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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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瑜急着回到身体里,转头朝自己下方望去。以他的常识,自己即便被抽离肉身,也不会离开太远。 但是他刚一扭头,后颈便被一只素手劈中,登时脑子一晕失去了意识。 半空中的女孩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她眨巴了一下大眼,柔声道,“傻表哥,看你这么不容易的份儿上,秋儿且帮你一帮。 女孩单手捏了个诀,一抹金光包裹住楚子瑜的魂魄,缓缓从顶心落回他的肉身之中。众人只见被闪电劈中的楚子瑜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那闪电转瞬已经消散无踪,赤裸的身子缓缓滑倒在春凳上,男人如一只中枪的牡鹿无声阖上了眼眸。 不大功夫,半空中却缓缓浮现出一个曼妙身影。 与方才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冉秋眨眼之间换了身五彩霞衣,手持雪亮利剑,神情肃穆,冷冷朝下方道:“楚子瑜违背婚盟,与他人苟且,地母有令,重重责罚!” 此时场内众人都尚在震惊之中。摔在地上的两位更是懵得忘记了反应。 倒是沈铮,第一个冷静下来。他在楚子瑜摔在凳子上的一刻便迅速起身,一个箭步来到春凳旁边,一边将手指搭上男人腕子,一边扫视他背上的伤痕。 冉秋现身的霎那,神医原本漠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疑惑,一边起身行礼一边轻声道,“不知上仙这是何意?我这性奴什么时候与人有了婚盟?” 冉秋粉面之上立刻笼了一层寒霜,脆声喝道:“沈铮,那人一片痴心,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做你脔奴,你倒是说说看,除了你,还有谁能与他定下这婚盟?!” 沈铮长眉轻耸,看向冉秋的神情多了几分探究,“姑娘并非仙人?” 若是仙人,根本不可能还会为一个违背天条的罪人说话。所以,这个模样俊俏,身上散发出隐隐花香的女孩,恐怕是……山精。 冉秋微微一噎,立刻冷冷道,“本尊乃地母元君座下弟子、巡查使者、山精公主冉秋是也。” 刚才还寂然无声的秋月堂立刻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哦”。要知道,山精虽然在所有精魅之中口碑算是好的,却终究只是地位比人类高不了多少的妖精,甚至有的史书直接将其划归“邪祟”的范畴,就算有地母元君这面大旗在后面挑着,威慑力也远远不及真正的小仙童。 这堂中众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会被一个小小的妖怪吓破胆,很快,小声议论便响了起来。 沈铮并不理会那些议论,他一双凤眸淡淡看了看座上右帝,又转向冉秋时甚至比刚才还显得客气了一些,“公主请了。却不知这婚盟具体是什么样的,比如它对双方的约束都有哪些?可否退掉?若要退婚,是不是得地母元君同意?” 冉秋闻言更为愤怒,她干脆不再维持宝相庄严的伪·仙人模样,而是柳眉倒竖,单手持剑指着沈铮怒喝道,“你这臭男人当真无耻至极,已将楚子瑜玩弄成这个样子,却还要悔婚?!信不信本公主现在便宰了你!” 沈铮无奈道,“公主,您这是难为沈某了。这婚约,沈某并不知情啊。” “呔。你这小妖听好了,沈铮是我姐姐的夫君,他再行婚配,也只能续弦。而且,以他如今的身份,婚姻大事,肯定需要我家陛下定夺,怎的轮到楚子瑜私定婚盟?”此时拓跋超终于爬了起来。他方才虽然被骇了一跳,到底年轻体壮,除却一点点心理阴影,倒无大碍,这时单手提着裤子从台板上爬起来,懒洋洋开口。 “就是。”旁边江充也帮腔道,“楚子瑜一个下贱脔奴,无论如何做不得我们国师夫人的。” 他话音未落,冉秋抬手便是一剑刺了过去。