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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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从红杜鹃屋里出来,瞧着隔壁方澜的屋里还亮着灯,便想走去问是否他有要洗的衣服,前脚刚迈到门口,正欲敲门就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惊叫,她吓得往后一退。 “先……” “啊!夫……”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又一声嚎叫传出,那声音听得像是二当家的,细思下这大半夜的,两人独处还能做什么……招娣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小屋。 倒是没想到,喊疼的是二当家呀。 “戏演足了吗?” 方澜掂量着手里轻飘飘的一团杂毛,从桌子底下踢出一个铜盆,把东西往油灯上一点,一簇火苗狂热地燃起,飘出的一股子焦味熏得他皱眉,把东西往盆里一扔,他看向摸着脸只抽着气的林晚晟。 后者连忙朝他点点头,“够了够了……夫人怎么看出来的?” 方澜撇过头哼了一声,“你那碗汤……传芳说寨里洗衣做饭的事都是姑娘们负责的,你若是没做过,又怎么知道这汤做着麻烦,而你一个寨里的二当家还会和厨娘学做饭?” “兴许我勤奋好学,抢得了美人做得了好菜?”林晚晟边笑着边往他身上凑,从后头搂住方澜细窄的腰身,脑袋搁在他肩膀,毛躁的长发挠的他痒痒。 “就知道贫嘴……什么话都敢冒出来,连……”他突然住了嘴,林晚晟好奇地看他,“连什么?我说了什么?” 方澜侧对着青年有些憔悴的脸庞,他似乎消瘦了一些,眼下有些发红……或许是这身打扮的原因,方澜竟觉得这几日犹如隔了十年之久,但那双令他心动的眼依旧是如此神采奕奕,热切地要将他的心剖开来看…… 思及那句令他疑惑的话,方澜的身子竟是一阵燥热不安,他倏地沉重的呼吸唤得林晚晟有些飘飘然。 “你记得在舞厅休息室那次吗……”方澜红着脸问道。 “记得,夫人后头的第一次嘛。”林晚晟看着他醉红的脸,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方澜却伸出手指抵着他的唇。 “你说过……一个两个不都是洞吗,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差别……那晚你闯进我房间时,也说了类似的话……真不知道你这嘴怎么说得出来。” “哈,夫人这就怀疑我了?若真是个荤素不忌的酒色之徒,我可得心疼死。”他伸手慢慢褪下方澜身上裹着的薄被,那半遮半掩的姿态早撩拨得他心动不已,铁棍般的性器隔着布裤直挺挺地插入臀缝里,燥热的臀肉夹得他浑身颤抖。 “夫人,我好想你啊……”他在方澜耳边叹息着,身前的美人回过头来瞪了一眼,那凤眼秋波流转,“那还不进来。” 得了应许,林晚晟急忙将人抱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那里头什么都没穿,方澜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大腿,林晚晟疼的直囔囔,扯开蒙了一身汗的上衣,就着这姿态就要插进他想念已久的花穴。 “等下……都脱了,衣服脏兮兮的。” 方澜扯了下他发黄的短外褂,不经意间瞥到一圈圈的白条,没等他问出口,林晚晟便俯下身子和他撒娇,“夫人,别管了……可憋坏了啊。” 方澜不悦地皱起眉,刚燃起的一点欲火顷刻间消退,他拍开林晚晟挡在胸前的手,硬是扯下他的短挂,露出被纱布包裹了一圈又一圈的腹部,方澜颤着手轻点了下,抬头问着林晚晟。 “……疼吗?” 青年摇摇头,“不疼了。”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他想要抱住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却又怕自己的笨拙碰伤他,“……吴江汉弄的?” “嗯……逃跑的时候被他射中了两枪,已经没事了……夫人心疼我,我高兴的很,但看夫人这模样,我又高兴不起来了。” “本就是我的错,如果我没告诉顾升,你也不会被他这么出卖……弄的这一身伤,还要上山为匪。” 