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是个请求吗。你得先做些让我高兴的事。

    咖啡店的店长实在可以算得上神出鬼没，肖然即使再执着于咖啡里那股奇异的奶味，无数次与店长的错过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见面会来得这么快，这么……出乎他的意料。

    门外的男人露出一个介于调情和职业之间的微笑，朝他举起手中的外送袋：“嘿，你的晚餐送到。”

    肖然僵在原地，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接过纸袋时关节发出的咔嚓声，像是久未上过机油的齿轮。他点点头，刚要关上的门却被这个年轻人拉住。

    “外面的雨太大了……介意我进去避个雨吗？如果打扰到你……”

    “不打扰。”肖然听见自己的声音。门口的年轻男人立刻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这让肖然产生了一种被耍了的错觉。但男人肩上的水渍让他动了恻隐之心——而绝不是因为那杯诡异的咖啡。他侧过身让男人进屋，在男人脱鞋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对方的胸口。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厚呢子的排扣风衣挡住了一切秘密。

    “谢谢。”

    店长。肖然想，他以为这个人起码会是个女性，成熟的、身材玲珑有致的女性，而不是一个看上去比他还要小个几岁的青年。

    暴雨拍打着窗玻璃，这让房间里的沉默显得尤其尴尬。肖然是个上位者，没有先向他人问好的习惯，最后还是那个男人开了口：“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坐下——另外，你的晚餐再不吃就要凉了。”

    “当然不。”

    弹簧沙发发出吱的一声。肖然正忙着把鸡肉卷从纸袋里取出来，从厨房看不到客厅，无人的空间让他的心跳终于缓了下来。刚才他可没法抑制自己的目光往男人的胸口上靠。

    “你一向都这么惜字如金的吗？”

    “什么？”

    男人的声音从客厅消失，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了他身后。“我以为你对我挺感兴趣。我是宋安，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这可不是个问句。肖然的动作还停在打开咖啡杯盖上，他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宋安的身影，嘴唇蠕动了两下，吐出两个字：“肖然。”

    “噢，很高兴认识你。”

    宋安就像是瞬间失去了兴趣，他转身离开厨房——等下，肖然察觉到自己后颈上那陌生的触感，就像是有人用手指比划了下大小。

    “你……”

    “怎么？”宋安茫然地回头，肖然顿时觉得自己在大惊小怪。他举起咖啡杯饮了一口试图缓解尴尬，“没什么。”但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变得极其扭曲，这杯意式根本没加牛奶，苦涩的味道让他非常反胃。

    “哈哈哈，你怎么这个表情，我做的咖啡有那么难喝吗？”宋安笑着走了过来，撕开外卖袋里附带的白糖包和奶包倒进杯子里。“我的店员告诉我，你的评价明明还不错。”

    “这不是……”里面明明少了一股味道，最重要的一股味道。肖然满嘴的苦涩，胃酸一定已经漫上他的大脑，腐蚀了他的神智，不然为什么他的手会放在宋安的胸口，并且摸到一手的柔软？肖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一个陌生人动手动脚。

    宋安的表情从呆愣转化为醒悟，嘴角勾起一个看上去相当愉快的弧度。

    “原来你想要这个。”

    他为什么在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可是在非礼他。肖然愣愣地想，手被宋安打开，噢，他终于生气了。

    宋安没有生气，那个笑容甚至还挂在嘴边。他面对肖然赤裸裸的目光解开了自己的风衣。遮挡物褪去，露出被黑色针织衫包裹的一对圆润。

    肖然的呼吸瞬间加粗了，听起来就像饿坏了的犬。

    屋外是下着暴雨的寒冬夜晚，这不妨碍宋安在开了地暖的公寓里把自己的上半身脱个精光。其实他很难受，尤其是因为涨奶而红肿的乳头，被禁锢在内衣里，关不住的奶水在衣物与奶头的摩擦间早就流的到处都是，把内衣的海绵垫都打湿了大半。他把浸透了奶水的内衣甩在地上，啪的一声让肖然瞬间回了魂。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目光发直，和平日里见到的精英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肖然看着那对浑圆的乳房，嫩红的奶头甚至还挂着几滴奶珠，整个厨房都弥漫着这股味道，很甜，很香。他的胃在翻滚，为这求而不得的奶味，他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听见宋安说：“我想我需要一些纸巾来擦掉这些……”

    “不用纸巾。”

    “嗯哼？”

    “不用纸巾，我说，”肖然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我可以帮你……帮你……”他看向宋安的眼里写满了渴望。

    “怎么帮？”

    就像是开关被打开，肖然惊醒般飞快地朝宋安走去，一把握住宋安的手臂把脸埋进这对雪白之间的沟壑。“涨奶是不是很难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令人沉迷的味道，“我可以帮你，帮你吸掉，求你，让我吸掉这些，你也想的不是吗……”说着他就要朝近在咫尺的一颗乳粒伸出舌头，但还没碰到这股令人魂牵梦萦的味道就被宋安推开了，他保持拥抱的动作站在原地，看起来相当的滑稽。

    “你……”

    宋安向后坐上了流理台，他的视线立刻就比肖然高了几分，这个角度让他心情愉悦。

    “这是个请求吗？”

    “我……”

    这个名叫宋安的恶魔开了口，“你得先做些让我高兴的事。”

    肖然急切地问：“什么事？”

    “让我高潮，用你的舌头，”明明是个淫魔。宋安穿着袜子的脚踩上肖然的胯部。

    -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肖然跪在宋安的腿间，昏暗的暖光还是足够他看清宋安腿间那朵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肉花。

