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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但为君故16.赌上高潮

    作为议论焦点的奴儿安静跪在云玑身前,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任人插用的玩具一般,敛眸垂首,随着云玑一根食指伸进他微张的檀口,那像极了女穴的嫣红肉洞里缓缓泌出晶亮液体,漫滑向下颌,将一处生动的菊穴也浸润起来。那应该只是一处在下颌骨上硬生生打出来的孔洞,指甲盖大小,里面镶嵌了一枚雕满褶皱的暗紫色暖玉环,四周又纹了放射状的紫红色肉褶,被濡湿之后那肉褶更加生动,仿佛随时都会轻轻蠕动起来,更显淫荡。而随着云玑手指的插入,奴儿鼓囊囊的两腮泛起红晕,如桃艳色晕上双颧,使得整张脸更像一只被结实疼爱过的屁股。

    用金刚钻硬生生在下颌骨钻出一个的洞,当时的痛楚自不必说。若非如此,楚子瑜也不会一连数日高烧不退。云玑对这奴儿的身子颇为上心,竟跟皇帝请了好几天事假片刻不离地照看,这导致虚弱的将军更不可能分身到塞北参加战斗了。加之,为了防止化脓感染,云玑这下颌的孔洞里塞了长长一条药布,楚子瑜就算有面具遮挡也无法掩饰这怪异的挂饰,山精公主不可能日日替他呆在军营之中,楚子瑜才托病返朝。

    “云相,这下颌打出一个洞,有何用处?说来,他这脸虽然做成了这样,能真正派上用场的也不过就一张嘴吧?”陈洋毕竟与这奴儿无甚瓜葛,倒是迅速适应过来,好奇道。

    云玑轻笑了一声,一边缓缓自粘腻水声中拔出湿润的手指,又随意捻上奴儿已经开始加速起伏的酥胸,一边道,“他这上面,的确只有一张逼可以插。但是下颌这个菊穴,也并非全然一个摆设。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啪。”此时,自打奴儿走过来跪下便绷紧全身一言不发的瑞王却猛地一拍桌子,朝云玑怒声道,“你这混账太也过分了!我将兄弟托付与你,原以为是个好归宿,没想到你居然这样苛待于他!”

    陈洋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讶道,“王爷这是何意?有话好好说啊 。”

    云玑却只是微一扬眉,一边将另外一只手也伸到奴儿的胸前随意拨弄,一边不卑不亢道,“王爷,云玑哪里苛待他了?一个脔奴而已,开发成这样,才是真正的物尽其用,应该说云某没有埋没了他才对。”

    今日这瑞王,却是山精公主假扮,她虽然知道楚子瑜返回朝中是因为被云玑特别调教起来了,却碍于性别身份不便细加关注。也就是在她今早过来顶替楚子瑜扮演瑞王的时候,洪泽才含糊其辞地提醒她,少爷的身子又与以前不同了,好在并无大碍,要她不必担心。这就是那无耻老龙所谓的“并无大碍”?楚子瑜这辈子要顶着这样一张脸活着,还如何出得去门?冉秋自打楚子瑜转世,一直觉得自家表哥真是受了太多的苦,心中本就不平,今日看着这样一张脸她的火再也压不住了,终究忍不住勃然变色。

    “物尽其用?呵呵,他那样满身才华的一个人,不顾一切地一心待你,你就只将他调理成一个淫贱玩物,还是没有埋没了他?!试问,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就算毫无印象……”山精公主腾地站了起来,发颤的手指几乎点到云玑鼻子上。

    “咳。”只是被主人简单抚触前胸两只肿大乳尖,便已鼻翼煽动、情潮如涌的奴儿此时却是轻咳了一声,打断了王爷激动的叱责,眸光锋利地扫了过去。

    他这张脸,在云玑巧妙纹画下越远看就越只能看见一只风骚的屁股,但是凑近细看,还是能分辨出几分样貌的。所以这几可忽略的表情变化被前排三人看了个清楚。陈洋尚且不明所以,瑞王却是身子一震,赌气地杵在原地沉默下来。云玑则是恼了,单手在他右边乳尖上用力一拧,低声呵斥道,“贱货,还敢走神?”