林晚晟双臂一伸将他拥入怀里,方澜撑着他的肩避开腹部的伤口,“顾升满肚子花花肠子,夫人哪算的过他呀……真是不留情面啊,我原以为我还能多点价值。” “他尚能对相识多年的章家兄弟下手,又何况是几面之缘的你呢,卖了你就能得到吴江汉的大力支持,顾家这手伸得越来越长了。”方澜轻抚着他的脸,意识到手下略为粗糙的肤质。 “顾家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就没什么灾祸缠身吗?” “哼,怕是阎王也不敢收那两父子,老爷子的腿四年前在剧院被人开了一枪,那人是收钱办事的,枪打偏了准备逃跑,谁知被个卖烟的小孩拦了路,就那么几秒的事……这人被抓后受不住严刑拷打,把雇主给卖了……” “谁家的?”林晚晟问道。 “我不知,也只是听老秦说的。”方澜摇摇头,看着林晚晟若有所思的模样又忍不住闹了别扭,好好的重逢又让不在场的顾家搅了。 “夫人,我觉得……” 一双细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揉捏着僵硬的肌肉,林晚晟咽下了口中的话,直盯着方澜情动的眼眸,上挑的凤眼染上几分桃红,长睫轻颤,搅动了一池春水,林晚晟任着他将自己推倒,后背贴上有些磕人的木床,方澜俯下身子侧耳贴近他的胸膛。 “好阿晟,告诉我,你有多想我?”他光洁的大腿覆着薄薄的细汗,却好似将两人的皮肤紧黏在一起,方澜稍稍动了下臀部,臀缝下的粗物便昂扬着脑袋抵在他淌水的花穴,两瓣柔嫩的花唇裹着它上下撸动。 “哪都想……哈啊,夫人别折磨我了……”林晚晟攥紧了拳头,克制住自己想将身上人一把掀到身下操弄的欲火。 “怎么才算折磨呢。”方澜是存心要逗弄他,看着林晚晟一时发愣的表情,他慢慢挪下身子,拉开青年的双腿,张开艳红的唇,含住那挺立的孽根。 “夫人!”他挺起上身,手指抚过方澜细软的头发又挣扎着收回,倒吸一口气重新躺倒床上,闭上眼。 长舌在龟头细细打转,叶谨抬起头,眼眸中流转着几丝欣然的笑意,双颊收缩着,硬物在他狭窄的喉口挺弄,既是欣喜又是怜爱,他不擅长做这事,多数是青年来疼爱他,但方澜觉得,或许今天会成为他们关系中值得纪念的一天。 “夫人,让我来吧。”林晚晟见他停了动作,以为他不舒服,连忙抽出自己的阳物,手指摩挲着那红润诱人的唇,方澜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傲慢,却禁不住让林晚晟想要坠入那深渊之中。 “我做的不好?”方澜瞧着他昂扬地粗物,在吐露的龟头上吸吮一口,青年抓着他的肩膀粗喘了一声,方澜低声笑着,“真不要吗?” “……夫人学坏了。” “你教的好不是吗,我可没给顾升舔过。”方澜轻轻咬着红色的龟头,学着林晚晟以往的做法,笨拙地一吸一舔,舌尖不断舔去马眼的黏液,抚过柱身上盘绕的青筋,手下的肌肉绷紧得像块石头。 “他若是敢强迫你,我一定会废了他。” 他似乎是头一遭对顾升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敌意,方澜俯下脑袋,一记深喉将阴茎送入极乐的深处,林晚晟颤抖着在他口中射出一小波精液,一滴滴温热的体液落在他的大腿根处,他僵着身子退出方澜的唇。 “夫人……没事吧?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粗糙的手拭过方澜的脸颊,不知不觉间已是满脸泪水,方澜侧过脸双手搭上他宽厚的手背,指腹的厚茧带着细微的纹路磨起来有些磕人,但那温度胜过他每夜蜷缩在床上的温暖。 “我那天……”他看着林晚晟清澈如一汪山泉的眼又说不出话来…没有必要让那早死在他心里的人再来打扰他们重逢的一刻了。 “什么?” “我想你,阿晟。” 那吻是如此突如其来,却又是他回忆中的美好,甚至胜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听我的吧,夫人……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忘了他吧,全都忘掉……我会让你快乐的,永远,永远,胜过他曾经给你的一切。”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那让方澜痛苦的人,是他心里扎根生长的毒刺,林晚晟嫉妒着他带来的阴霾,又为方澜始终解不开的心结而痛心……先生是对的,他不该想着给顾家留一条活路……曾经他想,他想用更温柔的方式带走方澜……但顾升的行为一再打破他的容忍,他不能因此失去方澜了。 “阿晟……我答应你。” 