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兄嫂(肏开到小洞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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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不止会兵法,打架也是一流。前世傅曾是武当掌门,所以王兄他无所不能,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你无需担心的他的安危,他不仅能自保还能保千军万马。” 长思宫外的台阶前坐着两个神情全然相反的青年,不知情会以为是两位没礼数的宫人,知情会惊讶于二人的身份尊贵。瞬洗叽里呱啦和白染说了一通瞬失的英勇事迹,然后自豪的拍拍胸脯,接着又拍拍白染纤弱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陛下不会有事。” 瞬失已去镜城十日,前方战况胶着,死伤一日比一日多,白染由此吃不香睡不好,瞬洗不得不为此来陪他的王嫂散心,从早上说到太阳落山,白染依旧愁眉苦脸。 “你不懂……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你说他打架厉害,可打架又不是打仗。”白染深深叹气,他儿时在话本上看过许多打仗的悲剧,有为死去的丈夫哭倒都城的寡妇、有为未婚夫守城至死的少女,有家破人亡的孤儿。他十分害怕瞬失跟话本上写的一样,说等我回来却再也回不来,“我就这么一个哥哥,没有其他的家人,要是哥哥不在我该怎么办?” 他原本是块树下的小小石头,无依无靠没有血亲,瞬失不仅是他在世间唯一的哥哥,更是他唯一的亲人。如若瞬失回不来,他就是个孤儿一般的存在,光是想想都眼热。 听到这话,瞬洗有些不悦,“你小时候我不跟你见识,现在我可要跟你说清楚,陛下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瞬洗抱着胸起身,特意向白染强调,“他是我一个人的兄长!” 白染也不高兴,瞬失说过把他当弟弟,哪有让瞬洗独占,“是哥哥让我叫他哥哥的,而且哥哥最喜欢的弟弟是我!你不准一个人独占他,我也是他的弟弟!” “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他的发妻。即便你叫他哥哥也不过是个名号,不算得数,就算你叫千次万次,他也并非是你真正的哥哥。我才是他的血亲兄弟,你有点自知之明罢。” “我哪里没有自知之明?是你不愿意接受事实!接受哥哥最喜欢我的事实!” “他喜欢你是应该的,你是他的发妻他不喜欢你喜欢谁,可他的弟弟就是只有我。” “你!” “如何?不服气可以打架。” “打就打!” 说着书熬着,两人跟小孩斗气一般论起袖子准备动手。 白染生气的冲向轻佻的青年,不得不说他的行为有些冲动。因为久坐脑胀缺氧,他头昏眼花的左脚绊住右脚,然后丢脸的摔在瞬洗怀里,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啊啊——” “喂你小心……” 瞬洗连伸手将白染固定在怀中,想慢慢的扶起白染,可白染胸前的透出奶香的双乳实在太大太柔软,挤在他胸口上下的晃动,教他情不自禁,以深藏于心的露骨目光窥视起自己的小嫂嫂来。平常白染穿的严严实实,不看那张娇美的月容则看不出有何与寻常男子的区别,如今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捏着未堪一握的盈盈腰肢,瞬洗顿然体会到白染的美妙。 忽而脸红耳热,便是忍不住打横抱起白染。 他心知若现在不把握机会,以后必不会有此等天时地利人和,给他一亲芳泽。 突然被瞬洗抱起来,白染感到奇怪,望着瞬洗风流的桃花眼,他疑惑不已。 “喂瞬洗……瞬洗你做什么!”白染心中有些异样的直觉,他不知是哪有异样,但从儿时开始他就讨厌瞬洗故意对他动手动脚,瞬洗和瞬失不同,看他的目光总是带有亵意。 瞬洗没有理睬白染,而是昂首阔步的往宫里走,丝毫不避讳此等逾越之举。 “我要抱王后进宫休息。”斜视两旁守候的宫人,瞬洗装出正直凛然的模样。白染立刻打岔,告诉两边的宫人和瞬洗,“我不需要休息,我要在外面坐着,我要等哥哥回来。” “王后坐的腿都软了,还是进宫歇息一下比较好,待我传召御医,给王后看看。” 瞬洗这么说完,宫人自动让步退下,白染霎时心慌起来。“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关心我的兄嫂而已。”瞬洗越认真白染越不安,他扑腾着用力,试图挣脱瞬洗的怀抱,“谁要你关心!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不劳烦你抱我。” “举手之劳怎能叫做劳烦,陛下不在,臣弟必须得好好照顾你啊。” 说罢瞬洗有心揉了白染的浑圆屁股一下,白染在震惊的同时明白瞬洗的企图。