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光(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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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瞬洗将要把那粗黑的男根肏进缩动不停地阴穴里,白染心有万千不甘,在他心中能肏他的男人只有瞬失,所以他一定要跑走。先不论瞬失的影卫是否都为瞬洗安插的人手,也不论瞬洗暗地里想对瞬失对这江山做些什么,目前这王城中最有话语权的人都绝非瞬洗,慕容王后还在宫中颐养同时照顾瞬存,他只要逃出去找慕容王后寻求庇护就好,只要现在能想办法让瞬洗放开他,他可以保证自己再也不会落到瞬洗的手中。 深呼吸吐出口气,白染用尽全身力气狠踢了瞬洗的勃发的肉棒一脚,白染的行动过分突然,瞬洗始料未及、硬生生的接下这一脚,脸色顿时由白转青,痛的直皱眉头,炙热的肉棒也萎靡下来。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抓着白染的手腕,不让白染有机会跑走。 他与白染的事只要木已成舟,就算是他强迫白染的也没关系,照样能够颠倒是非说是白染深闺寂寞勾引他,后宫中王后嫔妃的名节最为重要,白染说不清理,只得闷进心里。 “你逃不掉的,我御过的烈女至少百人,哪个都比你更桀骜难驯。”瞬洗把白染的双手用绳索捆起绑在床梁两边,而后俯身吸吮不断喷出奶水的豪乳,吸的啧啧直响,让白染更加羞愤,“最后她们每个人都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求着我肏穴,你也会变成这样。” “我才不会变成这样……放开……哈啊……你放开……嗯……不要吸我的奶……你这混账……少碰我的花穴……你要是敢肏进去我……我哈……哈……我就……” 不得不承认瞬洗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奶头被吸舔的很舒服,全身上下四处的蜜洞皆泛滥淫液,渴求鸡巴的欲望已经到了极限,白染闭拢双腿,试图合紧下面淫荡的两张小嘴。他绝对不会屈服于欲望,就算是要乖乖躺平给男人肏,他也只给瞬失一个人肏。 “你就怎么样?”瞬洗刻意抬起白染的下巴,轻佻的问道,望见瞬洗唇边的奶水。白染忿忿地往瞬洗身上吐了口唾沫,他在鹤族的山野化形又被瞬失惯着,凶的很,“杀了你。” “好啊,来杀我吧。”瞬洗丝毫不气。 “我并非戏言,”白染平复呼吸,认真的警告瞬洗,“你最好考虑清楚,若你现在愿意放开我,我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瞬失和慕容王后,你应该不想和兄母失和吧。” “我亦并非戏言,我等着被你的骚穴肏死。”擦掉脸上的口水,瞬洗将其轻轻抹到白染的身上,从光滑后背到浑圆的屁股再到挺翘的嫩臀,淫亵的摸来摸去,不时重重揉掐,虐待般的扇打,让被瞬失肏穴时从未受粗对待的白染生出自己是下贱妓子的错觉。 “你……啊唔……你做什么打我……混账……混账啊啊啊……” “打的就是你,谁叫你发骚?”说着瞬洗又扇打起白染白嫩的两瓣屁股来,边扇边侮辱白染,“对着相公的亲弟弟也能留淫水,如不管教管教,明天就跟野男人跑了去。” “滚开唔……我才没有发骚……嗯……是你强迫我……我一定要杀了你……”白染气的不行,踢蹬瞬洗,瞬洗正好捉住白染修长滑腻的双腿抚弄闻亲。白染心觉厌恶,却无力反抗。 而且最可笑的是他竟被侮辱到更加饥渴,淫水的骚味他自己都能闻到。 “用小骚洞杀我?” 瞬洗摸到白染的蚌穴,往里抠弄起来,抠逼的速度极快却极浅,舒服的同时有股隔靴搔痒似的难受,想让瞬洗往深处抠,抠到花芯好好的摁揉欺负一番。白染的理智渐渐沉沦,他怨这淫荡的身子,更怕自己向瞬洗忍不住向瞬洗求欢。 两相矛盾之下,白染有些决绝地伸出殷红柔软的舌头。即便他不再爱瞬失,瞬失也是他最重要的至亲,他相依相存的兄长,他不会背叛瞬失,此生此世不会,死都不会。 抚上白染潮红的小脸,瞬洗以为白染伸舌在邀吻,得意的轻笑道,“你这处是留着吃鸡巴的,等你吞了我的精液我再来玩你的小嘴,再来告诉你,这江山终会成为我的。” 原来是要哥哥的江山,白染警醒的看了瞬洗一眼,他本是一心寻死,现在则想给自己留些活路。用力咬下,血腥味在口腔中绽开,他眼前漆黑,昏昏的在剧痛中昏过去。 没想到白染居然会为瞬失咬舌想自尽,瞬洗心惊的抱住怀中苍白的白染,对瞬失的妒恨又深几分。