江充这边刚系好裤子,他跟拓跋超可不一样,方才突然的刺激将下身冲动硬生生打断,老将军到底有些吃不消了,说话都有一点中气不足,所以躲闪起来颇有些勉强,还是拓跋超拉了他一把,才堪堪避开了冉秋这一下突袭。 一道利闪从剑尖射出,擦着江充的胸口落到台面上,将柚木台板烧穿了一个洞。 “你这老东西给我听好了。楚子瑜身具凤凰和山精的高贵血脉,作为山精族长的嫡亲孙儿贵不可言,就算他自贬身份成了脔奴,也比你这杂碎高贵了千万倍!“山精女孩怒发冲冠。 楚子瑜身为人类不可能拥有山精族长的继承权,所以,族中只称他为少爷而不是殿下。但是他系族长嫡孙的身份却是不可更改的,加之族长的喜爱重视,向来享受的待遇不同寻常。如此尊贵的身份,却被这帮人类糟蹋成这个样子,冉秋简直但是想想就要气炸了肺。 “咳。“沈铮却在此时插了进来,轻声道,”公主,就算这婚盟一时半会无法解除,有哪些需要注意,您总该言明吧。“ 沈铮的问话里加了一道精神力,一时间暴怒中的女孩未加提防,立刻中招。她终于乖顺回道,“这婚盟只是束缚楚子瑜自身不可再委身他人,对于另一方是否拥有妻妾并无任何约束。“ “所以呢,他今日这样,便是因为与他人欢好,招来了惩戒?“沈铮眸色一暗。 “正是如此。“冉秋点头,“若不是看在他并非自愿,而是被你逼迫才受人奸淫,地母元君当场便可将他劈死。” “多谢公主赐教。婚盟该如何解除?”沈铮又道。他在短时间内还能控制得了这个小山精的意识,故此一口气要问个明白。 “此盟无解,至死方休。“冉秋低声叹息,面露哀色。 “是说,若一方死去,此盟便不作数吗?”沈铮眸中精光一闪。 “正是。”冉秋呆呆看了看沈铮,小嘴翕张,“你……看上去……” “多谢公主指教。既然如此,沈某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我就此别过吧。”沈铮打断了她,淡淡道。 众人惊讶的注视下,冉秋早先灵动无比的双眸一片呆滞,乖得不能更乖,点头道,“好,再会。”身影倏然不见。 “陛下,诸位大人,今日之事应属意外。就算玉奴不能继续服务诸位,来日也当给诸位一个说法。但是眼下,沈某需要处理他的伤势,就不挽留诸位了 。”沈铮招手叫过两个仆从,将楚子瑜用一张丝被盖好 ,连着春凳抬了下去,自己则与右帝及群臣作别。 “姐夫,那改日能补我一次吗?”拓跋超腆着脸凑过来问。 沈铮看向他的眸光有些冷,“将军与元帅方才私自增加了对玉奴的凌虐。沈某说过,犯规,便不会有下次了。” 拓跋超摸了摸后脑勺,讪笑 ,“姐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你和元帅将玉奴的鞭伤撕开了好几处。虽然当时沈某没有看见,但是他身上的伤痕做不得假,沈某只需一眼 ,便可看出原委。将军又何必抵赖?” “抱歉,是我等不对了。神医大人大量,还请息怒。“江充却是将话头接了过来。这老小子惦记着裤裆里怕是出了问题的宝贝,指望万一太医院的那帮搞不定,还是来找沈铮,所以态度格外的好 。 沈铮冷哼了一声,再不说话,做出送客的手势。 楚子瑜迷迷糊糊间,仿佛被装在一个硬邦邦的壳子里,无力的身子连一根头发丝都挪动不得。他清晰感受到有人在自己下体穿针引线,将什么东西迅速缝合,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道,“反正一样是治,索性今日便将这卵囊给他装回去便是。” 细针穿透皮肉,拉出丝线,又迅速再次刺入血肉之中。楚子瑜心下震惊,对于自己卵蛋又要回来了这个事实居然有些接受不能。 很快,一个清脆的童音打破短暂的寂静,“师尊,您忙了大半天了,接下来只剩下表皮了,弟子帮您缝合如何?“ “不用,很快就好了。“沈铮的嗓音带出一丝微哑。 果然,不大功夫,冰凉的剪刀切断了线头,一只温热的手将凉丝丝的药膏轻轻涂抹到楚子瑜的会阴位置,随即便听沈铮道,“行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明日清早还有功课要做。” “师尊,他下午应该损失了太多的阴液,后来又受了重伤,怕是没那么快醒来,弟子替您多照看一下吧。“童儿却是又道。 “不必了。为师给他灌一些进去,也能补回不少的。