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但为君故 2.丑奴儿:穿环、剖舌、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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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相爷看上去有些疲倦啊。” “据说被夜夜被瑞王请了做先生。看来这位傻了多年的不好教哇。” "不一定吧。陈家那小子,可是连连夸赞他有天赋呢……“ ”嗨,习武有天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呗。“ …… 茶室楼上的议论,骑马路过的云玠并不知道。不过他的样子看上去的确不如往日精神,眼下甚至有一点点青黑,明显睡眠不足。 瑞王请他去府中临帖,已经有半个月了。每天不用光墨汁不能离开。问题是那所谓的玉壶之中,写过大半夜的光景还会有稀薄的墨汁存在,怎么蘸都蘸不完。云玠试着用狼毫往里戳弄了数下,发现能投到底,只不过所谓的底乃至整个玉壶内壁都透出一种诡异,似乎只是被铁丝撑开的一坨软肉,有的地方很有弹性,有的地方却是坚硬的框架。如果狼毫再细一点,没准能从支架缝隙穿出去。那真正的底会是多深的地方? 云玠不知道。有一次他戳得狠了,竟觉得那截白玉管微微颤抖起来,但是也就那么一瞬间。等他揉了揉眼仔细看,那管子却又好端端竖立在窗台上,纹丝不动了。 云玠忍不住挽起袖面,将那管子攥在掌心,使劲拧了几下,那管子随着他的拧动无声旋转,但是终究拔不下来。不过,在他拧动之后,玉壶里的墨汁越发淡了许多,墨香之中还隐隐多了一丝花香。云相爷次日再来的时候,便状似不经意间问起那小太监,这壶是不是有机关。小太监笑眯眯道,“相爷,这可是我们王爷的宝贝。咱家可不便透露哇。” 书房有点古怪,王府里的厕所也有些特别。云玠第一次被领到书房内侧那处小间的时候,真是有一点发怔:正对门的墙上镶嵌着一只汉白玉狮子头。狮子大张的嘴里舌头、牙齿都雕刻得惟妙惟肖,高度正好能够接他的小便。狮子头旁边的地板还配了同样材质的恭桶,房门后面摆了两盆兰草,窄小的空间里有着淡淡花香。小王爷的日常倒是活得精细。书房里的厕所都如此雅致。 把自己的宝贝送到狮子嘴里小解,多少还是让云玠有一点点心里阴影的。好在这狮子脑袋是死物,并没发生什么灵异事件。 云玠次日再到王府,却见书房多了厚厚一沓宣纸,上面满满当当写了正楷。笔画端正,字体与自己的还真有几分相似,看得出临摹之人很是用心。 “王爷白天还请了先生习武,现在已经累极睡下了。这是他的习作,还请云相批阅。”小太监尖着嗓子道。云玠突然觉得这位小王爷还挺用功的。翻看着那几张纸,请辞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王爷请了哪位做习武教头?“ ”是平西将军陈洋。他每日下午来教王爷功夫,上午我们王爷便临帖。“这么一大摞,显然小王爷花了怎么也得小半日的功夫才写得出来。 陈洋在朝中不过四品,官职不高,本事却是有的。小王爷很会挑人。 陈洋早上是需要上朝的。这小王爷还真会安排时间。 小太监又是一番嘘寒问暖,云玠到了嘴边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待次日朝会之后,皇帝陛下居然还特地约谈了他,对他肯百忙之中教导自己顽劣的弟弟学书法大加赞赏。皇帝陛下脸色接着一变,唉声叹气,说起瑞王如何命苦,生得太迟,没得到几日先皇的宠爱,又天生痴傻,到最近才恢复过来,这课业自然是没法跟别的孩子比了。幸得宰相不嫌,亲自登门教导,实在是他的幸事,也是皇家的幸事啊。宰相对着皇帝几经变幻的一张脸运了几次气,却委实说不出一个“不”字了。这一拖,便是大半月。