瞬失自出世便被立为王储,从小到大受尽父王母后和苍生百姓的宠爱,全天下都知瞬失貌才双绝,无所不能,他只是衬托兄长的余赘。如今瞬失不仅坐拥江山无边,还得发妻真心入骨的思爱,他大笑出声,捏紧双拳,血心将属于瞬失的一切都抢到手中。 而此时白染已堕入不见天光的梦中,不知瞬洗可怖的肖想和藏在风流面具下的阴谋。 梦中有百里的梨花,开的雪白,开的清冷,他一直往前走,往前走,怎么都走不到梨花盛放的园景中,正仿若身边的黑暗无边,不知在无尽黑暗沉沦多久以后,他才悠悠转醒。 床旁有位清冷的白衣女子,面容熟悉到令他眼热。 “则会!” 白则会梳着盘起的发簪,立刻规整的向白染行礼,而后跑去端来茶水,毕恭毕敬的呈到白染面前。白染觉着这样生疏,不过看到周围的数名宫人,他没有对此说些什么。 喝完满满一杯茶水,他疑惑地问道,“则会,你可知我睡了几日?” 梦中的时间并不长久,醒来却觉得被瞬洗压在身下像是方才发生,令他心有余悸,他吃力的打量周遭,知道自己在寝宫,手脚没有被束缚,看来瞬洗已放弃对他行大逆不道之事。 “整整七日。” “为何你在此?镜城战事如何,陛下回来了吗。” “战事仍是焦灼,陛下还未归来。” 把茶杯收走交给两旁服侍的宫女,白则会慢慢的起身,体贴的给白染盖好锦被。 “请王后好生休息,我去通知夫君,告诉他你已无碍。” “等一下则会,夫君?你何时出嫁……” “半月前瞬王为我指婚。” “什么?”白染十分惊讶,回宫半月,怎么白则会就以嫁人成婚,还是瞬失授意的,那瞬失为何不告诉他,跟他商量一番,“哥哥给你指婚了?他让你嫁给谁?是良人吗?” “是陛下……”白则会正欲开口,瞬洗带着十几名御医踏进长思宫的殿中,宫内的宫女太监齐齐下跪,挥手免礼,瞬洗独自走到床边,亲热的搂住白则会,“自是嫁给我。” 白则会竟然被瞬失指婚给瞬洗,白染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再次咬破舌头。知心仪的人已嫁为人妇,还是嫁给前几日欲对他行苟且之事的瞬洗,白染酸楚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 望着瞬洗那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面庞,白染捏紧拳头,抑制满心的怒气。他想两人应该还未成婚,若是成婚他怎么可能不被邀去观礼,他还有机会送白则会逃离都城。 “你们已成婚成礼?” “是。”瞬洗微微点头,暗示性的道,“则会身娇体软,让我爱不释手。” “何时。” “七日前。” “为何我不知你们成婚?” 见白染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瞬洗明白自己的推测不错,瞬失突然为他指婚、大婚之日禁止白染观礼,都因白染心许白则会,看来他把白则会派来照顾白染是对的,这是步直取将首的好棋,他可以藉由这步棋摧断两人的关系,到时再将白染的身心都夺过来。 “这是陛下的旨意。观礼的时辰太长,他怕你无聊,更怕你有所留恋。” 轻笑挑起嘴角,瞬洗添油加醋的告诉白染。 知晓瞬失欺他瞒他,白染心中难受更胜被瞬洗欺辱,但眼前他见不到瞬失,气全部撒到瞬洗身上,若是能够,他一定打得瞬洗鼻青脸肿,可惜无法,“退下吧,不想见你,一刻都不想。” 说罢他给白则会使了个眼色,提醒她瞬洗并非良人,务必小心谨慎。 见此情状,瞬洗笑的愈发讥诮。 “是。” 不过瞬洗倒没有纠缠白染把七日前的事情继续下去,亦不害怕白染会将他的熊子野心暴露出去,而是安然的携白则会告退。白染清楚瞬洗怕他自尽,暂时都不会不轨,不过他要警醒些,还得把瞬洗对这江山的觊觎告诉瞬失,等瞬失回来,他要以男子的身份与瞬失相谈。 他不想被瞬失防着备着,就算他心许他人,他也是懂得大局的。 夕落时御医体查复诊后离去,白染用过晚膳,胸口发闷,想到回宫后发生的种种,每件让他喘不过气来,无论是瞬失还是瞬洗都令人生惧,为何从前那么单纯的二人变得如此复杂。 江山就那么好吗,哪怕兄弟异心也要去争去夺?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哪怕上战场也不告诉他是否危险,只说待归来,他搞不懂啊。 他要在深宫里不谙世事地等到何年何月。 披着单薄地外衣,白染站在窗前望月,久久不愿安眠。 忽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声沉气热。 “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