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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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肖然从善如流地把自己的膝盖落在地毯上,这重重的一磕极大地取悦了前方靠墙而立的宋安,他勾起嘴角,向地上的肖然招了招手。 “过来。” 没有人能够想象,平日里不苟言笑的CEO会像这样西装革履地跪着向另一个男人走去。宋安的家里铺了厚厚的地毯,和西装摩擦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当肖然跪到宋安脚下,宋安正把自己的腰带扔在地上。浴袍敞开,露出一点令人垂涎欲滴的皮肤,还有胸口若隐若现的浑圆。 肖然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无垠的渴望。 “咕……” 他喉间的肌肉不自主地蠕动,口腔内开始分泌唾液。宋安非常明白肖然在想什么,然而他不想那么快实现男人的愿望。于是宋安抬脚踩在肖然的肩膀上,肖然眼中的渴求不减,甚至没有半分被一个年轻人踩在脚底的不满。 宋安非常满意。 “舔。” 肖然立即向前跪了两步,握住那条滑溜溜的大腿把自己的脸埋进宋安的腿间。 年轻人的腿间是干燥且清爽的,连阴茎都没有勃起。这场性事可能也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这是肖然如此着迷的一点。随时随地发情的居然是更为年长的他,宋安只是牵着绳子的人,绳子另一端拴着名为肖然的狗。 他先把宋安的阴茎含入口中。对方的性器尺寸不算小,勃起后直接顶住他的软腭,让肖然有些反胃,咽部下意识收缩,舌头更贱艰难地转动舔舐着宋安的坚挺。 上方传来一声长嗯。肖然向来擅长为伴侣着想,他知道自己该先停在这里。他吐出被含吮成深肉红色的肉棒,目光进入浴袍的空档追寻那对轻轻摇晃的雪白,一边向下移着舌头,把阴囊后那颗小小肉蒂卷入口中。 “嗯唔——” 肖然仿佛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讨好起那粒阴蒂,或舔或啃,无所不用其极,把原本粉嫩嫩的阴蒂玩得又红又肿,变成一颗生长不良的葡萄,连那对肥厚的花唇都藏匿不住。他转换目标,沾满口水的舌头钻入大阴唇的间隙来回滑动,把宋安舔得喘息不断,最后拨开紧闭的小阴唇,刺入宋安高热湿润的肉穴。 “啊!”有力的舌头开始摩擦他的穴壁——宋安爱死了肖然无师自通的口活,把他照料得如此舒服,下体不断升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甚至轻轻踮起脚开始在肖然的舌头上干起自己。 “嗯、啊、嗯、好、好舒服、很好、嗯、深一点、里面……” 刺耳的电话铃声瞬间冷却了室内的旖旎。 肖然知道这是自己的电话。他不想接,宋安很明显要潮吹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变态,可是他确实很想吃下有关宋安的一切——包括这个人;他也不敢接,没有宋安的“命令”他不敢起来。所以他继续把自己的舌头插入宋安的雌穴,等待今天的第一波浪潮。 “嗯……别,起来,去接电话。” 你瞧,这就是肖然对宋安痴迷的另外一点。宋安手里的绳子起了作用,会把他的理智从深渊深处拉回。他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了,他的生活里不能只有爱情和性。 宋安撩起浴袍下摆擦干净肖然脸上的点点淫水,然后把响个不停的手机塞到他手里。他也不想停,拜托,没有人想在天堂的门前停下脚步,除了死亡。可是再亲密的恋人关系也不该建立在剥夺之上。 肖然站起来接通了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显得喜悦而焦急,一连串的脏话足够证明这点。他一边分散注意听着电话内容,一边看着宋安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对,是蹲。宋安从来不会在性事中向他下跪,哪怕是像这样为他口交。