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你是我命里的劫数(卡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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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里,赵云岭正闭着眼抽着烟,他旁边坐着金伟健。 车原地没动,车里的人也一直没说过话。 烟头扔出车窗外边儿以后,赵云岭幽幽地说:“老金,你好本事。” 金伟健的语气甚至比赵云岭还要平静,他淡淡地一笑回答:“少爷夸奖了,如果我能做主,我不会这样做。” 赵云岭破罐儿破摔了,揭开自己最难以启齿、不敢示人的伤疤:“你一开始就是孟国忠的人在我身边儿看我笑话?” 看着他自以为是、看着他沾沾自喜、他就好像活在楚门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是他老子闲暇时间的娱乐项目。 金伟健说:“领导也是为了您好。” 赵云岭都笑了,他想着自己打着小算盘跟他老子博弈、傻逼似的觉得自己逐渐能走出自己的一条路的时候,孟国忠就把他幼稚的举动尽收眼底。 “我真的是他亲儿子吗?”赵云岭其实一直都疑惑,他20岁之前没有爸,不知道别人家的爸爸和儿子是怎么相处的。 金伟健也笑了:“您自然是领导唯一的儿子,亲的。” “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他犯得着这么劳师动众?我的人现在在哪儿?”赵云岭越来越压不住火气和暴躁,尤其是那骨子里的傲气被打压到谷底、和亲情缺失的那种失落感同时迸发。 他自小就没有爸妈、没彻底得到喜欢的人、苦心经营多年就是一场笑话,而现在他又把他的樊樊弄丢了。 金伟健突然叹了口气,有些很明显的恨铁不成钢:“少爷,我觉得领导对您很纵容了。另外,我确实不知道您的Omega在哪儿。” 赵云岭明白,孟国忠手底下能办事的人多得是,一件事拆成几件来办会更保险。 “您还有展家大公子能这么快挖出我来,少爷,您确实长进不少,那么少爷,您怎么处置我?”老金不动声色地看着赵云岭,眼神竟然有点儿疯狂和期待。 赵云岭吩咐司机把车门打开,对老金只说了一个字:“滚。” 金伟健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他扶了一下眼镜说:“少爷,金某说句僭越的话,您的心太善,表面和内心极为不符,你们这些公子都是这样。” 赵云岭、展立翔、秦冲、左佑,都是这样,表面儿上凶神恶煞、说一不二、脖子一梗天不怕地不怕、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可实际上呢?都他妈有一颗慈心,下不去狠手。包括对着他这样一个人。 赵云岭火了,指着车门:“我让你滚!我他妈看见你恶心。” 金伟健还是没动,有点儿激动地说:“您知道领导会怎么对待让他不舒心的人吗?您在领导身边儿这么多年,看见他有软肋了吗?适可而止吧我的少爷。” 跟他恰好相反,孟国忠永远是一副慈祥的脸,挂着淡淡的笑意。 可他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他又做错了什么? 当年他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为了樊季、为了争一口气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他老子的羽翼下,现在他却因为他老子又让人从自己手里没了。 他还太嫩,到现在都不明白孟国忠那样的身份,为什么会在一个普通小老百姓的樊季身上做文章;他又太傻逼,如果不是展立翔,他甚至都不知道金伟健是他老子的人。 最可悲的是,樊季的下落他毫无头绪。 万幸的是,他知道秦冲和左佑就是把总后拆了,也不会找到樊季。 金伟健已经下了车被他的人带走了,赵云岭这才问前排的司机:“南城那儿怎么样了?” C919上,展立翔和当米尼是坐经济舱,他两条大长腿卡在后排椅背和自己座椅之间,极其憋屈。 当米尼一直在看着他,眼里是浓浓的痴迷和不舍,他喜欢的Season也许并不是那么强悍、根本打不过他,却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初见的时候展立翔最先引起他注意的自然是一副好的皮相,他一板一眼的中国军人的架势让他一开始的日子很不好过,长期一板一眼高强度的军事化训练在拿命换钱、全是最实用的的野路子的雇佣兵面前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英俊加上不服输的劲头,让刚进蓝蝎子的展立翔没有一天身上不挂彩的。 