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其下又若隐若现一抹如雪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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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唇瓣嘟起,似不满似娇嗔,甜腻腻的撒起娇来:“羡哥哥,不许走啦……你是不是讨厌人家,才会迟迟不要和人家成亲,才会没说两句话,就迫不及待急欲离开,你果然是不喜欢裳儿……明明小时候羡哥哥很疼裳儿的,就在这儿的小桃林啊……” “其他人欺负我,羡哥哥会保护我,树上有裳儿害怕的小虫儿掉下来,羡哥哥好勇敢的还会帮我弄走……还有啊,羡哥哥还会送裳儿糕点,小花,小木雕的,最疼人家了,这些羡哥哥你都忘了吗?”她眼波流转,眼眶发红,已经酝酿出两泡盈盈玉泪来。 容羡只觉头疼,温文尔雅,一派光风霁月地耐心解释道:“没有,没有忘的,不讨厌,很喜欢云妹妹的……只是男儿未立业,何以……” “不听不听啦,羡哥哥每次都这么说的,人家都听倦了……”云裳儿只作酒醉刁蛮,一只小手捂着耳朵,狠命地摇着头。 另一手胡乱一甩,玉膊上勾着的轻纱披帛往上飘摆,打到了头顶挂满沉甸甸桃子的弯枝儿,这一晃就落下了几片绿叶儿。 就趁着这叶儿落下之际,她捂着耳朵的那小手随意一捏,将耳铛那松松坠着的翠玉小兔儿给取了下来。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随便往颈下摸着丢了下去,顺着她的滑润肌肤滑下,正正好落入她束胸内那两峰雪腻翘耸之间,那道儿紧俏无比深不见底的沟儿中…… 她觉得胸前一凉,只当做那兔儿坠子正是虫儿随着绿叶落下,立马惊得花容失色,急的跳脚。 “啊啊啊啊……什么?有大青虫,大青虫啊,羡哥哥,有虫儿落人家身上了!救命,救命啊……早知道不站在桃树下头了!啊啊啊,好害怕……”她一边说,一边脱,麻利地扯了腰间系带。 这又将嫩绿色绸纱的外衫给扯了下来,露出香肩,指着胸前那痕鼓囊囊的嫩黄束胸:“羡哥哥你,你帮我把虫子弄走啊,好吓人……啊啊,胸口,还有胸口,那什么东西啊,好吓人,好凉,我最怕虫子了……快,快点啊,拿走啊……” 容羡也被她这冷不丁脱衣解带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时也不好说云妹妹,一介女儿身不该在他面前脱衣裳,可他也是知晓,这妹妹素来娇气胆小儿,最怕什么蛇虫鼠蚁的…… 这时再循着望去,见她雪肩坦露,上身前倾,束胸半裹。 里头两只雪兔儿格外肥美,粉胸半掩疑晴雪,饱满若峰,高耸入云,白嫩嫩的裹在里面好不安分,起伏不定,差点不敢再看。 而双雪之间,那道黑不见底的沟儿跃然而现,树荫下的光影斑驳间,衬得那沟儿深邃悠长,再细一看,果然有一抹青绿之色若隐若现?! 莫非真的是什么大青虫落下来了? 容世子虽碍于男女大防,可事急从权,他也不敢再犹豫,只能伸手窝在那滴粉搓酥的酥软中,使劲捞了一把:“云妹妹,你别动……我给你把虫儿弄走……” 他长指一勾,也不敢细瞧,只觉指腹下满是凝脂酥润,那沟儿紧的要命,然而这时云妹妹似怕的很了,她雪腰再一挣扎,嫩乳儿一送,他不仅没将那小小的青绿色给捞出来,反而让它陷得更深…… “啊啊啊……羡哥哥你,你好笨,那虫子没被弄走,怎么还往里头去了啊……呀,不行了,吓死了,我受不了了……”云裳儿将身子急挣猛扭,吓得脸色惨白,声儿颤的几欲是要当场昏厥一般。 她似真的是被那埋在胸口的虫儿吓得狠了,胸前起伏愈发剧烈,呼之欲出,雪色流溢,似要将那小束胸给撑破了似的。 这时云裳儿好像根本没有法子,忍无可忍,慌不择路,一探手将那紧裹嫩乳儿的束胸就扯了下来,霎时之间,那抹青绿是掉了下去。 