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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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的Alpha更容易掉进Omega的温柔陷阱,被顶级诱惑的信息素刺激着,手淫纾解不了任何的性冲动,尤其是对这个人的渴望已经超越了本能。 韩啸那独特的信息素在两个顶级Omega信息素的催化下井喷一样释放出来,马鞭草强烈浓郁的特殊花香里间或渗出一股股麝香气味,并不是多好闻,却能激发出被他信息素刺激以后最原始的冲动。 三个人的信息素较劲一样地纠缠着,韩啸的鸡巴上的青筋在涨大的柱身上一道道地暴起、性器的颜色在粗鲁快速的撸动里越来越深。 夏致的眼睛里已经泛出妖异的光、裤子都湿了,呼吸和韩啸一样的粗重,脸上却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喘着气呻吟着:“啸少爷,Omega的味儿怎么样?操不操我?” 韩啸知道他就是把鸡巴撸掉了也不可能就这么避开发情的Omega,他以为他会踟蹰、其实在情爱和欲望的博弈里,他早就输给了樊季。 哪怕打开一扇门就是万劫不复,他也不想再隐忍、不能再克制。 韩啸强迫自己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浑身是汗,烫得精致、打理考究的卷发有些已经贴在额头和脸上,黑漆漆的眼睛有点儿不聚焦,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刀子一样:“老子就是割了命根子也不会碰你,他在哪儿?” 我要去找他。 夏致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变态似地一脸的如愿以偿:“我让人把他给您抬过来,您慢用。” 韩啸已经支撑着站起来,艰难地把自己朝着天翘起来的大鸡巴塞回裤子里,裤子都快系不上了,他尽可能控制着自己往上翻着泛滥的情欲说话:“我去找他,除了老子,谁都不能碰他。” 夏致也是牛逼,他一个Omega能刺激到发情流水,还能笑得出来,颇为意味深长地应承着韩啸:“啸少爷放心,都是您的。” 说完,他已经瘫软在沙发上,按下手机。 一个打扮整齐的人走进来听吩咐,能不受这样强烈信息素影响的,只能是个Beta。 他冲着韩啸恭敬地微微颔首哈腰说:“啸少爷,请。” 韩啸以为自己会挣扎、会有太多的顾虑,可在那个人推开屏风后边儿一扇门的时候,他才悲哀地认清自己的渴望、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根本不堪一击。 将近200平的大开间里点着昏黄微弱的灯,超出一般尺寸的大床上是他朝思暮想的樊季。 跟他自己现在这副急色、衣衫不整的样儿相比较,樊季身上衣服穿得出奇地整齐,整齐精致得像个待拆的礼物,只是手腕脚腕都被绑着。 他在床上无助地扭着、滚着,手脚被缚着发情。 信息素疯魔了一样地释放着,似乎是勾引诱惑着任何一个Alpha过来操他、标记他、陪他度过汹涌的发情期。 樊季顾不上去想他是怎么被人从云家的车里带出来关进这个房间里、又是为什么在刚服用了抑制剂的情况下突然间发情、更想不起来那个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有点儿熟悉的味道是谁的,他只知道这个人能捅进他火热酥麻的生殖腔里、能让他爽。 韩啸凸起的喉结滚动着,他在冲过去的这段距离里已经扯下自己的衬衫,裤子就那样挂在胯间,他离樊季越来越近,而他的樊樊在发情、在哼哼唧唧地痛苦呻吟着。 被本能驱使着,韩啸飞快地解开樊季脚腕上的绳子,手上使劲劈开他两条腿,自己强势地半跪在他腿间。 他把手伸到樊季身下,几声金属碰撞以后呲拉一声,已经从后边儿撕开他的西裤,里边儿网眼的内裤也没幸免,守不住深深的股缝。 韩啸盯着那道深深的沟,眼睛像着了火一样,大滴的汗水滴在樊季已经湿粘成一片的、都不能叫裤子的破布上。 他粗重地喘着、颤抖着两只手放在樊季两瓣屁股肉上,猛地一分,把自己鸡巴贴上去。 “啊......谁......你他妈......谁?别碰我......啊......”樊季股缝间是一根火热梆硬的大鸡巴,不断地蹭来蹭去,带着自己屁股上的淫水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 韩啸听着他毫无意义的拒绝,徒然就暴躁起来,把樊季裤子上的口子撕得更大、内裤上那一点儿的布料彻底扯下来,推着他两条腿摆成门户大开趴跪着的姿势,自己卡住他,不让他合上腿,他恶狠狠地说出自己名字:“韩啸。” 这俩字儿扔出来,樊季就好像被电了一样,更剧烈地挣扎逃脱着,嘴里不断地念着:“不......不是......” 他瓷白挺翘的屁股因为这个姿势看起来更圆也更饱满,泛着水渍的小屁眼小小的、不断地收缩着,展示着自己最无力抵抗、最任人鱼肉、最骚的姿态,可嘴里却说出抗拒的话。 韩啸见过无数个屁股,没能跟樊季这个骚出水儿的屁股比的。 他也见过各式各样的人,没人能像这个骚货一样让他爱恨交杂。 冒着热气的、涨到发紫的的大龟头不停地在樊季穴口刮着、滑动着,被玩儿出来的Omega体液带着奶香味儿蹭上韩啸的龟头。 “谁都能拒绝我,就你不能。”韩啸说话声儿发颤,被性欲和爱意逼到这份儿上的Alpha抵挡不住Omega的侵略,他韩二更忍不了,他鸡巴已经撕心裂肺地疼。 