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但为君故 3.孤注一掷:求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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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穿了一袭青衫,沿着拂柳长堤走进湖心小亭。满织暗花的淡青色长衫,在徐徐暖风中水波一般飘动,随着他的脚步掠向身后。 他的个头照春天那时候蹿了大半头,身形依旧瘦削,细腰宽肩,步履中有着少年的柔韧,却缺乏那股子应有的风风火火。他的脚步不仅慢,而且有一点点小心翼翼,只不过那张平静的俊脸将举手投足间的这一点儿异常成就为了一个贵族的优雅。府里下人们远远看着,都觉得他家王爷真的是雍容有度,这气派,不是普通少年郎比得起的。 只有瑞王自己明白,他的步子这样,是有客观原因的。此时,他的衣服下面,后穴插了三管手指粗的毛笔,每一管都没有插到头,留了齐刷刷三寸长的尾巴在穴外,埋在丰满挺翘的双丘之间,刚刚露出寸许的高度。他前阴的花蒂上,也分别引了两条细细的生牛筋,扣在左右大脚趾的金环之上。每走一步,毛笔便要从湿润的后穴滑出,富有弹性的牛筋则忽左忽右地扯着花蒂,尖锐热辣的快感和痛感一起轰炸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女穴还没走过长堤便小高潮了一回,将月白色的亵裤淋得半透明了。幸亏外面还罩了中衣和外衫。 对面,宰相大人徐徐从小几后面起身,冷淡眸光并没有初次见面的欣喜,甚至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瑞王躬身,恭恭敬敬给云相行了个礼,宰相不卑不亢地还礼,两人同时跪坐于小几之后。 只不过,云相是真的跪坐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王爷却是谦虚地挺直了身子,并没有坐实。他若真地坐了,怕不得被毛笔戳得跳起来。 少年乌亮的黑瞳看向男人,一举手中薄瓷茶杯,“多谢恩师赏光,学生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王爷客气了。您这嗓子,听上去并无大碍。”云玠坦言。 他近日可是听说,这位小王爷叛逆期到了,前几日就算是皇帝陛下召见,他也闭紧了嘴一句话也不肯回,搞得圣上叫了一殿地太医要给他请脉。后来还是随行小太监大着胆子解释,说瑞王殿下最近开始变声,对自己的嗓音颇是厌恶,所以才不肯开口。 皇帝给气笑了,到最后终究是心疼这幼弟,不了了之。 而今听起来,这孩子的嗓音虽然是有一点点低哑,吐字也略显模糊,却还不至于有多难听。可见少年人的心思到底与成人不同。 而他居然肯赏脸,开口与自己交流,真是云玠始料未及的。 宰相自然不晓得,瑞王为了今日见他这一面,特地用山精族的灵药“相思胶”将两半的舌头粘了起来,这灵药每一贴都万金难求,贴东西不仅毫无破绽,而且过了药效之后东西还原如初,绝对不会有粘死了拉不开的后遗症。 当然,这玩意在洪泽那老流氓手里用途可谓猥琐,就是要将交媾双方的性器粘在一起一天一夜,展示给旁人看。用在瑞王的舌头上,在老青龙看来却是浪费得紧了。 “少爷,您等药效过了,却当如何?”洪泽彼时一边给少年用药,一边担忧着自家少爷的未来。他们穿越时空洪流,按照卦象显示找到沈铮这一世来并不容易。尤其是楚子瑜当初难产而亡,作为非正常死亡的人在阴间本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有资格投胎的,他这是偷渡,连个合法的肉身都不可能有。 所以,当初抢夺新肉身简直是一场恶战。洪泽和凤族长老打了起来,那被抢了肉身的琅琊太子一怒之下直接轰击了楚子瑜的魂魄,若不是山精公主拼死保护,楚子瑜此刻已经魂飞魄散了。即便如此,他满是裂痕的魂魄也花了山精公主冉秋和洪泽十多年的时间,才终究修补完善。 这样艰难的过往,让他们此后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但是该来的还是得来。这一世的沈铮依旧被群狼环伺,楚子瑜想得到他的青睐困难重重。 本来皇帝陛下还有将自家皇弟嫁给宰相的小心思。但是前几日,他的小女儿靖茹公主却表示有心尚了宰相。 皇帝陛下权衡再三,还是觉得女儿的幸福更重要一些。君无戏言,他之前可是明里暗里撮合宰相跟自家弟弟的。如今这要将两人拆开,当然不好再亲口明说。 于是,陛下将弟弟叫进宫,直说了嫁女的意图,摆明车马要瑞王赶紧离宰相远一点儿。 皇帝是做好了跟弟弟辩论一番的心理准备的。没想到这孩子面无表情地听他滔滔不绝了老半天,始终缄口不言。旁边一个跟来地小太监还挺机灵,禀告说自家王爷最近在变声了,不习惯自己的嗓音,所以才不肯开口说话。 皇帝一听,赶紧将御医叫了来,乌泱泱一大群都来看瑞王殿下的嗓子。 无奈这位小爷死活就是不肯张嘴。 皇帝陛下最后给气笑了,待挥退御医,遂冷着脸道,"你小侄女这婚事,你是要反对到底了?“ 瑞王抬头,缓缓摇头。 皇帝一懵。“你不反对?” 