好在今日是端午节,小王爷早早便表示今日给先生放假,还送了一份厚礼到他府上,表示感谢师恩。可惜,云玠就是个劳碌命。刚想松口气,便有不过节的来滋扰了。 “相爷这是去哪里?” “这说来话长了。你听说了吧?礼部又来了个新货。那边的侍郎专程请相爷过去帮忙调教。” “这事,侍郎不该找唐大嘴吗?” “唐大嘴是他上司不假,可你忘了唐大嘴去年怎么说的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唐大嘴这厮迷信,对很多怨气冲天的犯官家属开苞、调教都宁可找大福命的上手。” “不管是不是这么个理儿,云相爷这位大才子调教过的奴,倒都是让人惊艳。所以也难怪礼部又找上他了。” …… 茶室的包房并不是很隔音。隔壁几位的音量又不小,被这边的瑞王听了个真切。他点手交过自己的家奴,轻声问,“相爷,都怎么调教奴才?” “这,……爷,相爷从来不曾亲身上阵的。不过是上道具,刑罚什么的。也有指点一些乐理歌舞的时候。”小太监挠了挠头,见主子神色眼瞅着越来越阴冷,立刻有了某种不好的猜想,连忙派出去一个侍从,待那人不大功夫转回来,小声在少年耳边道,“今日的调教,据说是给一个双儿穿环……” ”相爷经常给奴穿环吗?都穿在哪里?“ …… 云玠不耐烦地在教坊司一间上房里阖眸危坐。他来了有大半个时辰了,那接待的侍郎被中途叫走,说是那新奴出了点状况,竟然这么久也不见回转。 门口终于传来有节奏地敲门声,“相爷,那双儿终于想通了,愿意接受今日的调教。” “带路。”云玠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冷着脸道,“没有下次。本相公务繁忙,今后你家大人还是自己解决吧。” “别啊。相爷您可得多担待啊。经您手的奴,不是送进了宫,也是送给了几位王孙,他们的口味已经给您养刁了。” “唐子谦若是自己干不来,大可以让今年新科的几个举子试试,尽早让贤不就是了。” “嘿嘿,相爷您息怒啊。今日这奴品貌极好,而且正是因为听说您要调教,才刚来,便给一位贵人相中了。您且帮我们这一次吧。” ”哼。礼部这是要把人口买卖当成正经营生了?“云玠拂袖,推开房门。 …… 幽暗的室内,一个身材纤细,显然还没长开的男孩戴着黑皮面具跪在地毯中央,修长消瘦的四肢被大红绸带缠绕固定,双腿被迫打开,露出秀气的性器。他听见门响,透过面具朝这边看来。 那眸光清澈,又温柔。 这孩子认识自己? 云玠想着,缓步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宣纸,扫了两眼,便眉心皱起。穿环倒是常见。虽然自己每一处都穿过,一次在身上穿这么多的,他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后面的要求,明显越来越残酷血腥。 “剖舌这样的手术,应该找医师来做才合适。” “相爷,这丑奴儿不肯给旁人碰身子。他的主顾马上就会到了,我们耽误不起。”本朝并不限制官员畜养玩宠。正因如此,官妓不止有进宫服侍的机会,还有不少会被达官贵人看中买走。因为这样的事还能给国库增加收入,官府更加不禁止了。虽然礼部倒不至于真的将买卖官奴当成重要营生,贩奴生意却真是他们日常的进项无疑。 云玠扫了一眼少年身上几处斑驳伤痕,冷淡道,“这么烈的性子,卖给主顾不是给你们礼部惹事吗?” 陪同的侍郎一听,立刻也现出忧色。 “我只是挑人。又不会无故滋事。”少年却突然开口。他的嗓子显然还没到变声期,干净好听,还真有几分耳熟。 “那,这上面的要求你都知道?”云玠玩味地看向他。 “嗯。开始吧。”少年将头一低,闭上了眼。 云玠走到桌前,拿起一团红线,那侍郎连忙将整个托盘捧起来跟在他身后。 少年胸前的乳尖很小,如同两粒苍白的小芝麻。在云玠指间迅速变硬。云玠将硬硬的小芝麻用线缠绕起来,系牢之后彼此系在一处,随手拿起盘子上的秤砣挂在系绳当中。两只小芝麻被残忍地拉长,如两只小小的尖锥。 