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纤腰一掐,愈发衬得那身段玲珑浮凸,前凸后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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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莫说母亲,父亲,便是连她自己,心中也打起了嘀咕。 自小她便与父亲,母亲,甚至那一众同胞兄弟姐妹,都生的并不相似,莫说眉眼,口鼻,连性情也尽不一样。 她还只当自己得上天怜惜,貌美倾城,家中的其他姐姐妹妹虽比她才情出众,可若单单论起容颜,再论起身段,实是平平无奇。 原本还算得清秀佳人儿,可但凡与她站在一块,便给她比得是那叫一个黯然失色,那叫一个貌若无盐了…… 她自恃容色,还为此很是沾沾自喜,洋洋自得,如今想来,一切种种,竟皆因她不是侯府真正血脉的缘故。 不,不,她云裳儿怎会是什么江南花魁之女? 她乃金尊玉贵的侯府大小姐,只等着一年后容国公府的世子容羡及冠后,便能嫁入国公府做世子夫人的,要安享荣华富贵一世的! 啊,世子夫人! 对,她,她是要去做世子夫人的…… 若是等那乡下的真侯府千金回来,各归各位,那她那位指腹为婚的世子夫婿,岂不是也要归还于她? 她与容羡自小青梅竹马,他不仅家世显赫,生的俊朗非凡,清逸俊秀,便是那文韬武略,也无一不精,性情端方温凉,所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便是如此…… 京城不知几何的女郎,但凡见过其人的,尽数都把芳心丢在了他的身上,连她这等绝色美人儿,每每见他,亦是少年慕艾,芳心欲醉,羞得心头砰砰,当如小鹿乱撞。 为着她与容世子的这位亲事婚约,那多少与她年龄相仿的闺阁女儿家,便是皇家的金枝玉叶,那些郡主,公主们看见她都是暗暗咬碎了牙齿,艳羡妒忌的不成样子呢…… 她可以不做侯府大小姐,可,可容国公的世子夫人,容羡的嫡妻之位,她云裳儿是万万不能让的。 本该是在她及笄之后就可成亲的,偏偏羡哥哥说什么男儿未曾立业,何以为家,并要以白身参加今年的这届秋试科举,所以这婚期便遥遥不定,只粗粗约下明年待他及冠之后再行商谈…… 莫不成,上天注定,她与容羡无缘,与世子夫人之位无缘,这位子就是留给那位与他真正指腹为婚的真侯府小姐吗? 不,不行的! 若,若是剑走偏锋,赶在那乡下小姐回来之前,她与容世子有了肌肤之亲,再甚,还可能珠胎暗结…… 以羡哥哥的谦谦君子作风,定会提早婚期,即便算得上纳彩问吉,满打满算两个月内便能将她娶回国公府。 届时木已成舟,米已成炊。 泼出去的水,已经是覆水难收,管家一去一走的,再打听些时候,至少也得小三个多月后了,等那真小姐从江南归来,又能奈她这个已经嫁了过去的世子夫人如何? 打定主意后,云裳儿便细细筹谋起来,正好三日后就是她祖母,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届时羡哥哥定会来吃酒送礼,到时便可便宜行事…… 三日后的侯府之中,张灯结彩,宾客满座。 待得宴席散尽,容国公府世子拜别侯府长辈。 他正欲带着贴身小厮离开府邸,却见一小丫鬟怯生生地躲在二门月拱门侧,似经常跟在他定了亲的侯府大小姐身后。 那丫头见他带小厮走来,忙走过来福了福身,说大小姐请世子爷去花园假山后幼时常玩处一聚,有要事相言,十万火急,只三俩句话,万不会耽搁正事…… 本就是自己指腹为婚的小青梅,虽在成亲前单独会见,多少有私相授受之嫌,可只要不传扬出去,倒也无妨,许是云妹妹找自己有甚要紧之事? 且自己为不靠家族荫蔽,以白身下场科考,愿真才实学求得蟾宫折桂,名正言顺出入朝堂,这才将婚期一拖再拖,云妹妹也未曾有得半分怨言,着实有些对不住她了…… 容羡想了想,便留着小厮,先去马车旁候着。 