少年一副看傻逼的表情,还浅浅嗯了一声。那嗓音虽有沙沙的杂音,不若儿童清脆,却是听起来无碍的。 皇帝扶着龙书案缓了缓神,哭笑不得,“你这孩子,不就是变个声吗,都像你这样还了得?”他盯着瑞王郑重道,“那你对云相,到底有无私情?” 瑞王黑亮眼珠一眨不眨看着他,又是摇头。 “这么说,你只是仰慕他的才学?”皇帝自动脑补,旋即恍然,“难怪你前些日子还畜了只双性。” 少年的脸终于悄然红了。 皇帝对自己的猜想更是肯定,倒颇觉宽慰,“也好。你虽是双性之身,这等皇家秘闻他人并不知道。既是想做丈夫,那双儿你随便纳了做个通房吧。将来,看上哪家闺秀,且报与朕知。朕定帮你讨了便是。” 瑞王笑得眉眼弯弯,郑重叩谢,显然很是受用。 皇帝这边心下大定,却不知瑞王这不过是敷衍,就是要暂时稳住他,也好有机会翻盘。毕竟,皇帝虽然待他不错,皇命难违,一旦圣旨下来,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瑞王今日请宰相过府,正是存了孤注一掷的心思。 快要傍晚的风已经见凉。对面少年的额头却沁出细密汗珠。他唇红齿白,肤色如敷粉涂朱,一双眼眸深墨,笼烟含雾,真真比前几日还要让人惊叹。 说来,云相可料不到他第一次碰见这位小王爷,竟然是在礼部。 那天他给一个双儿做了些调教,本欲早早回府,唐大嘴却赶了过来,缠住他东拉西扯聊了有一炷香的空,等他牵着马出来,就见一个少年站在廊下,看着几个随从打扮的人将一个浑身瘫软的脔奴扶上车去。 那脔奴体型纤瘦,头戴面罩,大约就是自己刚调理过的那个双儿了。 而廊下这个少年,看上去果有几分面熟,却是脸色苍白,连唇瓣都毫无血色,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显得孤单又倔强。 见到他们过来,少年根本没理会尚书大人,倒是将头转向云玠,轻轻翘起紧抿的唇角。那张俊脸霎时间越发生动了几分。 云玠身居高位多年,还头一次碰到如此傲慢的年轻人,自不可能将这个似有似无的微笑看成是见礼。他权当什么都没见到,和唐尚书道了声别,一挥马鞭,径自离开了。 今日看来,倒是自己的不是了。瑞王是君,自己是臣,就算自己算是他的书法老师,又如何当得人家一礼。终归是自己失礼在先了。 云玠可不知道,此刻面色平淡的少年心里有多欣喜。 他跪在软垫上,双膝之下是被压牢的牛筋。连接着花蒂的牛筋被绷紧,每一次转动身形烧茶,或是转向另一侧长了身子为云玠斟茶,便被同侧牛筋牵拉到花蒂。那尖锐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花穴和菊门之中如同薄冰初消的溪流,腥甜水液潺潺不绝。 他夹紧雌穴,收缩肛门,眼里满是心爱之人的影子,淫荡的身子时刻渴望着这个人的宠幸,甚至因为与时俱增的渴望,下身每一寸媚肉都抽搐着疼痛了起来。这正是他上一世曾经最沉迷其中的,也是他这一世经过两个月的自我调教,终于初见成效的甜蜜感觉。本来,他以为好饭不怕晚,这样甜蜜的折磨再持续上一年半载,他也甘之如饴。 可是如今,时间不等人。他必须在皇帝下旨之前就得到他。 少年微微欠身,朝宰相启唇一笑,”恩师,学生今日请您来,是为了告别。“ ”哦?“云相微微扬眉。 少年迎着他的注视,徐徐道,”陈洋即将赶赴西川。弟子也想跟他一道,去见见世面,为今上效命沙场。“ 云相举杯赞叹,”好男儿理当有此壮志。臣敬王爷一杯。“ 瑞王也举杯相触,一饮而尽。少年的眸光一顿,”多谢恩师。虽然弟子学问尚未学成,却真的从您这儿受益匪浅。却不知,弟子可否跟您讨要一个纪念品?“ 云玠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自己腰间玉佩,”抱歉,王爷,这小东西,是臣祖传的,不能外传。“ ”哦。是我唐突了。“瑞王苦涩一笑。”既然我相中的带不走,却不知,恩师能否帮弟子一个小忙?“ ”王爷请讲。“云相探究地望向他。 ”不知,恩师还记得你我初见?“ ”记得。“印象还挺深刻的。 ”那双儿,是华府一个小公子。听说算起来还是我的表亲。我那母妃,和他的母亲是姐妹。所以我将他从乐坊买回,只是不忍看他沦落下去。“少年微微低垂了浓密的长睫,无数波光在他睫上潋滟,微哑的嗓音幽幽道,”可我错了。他其实心中已经有人。“ 瑞王举头看向云玠,”恩师,他仰慕你多年,只求一夜风流。看在我的薄面上,你能否允了他?我可以性命担保,他不会纠缠于你。“ ”抱歉。王爷,这种事,臣不能答应。“云玠一挺身,站了起来。 ”恩师,你就不考虑考虑?“少年仰着头,有红似白的脸上汗珠更密,眼神恳切,”就是开个苞。他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事后,我养他一辈子就是。“ ”不行。王爷,恕臣不能从命。臣祝您西川之行马到成功,今日,就此别过吧。“云玠说着,将茶水饮尽,放回小几,挺身举步便行。 宰相略显匆促的脚步绕过小几,从瑞王身边走过,瑞王始终沉默地看着他,直到他身子一软,眼看要向一边栽去,立即长臂一伸,扶住了他。 ”恩师,得罪了。“ 天色眨眼迷蒙了许多。烟波浩荡的湖面上,无数荷叶在夕照中田田起舞。一叶小舟载着瑞王和宰相,消失在藕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