    肖然还没在课本以外的地方碰过双性人，但他知道双性人开荤以后会时常处于性欲高亢的状态。可宋安的雌穴已经开始泛湿，却完全是处子的样子。

    “你，”肖然迫不及待地想证实自己的猜想，“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男人呼出的热气全部被宋安的腿间接收，让宋安的外阴产生奇异的快感。“你没有资格这么问……”他辨别出肖然眼里的情绪，迟疑地改了口：“好吧，我告诉你，没有。”他架在肖然肩上的腿猛然收紧，把肖然的脸撞向自己腿间，当肖然的鼻尖顶住他的阴蒂，宋安立刻舒爽地长嗯一声，慵懒地靠进沙发里。

    “可不可以……就让我……只让我……”

    肖然立刻卖力地讨好起宋安，嘴唇收拢把阴蒂吸入口中，拿舌面来回舔，刺激上面遍布的神经。

    “嗯、嗯、啊、你的请求呢？”

    “求你。（Please）”肖然的声音含糊不清，“我请求你。（I’m begging you）”他重重地吮吸那颗肉蒂，把它弄得红肿滚烫，放在舌尖来回挑拨。

    宋安放浪地呻吟，阴蒂收到的摩擦化为电流窜过他的全身。他张着腿，下腹渐渐蓄起一股尿意，奶头愈发肿胀，更多的奶水溢了出来。

    肖然松开被吸得肿大的阴蒂，舌尖滑进阴唇粗糙的内面，舔吸里面弥漫的淫水。宋安已经湿透了，雌穴流出的水沾在肖然的下巴。肖然奋力地舔，把温暖的黏液全部吃下，舌尖在两瓣阴唇上游移，唇齿并用，像是接吻一样吮吸这对小小的肉瓣，阴唇立刻变得肥大烂红，无力地向两边大张，露出里面同样糜烂红鄢的阴蒂。下面有个温暖的地方吸引着他的舌，他慢慢下移，舌尖划过闭拢的雌穴，宋安立刻发着颤，喷出了今晚第一股潮水。

    “啊……”

    高潮让宋安的呻吟带着媚意，虽然他的阴茎还硬着，但这不代表他不满足。肖然依旧跪在宋安的腿间，注意到宋安依旧勃发的性器，立刻温顺地将宋安的性器吞入口中。他甚至怀疑宋安给他下了咒，最牢不可破的那种，不然他怎么会对宋安的全身上下如此着迷。舌尖挤入龟头的冠状沟，在给予接连不断的强刺激后宋安毫不意外地射在了他的嘴里。

    “把那些东西吐掉。”宋安来不及阻止，肖然咕噜一声已经把他的精液吞了下去。宋安下意识地皱皱眉，这在肖然看来就是他做了错事让宋安不高兴，立刻紧紧抱住宋安的腰。

    “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我想这么做……”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抱着主人的腿呜咽。

    “你很好，到这里来。”二十四岁的主人向他的狗张开了双臂。肖然立刻爬上了沙发——依然是膝盖着地，他不在意这些，刚才宋安给了他夸奖，宋安说他很好，他根本不想去在意自己的跪姿有多么低下。

    “这是第一个奖励。”他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第二个。”宋安再次把男人的脸压向自己胸口，把自己的奶头送到男人的口中，“第二个奖励，做你想做的。”

    在洋溢着奶香的乳头触及肖然是舌头的瞬间他就饥饿地咬住了它，像是沙漠里被造物主恩赐了一片绿洲。肖然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再尝到这味道的机会，舌头小心翼翼地卷去乳房乳头上的奶渍，轻轻顶弄流汁的奶孔，再急不可耐地混着自己的唾液吞下。

    他好像饿极了，胃部在此时爆发出没吃晚餐的不满。肖然舔干净两只乳峰上的奶水，立刻将一只奶头叼住，嘴唇一抿就吸出甘甜的乳汁，味道稀稀的，带着记忆中的腥味和清甜。他立刻红了眼，唯恐另一只乳房会漏奶似的掐住另一个奶头。

    “啊、轻、轻点……”

    被吸奶是这样的感觉。宋安想起自己从开始涨奶的绝望到每天忍受的疼痛，好像在肖然的嘴凑上来的瞬间都得到了缓解。他搂住肖然的脑袋，把自己的奶头更加地送进肖然的嘴里。肖然的舌头在每一下吮吸后都会轻轻划过奶头顶端敏感的奶孔，这很痒，但是又很舒服，他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又开始流水，打湿了肖然腹间的衣物。

    “嗯……”

    肖然紧紧搂住他的腰，转而含住另一只乳头吮吸。仅凭这些奶水填饱不了他的肚子，可他还是如饥似渴地汲取里面的香甜。

    这个场面过于淫乱，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给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哺乳。说出去多么可笑！但两个当事人都乐在其中。窗外的雨渐渐变小了，房内的吞咽声格外清晰。肖然依旧不知疲惫地来回舔吸两只乳头。里面的奶水彻底空了，宋安甚至觉得胸前都轻盈了些许。只是两颗奶头被吸得又麻又酸，连乳晕都生生大了一圈，沾满肖然的唾液，泛着好看水光。

    肖然最后埋首于这对柔软中蹭，抬头看着宋安，用一双渴望奖励的眼，这在一个成熟的男性身上居然完全不违和。宋安抬起酸软的手摸摸肖然的头。

    “你做的很好、很好。”

    肖然凑上去，在宋安默许的眼神中轻轻吻了吻宋安的唇。然后他听见宋安说。

    “真想给你带个项圈。”

    “我不介意，戴项圈。”肖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急促，就像害怕宋安改变主意，“我愿意带着项圈，只要你想的话。”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