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洞口难舍龙将军,淋漓挥洒作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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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青玉也不好出言挽留,虽然他心底里确实希望那根鸡巴能在他穴里再待久些,但面上怎么说得过去?两人只不过机缘巧合地打了一炮,再抱一块儿互相慰藉罢了。说到底他们只是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路上遇到都认不出彼此的那种。难道他还想把人家鸡巴含在穴里一辈子呢? 但他那小逼就不那么矫情了。青年一点点地把自己的阳物往外抽去,小逼却含情脉脉地把那阳物往里吸吃。肉花柔柔,缠绵缱绻,真个情人离别,分外不舍。 “哈……”冠状沟搔刮着壁肉,缓缓向外退去。方青玉不禁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叹息。完了,又轻声道:“淫能……足够了吗?” “应该可以了。” 青年原以为只弄一回是决计不够的,可这方青玉虽是男子,却生了一口妙穴,阴气很盛,他鸡巴又大,阳力又强,高潮时,两人都爽得厉害,淫能大释,故而很快就够了。 看来方青玉这口美逼天赋确实了得。 “嗯……快点……”方青玉声音软软的,没力气,像在撒娇一样。 青年这鸡巴怎么回事?进来的时候磨蹭些也就罢了,出去的时候还还搞这些花样做什么?直接大屌一抽不就完了!慢吞吞的像乌龟爬一样,撩得方青玉穴里又开始痒了。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青年这样搞法,实在是太磨人了。 青年好像能看穿方青玉的心思一般,轻声问道:“快点——做什么?”声音里笑意盈盈。 此刻青年大半个鸡巴都退了出来,只剩个龟头卡在里面。逼口狭小,阳龟硕大,肉逼又独有一番吃人的功夫,把那圆龟紧紧地嘬着,不愿放行。 但毕竟有淫水润滑,穴也被肏软了,要想抽身而退,只要狠下心来,用力一拔,也不是那么难的事儿。刚才肏得这么狠,不见得现在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只是青年并不急于求成,而是在逼口旋转研磨,仔细开拓,似乎想要把那逼口楦大了,再温柔地退出来。 “快、出去……哈……” 诸位可知,在那房中术里,这逼口一处,地势险要,关隘众多,乃兵家必争之地。古人肏尻讲究九浅一深,为的就是占领这处高地,在床事上占取先机,掌握主动权。防守一方也要对这处多加磨练,使其能收能放,能含能咬,以求反守为攻,逆转局势。 方青玉逼口柔嫩敏感,又不谙世事,哪里经得住这样折磨。那硕大龟物碾来弄去,一下子便把他的淫兴给挑了起来。窄小逼口紧紧缠着那龟头不放,像小儿咂奶似的拼命吸吃。 青年又笑道:“从哪里出去?” “嗯……那里、啊……哈……” “——哪里?嗯?”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转动龟头,用冠状沟搔刮逼口,好像用鸡巴在问:“是不是这里?” 方青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刚饱餐一顿,吃得心满意足的,怎么这么快就饿了?难道下面那张吃肉的小嘴一旦开荤,就自发地苏醒,再也耐不得寂寞了? 这样下去,免不了又是一场疾风骤雨。 方青玉伸了只手下去,摸黑寻着青年的阳物,握住茎身向外拉扯。但他到底顾及自己的肉逼,也没有强拉硬拽。 这么大的龟头到底是怎么弄进去的?怎么进得去出不来呢? “哈……啊……” 方青玉一边转动着手中的鸡巴,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寻找合适的角度。 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只剩方青玉一人前前后后的扭动。瞧那骚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方青玉正攒着青年的鸡巴,戳弄自己的肉逼呢。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抱着方青玉翻了个身,吻了下去,动作却干脆利落,落点精准无误,不见丝毫迟滞。此处空间狭窄,视线受阻,按说这样动作做起来并不简单,看来青年身手果真了得。 青年狠狠地道:“你根本不想我出去。”说完又按着方青玉继续吻弄。 青年主动出击,鸡巴也反客为主,先强行退出,再强势插入,用巨龟反复奸弄逼口。 