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巨刃深凿开花径,开天辟地苦钻营
书迷正在阅读:偏执狂请别爱我、(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男明星的被潜规则日常(第二部)、虞美人、我的雇主们(总攻)、男皇子妃与公公、喻之柏、美人望城台(双性丞相皇后琴师皇帝被虐身心、幼猫被玩坏了、【女尊】兰舫伴江眠
青年淡淡道:“放松。”语气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 这般开天辟地的创世之举极为艰难,方青玉身上香汗淋漓,像个浸了水的人儿一般。青年头上也淌出些细汗,动作倒还镇定,只那阳物一跳一跳的,不知是个什么情状,兴许舒服得紧,又似乎有几分难耐。 适才方青玉言辞上虽有夸大自己能力的成分在,但他身下长的,确实是一口不世出的极品妙洞。这样妙逼,一般的阳物,连门都进他不得;就是令他进去了,在里头也是极其难捱的。若不是青年那阳物坚挺有力,兼之有些能耐,懂些门道,先又用手指将那方青玉弄过一番,只怕方青玉这口又紧又美的香逼要被当做无缝可钻的石逼了。 青年一边进出,一边低声叹道:“你太紧了。” 紧有什么不好?哪有阳物不喜欢紧穴的,紧穴才是好东西呢。再说,他方青玉既然和青年宣战了,自然要夹紧肉逼,奉陪到底——方青玉虽然这么想着,可还是觉得羞耻不堪,脸上涨得潮红,埋到青年胸前,便是在黑暗中也不愿叫人见他一见。 然而方青玉逞不得强了。他脑海全叫那根顶天立地的神柱给占据了。青年鸡巴还没进去,主角还没就位,好戏还没开场,方青玉就已经后悔了——他为何这般想不开,为那一时的口头之快,受这皮肉之苦!就弄弄青年的后洞,虽然脏些臭些,横竖不会这么要命。 毕竟那后洞怎么说也是常常要用的,而这口嫩逼,从小到大,他从未用过! 方青玉只觉下身像是被一柄巨刃劈开,身子上如同破了个大窟窿般。虽说青年分寸把握得当,不曾叫他流血受伤,可那撕裂的痛楚却来得分分明明。方青玉苦得泪流满面,话说不得,泪止不住,一松口便要漏出呻吟,真个悔不当初,看来今儿个他是注定要死在这根鸡巴上了! 青年似是察觉到方青玉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缓了缓,温柔道:“莫怕。” 青年嘴上充好人,身下却不饶人。大屌虽未强进,却也在一点一点地往里蹭,方青玉若受不得了,便又退出些许,等方青玉缓上一会儿,再向里捣弄。 想来方青玉那般紧窄的妙物,要想承纳青年的大器,横竖都是要经历一番挫折的。青年这样水磨的身法,若是遇上那些个骚的,怕是早就等不及,浪叫着要青年快些了,可方青玉还是觉得剧痛难当,苦不堪言,青年稍进一进,淫水便不住地往外冒,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掉,胸口喘呼呼的,身上汗涔涔的,直恨自己低估了那阳物的威力。 好在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既有这么厉害的一根厥物,不怕美逼不开门。随着青年层层推进,方青玉空虚的内室渐渐被大屌填满。 想那东西在外头的时候便已是硕大的一条长龙,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那硬起来可还得了?适才黑暗之中,方青玉用手揉捏那物,便已觉得它大的吓人;如今那物进到内室,方明白过来,用手丈量到底是有误差的,这物竟比他想得还要大得多!加之充了血,涨了起来,又更大了几分。 这么大的一根东西塞在身体里,塞得紧紧实实的,间不容发,方青玉耐着身上的剧痛,心头竟感受到了一份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忍着些,快好了。” 青年插插弄弄地探访蜜洞,时不时地弄到些关隘。方青玉疼痛之余,又体会到一层难言的快意,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起了什么变化一般,于是肉穴夹紧了肉根不放,似是对这宝贝疼爱不已,想要叫它多弄个几下。 片刻过后,只听方青玉突然大叫一声,身上一个激灵,肉穴往死里一绞,竟是那花心叫青年给顶到了。 青年似乎尚有余力,复又往里进了进,方青玉立马挣扎起来,口中疾呼:“别!别!” 方青玉花心并没有很浅,一般人也是轻易进不到那处的,只因这青年阳物太长,所以不曾尽根,便到了底。如此一来,待会儿正戏开场,花心岂不是要被他插烂? 青年被方青玉夹得好一阵舒爽,知那方青玉受不得,也不再强入,只将那硕大阳龟柔柔地顶在花心处,与那花心一副缠绵爱侣模样。 