湿热的舌纠缠在一起,方澜全身心压在他身上,林晚晟的腹部渗出了血,他摸得湿润的一片,转而支起上身,扶着灼热如烙铁的性器,湿润的花穴张着嘴吞入饱涨的龟头,连日未经受性爱洗礼的甬道有些干涩,头部进到一半他便疼的停下。 “别勉强自己,我给你舔舔吧。” 林晚晟想伸手抱他,又被方澜拍开了手,他倔强地看向眼前的青年,被龟头挤开的穴口一点点地向下压着,伴随着撕裂的疼痛挤开火热紧致的穴肉。 林晚晟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生怕眼前的美景让他失了理智,但失去视觉,却让其他感官被加倍放大,两人湿热肌肤紧贴的感觉,方澜唇间泄出的呻吟还有下身那令人窒息的快感,潮涌般冲进他的神经之中,四肢仿若被电击般酥麻。 “阿晟,阿晟……” 方澜低声呼唤着他的名,黏湿的汗水让他们密不可分,青年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腰,在光滑的背脊顺着脊椎的弧度滑入臀间的沟壑里,指尖伴随着阴茎进出的节奏,缓缓旋转着挤入他的后庭。 “舌头,夫人。”林晚晟缠住他探出的舌尖,渡着甜美的津液,沿着他咽入喉中的动作探入,如若掀起少女闺房的帘,交换一个青涩的吻。 “再进来点,好阿晟,我都给你……都给你了……”方澜高昂着头放声教吟,他不知道那单薄的墙壁能否关押住他的呻吟,但若是没能,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一次,他彻底属于林晚晟。 被操弄得发麻的花穴,那一点电击似的酥麻从敏感点蔓延至指尖,他在那渗血的腹部徘徊,指尖挠痒一样的碰触让青年越发兴奋,飘散出的一点血腥味刺激得他如同浴血的猛兽,尚留理智的眼眸露出凶光。 那视线令方澜浑身不自觉地颤抖,绞紧的肉壁换来越发粗暴的对待,胸口一阵饱涨,他挺着身子渴求着青年。 “吸吸它,阿晟。”林晚晟粗喘了一声,狠狠咬住方澜的奶头,牙齿衔住奶头左右拧捏,方澜疼的一声惊呼,奶水却怜爱地流入青年口中。 他放轻了动作,张大嘴含住乳晕一同吸吮,吃的津津有味,淫靡的滋滋声回荡在方澜耳边,他垂下头爱抚着青年粗硬的头发,手指穿过发丝,干燥的黑发在指尖打了结,林晚晟疼的皱眉却是不愿放开嘴里的柔软。 作为回报,他干弄的力道大了起来,劲瘦的腰肢打桩似地上下挺动,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操得来不及收紧又再度被挤开,方澜晃着腰大敞着腿任他玩弄,后庭也被一根手指来回进出着,屈起的关节抵着他的前列腺点打转。 “啊啊……前面也要……”他捉住林晚晟玩弄乳头的手,移向身前被冷落的玉茎,粉白的一根像块玉石般,散着点热度,湿淋淋的小洞抵着他的掌心打转。 “夫人这几日憋的难受吧。”他放开了方澜红肿的乳头,又转向另一边。 “让我泄,阿晟……嗯啊……好痒,吸用力点……下面,再深,再深……” 林晚晟紧抓着他的腰,过分的力道在他白皙的腰部留下几道红痕,那柔软的甬道像是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柱身,穴口随着阴茎的抽动挤出打着泡沫的白浆,龟头抵入宫腔最深处,一股暖流浇在龟头。 林晚晟放开流着乳汁的奶头,靠着方澜的肩膀闷声笑着,被后穴软肉紧咬的手指又添了一根,方澜只觉尾椎一阵酥麻,龟头一抖便泄了出来。 “夫人真喜欢后头呀。” 他托起方澜圆润的臀,自上而下套弄自己濒临爆发的阴茎,不停吸吮的穴口颤颤巍巍地迎合着这根令它欲仙欲死的阳物,宫口泄出的淫水滋润了两人的交合处,方澜狭小的花穴不足以承受那些过多的汁液,伴随囊袋撞击臀部的动作倾泻而出,淋得身下的薄被湿哒哒的。 “夫人,要来了……” 他张着嘴无声地嘶吼,在方澜迷醉的一刻,宫腔被足量的热液灌入,丰盈的臀肉几下颤抖,夹带白液得将阴茎一同挤出甬道。 林晚晟低下头看着方澜一脸迷糊的表情,一把将他拉下,侧躺在自己身上,伤口隐隐作痛,却挡不住他想要拥抱方澜的心。 过了好半天他才悠悠回过神来,转头便见林晚晟弯的像是月亮的嘴角。 “夫人这身子就像玉做的,夏能凉身,冬能暖心。”他的手在他淫靡的双穴来回抚摸。 “……没个正经的。”方澜缩着疲惫的身子翻过身面对着墙,嘴角却不自觉勾起。 “我说的可是真的,老小见到你后可是气不打一处来,捶胸顿足地说当初没跟我下山真是大错,保不齐现在也能抱个美人在怀。” “他俩真是你兄弟?”他这一说方澜才想起自己的疑惑。 “幼时认的,大哥待我很好,我这条命都是他捡回来的,老小虽然缺心眼但好相处。” “明个带我去见见吧。” “都听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