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窄径难容俏先生,绵软痴缠雨弄魂
书迷正在阅读:偏执狂请别爱我、(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男明星的被潜规则日常(第二部)、虞美人、我的雇主们(总攻)、男皇子妃与公公、喻之柏、美人望城台(双性丞相皇后琴师皇帝被虐身心、幼猫被玩坏了、【女尊】兰舫伴江眠
可如今别无他法,总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而且听那青年的语气,好似对生死一事没什么所谓。虽说死之前还能拉个垫背的,但要他和个陌生男人死在这口破棺材里,两个人还衣衫不整的,一副淫乱模样,方青玉想想还是有些不甘。 再说也不知那催情物质厉害与否,若是到时发作起来,叫他作得一副浪态,难道真的要摇着屁股去请那阳君来肏?那可真是死都没个像样的死法儿了。 青年不理会他,在黑暗中一言不发。温热的呼吸轻轻地吹到方青玉耳畔。青年虽放开了方青玉,但方青玉仍趴在青年身上,青年的体温从身下传来,暖暖的,叫方青玉心里踏实了许多。 方青玉刚被青年弄了一番,丢了好多水,又泄了元,真个好不羞耻,虽是这人手艺高超之故,并非他方青玉骚浪淫荡,可到底底气没那么足了——他们淫道搞的东西看来还是有几分厉害的,自己的身体又受不得撩拨,待会儿那催情物质效用上来了,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会让他意想不到、追悔莫及,又无比难堪的事情来呢。而且不知是刚才太过舒服,还是因着被这人知晓了身体的秘密,方青玉竟和这青年生出了一分亲近,此时也不那么抗拒了。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如先解决了这一遭,出去再琢磨怎么算账。 方青玉纠结来纠结去,终于死马当作活马医,眼一闭,英勇就义般道:“来吧。” “什么?” “不是说要那个吗?做啊。” 不想方才的淫魔此时却义正言辞地道:“我阳物太大,你又未经人事,还是你来肏我妥当些。” “你!!” 这青年怎么说话的?这不是暗地里嘲弄他方青玉阳物小吗?虽然方青玉阳物确实没那青年的大,但这口气叫他怎么咽得下去?可现在青年让他做上,本该是他占便宜的事,如若加以反驳,岂不是主动请那青年来肏他,叫那青年占去便宜? 方青玉真是一天里要被这青年气死八百回。没被这破棺材闷死,倒先被青年气死了。 方青玉虽不愿叫他人淫污自己,可也不去愿淫污他人。况且他之前便把青年下面都摸过了,青年并不像他有那女穴,若要做事,只能走后门。他没做过这事儿,不知淫道里的蹊跷,只觉得那后门是用作排泄的,里头兴许还有未排尽的粪便,又脏又臭,如何能拿来寻欢作乐? 想那阳物入进去,搅得一通臭屎,他还得忍着不适,在里头反反复复地搅弄,叫那青年爽快,说到底还是他让青年占去便宜了——他清清白白的一根漂亮鸡巴,竟被一陌生男人的屁股给脏污了!这等亏本买卖,他可不干。 于是方青玉道:“你少瞧不起人。像你这样呆头呆脑的蠢物,便是来一百个,我也不虚的。” 青年却拒绝道:“你这便是大话了。你不谙淫道,不懂分辨阳物,像我这样阳物,寻常人见了,都是不敢轻易承受的。若来个一百根,神仙也殁了,你又怎可能受得住?” 方青玉听青年把他那夸大其词的话作了真,还对自个儿的阳物大吹大擂,又听他言辞恳切,不似调笑,似乎发自内心地相信自己的阳物有天大的本事一般,一肚子火气冲到嘴边,反倒笑出了声儿来:“你既如此厉害,那我更得尝尝了。就不知你那蠢物里头,到底是真本事假本事?可别待会儿被爷爷我吃干抹净,吸得一滴不剩,再哭着求爷爷我放过你!” 青年并不被方青玉所激,依旧迟疑道:“你没尝过阳物的厉害,何必如此托大?” 方青玉见他不愿,轻笑道:“哼,把自己那蠢东西夸得跟神仙似的,真要拿出来用的时候又舍不得了?宝剑就是要拿出来用的,不是放在家里摆的。吹得天大的本事,待到真要用时,又小心翼翼地捂在兜里,算什么神器?我看不过是一破烂罢了。还是说你这就怕了,怕你那宝贝子孙根折在我手上?” 青年叹了一口气,似是非常不愿,却又十分无奈,终于道:“好吧。”接着,忽然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凑到方青玉耳边低声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情欲,撩得方青玉心头为之一动。随即便扯开方才胡乱夹在两人中间的衣物,将那挺拔阳物直挺挺地顶到方青玉的花穴入口上。 “且慢。”趁着青年还没开弄,方青玉赶紧道。 经过方才一番对话,那阳根似乎冷却了些,但依旧硬邦邦的,硕大的龟头戳弄着方青玉肉穴的窄小入口。