一样了,他脸色铁青,冲谭秋龄骂道:“贱人,你回来是还想被我肏吗?你有本事就过来,我身下还有位置……” 谭秋龄眼睛寻找着,发现了遗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 那条发绳就在庄无意的膝盖处。 谭秋龄立即冲过去,庄无意以为她是受了刺激,真要来自己身下‘叠罗汉’,刚骂出一句小贱人,就看见她在床上抓了一个东西就跑。 庄无意都没看见她抓走的是什么东西。 在谭秋龄走后,跪趴在床上的庄无意终于放心大胆喘起气,朱里扶着他的腰,重重地挺身。 庄无意用洋人的语言让他再快一点。 朱里用简单的中文回答道,好的,宝贝。 床猛烈晃动,庄无意被朱里插来趴在床上,开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朱里知道庄无意高潮将至,保持着这种抽插速度,希望庄无意能被自己插到,拥有比操女人时还要爽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