待这小丫头带路至那花园边,又说小姐特意嘱咐乃紧紧要要的事,她不便在场只在这处儿候着了…… 毕竟也是自小玩耍过之处,容羡过目不忘,依稀有些记忆,这是一路穿花拂柳,绕过假山隐蔽之后,犹记得小时不过几棵只会开花的小桃苗,如今却是长成大片,俨然一个小桃林也,别有洞天。 时至盛夏,春日里夭夭灼灼的桃花早就谢去,取而代之的是在那枝繁叶茂之中的颗颗桃果,少许还是带蒂青皮,淹没在那绿意凝淹的翠叶之中,但大多果子都已是红透了的,恍如沉甸甸的坠了下来,把那翠枝碧叶都给压得弯了下去…… 那株最盛最大的那株桃树下,云裳儿便在那白玉制成的圆桌圆凳处坐着苦等,单手撑腮,另一只小手还不停地扇着小风,似等的好不辛苦、耐烦…… 这时好容易听得脚步声,她笑靥如花,俏生生地扭脸过来,婷婷袅袅地站了起来,甜甜地唤了一声:“羡哥哥,你终于来了,教裳儿好等。” 她一身穿着嫩绿色绸纱衣裙,于大大的裙摆处绣着几枝碧桃,素雅清淡,臂弯处还挂着一条浅粉绣蝶的轻纱披帛,碧绿凑粉,红绿相配倒也不嫌突兀,反而相得益彰,裙裾生风。 这夏日衣衫轻薄贴身,衬得那体态轻盈,纤腰一掐,愈发衬得那身段玲珑浮凸,前凸后翘,恰似扶摇花笑润初妍,清雅如凌波仙子,迥出尘凡。 再细一瞧,她面颊上妆浅眉薄,肤光胜雪,昳丽娇妍,柳眉如远山含黛,一双翦水双瞳,秋波欲滴,带着雾气弥漫的浩渺烟波,眼尾微微上翘,淡淡地氤氲着一层桃花瓣尖上的浅浅娇粉。 这肌玉映雪,双颊许是被晒的微微泛红,润若朝霞,霞蔚蒸云,千娇百媚的,无可比方。 尤其这时美人儿再莞尔一笑,惊艳泯然,便是她就站在这繁茂娇艳的桃树桃果下,也生生将这七八月的绚烂景致,给压得是黯然失色,便是连容世子也不由看得失神两瞬,才反应过来…… 他刚走上两步,正想问如此匆匆寻他来有何要事,就见云裳儿略一踉跄,竟是腿软的似要摔倒在地,可不忙即上前,伸手搀住了她。 这凑得近了,才发现云妹妹正是酡颜醉脸,闻着她身上女儿香中,恍惚又掺了些清冽之酒气,不由长眉一紧,抿了抿唇道:“云妹妹?你这是,这是醉了酒?” 云裳儿煞有其事地仰着头,定定地瞧着他,鸦羽般的长睫毛生得又浓又翘,眼尾发红,眸色恍如漾起一汪软绵绵的秋波,亮晶晶的,柔的似能溢出水来。 她随意摆了摆手,努力站定,却歪歪扭扭地往男人的怀中靠去,柔若无骨一般地摆着细腰儿,直将胸前两只饱满粉团儿往他胸膛挤弄,嘴中含糊呓语,将那苦思冥想了一整夜的借口娓娓道来。 “是吃了一点点酒,没事……羡哥哥,裳儿和你讲,你千万要小心……昨个儿裳儿出门去成衣铺挑布料时,正好看到你家那个庶弟在陪姑娘买衣裳,竟大放厥词说啊,这容国公府的世子位,以后便是他的了……人家本来没有多想的,还以为他是吹牛骗姑娘家的的……可,可今个儿开宴前,偏生巧了,又远远瞧着他和那个承恩侯府那不务正业的新世子聊得正欢,打的火热……” “这新世子乃小妾所出,他前头大哥乃长房嫡子,出类拔萃,然半年前意外溺水身亡,这世子位才落在他的头上,许多都疑是他暗中下手,只可惜苦于证据……你家庶弟与他为伍,狼狈为奸,免不得从他那得了些脏点子……裳儿想着这茬,吃宴时便心神恍惚的,与姐妹们曲水流觞念诗就频频连输,被坑的吃了好多盏果酒,却没料到后劲甚大,反正可必得赶紧和羡哥哥你说,好早做防备……” 容世子被未婚妻这般温香软玉地扑来怀中,只觉两团柔馥馥软绵绵地压了过来,娇弹弹,又高耸耸的,当下脊背一僵。 至于自家庶弟纨绔,居心不良,却又不堪大用,他早就心中有数,听了也并不疑惑,反而是怀中这不胜酒力的云妹妹更教他忧心。 他忙将这贴身乱扭的云裳儿给撑着离了身来,将人往那桌旁的圆石座上按了下去:“哥哥晓得了,劳云妹妹担心了。你醉了,快坐下歇歇……我去叫你家丫头过来,扶你回去醒醒酒……” 好不容易找了最合适的借口,云裳儿才不肯放人离开,她借酒抒怀,急忙又重新站起来,死死拽住扭身便欲离开的容世子衣角。 她计划了这么久,想了好几个点子,环环相扣,就不信她的羡哥哥不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