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管阳水怎顶饱?长龙复入藏龙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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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玉本就闭着眼睛,此刻听到青年这么说,虽不知青年要做什么,但见青年这般温柔模样,心底里也并不抗拒,只默不作声地靠着青年,一副十分乖顺的样子。 青年又问:“好了吗?” 方青玉轻轻地“嗯”了一声。 青年撑起身来,手脚并用,推开棺材的上盖,把方青玉抱了出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潮湿的山洞,青年捏了个火诀,瞬间把洞璧上的油灯全给点上了,洞内一下子便明亮了起来。 青年又把方青玉抱到一旁,让方青玉靠在洞璧上。 方青玉面色微红,衣衫凌乱,鬓发松散,一张小嘴被青年吃吻得红艳艳的,汗湿的脸上黏着些许发丝,睫毛微微煽动着,好似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上身的衣服歪歪斜斜地耷拉着,下面光着两条纤长白腿,阳物软软地卧在腿间,和两颗圆圆的卵蛋一块儿,遮着那口若隐若现的花洞。娇美的花瓣饱经摧残,绽放得十分艳丽。中间那口小小的孔洞一翕一张,淌出一股雪白的汁液,应是青年方才射进去的精水。 方青玉身材是极好的,秀颈平肩,窄腰翘臀,肌肉匀称。衣裳装束虽是男子的样式,叫他穿着,却比妓馆的花魁、盛装的戏子,还要妖冶诱人得多。真一朵出水的芙蓉,倾城的牡丹,再好看也没有了。 青年面色冷峻,好似不为所动,却到底是看了一小会儿,方取下自己的袍子给方青玉披了,又突然把方青玉揽过来,往怀里紧了紧,再放开了,帮他遮着光,轻道:“可以睁开眼了。” 方青玉被青年护着,慢慢睁开眼,洞内虽然点了灯,但并不十分明亮。方青玉很快适应了洞内的光线,映入眼帘的便是青年俊美的面庞。 青年长得真好看,比方青玉在世上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他甚至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青年的好看。什么俊眉星目,粉面朱唇,什么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一切他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文字,都不足以形容青年的美貌。他只觉这样美貌绝非人间所有,只是不知是哪府的神仙了。 柔和的火光照得青年的眉眼也温柔了起来。洞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情欲,像和煦的春风,像朦胧的细雨,撩拨着二人躁动不安的心绪。 两人好像被命运的红线拉扯着,全然无法抗拒对方的诱惑。热烈又深情的目光穿透雨雾,映入对方眼里,淌入对方心里,又随着血液,遍及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不知名的情愫在二人之间缓缓流动。 不知不觉间,两人一点点地相互靠近,不一会儿就又触到了彼此的唇瓣。方青玉神色迷醉,把舌头顶了出来,青年顺势含住,战事一触即发。 青年嘴上积极应战,手上也开始了动作。方青玉一面推拒着,一面又吻着青年不放。挣扎间,方青玉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没几下就被青年扒得一丝不挂了。 青年扒光了方青玉,袖口一挥,隔空取物,毫不费力地把那棺盖快速归位,然后把方青玉压到棺材盖上。 这口棺材是口石棺,棺盖是平的,上面雕着天宫淫乐图,人物众多,精美繁复。盖上盖子,这石棺俨然一张条形石凳,又似乎是张没了靠背的矮榻,只容一人躺卧其上。在上面做那个事,想必也是极好的。就是洞内潮湿阴冷,那石棺未免冰了些。 方青玉身上光溜溜的,一触到那石棺,就冻得一个激灵。那青年好狠的心,也不体谅体谅他,就这么把他整个儿压到石棺上,让他背部裸露的皮肤全贴在冰冷的棺盖上,冻得他好生难受。可不知怎的,方青玉竟从中感到一丝被凌辱的快感。 方青玉双手搂着青年的背,双脚环着青年的腰,口里含着青年的嘴,上上下下皆与青年贴做一处儿,端的是亲密无间,密不可分。只是腰腹以下、二腿之间那张馋人小嘴吃不着好处,一吸一吸地流着水儿,痒痒地难受。方青玉收紧双腿,尽量把下身往青年身上蹭。 青年见那方青玉有意来就,便取出身下巨枪,以应美人情意。 这柄长枪方才虽退居幕后,却不曾懈怠,如今再次上场,更是雄姿英发。枪身上蟠龙盘绕,枪头又大又圆,热硬坚挺,枪眼一呼一吸,不知里头又攒了多少白花花的阳精呢。 青年用巨枪拨开方青玉的卵蛋,枪头寻着嫩逼的入口,趁着二人亲吻的间隙问道:“继续?” 那逼口刚被神龟幸过一次,蚌肉都被奸得软烂了。