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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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谭秋龄吃的是松软的白米饭,菜是汁多肥美的红烧鲤鱼,鲜甜可口的鲍汁鸡腿,酸辣佐饭的凉拌白肉,外加一个炝土豆丝,一盆蘑菇鸡汤,比起她以前在小山村里一天两端饭,连着好几天两顿饭吃的还都是咸菜丝配白面馒头,庄十越院子里的饭菜对她来说,是极为丰盛的。 即使饭菜都是庄十越与吴茵吃剩下的,但这些剩下的饭菜好抵过哑巴刘手里干嚼的馍馍。 谭秋龄吃不得辣,梅边就将凉拌白肉涮了水,夹去她碗里。 捧着碗坐在台阶上的谭秋龄时不时看一眼院里那处修补的围墙,这时的哑巴刘已经做完活离开了,她想着哑巴刘要是没离开,她就偷偷匀一些饭菜给他吃。 可怜他是要干活儿的人,渴了讨水讨不到,饿了就吃一个干馍馍充饥。 紧挨在谭秋龄身边的梅边观察到她的眼神,问道:“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谭秋龄低头扒了口饭吃,试探性地说道,“哑巴刘今日走得比往常迟了一些。” “嗯,他昨夜醉酒,睡到醒才来庄府,工时就延长了些……”说到一半,梅边觉着没对,问道,“你打听他干嘛?” 谭秋龄狡辩道:“我那是在打听吗?我就说了一句他今日离府迟了些,剩下的话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谭秋龄一向笨头笨脑,没有这样伶牙俐齿过,梅边被她呛得没法接话,只得把碗底的米饭两筷子扒进嘴里吃干净了。 偷看了一眼坐在身边吃饭的梅边,谭秋龄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菜,道:“我看见哑巴刘在啃干馍馍,那馍馍硬得掰下来都可以当石头去打树上的鸟了,每日我们这院子里也有多余吃不完的饭菜,吃不完拿来倒了也可惜,不如……” 梅边明白过来她心里打的小九九。 她是慈悲心发作了,上次想给哑巴刘送水喝,这次是看人啃干馍馍,就想送饭菜给人吃。 ”怎么,你是看上那臭哑巴了?” “胡说,我哪儿有!”谭秋龄急得放下碗筷,和梅边理论起来,“我就是看人可怜,送个饭菜的事情怎么能说是看上。” “可怜?他可怜?你怎么不来可怜可怜我,我想操你想得发狂了,你掰开你的小穴让我肏,就当是可怜我好了。”梅边抱过她,去拉她的裤子,说道,“让我肏了,我就允许你把我们吃不完的饭菜送给哑巴刘吃。” 谭秋龄紧拉住裤子,不让他拽下,骂道:“好端端的,你又是发什么疯病?你每天不碰女人,下面是不是就会烂掉了。” “是啊,会烂掉,要每天用你小穴里的水,你小穴里的肉来治我。”梅边懒得费劲去拽她裤子了,手从她腰后摸进了裤子,并着两指插在屁股缝间,缩前去抠她的小穴了。 谭秋龄推他骂他都无济于事,最后识相地求起饶:“梅边,你不要这样,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还在屋里,二少爷出来看见的话,又像上次那样,我……我……” 他们坐的台阶正是处于庄十越屋前,经谭秋龄这一说,梅边收敛了些,但没有把手从阴户前移开,说道:“一会儿你来我屋里睡,就只是睡,我不碰你。” 谭秋龄稍一犹豫,梅边的手指就向小穴里插去,吓得她急忙答应:“好好好,去你屋里。” 梅边这才从她裤子里把手拿出来。 为防止谭秋龄有个异心,把哑巴刘看上了,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梅边还是提醒道:“你最好离哑巴刘远一些,逛青楼喜欢妓女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他没水喝,吃干馍,那都是他活该,他把钱财全花在了春香楼那叫红豆的妓女身上,非她不娶了,昨日红豆被外地的一个富商看上,赎身买了回去,让哑巴刘大闹了一场春香楼,赊账在街边小馆喝醉了酒,才误了今日的活儿,你就别当他是什么可怜人了。” 原本谭秋龄还不知道哑巴刘今天为什么看起来格外辛酸可怜,她以为是他没钱吃干馍馍充饥,引发了自己的怜悯之心,梅边的告知,让她知道了哑巴刘竟是这样痴情,对一个妓女这样用情至深。 相反,梅边口口声声说人家逛青楼喜欢妓女不是个好东西,他又何尝不逛青楼,和那些妓女混作一堆呢? 要说不是好东西,他梅边排第二,没人敢去争第一。 “你不也喜欢那些妓女吗?说人家不是好东西,人家起码就对一个妓女用情,你梅公子……”谭秋龄手指戳上他心脏的位置,“你梅公子是个女的都不放过,这心上开满了繁花,见一个女人,就摘一朵花给人家。” 梅边轻笑,反握过谭秋龄戳着自己心脏的手:“那我把开在心上的花,全摘来送你一个人,好不好。” “我不要。”谭秋龄想都没想就从他手中缩回了手。 他的话都是漂亮话,谭秋龄知道,他说些漂亮话,就是想骗到自己的身子,上次的糖葫芦都上过一回当了,可不能在一个坑里掉两次了。 梅边见她不信自己的真心话,拉过了她手握住,说道:“只要你和我好,我就和你一个人好,不和其他女人扯上关系了。” 有了一回欺骗,谭秋龄很难相信他,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开。 梅边死死握住她的手,说道:“你看我的眼睛,我眼睛里的东西能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被梅边的话说到心动,谭秋龄打算就再信他一次,正要抬眼去看他的眼睛,庄十越和吴茵就从屋内走出来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被梅边先放开了。 “二爷,二少奶奶。”梅边整理好仪态,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他们二人在台阶上说的话,全被靠在墙边的吴茵一字不落地听去了。 依照吴茵对梅边的了解,她知道他应该是动了真心,不只是想占着谭秋龄的身子。 若是只想得到谭秋龄的身子,吴茵还能想的通,但梅边对她动了情,这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了。 谭秋龄是庄十越的人,不怕他们两个男人争谭秋龄的身子,怕就怕他们争起谭秋龄的心,庄十越固然是个傻子,可他还没有傻到会把自己的女人让给梅边。 到时真要争起来,这院里就失火了,纵是吴茵这个局外人想置身事外,都会被卷入其中。 要想太平,就要把能起火的干柴浇上一盆冷水。 “二爷,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游戏吗?”吴茵转头问起身旁的庄十越。 庄十越回想了下,说道:“不记得了。” “就是……”吴茵的眼神掠过梅边和谭秋龄的脸庞,讲道,“我们四人一起在床上,你和秋姑娘行周公之礼,我和梅边行周公之礼,完了后,再交换,你和我再行周公之礼,秋姑娘和梅边行周公之礼。” 梅边脸色大变,这当着谭秋龄的面肏吴茵是大忌。 谭秋龄虽不知周公之礼是什么,但大概猜出了吴茵说的是什么,吴茵想单独和梅边发生关系不成,现在不止把庄十越拉来了,还把自己给拉进了这个漩涡里。 四人中,唯有庄十越表情呆滞,问道:“什么是行周公之礼?” 吴茵看站在台阶上的梅边和谭秋龄脸色都变白了,拿手帕捂嘴笑,用粗鄙简单的话语解释道:“我的好二爷,我的意思就是让你肏秋姑娘的时候,可以看到梅边肏我,你肏完了秋姑娘,换成来肏我,梅边就肏你肏过的秋姑娘。” 这样通俗易懂的解释让庄十越明了,乐得拍起手:“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