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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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头发高高挽起,用了两支银簪子固定。 她身材丰腴,穿了一条湖色亵裤,上半身不着一衣,直接袒露出了两个硕大饱满的乳房,就算是轻轻走来,可每走一步,两个乳房都会在胸前弹跳摇晃一下。 女人走到庄夫人身边,行了一个点头礼,就在庄夫人身边坐下,并肩与庄夫人坐在了床沿边。 状况之外的谭秋龄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去看吴茵。 吴茵一脸的习以为常,找了凳子坐下来,并对看向自己的谭秋龄说道:“秋姑娘坐,婆婆要用奶了,我们等婆婆用完。” 什么?用奶! 只见庄夫人头枕在了女人的腿上,面部朝上。 女人见庄夫人躺好了,微微一弯腰,葡萄串形状的乳房就落在了庄夫人嘴边,庄夫人张嘴便是含上了乳头,吸了起来。 谭秋龄不仅清楚地听见了喝乳汁吧唧嘴的声音,还看到了庄夫人嘴角有白色乳汁溢出。 这女人有奶?这女人是乳娘?乳娘为什么要给生了两个儿子的庄夫人喂奶? 谭秋龄大开了眼界,他们富贵大户人家,癖好就是如此的不同吗?一个女人居然喝起了另一个女人的奶水?!还喝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得恶心。 庄夫人喝了右乳,换成去喝左乳,两个乳头前后被她含在嘴里,足足喝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才从乳娘的腿上起来,拍着乳娘摇晃的乳房,问道:“青姑,你是不是吃了带盐的菜,今日的奶水,我喝着怎么觉得有点咸呢?” 名唤青姑的乳娘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说道:“夫人明鉴,我没有吃带盐的菜,我今日吃的是没有加盐煮的猪蹄汤,昨日吃的是鲫鱼汤,托夫人的福,我才能吃到这么好的食物,怎敢违背夫人,去吃不能吃的食物呢?” 庄夫人拿手绢擦拭嘴角,向吴茵招手:“茵儿,你来尝一尝,看今日这奶水是不是咸的?” “好的,婆婆。” 在谭秋龄的注视下,吴茵走到床边,低头捧住青姑的乳房就吸了一口,带甜的乳汁从吴茵喉咙流入。 吴茵贪婪地喝了好几大口,直到吸不出来了,揉了揉青姑涨鼓鼓的胸,又嘬了几下,彻底是吸不出乳汁后,头才从青姑的乳房前抬起,眼中尽是迷离。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将蹭在嘴角的乳汁舔进了嘴里,说道:“婆婆,我不觉得咸,要不,让秋姑娘尝尝看,是不是带咸味的。” 吴茵一看就是经常喝人奶,谭秋龄比不过她,被她的话吓得庄夫人都还没出声说话,就急忙说道:“不了不了,我不喝,我……我嗓子不舒服,这几日我吃上火的东西吃多了,不适合吃乳汁。” 庄夫人颦眉,这人奶又不是毒药,被谭秋龄拒绝的以为有人会强灌她喝一样。 她一个冲喜丫头,想喝这么好的东西,都不会给她喝,她还先拒绝了起来。 看庄夫人的脸色不好,吴茵立刻找话题岔开了,说起自己幼时误吃牛粪的事情,逗乐了庄夫人,才让庄夫人没与谭秋龄计较。 与庄夫人聊天,全程都是吴茵在陪聊,谭秋龄没被庄夫人允许坐下,她就站在旁边听着两人聊天。 看得出来,庄夫人很喜爱吴茵这个儿媳,两人话语投机,有聊不完的话。 谭秋龄木木地站在那里,听着她们欢声笑语,觉得自己孤单备至,想要融入她们就别指望了,她就只盼望她们不来刁难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和庄夫人聊了许久的话,吴茵借故说要回去陪庄十越用晚饭了,结束了与庄夫人的聊天。 回去时,庄夫人送了吴茵几件首饰。 从庄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后,吴茵顺手把首饰送给了谭秋龄:“拿着,送给你了,我首饰多,不大需要这几件首饰。” 谭秋龄推说不要,说自己这身份,戴一对耳环都不符身份。 吴茵硬塞给了她,让她平日里在院子里戴着玩玩也好。 谭秋龄还是不收下。 她想她自己是干粗活的丫头,戴上耳环影响干活儿,不像吴茵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奶奶,花啊珍珠簪子啊,可以尽情的往头上戴。 谭秋龄不收下,吴茵也拿她没有办法,更觉得她是个小呆子了,这些首饰即使不戴,拿去典当行变卖成银子,那都是一笔收入。 ”二少奶奶,夫人房里的乳娘……”酝酿憋了好久,谭秋龄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说的是青姑啊。”吴茵丝毫不遮掩,说道,“婆婆每次和男人做完那种事,身体都乏力,短时间恢复不过来,一个江湖野郎中就给婆婆开了这味药,让她事后喝新鲜的人乳,喝了这人乳,不仅能让身体恢复元气,还能青春永驻。” “你瞧着婆婆是不是很年轻?你再摸摸我的脸,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很光滑?”吴茵拉起谭秋龄的手,就把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放。 谭秋龄被迫摸到了吴茵的脸,那脸摸上去,当真以为是摸到了豆腐,弹嫩细腻。 可想着吴茵也就比自己大一岁,十七岁的姑娘,年纪放在这里的,皮肤哪儿有会不好的。 谭秋龄一想到吴茵揉青姑的胸,吸青姑奶水喝的模样,身上起了一阵恶寒,强颜恭维道:“二少奶奶的皮肤是挺光滑的。” “从前慈禧太后就要喝人乳,在宫里养了好几名乳娘,老佛爷喝人乳很讲究,可再讲究,还是嘴对嘴吸乳头,可见喝人乳,早有先辈尝试过了,有益无害,下次你可以大胆尝一尝,人乳与牛乳的味道没多大区别,人乳甚至比牛乳还要甜一些。” 谭秋龄勉为其难地点头。 喝人乳不是心中逾越不去的坎,但要抱着女人的胸,吸着别人的乳头喝奶水,到底是下不去口,让谭秋龄反胃恶心。 回了院子,正是到了要吃饭的时间,院子里飘出炊烟和菜香。 吴茵让谭秋龄猜梅边会做些什么好吃的,谭秋龄的目光却放在了还没有离开的哑巴刘身上,他蹲在墙角边,手里正啃着一个干馍馍。 往日这个时间点,哑巴刘早离开了,今日迟迟没走,还坐那里啃难以下咽的干馍馍,谭秋龄奇怪,拿眼神点了点独坐在那儿的哑巴刘,对吴茵问道:“二少奶奶,他怎么还没走?” “听梅边说是他昨夜喝醉酒了,今日来迟快大半日了,做工的时间就往后延长了。”吴茵看着一身脏兮兮的哑巴刘,拉着谭秋龄离远了,“躲远些,你不要看他了,你多看他几眼,当心他以为你对他是瞧上眼了。” 正说着,谭秋龄就看见啃着干馍馍的哑巴刘朝自己看了过来,他两腮装着没有嚼下去的干馍馍,露出了一个辛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