烧红的针尖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热度。云玠戴上手套,转身俯视沉默的少年。感受到头顶的阴影,少年身子微微一僵,抬头看了一眼。他暴露在面具外的面皮绯红,一双眼眸更是湿润妩媚,似在邀请。 眨眼间,云玠手捻长针,迅速从其中一只小尖锥底部穿过,在少年难以压抑的悲鸣声中拔出锐针,用一只精致的金环扣住了尚未来得及涌血的针孔。 “啊……”少年朝后扬起修长的脖颈,胯下清秀的男根却反射般的半翘了起来。 云玠再次刺出长针,在他身形剧颤的瞬间拔针上环,动作干净利落。 “相爷,您这真的没学过?难怪我们唐大人总要拉上您。”那侍郎瞠目半晌,眼瞅着云玠又一次烧红长针,单膝着地,捏起少年的玉茎从马眼一穿而过,从阴茎腹面系带下穿出。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少年浑身滚了冷汗,抖得一双蝴蝶骨都高高耸起,却将惨叫生生吞入腹中。反而瞪着那侍郎低吼起来,“滚出去!” “呃,你这奴才,还没攀附到什么,便这样无礼,信不信我……”这侍郎刚到礼部不久,还真没碰见过这样硬气的奴。 “滚出去!”明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贱奴一个,那被层层缠绕的少年高高扬了下颌,脖子上青筋暴起,厉声嘶吼,真如笼中困兽。 长针从马眼抽出,金环扣死,云玠单手抚过少年白皙的会阴,紧缩的卵囊后面,果然有一处紧紧闭合的缝隙。 “他这是害羞了。你先出去吧。”云玠头也不抬道。 “……是。相爷。”侍郎撇了撇嘴,不甘愿地瞪了少年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些招数,都是你那金主要求的?”云玠一边再次将长针凑近烛火,一边淡淡问。 剧烈喘息着的少年微微侧头。 云玠轻嗤了一声,”唐大人想不出这样的招数。“ 少年整个身子都红成了虾子。”我的主意。“ ”你?!"云玠一怔。 “我不会做更过分的。只想这样讨他喜欢。”少年避开他的凝视,头颈花萼一般垂下,幽幽道,“他配得上最好的。”当然,他给别的奴穿过哪些环,他都要在自己身上找回来才行。 “这样还不过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也是。既是犯官家属,父母应该已经故去了吧。他看这孩子的形貌,的确有几分眼熟。但是……无论他父母是谁,自己身为宰相,更不能替罪人开脱。长针穿过会阴,金灿灿的环儿直径不过小指,扣在阴囊和女穴之间。 “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一针的痛感太强烈,少年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惨叫,那紧闭的雌穴却噗地一张,喷出一汪水来,淋了云玠一脚。 “可以用来……捆绑卵囊。”少年喘息了一会儿,哑声道,“若非怕他不喜欢,其实我可以将这卵蛋摘掉的。”暗哑的嗓音里竟有几分甜蜜。 “换作是我,肯定不喜欢。”云玠摇了摇头,认同道。 “我知道。”少年粲然一笑。 云玠漠然低头,看了看纸上剩下的三行字,皱眉,“你因何要将这女穴缝起来?” “只是为了……给他以前没有的体验……且方便他赏玩。他开苞之时,会有个比较繁琐的解穴过程。等他操过了,花唇外翻,他乐意拉开来让它一直露着,便可以将两片蚌肉跟腿环连上;若他还想看闭合的,重新缝起来便是。”少年后面喘匀了气,说得越来越流畅。 “你真是比我还会玩。”云玠轻叹。“万一他不喜欢你,却当如何?”他似乎天生就善于调教性奴。所以在一次不经意间展露了这方面的天赋之后,帝都贵族圈子里便渐渐有了他这号人。只不过,云家五代公侯,尊贵非常,一般小角色可不敢求到他跟前。也只有与他同窗过的唐尚书皮厚得很,三番五次将他请到礼部来,搞得他最近都在思量,要不要跟这唐大嘴要一份薪酬了。