硕大饱满的龟头分开看着就委屈的小小屁眼儿,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操!”韩啸微仰起头,痛苦又满足地爆出粗口,他终于让自己真正闯进樊季的身体里。 多少次戏谑着说出心里的冲动、用嘴上的不正经半真半假地掩饰欲望,就在现在,他终于不用再装孙子了,他就深深地埋在这个罪恶的身体里,他们紧紧相连。 樊季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他前列腺和生殖腔口被什么不该有的硬物一划而过,铬得他浑身发抖,直肠猛地收缩、酥麻感从前列腺蔓延到全身。 “啊......我......我不行......啊......”他微微翻起白眼儿痛苦地享受着,呻吟着在韩啸一根鸡巴还没插到底的时候就射出来。 肉体纠缠的两个信息素以外,另外一个顶级Omega的信息素浓而未散,韩啸全身心都在樊季身上,可樊季却被深深地刺激着。 高浓度、同样强烈的Omega信息素迫使他本能地想去压制对方,留住自己身体里的Alpha,他生殖腔里的淫水涨得满满的,腔口没被操开,里边儿又热又痒,渗出来的那点儿体液根本缓解不了什么,一浪接一浪地掀起他的情潮、源源不断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射精以后的浅高潮和生殖腔里的极度不适应感让樊季不但没爽,反而更饥渴,他直肠剧烈地收缩着、呻吟着往后顶屁股靠近韩啸,他按照自己身体的指令向身后的Alpha索求着。 “韩啸......韩啸......啊......我......”仅存的理智让他不敢肆无忌惮地求欢,却控制不住叫着这个名字。 没有扩张,韩啸就那么直挺挺地插进去,他进得有些艰难、进入的过程却更爽,火热的直肠紧紧夹着他的鸡巴、肠肉推挤着似乎在排斥,却在蠕动间把大鸡巴吃得更深。 20郎当岁的时候他是玩儿O的,突然有那么一天他老子警告他不许碰了,他没多问、因为那个时候陈家出事儿了,政治生命里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不能超生的那种。 这么多年、自己喜欢的人、处在生殖巅峰的顶级Omega,正摇着屁股吃着自己的鸡巴,嘴里叫春似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原本已经让人不能喘息的欲望,加速沸腾燃烧起来。 浓重香醇的奶香钻进韩啸每一个毛孔里,夹住他大鸡巴的嫩肉因为被操射了而剧烈地收缩着...... “操......”结实有弹性的白屁股重重贴上他阴毛的时候,韩啸急促地喘着、不管不顾地狠狠一捅彻底。 “樊......樊樊......”他沙哑地叫着樊季的名字,不可思议地成结卡住穴口,龟头探进直肠深处,射了。 足有20厘米长的滚烫阳具、激素水平巅峰的顶级Alpha、联合参谋部的二公子、总参三部的骄傲,就这么早泄了。 韩啸暴躁地盯着胯下的罪魁祸首,他上身儿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裤子被自己撕烂了,正高高地撅着,白白的屁股蛋中间插着自己一根东西。 樊季不安地扭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不......别射......不许射......” 奶香味儿好像是替它主人控诉着,爆炸似地涌出来,生殖腔没被操进去、完成不了生殖腔标记,根本不能抑制他发情。这样强烈的信息素似乎压制住另外一股顶级Omega的气息,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和存在感。 他身体里的人是韩啸,一直默默喜欢他的韩啸,明里暗里为他做了很多的韩啸。 对于自己的早泄,懊恼和羞愤过后,韩啸变态似的满足。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人能让他韩老二失控,那只有樊季,无论身心。 韩啸强迫自己定下神,一动不敢动地试图让自己的结在樊季身体里消下去,他板着脸扣住樊季的屁股不让他乱动,这小骚货每次摇屁股都让他再次射出一股精液。 樊季的屁股被紧紧地箍住,韩啸手劲儿很大,手指头都陷在他丰满的屁股肉里,他侧头试图往后看,却马上被一直手按住脖颈子压回去。 “老实点儿,樊樊,乖......”韩啸不敢看那双被操过以后湿漉漉的眼睛,他已经极大地在克制想让自己消结,一个眼神儿他就能功亏于溃。 “韩啸.....韩啸......你他妈王八蛋......呜......”樊季不理解韩啸的意图,他就知道他没被操舒服了,屁股是不能动,可没人能管得了他主动收缩自己直肠。 韩啸深吸一口气,涌上一股的无力感,他只能哄孩子似地俯下身亲着樊季硬硬的头发求着他:“樊樊......别夹我好不好?” 樊季的脸埋在床上,声儿也被堵住,只能呜呜地闷哼着,他不理韩啸,不回答、不点头、不摇头,只是屁股还在一下下夹着。 这样孩子气使性子的樊季让韩啸的心都化了。 不矫情地说,除去信息素的缘故,操过的好屁股很多、玩儿过的绝色也是数不胜数,同样可以带来肉体和视觉上的享受,可是在做爱时候能产生莫名的幸福感和宠溺心的,就是身下这个肖想了多年的人。 他看着他从少年成长到现在,从青涩到阅尽千帆,他参与了他的人生、付出了自己的感情,韩啸也知道,自己同样在樊季的生命里留下痕迹,那是非常深刻的印记。 此时此刻,这些煽情的、甜蜜的、苦楚的、特别的狗屁情感统统滚蛋,他只知道他没标记他、没操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