被冷落已久的花穴迎见贵客,又迫不及待地翕张起来,似乎在述说久别重逢的喜悦。青年的阳根仿佛是一把钥匙,将他埋藏心底的一个神秘盒子打开,放出那里头的淫邪欲念,叫他身上卷起火热的情潮。 方青玉忍着身体的异样,强自镇定道:“你听好了,我们今天在这口棺材里做的这些事情,为的只是从这口破棺材里出去,什么都不能代表。出了这口棺材,一切皆不作数。届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二人,各不相干!” “自然。”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阳根对那穴口揉揉按按,顶磨碾蹭,不一会儿便把那娇娇嫩嫩的花朵挤出水来。 方青玉刚放了一番狠话,此时不愿退缩,只强忍着身上的情潮,艰难道:“还有,我许你做,是为我二人共破难关,舍身取义,你莫要说那些污言秽语,羞辱于我,叫我难堪。” 青年那灵龟颇为硕大,方青玉的花径又窄小紧致,只这第一步都极为困难。但青年也并不着急,只用那圆头在穴口处磨磨弄弄,仿佛一头神龟在吮弄小孔里淌出的琼浆。 青年一边弄着,一边应道:“可你明明是喜欢的。”听那语气,似是好大的不情愿。 方青玉怒道:“那是你胡乱猜度!谁喜欢了?”同时身体仿佛背叛了意志一般,绽放的肉花竟轻轻嘬了一口神龟的大脑袋。神龟感受到肉花的亲热温存,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卖力地向内钻研,又叫那肉花抖抖颤颤的,流出更多滑水来。 青年的下身在色情地挺动,声音却冷静沉稳,冰冷而有质感,仿佛在叙述一件不争的事实:“根据你的身体反应来看,那些话可以让你产生更大的快感,同时也释放更多的淫能……” 方青玉听青年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听了青年那些污言秽语,反倒兴奋了,爽了,发骚发浪了——这青年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惹怒他。 方青玉是不愿服输的,因此也用力去吞吃那物,想叫那阳根快些进来,尝尝他里头的本事。不知不觉中,方青玉的屁股在青年阳根的顶弄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摇摆起来。 “嗯……你……那玩意儿、本事……不是……嗯……很大吗?既、如此……嗯……搞那些……花里、胡哨……嗯……的东西、做什么?”方青玉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嘲讽,却因为夹杂着淫靡的喘息,词不成句,气势减弱了一大半。 比起方青玉这般春情难抑的模样,青年淡定得仿佛一位大局在握的常胜将军。这位将军此时正揉着方青玉的屁股,镇定自若地在他耳边许诺道:“我既允了,自当竭力施为。”又手往下探,拂过翘立的阳根,拨去饱满的卵蛋,翻开柔嫩的花瓣,在黑暗之中精准无误地寻到方青玉敏感的花珠,“但你若要我闭嘴,只怕恕难从命了。”随后便将那花珠捻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啊啊!” 方青玉被弄到那处,突然大叫一声,全身绷紧,情难自抑地用双手揪紧了青年的上衣,肉穴也猛地收紧,穴口软肉紧紧嘬着青年的硕大的灵龟。 那颗小小的花珠时常隐匿在花瓣之下,从未经过这番风浪,登时便充血挺起起来,叫那青年几个手指头夹着,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他随意把玩揉捏。 那个地方……不行!太要命了!方青玉伸长了脖子,大腿不受控制地抖颤,花穴里一连淌出好几股柔柔的春水,又在青年的拨弄之下,喉间溢出有节奏的呻吟。 与此同时,硕大的阳物似乎也不满足于只在入口徘徊,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方青玉的肉穴入口极小,内里紧得令人窒息。青年那根大鸡巴就像开天辟地的盘古一样,在这极小极窄的孔洞中开挖钻研,就着甜美的穴水,对那洞璧捶捶打打,凿凿插插,慢慢地便寻着了方法,在抽插顶弄之间一点点地把自个儿庞大的身躯向里推进。 洞穴里的水流愈发地充沛了,仿佛是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一般,骚逼不断地挤压绞紧,用极强的含吮之力将那贵客拼命地往里吸嘬,又酿出甜美的汁水,散出迷人的芬芳,引得那强壮矫健地的猛士继续向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