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宫奴房规矩:训诫 刑具 真人size口枷 舞姬教脱衣 贱狗
苏羽柔浑身是伤,肚兜上满是夏庭延的晨尿,脸上的精液渐渐凝固。正是盛夏时节,酷暑难耐,苏羽柔却憋尿憋得打起寒战来。她第一次在白天看见宫奴房,宫奴们都是学好了规矩的,日常教学并不如童奴房一般严格,从起身到就寝每一刻都有定例。反而是设了科目,并不做强行要求,宫奴们可自行选择。 宫奴房设刑具、制衣、训诫、制药、舞乐五所。 刑具所是为皇上研制新的床上用的玩具,苏羽柔想起她被带入宫的契机便是主管太监找花魁试新制的蛇鞭,不禁佩服起来。她想起幼时被妓女们用来发泄不快,起初还觉得有些疼,被打惯了也就不觉得了,食不果腹的时候甚至希望被多打几回,希望妓女们多给些剩饭吃,于是会在妓女们刚送走客人便主动进去挨打。如今身子嗜疼,想必除了天生淫贱,也有这个缘故。 苏羽柔想起那天,花魁手起鞭落,屁股上竟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楚,她麻木久了,能感受到痛也是一种恩赐,因此十分欣喜。心里正在想着是什么客人这般会调教人,皇上的恩惠便如天神下凡般将她带离了那个只有无边无际受苦受难的地方,让她吃饱穿暖,让她能感受到世间悲欢,觉出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 训诫所便是惩罚伺候不周或言行无状的宫人的。早饭用毕,宫奴们除了被赏了跪的苏羽柔黑压压地跪在训诫房看用刑,这是杀鸡儆猴的道理。童奴三十一昨日御前失仪,言行嫉妒,皇上仁慈,并不处死,只叫训诫房给她的嘴点教训,打发去伺候宫奴们。训诫房的太监将倒吊了一夜的三十一放下来,令她跪好,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拿了戒尺,将她的两颊和不听话的小嘴抽烂为止。为了让她长点记性,给她戴上了刑具科昨日连夜做出来的口枷,那里头的口塞形状依旧是按着夏庭延的尺寸所制,里头做成空心的,这一个月不许取下来,一干喂食和饮水便直接填到肚子里去。三十一嘴角崩裂,戴上这么个大东西更是疼痛无比,心中悔恨莫及。 一时三十一受完了罚,被送去练习当脚踏,宫奴们有的去刑具司试新的鞭子,看受不受得住;有的去了制药司。早晨宫奴们便知道了乳奴晋封的消息,夏庭延虽尽量雨露均沾,偶尔不想亲自来看宫奴们发骚勾引他,便叫太监传四个久不侍寝的奴们来伺候,是以宫奴们每两个月总能被宠幸一会,只是宫奴们想到被皇上一手好鞭子抽得浑身颤抖,到底是想再多侍寝几回。 这泌乳的药从前是外头养瘦马的为了小男孩能更貌美所制,成年男子喝上三副都能泌乳,太医们略微替换了几位药性过烈的药材,还没在冷宫那些养着试药的犯了事的前宫奴们身上试过,乳奴便急不可耐服了。她鱼跃龙门,宫奴们有样学样,也纷纷找太医讨药。太医正忙着给昨日骑木马又高热的姜奴医治,又忙着给花穴肿得排不了尿的乳奴制消肿药水,又忙着给雀奴治嗓子,忙得手忙脚乱,哪里有空管什么生乳药。 宫奴们用了午饭,便都去制衣司准备晚上预备穿的衣服了。制衣司隔几日便会画些图样,交由皇上一一看过,选上十几二十件新样式,做出来给宫奴们挑选。宫奴们也常常有自己的点子,也可自己动手,针线刺绣,各色绫罗绸缎都是全的。皇上有时一时兴起,早晨告诉太监几个字,定为题面,叫宫奴们自行选择。经年累月制衣司专门有库房堆放图纸及样衣,莺莺燕燕们寸布不着在里头挑挑拣拣,那景象真是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了。 今日皇上只叫人人都穿肚兜,想必是昨日给童奴局新来的小奴开苞得了趣,众宫奴想到还有三个童奴未侍寝,便猜测夏庭延今晚怕是只会召她们三个,再加上最端庄得体的谦婕妤陪着教规矩,众人挑了喜欢的肚兜便走了。 舞乐所则是保持宫奴们身子松韧的地方,宫奴们早起赐饭前集合在此处,司舞房派了舞女来给宫奴们松松筋,每个宫奴横竖分腿需高过肩膀,腰肢也要软得可以颈过脚踝,若做不到便得在箱笼中呆上一天,直到足够柔软为止 今日是外头的舞姬进来教宫奴们时兴的舞步,因此宫奴们来得齐全,都想学了叫皇上开心。宫里的舞步皇上早看腻了,今天教的是新的脱衣舞,舞姬本裹得严严实实的,穿着层层叠叠的翟衣,走路也难似的。只见她玉足轻点,背过身去,待转过身来不知怎的,第一件衣服已滑落在地。 舞姬轻歌曼舞,不知不觉脱掉了几件厚重的外衫,里头却是三四件半透的薄纱,白玉般的肉体若隐若现,格外诱人。脱到只剩一件肚兜和一件轻纱环着腰臀,舞姬转过身去,手上依旧缓缓抚动,一步步弯下腰翘起臀,腰肢摆动起来,美臀在空中摇动。只见舞姬从地上捡起一把团扇,轻轻一扇,香风阵阵,舞姬一手将团扇盖在脸上,平添几分娇羞,一手解了肚兜,露出浑圆的一对丰乳来。乳头被一片缀着流苏的布料包裹,半露半隐,却比索性坦诚相对更勾人。 舞姬胸前坠了两个银铃铛,褪了肚兜后随着舞姬一举一动发出轻轻的悦耳的声音。宫奴们都看呆了,没注意门口进来了个人,竟是夏庭延在门口也看了良久。 夏庭延昨晚夜御四女,都是一水儿的温柔如水,被打也感恩戴德的,今天看到了新鲜玩意儿,动了些心思。司奴局带进宫里来的哪怕是一只鸟儿都再三查验,确保身子完整,这舞姬自然也是处子之身,留着预备卖给达官显贵的。 夏庭延今天朝中清闲,来得比平时早了些,见舞姬一张小脸上带着意外的娇怯,虽没有千挑万选的宫奴们美貌,小家碧玉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他走到舞姬面前,接过团扇挑起舞姬的下巴,戏弄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舞姬从未见过这般高大英俊的男人,叫他笑得魂都丢了,低沉悦耳的嗓音如羽毛般骚弄着耳朵,又闻到夏庭延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只觉得是天神下凡,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民女贱名诗蕊,皇上......” 话音未落便被夏庭延一巴掌扇歪了身子:“答错了,在宫里你只能是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