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H 春药扩菊 sp 肚子被捅凸起 双飞 人肉荷花瓶 认错惩罚 蛋:颜射
夏庭延见她屁眼也裂了,满足了施暴欲,终于慢条斯理地准备好好肏肏她了。方才强行进入,不免有些伤到内壁,于是取了满满一手助兴的凝膏涂在内壁上,又吩咐她:“别咬这么紧,夹疼了你也骑木马去”。 苏羽柔连忙将腿张到最开,努力放松后庭,娇声求道:“夫主进来嘛,骚屁眼也想夫主的大肉棒了!“ 夏庭延见她挨操前被鞭打过的两瓣细嫩臀肉已恢复平日的白皙,便知她年轻,恢复起来格外快些,便上手又是掐又是揉,将她的两瓣粉臀拍得啪啪作响,惹得苏羽柔又是一阵浪叫。 苏羽柔感受到被涂抹在臀眼里的药膏渐渐融化,药力渗入肌肤,生出几分骚痒来,小屁眼本觉得有些撕裂的疼痛,现在不仅丝毫不觉,甚至开始流出骚水来。夏庭延大手又暖和又有力,打在她臀上又是痛又是爽,尤其是两瓣臀肉被打肿后,夏庭延又开始责罚股沟,一时难以形容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爬向头顶,轰的炸开。 夏庭延许久不曾亲手责罚过宫奴们,他自幼习武,腕力臂力皆是过人,征战沙场时一拳便能打死敌人士兵,宫奴们虽都是养着给人折腾着解闷儿的,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夏庭延怕收不住力将人在床上打死了,岂不扫兴。只是苏羽柔的屁股实在丰润饱满,一掌下去手心几乎要被弹起来,臀波颤栗,倒像是春水波澜,颇有些趣味。 苏羽柔屁眼被打得酥痒难耐,带着哭腔求道:“夫主您不想肏肏贱逼吗,骚屁眼被夫主玩得好痒,求夫主让骚逼伺候您吧,求夫主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死贱奴。”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岂有不应之理,从善如流地挺身捅入,一时满室只听见苏羽柔高亢的媚叫。极粗硕的巨根直捅到底,苏羽柔承受不住,低头看自己小腹竟被捅出了一道凸起,更觉自己只是夫主的鸡巴套子,如今终于完完全全为夫主所用,即使今日被肏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夏庭延双手扶着苏羽柔的大腿,更加用力向下按压,嫩生生的腿根被上一轮抽插磨得红透了。夏庭延整根没入又抽出,苏羽柔只觉得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处,花心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捅穿了,不觉得疼,药效上来了只觉出无边快活来。苏羽柔后穴虽不如前穴敏感,可以连着高潮五六次,却也被夏庭延猛肏之下觉出了些趣味,夏庭延抽插百下后便被后穴绞紧,眼下的人呻吟一声,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夏庭延最不喜欢肏尸体,将她两个耳光扇醒后便叫她去床下跪侍。 苏羽柔如同从天堂掉到炼狱,前一秒还在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要离开夫主,知道是夫主对她晕过去的表现不满意,连忙求情道:“求夫主别赶骚逼走,夫主太勇猛,骚逼方才被夫主肏得一时失了分寸,夫主怎么罚都是应该的,求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吧!”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不欲与她多话,便叫了乳奴上来,叫雀奴抱着自己的腿躺在苏羽柔身上,苏羽柔一身伤痕累累,被另一个活人这么一压,几乎要断过气;夏庭延看着眼前相叠的两个粉嫩花穴,玩心大起,赏了下面的刚破了身紧致无比的小贱奴数十下,又再在上头会缩会吸的小乳奴数十下,滋味不同,两个小奴才都一叠声地淫叫,像是比着看谁更骚似的,乳奴更是被肏到了骚点,胸前无人碰触也流出乳汁来,看得夏庭延眼神暗了暗。数百下后他便讲精赏给了乳奴前头花穴里。 乳奴惊喜无比,今夜不知何等的好运气,先是被封了号,又被赏了龙精在花穴里。夏庭延射得太深,只觉得肚子深处被极烫一股浓精塞满,随着夏庭延抽出的动作便要流出来,乳奴忙吸紧穴口,将白浊都留在自己体内。 乳奴还没从高潮里走出来的声音甜腻腻的:“求夫主帮骚逼塞上,奴好喜欢皇上的赏,皇上让骚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精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骚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乳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穴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穴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穴里插花。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茎细而平滑的,那是皇上一时兴起想看花时的选择。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穴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穴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穴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穴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肉伤,痛过便也罢了。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生育了,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宫,两个宫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宫里做宫女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女眷罚没宫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宫奴所叫人打着玩。 宫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喜欢她们听话,偶尔却也有些恶趣味。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肉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宫奴们的面打一顿,宫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妓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精,依然是精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绿色的纱铺在乳奴身上,夏庭延信手插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插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还有多的两支花苞,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乳夹,将两朵花苞夹在乳奴胸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乳奴穴里依旧含着精,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精,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怕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吧。 苏庭延插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奶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骚屁股上全是掌印,两个小逼也伤的体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贱奴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贱奴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贱奴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贱奴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精吃,此为二错;贱奴被皇上肏菊穴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贱奴。”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这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乳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骚奶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乳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宫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贱奴谢恩!” 苏羽柔前后穴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肏,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叫她一刻不停地打雀奴,肏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黄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肏得好深,太深了,肏到骚心了!啊!啊!嗯!夫主肏得雀奴要死了!夫主肏烂小逼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射在雀奴穴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舔干净剩余的精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奶子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体贴温柔,这样好的人,现在是苏羽柔的夫主了。 苏羽柔端正跪着,只觉得浑身被幸福冲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夫主的爱,将她围绕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