裤子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他的性器从里面弹出来,触到宋安饱满的唇,让他紧张地抽了一口气。 打-你-的-电-话。 宋安无声地做着口型,随即用唇包住了他的龟头,他看上去有点吃力,口水不住地从大张的嘴角流下。他在宋安的嘴里浅浅抽插,大概宋安终于觉得嘴酸了,吐出他的阴茎,软软的舌像是吃冰棒一样来回舔他的柱身。 “召集所有负责人。对,如果今天之内HR不能把这个人揪出来,就叫他们的经理立刻给我滚蛋。” 起码肖然在外人面前是生冷而难以接近的。他的下属都很怕他,电话对头的助理的声音都渐渐微弱了下来。这个电话被挂断,宋安收回了舌头,站起来搂住男人的肩。 “我听到了,”他挂在肖然身上,“你有个会议要开。” “我……” “所以你还有两个小时。”宋安没苛求更多的时间,警示性地用手圈住肖然的阴茎,“还有两个小时。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今晚你可以尽情地做你想做的。” 肖然的眼立刻渴望地睁大了,他把宋安打横抱起,踢开了卧室的门。 - 一个月前。 这不是肖然第一次推开这家咖啡厅的大门,这家的咖啡做得很好,他变成了常客。冬日的冷风和飘雪顺着打开的门和他一起进入咖啡厅。肖然看了看表,七点一刻,他还可以坐下慢慢享用早餐。 “一杯意式,加热 ,不要糖……加奶。一个熏肉鸡蛋三明治。” “一共7.6刀。” 肖然拿了单子走向平日习惯的座位。他每次点单的时候都会有些,有些迟钝。特别是要求咖啡师加牛奶的时候。肖然是个奶类爱好者——这其实没什么好扭捏的,澳大利亚遍地都是他这样的人——他喜欢在很多东西里加奶,咖啡、红茶,口袋里甚至随时能抓出一把奶糖。但对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来说,这种癖好仍然令人难以启齿。 “先生,您的餐点。” “谢谢。” 肖然翻开报纸,拿起咖啡杯向往常一样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他就顿住了。 这分明是人乳的味道。 刚才说到什么来着,噢,肖然是个奶类爱好者。他确实喜欢牛奶,退而求其次的——因为他喜欢的奶类是人乳。那得从他还被寄养在姨妈家的时候说起。他曾因为饿偷喝了姨妈给小表弟挤的奶水。人乳的味道其实不算多好,带着一点腥味,其次才是稀薄的甜味,可他那时候饿坏了。事后没能避免被姨夫毒打一顿,但那股甜味却被饥饿已久的胃彻底记住,在从此以往的求而不得中甚至变成一个不能言说的怪癖。 冷汗渐渐沁出额头。肖然现在不敢动——是谁做了这杯咖啡?谁会在咖啡里加这种“料”?那个人会不会在某个角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者在他表现出对这杯咖啡的兴趣后跳出来嘲笑? 他镇定自若地放下咖啡杯,杯子与小瓷盘轻扣发出脆响,杯子里浅棕色的液体还在发着热气。肖然肯定自己的表情一片正常,但他很紧张,这杯东西让他如坐针毡,可他又想不管不顾端起来一饮而尽。 他想喝。 七点三刻,肖然看着桌面那杯还剩余一小半的咖啡,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他经过收银台,犹豫了片刻后站在了收银员面前。 “今天的咖啡师是谁?我感觉今天的咖啡比之前的都甜很多。” 收银员是金发碧眼的典型美国甜心式女孩,看上去好像是附近社区大学的学生。她嚼着口香糖,审视的目光从肖然的脚跟扫到发梢,仿佛下一秒就会吹出一个揶揄的口哨。 “店长,”收银员重复了一遍,“今天的咖啡师是店长。不过你晚了点,他刚刚离开。” “好吧,谢谢。”肖然想了几遍也没想起自己和这家店的店长有过什么交集,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开。 “嘿,”收银员叫住他要踏出店门的脚步,“今天店长只做了一杯咖啡,你的那杯。” 肖然听到自己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所以?” “你看上去是店长喜欢的类型,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