他不是七岁稚童,没傻到会莫名其妙给人玩弄,连忙向宫人求助,“来人啊!来人!” 白染朝四周喊叫,却惊觉两人周遭空空如也,殿内一个宫人都没有,大门已关。 “我劝你少白费力气。” 瞬失在登基只初九对身侧心腹重臣、影卫总管下过命令,他不在全听瞬洗差遣。没人敢阻拦瞬洗,就算瞬洗觊觎自己的嫂嫂,想要在青天白日将白染从里到外玩个彻彻底底。 “陛下不在,我就是这座王城中的主人。” 将白染丢到寝殿的红木大床上,瞬洗关上窗,白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拿木凳砸瞬洗,意料之外的没有成功,他被瞬洗抓着凳脚再次带到怀中,并解开了衣绳。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染着急的踢蹬瞬洗,瞬洗任由白染踢他,脸上还是那副万事无碍的轻佻表情,“听说鹤族的男女都是房中极品,个个身怀名器,不知嫂嫂是否如此。” “难不成你……想和我行房事……” “房事?嫂嫂说的可真无趣,我只是想好好地品玩嫂嫂。” 这次瞬洗不再只是抱着白染,而是抓开白染的衣襟,颇有技巧的揉玩白染骚嫩白皙的大奶子,先是压开、再捏起,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剩下三指摁着乳周,聚拢后从左往右的使力旋动。瞬洗自小流连风月场,最会就是床笫之事,白染被玩的既舒服又愤怒。 “唔……啊……你怎么能……哈……背着瞬失对我做这种事……你是他的弟弟……我们不是兄弟也是……嗯嗯……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有违伦常啊……” 白染喘着气去推瞬洗,可笑的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瞬洗都巍自不动。 “如何不能?” “嗯啊……嗯……要……哈……是被他知道……你会死……” “你不说,我不说,”瞬洗舔弄白染的耳廓,舔到耳孔刺进去,“王兄怎会知道?” “哈……哈啊……他有影卫跟着我……” “我没告诉你吗,哥哥的影卫都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瞬失身边的影卫是瞬洗安插进去的?想到瞬洗对瞬失上前线的无虑,白染心惊不已,他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自己的面前揭开冰山一角,“你到底想做什么……” 瞬洗微微一笑,在白染耳边吹气,下流而直接,“肏你。” 白染心中十分拒绝瞬洗的碰触,身子却淫乱不堪,骚花穴已经湿的透透的,蜜洞饥渴的收缩着,乳尖肿胀,像是舒服到要喷出浪荡的奶水来。瞬失出宫十日,整整十日,他都没有吃过男人的肉棒,禁欲五年堪堪重新开荤的身子受不住半丝刺激,只想为欲望妥协。 “不要……啊……嗯啊……放开我……放开……哈……” “嫂嫂的奶子真骚啊,是哥哥帮你揉大的?” “你不……啊……哈嗯……不要叫我嫂嫂……滚开啊……”即便身子淫乱饥渴,白染还是尽力保持清醒,保持抵抗瞬洗的力气,他想瞬洗肯定早就想对他做这种事了,十二年前他第一次见到瞬洗时瞬洗十五岁,本该少不更事却刻意摸他的胸问双性是什么个双性法,如此叫瞬洗玩到他的奶子,必定十分得意。想到这些,他就更加厌恶瞬洗的触碰,可他挣不开。 白染猜的没错。 事实比他所想还要更龌龊几分,瞬洗从小混在风月场中,对娈童也颇有兴趣,因此他第一次见到白染时,就对白染生出男女情欲,而后在相熟中愈发的成长、至一触即发。 瞬洗反复拉扯揉弄溢出些微奶水的乳尖,轻声道,“知道吗白染,我第一眼见你时就想给你换上下贱娼妓露穴露乳的衣裳,把你的乳儿玩大,把你的小奶头玩熟,把你的馒头穴肏开到小洞合不上,射精射到你白白的小腹涨起来,再扒开你的两瓣花唇,让精液从你的嫩穴里慢慢流出来……我会给你舔干净,从你的骚屁眼舔到你的处子穴。” “你……啊……你混账!”白染没想到瞬洗居然那么早就对幼童的他有那般下流浪荡的想法,更没想到他会因为这番粗鄙直白的淫话高潮,花蒂骚的不行,光是听男人说话就能喷出水来,他颤抖不止,羞耻和厌恶、动摇和快感分离撕裂了他的大脑。 “我确实是混账,我从未说过不是。”说罢瞬洗用食指轻挠瘙弄紫葡萄大的乳尖口,白染从未被如此玩过,奶水嗤地射出,在空中划出道不长不短的水线,落到两人身上。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奶子好……好……舒服……哈啊……哈……” “还有更舒服的呢,白染,你可不能晕过去啊。” 喷出奶水的快感让白染大脑空白,浑身酸软,差点昏昏倒在地上。玩够早经人事被亲哥哥一手玩大玩骚的大奶子,将白染抱到床上,瞬洗扒开淫浪的花唇。 “嫂嫂的双穴已经被哥哥肏熟肏烂了,真可惜,不知道小嫩逼还紧不紧,不过没关系,我的男根很大,可以把嫂嫂这种嘴硬的人妇肏坏肏透,再也忘不掉被我肏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