    被他揉捏得肿大到红枣大小的乳尖被这样一拧之下更是坚挺,性奴发出一声娇喘,拔得笔直的腰板儿立刻塌了下去,整个身子几乎支撑不住,下体那琉璃瓶里明显有大股水液浇下,只没瓶底的水面眨眼涨到看不见了。

    眼见他这副样子,山精公主紧握的拳头慢慢松了下去。年少的王爷在众人瞩目下缓缓摘下面具,露出气得发白的俊脸,一双星眸之中竟沁了泪光。“好,很好。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颤声说完这句话,他(她)将面具“啪”地往桌上一丢,大步往外就走。

    “喂,殿下!”陈洋一头雾水地出声挽留,却毫无效果,眼睁睁看他带上亲随离开了。

    “想不到咱们王爷这么英俊啊。”

    “废话,王爷那是皇室贵胄,真正的御弟,能难看得了吗?戴面具只是为了震慑敌人。”

    “这奴儿什么身份,竟让王爷愤怒至斯?”

    “你没听他说吗,是兄弟。”

    “兄弟?他可是御弟,谁敢攀他做兄弟?“

    “这有什么了,殿下他可是跟我们一起上过沙场的,他曾说袍泽之谊等同兄弟。”

    “别乱说了。殿下这么说是看得起咱们。”

    “殿下好像是有表兄弟的 ……”

    “哦。原来如此……我想起来了……”

    ……

    将官们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再次潮水一般鼓动起来。

    陈洋无奈地扭头,却见随着“啵”的一声水音,云玑那奴儿已经无力地仰面躺在了台面上,岔开一双长腿任由主人将他湿软花穴中的琉璃瓶拔了出来。

    奴儿四肢展开,纹成卵蛋的鼻翼与他下身两颗卵蛋同步有节奏地舒缩着,其下那艳红逼口微启,晶亮涎液流过下颌,顺着饰了玉环的圆孔一滴滴落到胸前,被打湿的金铃随着急促起伏的娇嫩乳球上下晃动,和玉茎顶端那只金铃一道发出细微鸣响。当然,现在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模仿下身的上面,而是下面那张春情泛滥,如牡丹一般完全盛开的真正女穴。紫红花瓣翕动着,肿大如小指肚的花蒂展露在外,一股清泉潺潺,源源不绝从女穴淌出 ,在台板上汇聚成一滩越来越大的水洼。一股淡香幽幽,弥散开来。

    不少将官看着那已经在发出热情邀约的骚穴咽了一大口唾沫。好可惜,不能立刻提枪大干他一场。人们不禁又将目光移向奴儿的主人。

    云玑并没有看瘫软的性奴,而是专心将那琉璃瓶捏住了,仔细擦拭滑腻的外壁。

    台上又是一阵骚动。有识货的已经叫了出来,“催情蛇,万金难求的催情蛇!”

    琉璃瓶一巴掌高,上窄下宽,如同花瓶,收小的瓶口杏子大小,丰满的底部鹅卵粗细,里面已经装了大半瓶清液,一条碧绿细蛇,手指粗细,在瓶中盘旋舒缩,发现光线大亮,立刻将身子缩到瓶底不动了。

    陈洋看着躺在那里化作一滩春水的奴儿,又看了看云玑掌中之物 ,叹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问,“相爷,请原谅末将没见识,这又是啥?”

    “催情蛇,其实是一种居于热带的水蛇。它的毒液可以让人类迅速情动。只要容器中水液干涸,它便会噬咬宿主,使其发情,从而获取淫液滋养。这奴儿魅功尚浅,为了帮他进入时刻发情的状态,今日才不得不用了这条小蛇。”云玑淡淡道。

    人们听了,看向那奴儿的眸光更加狂热。时刻发情,那岂不是非常的好操?

    陈洋舔了舔嘴唇,沉吟道,“相爷,此奴,竟是瑞王殿下送您的?”