这小孩子,竟比自己还会调理人。云相脑子里过了一遍,并没有想起最近哪家获罪的勋贵善于圈奴。听闻华家倒是有个小公子比较聪颖俊秀,却只是诗词做得好。 “他不是那样的人。”少年的声音沉了些许,盯着他道。 啧,好像未来那个负心人是他一样。云玠给他看得颇是不快,遂加紧动作,将他两片丰满的蚌肉边缘均匀打了两排孔,每只孔又镶了小儿指甲盖大小的玉环进去。虽然针是烧热的,有效阻止了出血,但疼痛是肯定的。少年的指甲几乎抓断了,却大张着腿始终极其配合。 “这里就算穿环,也不需要两只吧。”云玠再次出声与他交流,也好转移这个中二少年对于痛楚的关注。他的手指拨开少年的蚌肉,将那艳丽娇嫩的花蒂拨弄了两下,成功见它充血耸立了起来。 这么娇嫩的位置,一次性穿两只小环,简直是作死。他之前只给一个脔奴穿过一枚阴蒂环,还头次见一次穿俩的。 “需要……左右各一……分别以牛筋跟左右脚趾连起来的话,每走一步,都……都拉动……啊……”少年的话淹没在尖锐惨叫里。云玠连刺两针,迅速扣好黄豆大的金环,缓缓直起了身子。 “时刻刺激这个小东西,它以后会越长越大的。” “没……没关系……只要随时保持情动,供主人……使用……”少年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云相摇了摇头。 “你想好了?切开舌头,你以后说话可能会受影响。” “嗯。……有劳您了。丑奴儿,要用舌头伺候主人的肉棒。分开的舌头会更好用。应该比一口软牙也不差的。而且……主人还没试过。”少年说罢,张开檀口,将嫩红舌头稳稳探了出来。 拿起一只口撑,将少年口腔固定,云玠拉起墙上的铁链,将细巧的铁钩一左一右刺入少年舌尖。那健美的身子因为痛楚抖得更加剧烈。清澈的眼眸蓄满了泪,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那眼神,……真虔诚。 云玠心头一颤。 这孩子,莫不是痛得狠了,将自己想象成了他主人?今日,他真不知自己是在成人之美,还是在助纣为虐,摧残了一具这样美丽又淫荡的肉体。 他雪白的身子因为痛楚绷得如一张弓,珍珠一般的汗珠从滑润肌表纷纷滚落,将地毯洇湿了大片。从这个角度,宰相可以清楚看见少年绯红肿胀的阴茎半翘着,蚌肉之中阴液淋漓,从那条鲜红窄缝不断涌出。他高翘的雪丘中央,鲜嫩菊门不断翕动,渗出晶莹肠液。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悄然弥散开来。 这肉体,真是极品。这香气,倒是跟瑞王府的香料很像。 说起来,瑞王倒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字写得越来越好了。只不过,这位小王爷,不知会不会对那把椅子有什么想法。如此聪慧的人,若再有野心,他倒是得跟陛下好好讨论讨论。…… 烧红的刀锋冒着黑烟剖开舌尖,绷紧的锁链将伤口扯得更大,刀锋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带着哧哧声直剖到舌体中后段。男人将手腕轻轻上提,避过舌体背面大的血管,迅速抽刀。娇嫩平整的舌面被从当中均匀分开,直到后半段才又合为一体。剧烈的痛楚让少年浑身抽搐,随着胸腔深处压抑的低吼,后穴和女阴齐齐喷出又一大股汁液,美好的肉体猛地软瘫下去。他昏倒了。被金环阻滞的马眼缓缓流出一抹细细的白浊,紧接着便是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打湿了地毯。 ”小傻子。“云玠摘下手套,推门而出。也不知这孩子心心念念的,是朝中哪位。他可以肯定,这少年眼光之高,一般贵族怕是入不的他的眼。 ”相爷,去品个茶再走吧。“ ”不用了。今日过节,你也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