乖,快去歇息。”沈铮轻声将童儿哄走,遂搬了把椅子在床头坐了下来。手指轻轻揉按菊门,微凉的管子慢慢插进来,随着噗噗挤压的轻响,一股微温的水液灌进肠道之中。他竟是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补液。楚子瑜一时心头五味杂陈,更多的却是一抹羞涩。虽然还不能行动,男人苍白的俊脸上缓缓浮起一抹红晕。 水液滑腻,显然掺了药液进去,一直灌到楚子瑜肚腹饱胀,那管子才迅速撤出,一只冰凉的肛塞牢牢栓住了肛门。 男人的脚步走开,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又走回床边,楚子瑜凌乱的长发被一只手轻轻撩起来,有微凉的玉梳缓缓滑过发丝。 楚子瑜的长发一直生得极好,如同溪流一般滑顺得很,并不难打理。平素,他不论有多狼狈,也很少有发丝打结的时候。 只是此刻给他梳头的人明显从未伺候过谁,尽管已经很细心了,还是时不时会拽到头皮。楚子瑜却在疼痛中微微生出一股甜蜜,连下腹的胀满都顾不得了,只希望沈铮一直这么给自己梳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给他梳头的男人始终没有说话,直到将他满头青丝梳理完毕,铺散在身体两侧,这才将玉梳放到床头,又俯身开始摆弄他的性器。 楚子瑜心中的羞窘更甚。明明这双手刚刚还在自己胯间穿针引线缝缀不停,如今轻轻抚弄起他的前端来,还是让他面颊升温。 猝不及防间,暴露在外的龟头被一个温热的柔软轻触了一下。那东西湿润滑暖,竟是一根舌头。楚子瑜头皮都炸了起来。可惜他无论如何惊骇,身子依旧一动也不能动。而那舌头的主人并不想就此放过他,竟然徐徐张口,将他短小的性器含了进去。 不!他这是疯了吗?! 楚子瑜脑子里一片惊涛骇浪,身下那根东西一个多月来竟然头一次没有沈铮的命令却还是硬了起来。 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噬脆弱的阴囊,男人刻意缩小的口腔暖热紧窄,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阳具根部,本就松弛的马眼登时淅淅沥沥淌出水来。一股吸力从口腔深处传来,不仅将他漏出的淫液吸咽下去,还变本加厉地向更加坚挺的小肉棒索要更多。 刚刚缝上去的阴囊迅速收缩,一股浓精喷薄而出。 楚子瑜脸如火烧,却废了好大劲儿,也没能发出半点儿声音。 他这是痿了吧?史无前例地被心爱之人口了一次,居然连半刻钟都没到就结束了。 含着阳具的男人被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咕咚一声便将满嘴的阳精咽下了肚。随即他吐出楚子瑜的下身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气息平顺了,又凑过来,细致地给楚子瑜舔了个干净,连伞部下面的小小沟壑,以及敏感的系带,都认真舔过,搞得楚子瑜又一次硬了起来。 这……真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 “很好。看得出,你都知道的。”男人终于放过了楚子瑜挺直的阳具,直起了身,在他头顶轻笑了一声,“快点好起来吧。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为了逃避惩罚不敢醒来的怂包。你且记着,就算有了婚盟,之前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罚一样也少不了。” 楚子瑜懵了一下,心头又是酸甜苦辣翻滚了个遍。他这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吗?他好想一个翻身坐起来,将沈铮拖住问个清楚。可是努力了半天,依旧不能挪动分毫。 这时,门外恰好传来童儿的声音,“师尊,右帝陛下还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