    看样子瑞王殿下很在乎这小奴隶啊。此刻他仔细辨别了一下,这奴儿的相貌与瑞王竟真有几分相似,手下的议论他也听得真切,难道是……

    “嗯。他是犯官家属,若不为私奴,也得在教坊效力。此生早已不能摆脱这样的人生了。”云玑略带惋惜道。

    众人立刻会意。敢情这是个奉旨挨操的主儿,这样看来怪不上云相哇。

    “这奴儿,莫非原本姓华?”陈洋一拍脑袋,总算想明白了。华家满门抄斩,只余是双儿的幼子被罚入娼门,瑞王殿下就这么一个表弟了吧。难怪他如此激愤。

    但是今日他这一炸,反而给这华小公子添了麻烦。毕竟,若他不当场强调这人是他亲戚,这奴儿今日完全可以被当作普通私奴蒙混过关。但是,既然是犯官家属,圣旨在那儿呢,做了私奴,也得是最下等的那种,主人维护越多,他受到的搓磨也会越多。被刻意偏袒的犯官家属,朝廷收到举报的话,可以直接收回教坊司。

    所以,今日这奴儿怕是不好过了。

    陈洋与瑞王袍泽一场,又本就有着师生之谊,对他在乎的人如何不想维护。他望着慢条斯理将那琉璃瓶随手丢给一名仆从收管的云相,压低声问,“云相,这奴儿,您要共享吗?”

    云玑本来并没有打算将丑奴儿的根底抖落出来的。但是现在,显然想隐瞒也不可能了。

    就在昨日,本与这奴儿做过交流,表示按照朝廷规定,犯官家属罚做奴妓,便是终生千人骑跨的命,虽然劳军宴会上并未打算将他扔给十万大军,与几个高层军官共享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彼时奴儿刚饮下他一泡尿液,探出一根舌肉舔了舔腥臊嘴角,将一双氤氲眼眸看定了云玑,轻声道,“主人,奴儿但凭您的安排。不过,奴儿的身子,与常人有一点不同。”这么近的距离,云玑很容易便捕捉到奴儿眼中的忧伤,那情事过后湿漉漉的眼眸却是朝他一弯,“求生是万物的本能。奴儿也不想早早便化为一把烟尘。但是奴儿祖母那边有一点点精魅血统,若被主人以外的什么人玷污的话,很可能当场死于非命。”

    “玷污?那不射进去应该没事吧。”脑子超好使的宰相不以为然。

    “这,……理论上,被主人以外的性器插入便是玷污。”奴儿端端正正地跪着,一本正经回答。

    “无稽之谈。“云玑从未听说世上还有这种贞烈的精魅。何况,这华家小公子如何还有了精魅血统,如果真有此事,为何以前帝都从未听人提起。云玑嗤之以鼻,却盯着他汗湿的面颊,缓缓问,“你这是变相表忠心吗?说来,本相将你毁成这个样子,你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那张可以称为第二个屁股,或者说屁股的投影的湿红颜面上,并无半分波动,性奴保持着被操爽了的惬意表情,吐着气轻声道,“不。奴儿明白主人的意思。奴儿只是淫具,您看着奴儿正反都一样的骚洞,便少了很多顾忌。这样很好。情爱累人,奴儿这样的贱命,不定什么时候就没有了,怎么舍得偷走您的心?”

    这样懂事的孩子,云玑也不想为难他。但是刚才,云玑也是有点借题发挥,故意激怒瑞王,就是想看看这位王爷和丑奴儿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但是没想到这位王爷与平素大不一样,竟如此不禁撩拨,简直是一番好心却把奴儿推到了绝境……这瑞王和自家奴儿的相处模式,还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怎么看上去瑞王还得听这奴儿的?

    “朝廷律例在那儿,本官也违背不得。所以,我们在这宴会上,可以设个彩头。”云玑从袖中掏出一只玉势淡淡道,“谁用这玉势,将这奴儿插得高潮了,便可用自己的真家伙插他一次。”

    “相爷,这真是个好主意。”陈洋登时明白了云相的意思。这宴席中的军官,大多数都与瑞王算得上生死之交了。有几个愿意驳他面子,欺凌他在意的表弟呢?至少,这样一来,这孩子可以少受一点罪了。只不过,看他那骚贱的样子,很难说会不会一插便丢了。陈洋心念一转,遂补充道,“要么这样,咱们论功行赏,军功前五的,今日才有机会拿到这玉势。”

    “这样也好。”云玑点头,看向台面上浑身绯红,上下肉洞齐齐蠕动不已的小奴隶,沉声道,“奴儿,今日便是检验你功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