青年好一番煞费苦心,仔细钻营,方青玉到底是不曾受伤,因而痛苦也并未持续很久。只因方青玉初纳男阳,又是青年这么大的一个物件,痛楚才这般剧烈。此刻青年那阳物热烘烘似一块火炭,硬邦邦如一截玄铁,青筋遍布,丰硕饱满,静悄悄地躺在方青玉柔嫩敏感的花穴内,轻触穴心软肉,方青玉只觉下身非但不痛,反倒泛起些痒意来。 青年阳物胀得厉害,动作却稳稳当当,毫不急色:先是楼着方青玉安抚了一阵,又将嘴儿凑到方青玉脸上,伸出一根软软的舌头来,温柔地舔舐方青玉脸上的泪珠儿,同时将那阳物缓慢地抽出一小截,再缓慢地推将进去。下身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迈着小小的步子缓缓前行。如此一上一下,两路齐行,把个方青玉撩拨得心痒难耐。青年舔了一会儿,下身动作渐快,好似一场忽如其来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抽弄起来。 方青玉缓过一口气,肉穴被青年弄得舒爽了,便感到前头阳根胀胀的难受,好想去摸摸弄弄。 可方青玉怎好在青年面前做那个事?那等淫秽之事,他自己都不常做的,便是实在忍不得了,也须得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悄悄地弄。而且弄的时候,那般羞耻滋味,他人难以体会。 好在方青玉趴在青年身上,两人下腹贴做一处,将方青玉阳根并卵蛋夹于其间,青年又在下面一拱一拱的,让那孽物得以前后磨蹭,才叫方青玉缓解得些许。 可随着青年的攻势越发密集,方青玉只觉好似有柔柔的波涛将他拍打,令他肉穴不住收缩,下腹一阵紧似一阵,阳根也越发胀得难受。 方青玉咬牙耐着,双手搂紧了青年,双脚用力缠着青年的腿,腰腹那处更是不由自主地往青年身上挺,与青年紧紧挨着,不留一丝缝隙,好蹭弄那根作孽的鸡巴。 两人上身的衣物并未除去,摩擦之间,布料窸窣作响,和着淫穴里抽抽搭搭的水声,与方青玉难耐的喘息此起彼伏,奏出一室的淫靡。 “你顶到我了。”青年慢悠悠地道。 方青玉的鸡巴虽然没有青年的那根那样壮硕,到底也是一根不俗的妙物,健康饱满,挺拔矫健,此刻正硬邦邦地昂着头颅,暖洋洋地散着热气,生意盎然,英姿勃发。龟头圆润,前端的小孔一张一合、一呼一吸,时不时漏出些似精非精、似水非水的液体,摩擦之间蹭弄在青年的衣物上,把青年的上衣也折腾得污浊不堪。 ——无怪乎青年对此感到不悦,毕竟被这样一杆硬枪戳着肚子,想来任是谁都不那么好受的。 方青玉在黑暗中涨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又气喘不顺,身上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酥麻酸胀,又不知是苦是乐,只觉已经没工夫去理会那青年了。 再说他自知理亏——说到底是他未经允许借青年腹部来进行摩擦,以缓解自己阳根上的淫痒,令青年腹部感到不适。于是方青玉只得沉默以对。 却是方青玉想得太多,青年不过是说些淫话叫方青玉难堪罢了,哪有抱怨的意思? 又闻青年喃喃自语:“水好多。”也不知是在说方青玉前头那根不停冒水的长龙,还是在说他身下那口穴水充沛的仙洞。 青年一边弄着,一边在方青玉耳边低喘,好似十分克制,但又耐不得身上确实舒爽。时不时又在方青玉耳边低声说些淫话。 方青玉不知怎的,竟觉得青年的声音性感又撩人,像催情的春药般,撩得他身子也软,心里也软。可他又觉得很矛盾——他明明是个男人,怎能……怎会对男人的喘息,感到如此情动? 非但如此,青年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发挥着自身的功力,叫方青玉销魂得紧。方青玉不禁有些心思松动。但他毕竟初尝此道,不晓得那淫门该如何收放含吮,于是只肉逼紧挟着不放,将那青年往死里箍,以回应青年的辛苦耕耘。 青年心下暗惊,不想方青玉看似平平无奇,身上竟藏着劲道这么狠厉的一口美穴!此穴虽不谙淫术,但天赋极佳,即便算不上至强至圣的极品神器,也不失为一口天然纯美的妙府仙窟。如此好物,将来若是修了淫道,必定大有可为。 青年被这美穴紧紧地绞着,舒爽万分,心知方青玉已然情动,于是趁热打铁,一会儿在浅处逛逛,一会儿又到深处玩玩,不时往那花心处戳顶一下,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像个常年嬉戏花丛的富贵公子,进退出入之间,昂首阔步,器宇轩昂;旋转腾挪之间,潇洒自如,放浪形骸。花样繁多,不拘一格。所到之处,狂蝶乱舞,娇莺浪啼。春日游园,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