可又有很是饱挺丰满的两团弹跃而出,娇颤而跳,如海上月升,风起云涌,乳波雪浪翻滚而来,耀得人目眩眼晕,好美景也…… “别,云妹妹……”容世子看着那嫩黄的抹胸落地,又猝不及防被这漫眼的两团雪浪跳脱,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其下又若隐若现一抹如雪蛮腰。 这一下便给看得是惊了心,乱了神,怔怔两息,急忙偏头,看向地上落下的翠绿,本欲将虫儿弄死,细瞧才发现不过一小小玉雕…… 他本欲抬眼告知,又想起当前所见,耳根微红,忙拿手盖眼,好不规矩:“云妹妹,原你是酒醉看花了眼,那可不是什么青虫,莫要怕了……还有,你快把衣衫穿上,这青天白日,赤身裸裎,怎好如……” 就在这清冽又带着惊徨的磁性话音儿还未落下时,云裳儿突然发动,如乳燕投怀般重新拥了过来,力道之猛,将容世子整个给扑倒在一旁的白玉圆桌之上。 这云鬓花颜,桃花眸醉意迷离,羽睫一眨泪儿已经落了下来,还恶人先告状:“好啊,羡哥哥,你果然不喜欢裳儿了……未曾想,长大后羡哥哥竟成了戏文里的负心薄情郎,刚刚那青虫儿落下,你都不管裳儿死活的,也不帮人家把那虫儿取走,只是随意敷衍,吓得人家差点魂儿都要飞了,你同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 “如今竟还捂着眼,连裳儿的脸都不想看了……羡哥哥再不像幼时一样疼裳儿,喜爱裳儿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慕艾之人了……你可不就是那劳什子负心郎,薄情郎!不行,我们是指腹为亲,羡哥哥不能不喜欢裳儿的,不可抛下裳儿的,人家不管,人家这辈子就缠着羡哥哥了,死也不放……” 容世子向来清贵,与女子不假辞色,这厢是如坐针毡,手足无措:“云妹妹,莫这样……你冷静些,羡哥哥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不要娶你,我,刚刚是……总之你快把衣衫穿好,从我身上下来,莫要这般不成体统……” 怀中的云妹妹醉酒之后,一改先前温柔贤淑,竟是如此胡搅蛮缠,不依不饶地扒着自己,正如丝萝托付乔木,婉转痴缠的厉害…… 而今她上身只剩半落在雪背上的青绸纱衣,几近全裸,胸前大大敞着,两团肥嫩雪腻活泼泼地压在他怀里,是沉甸甸的软香腻玉。 尤其还有那两点莺桃抵过来,配上他雪白前襟,当是浑似深雪压梅,不可说也,这说话间她的娇躯亦是柔弱无骨,香香馥馥地与他胡乱磨蹭起来……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不是整个人都火烧火燎般燃将而起,一注偾张血热从心窝流下,直达丹田,再及往下,下身欲物便硬梆梆地烫热了起来。 云裳儿亦觉得好热,她窝在容世子的怀抱之中,被他灼热的男儿气息全全笼着,只觉小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就要坠下,腿心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不由地吐了好几缕的湿暖黏滑,唔,好难过…… 她混乱地摇着头,粉面娇红,柔肠百结:“好啊,说什么没有不喜欢我!你现在都凶我了,羡哥哥你又凶我……裳儿今个儿不乖了,就不穿好衣衫,不从你身上下来,那又怎么样?裳儿就不信,羡哥哥还敢打我不成?唔,什么,硬梆梆的在戳人家……” 同时欲拒还迎地弓起雪背,将那两只饱胀娇嫩的粉团更加挤向男人,同时一只作怪的柔荑也跟着探入他的衣下,将那微翘抬头的硬挺大物掏将出来,半握在掌心中轻轻抚弄起来。 容世子这胯下命根被一团软腻裹住,只觉得一丝销魂难言的酥麻攀上腰窝,惊得差些立时便要跳了起来,微微哑声道:“云,云妹妹,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