如今神龟又至,圆圆的龟头刚抵上逼口,肉门便向两侧打开,像是认得老相好似的,将那龟物含嘬在里头,吸吸绞绞,缠缠绵绵,弄得两人皆是受用无比。 方青玉被吻得意乱情迷,又叫那巨龟顶着逼口,浑身上下,情动欲发,再不能止的了,却不肯回答青年的问题。 青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须知在棺材里做那个事,和在外面做那个事,是不一样的。方才在棺材里,两人是为的求生,迫不得已,才搞在一块儿。如今出来了,又是为的什么?还能为的什么? 青年征询他的意见,一来是给他条回头路,让他悬崖勒马,保住他那份所谓的“清白”;二来呢青年又可以撇清自己的干系,毕竟方青玉一旦允了,就不是青年强迫他,而是他方青玉主动献逼,请那大屌来肏了。 巨龟在肉缝处上下揉擦,淫玩他饱满的肉门,热乎乎地好不撩人。大鸡巴像蕴满精纯阳气的神物一般,勾得他那口淫贱的肉逼不住地发痒。 不知是他自个儿的淫心在作祟,还是之前在棺材里吸收的催情物质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青年的鸡巴有什么特殊的魔力,方青玉只觉肉逼里头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咬一样,非得要青年那根大屌给他疏通疏通,杀杀痒才行了。 虽然肉逼爱那龟物,但这么大个物件,轻易吃不进的,还要那神龟使点力气方可。方青玉难耐地呻吟起来,朱唇微启,满脸痴迷媚态,身子像浪花儿一样起伏,两条腿也从青年身上落下来,闭紧了腿心,拼命地收绞,腰身不住地往青年身上凑,真个浑身的浪劲儿都发出来了,只求青年垂怜,赏他一根肉屌吃吃才好。 青年看不过去,温柔地亲吻着方青玉的额头,轻声道:“难受?”可那鸡巴却铁了心似的,只在逼口徘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方青玉不知是痒的还是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若他方青玉应了,那他不就是条淫荡下贱的母狗了吗?可若他说一声不,后面的事是不是就都没有了?他和青年从此一拍两散,再无瓜葛?这段露水情缘,到这里就结束了,他还是原来那个纯洁无瑕、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想到这儿,方青玉的心突然揪紧了。兴许他有答案了。 青年空出一只手来,撸弄着方青玉半勃的阳物,似乎是想要帮方青玉缓解身上的痛苦。 方青玉的鸡巴一下就胀了一圈。方青玉长长地“嗯”了一声,双手搂紧青年,凑到青年耳边,像说悄悄话似的,红着脸低声道:“进来。” 青年再次确认:“你想好了。”像是在给方青玉最后的机会。 方青玉催道:“快。”声音里混杂着难耐的喘息。 话音一落,青年挺身而入。 “啊——”方青玉紧紧攀着青年的背,惊叫出声。 方青玉的肉逼弹性极好,尽管刚被肏了个一塌糊涂,只这么一会儿,那肉逼就侯门紧锁,闭门谢客了。逼肉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那阳物刚进了个头,青年就爽得手脚发麻,头皮直跳,鸡巴一个哆嗦,差点就去了。 青年虽不至于这么容易就交代,却也觉得这口妙逼不容小觑,尤其被他肏过之后,逼肉既软烂又紧致,比前番更厉害了许多。若没有他这样雄伟强壮又持久不泄的阳物,是断不能在这样穴里征战的。青年稳住身形,凝神定气,继续将硕大的阳物一点点向里推进。 刚被肏过得肉逼软乎乎的。随着阳龟的深入,逼肉缓缓地向四周分开,将那阳物含在中间,柔柔地吞咬着。 “嗯……哈……”方青玉不自觉地分开双腿,撑起腰身。 来了,大鸡巴终于来了!圆润的龟头撑开紧窄嫩逼,顶着绵软的逼肉,一寸寸地挺进来了。筋脉环绕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把方青玉饥渴的小肉洞填得实实的,不见丝毫空当,方青玉爽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了,仰着头发出绵长的呻吟。 青年咬着牙,闭着眼,喉头微动,额间冒出细汗。尽管这次进去比第一次要容易得多,但青年丝毫不敢懈怠。鸡巴入到里面,就好像陷进去一样,被一股吸力吸着,自然而然地就去到最深处了。 龟头顶到花心的那一刻,方青玉爽得抽了一抽,一瞬间两人都抱紧了对方。 方青玉花穴虽小,却不是浅的,但青年阳物太大太长,不免把那花心紧紧地顶着,像嵌进肉里一般,顶得方青玉的花心都深深凹陷了进去。方青玉光是被青年这么顶着,就爽得骨头都软掉了。 这根肉东西怎么就这么好吃呢!青年的阳物直而不屈,刚而寓柔,头圆而大,微微翘起,身粗长而筋密布,软软肉皮裹着硬实的内里,坚韧无比,勇猛善战。入至窄小户内,非但不缩,反更胀大了,便是再阔的穴都能叫这巨龙塞得满满当当的,委实令人喜爱。若都能有这样的鸡巴,那世人贪图淫乐,也不无道理。 可那青年究竟是何人物?如何有得这般厉害的阳物?且容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