方青玉被青年这番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开始还挣扎推拒,嘴巴也不愿张开,可鸡巴拔出去的那一刻,他惊得檀口大张,双目圆瞪,不顾一切地搂紧了青年;鸡巴再进来的时候,他更是爽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青年的吻是带有侵略性的,不是爱人间的缠绵,而是强势的占有,仿佛一头发情的淫兽,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浓烈而又潮湿的情欲。 方青玉几乎可以从这个吻预感到后面的所有内容——青年要标记他,占有他,要压在他身上,挺动强健的腰肢,用大鸡巴一次次地插他的逼,凶猛地、疯狂地深入花心,最后再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小逼里,反反复复,不容拒绝,无法抗拒,直到他怀孕为止。 两人唇舌交缠,唔唔嗯嗯地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吻得银丝坠落,情动万分。 与此同时,青年下身也在奋力耕耘。每次退出都把那圆龟整个儿拔出,进去的时候再把龟头整个儿挤进去,冠状沟与逼口刮刮弄弄,又从那逼里勾出许多淫水来。 青年那腰也不知是怎么练的,这么长的一根阳物,控制起来却毫不费力,进退自如,而且分寸也把握得恰到好处,速度够快,力度够猛,真真绝世好腰。 方青玉被肏得喘不过气,从青年口中挣脱开来,大口大口地呼吸。青年顺着方青玉的脖子一路往下,咬在方青玉的肩颈交接处上。方青玉紧紧抓着青年的背上的衣服,几乎都要把那衣物扯烂了。 那龟物圆润饱满,火热坚硬,每进出一次,就在方青玉身上漾起一圈涟漪;快速进出时,方青玉更是水花不断,浪潮翻涌。可方青玉那柔嫩敏感的逼口怎经得起这般猛烈的肏干?不一会儿,他就抖着腿根,仰着头,大声浪叫起来。 青年见时机成熟,肉龟又被方青玉含得舒爽,于是加紧进攻,硕大阳龟在那逼口处连番征战。 若非亲身经历,就是打死方青玉他也不会想到,床战还有这么个战法。就算他不懂淫道里的那些个弯弯绕绕,但那阴阳交合,难道不是要往深里肏,像他们方才那样,次次尽根,才舒爽吗?可这逼口玩龟、鱼跃龙门又是怎么回事? 他可以不理会青年的挑拨,不说那些个淫话,但他真的没法不叫出声来——他实在是太爽了,身体根本没法平静地接受这种巨大的快意,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随着青年的肏弄,方青玉觉得下身越发地涨了起来,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想要往外泄,涨得他难受。方青玉身子绷紧了,肉逼规律地收缩。 青年见状,又往方青玉靠近逼口的一处痒筋杀去。 方青玉挺着身子,顽强地耐着,漫天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将他击溃,青年这时突然杀来,又正中要害,他立马便受不住,顶着嗓子混叫了几声,肉穴死命绞紧,随即腰身一蹦,从逼里迸出一大股水来,不提防便丢了。 青年被方青玉吸缠着,鸡巴洗了个囫囵澡,爽则爽矣,却还不至于到要泄的地步,于是继续大力进出,反复戳弄方青玉逼口附近那处痒筋,逼着方青玉抖着身子狂丢不止。 方青玉被奸得爽快,淋淋漓漓地喷了好多水,最后被那青年肏得是一滴也没有了,又抱着青年缓了许久,这波高潮才算过去。 青年一直顶在方青玉那处痒筋上,等方青玉终于缓过来了,才把阳具拔出,侧在一旁,挨着方青玉休息。 ……结束了……吗?就这样? 虽然刚才那波确实爽利,但方青玉总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似的。 故事不该是这样的。他虽然丢了,但青年还没有去,为什么就不做了?青年登了场,亮出了自己的尚方宝剑,耍弄了几下,舞得满场叫好的,却还没开打呢,戏就结束了? 可他又在期待着什么呢?他们不是为的出这棺材才要你唱我和地演这出戏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这戏还有什么继续演的必要呢?说到底,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陌路人罢了。难不成青年谢了幕,他还陷在戏里,不愿出来? 他好乱,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该不是对这个淫魔情根深种了吧?就因为青年鸡巴大,肏得他爽快?——岂有此理!方青玉,你怎可如此淫荡! 方青玉闭着眼,咬着唇,半是不解,半是埋怨,其间还夹杂着几分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的痛苦和无助,又往青年身上贴了贴,努力平复自己失落的心情,整理纷乱的思绪。 青年一边抱着方青玉休息了,一边调整自己的气息。那大鸡巴虽然硬着,却不干正事,而是懒洋洋地躺在方青玉的肚皮上,和方青玉那根“谦谦君子”并肩而立。 过了一会儿,青年在方青玉耳边轻声道:“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