每天都有各式各样露骨的污言秽语砸向他。 “你从来不干他们,是不是你不愿意动你的阴茎?是不是想让我疼爱你的屁股?” “Season,每次你黑色的眼睛看着我,都是在诱惑我插你。” 当米尼从来没插手,只是兴奋地看着展立翔从一开始的狼狈不堪、到后来的游刃有余,曾经得罪过他的人都被打服了。 他第一次动了心思去起一个人的底,这原本是一个leader的禁忌,他以为展立翔有什么国仇家恨、血海深仇,或者是缺钱,结果让他觉得匪夷所思,后来才知道,他这样竟然是为了一个Omega。 他当时是震惊的、也是愤怒的,他看上的Alpha抛弃自己的军队和人格,只是为了一个Omega。 他变本加厉地苛待展立翔,却一步步沉沦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一直到现在。 “Season,回到你的国家你并不快乐不是吗?”当米尼同样很不舒服,比起展立翔,他身上还有伤,说话的语气也是难得的正经。 展立翔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他心里够他们烦了。 路还很长,他正好整理一下思绪。 曾经的云致园里,韩啸正看傻逼一样地看着并没有跟着他哥出去的夏致,挑了挑眉轻佻地开口问:“怎么,你这淫窝名儿改了都混不下去了?我可没兴趣操你。” 夏致优雅地一笑:“我可伺候不了啸少爷这尊大佛,但我给您备了份厚礼,不满意您拆了我云致园。” 韩啸直接乐了:“拉鸡巴倒吧还云致园,而且你就是给我送个天仙,我还不一定想操呢。” 夏致的眼里闪出一丝不被察觉的残忍:“这个可不配当天仙,出来卖的骚就够了,顶级Omega的味儿您不想尝尝吗?徐大小姐可不是。” 韩啸完全不为所动,站起来就要走,他不明白他哥怎么突然叫他出来玩儿,他哥前脚一走他就懒得演了,操不到自己最想操的那个人,那操谁都一样,他不如乖乖地替徐东娆守身,他徐妹妹这么多年对他的好他全都懂。 夏致冷冷地哼了一声也不再装逼了:“放浪胡作非为的是你们,摇身一变装什么情种?” 韩深随着服务生出了门,他点上烟,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 因为心不在焉,他扭头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撞在前头服务生后背上。 “操!”韩深平时一般不怎么凶,今天他压不住火气。 可遇过这个后脑勺,他看见不远的地儿一道颀长的身影挡在路中间。 服务生咽了下口水,怯生生地叫人:“段总。” 段南城一身戾气、两眼通红,目光像两把刀一样朝韩深插过去,他咬着牙挤出字:“滚!” 服务生屁滚尿流地跑了。 段三儿冲到韩深跟前儿一拳就砸上他的脸,给韩深打得一个趔趄,还不等韩深站稳,他又追过去一拳,这一拳,韩深没由着他打,一伸手攥住他手腕把人往旁边儿一甩。 “别胡闹。”他呵斥着。 “为什么?”段南城站直了,并没有平时的咋呼和冲动,只是颤着声儿问。 韩深垂下眼皮不看他的眼睛,平静地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段南城浑身发抖,恨不能要生嚼了韩深:“赵哥对你哪儿不好了?你算计他?韩深,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樊季是不是在你手里?他之前给赵哥打电话的记录是你删的,看着那个外国傻逼的人也是你撤的,你到底是不是人?” 韩深表情不变,只是被段南城打的那半边儿脸已经开始肿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找到这儿来,少爷呢?” 段南城呸了一声:“你不配这么叫他,你就是孟国忠养的一条狗。” 韩深的目光黏在段南城身上,就这么看着他,最后竟然笑了:“我是狗,你呢?你要是一心一意为着赵云岭想怎么会一个人儿站这儿?你喜欢我、发现我不对劲儿也不想告诉赵云岭,你忠心你仗义你够哥们儿......” 他突然两步冲到段南城跟前儿捏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上他的嘴,过大的力道让他们的牙撞在一起,谁都不好受。 段三儿狠狠咬了韩深的舌头,铁锈味儿在他们唇齿间弥漫着,他推开韩深,没看见他脸上稍纵即逝的苦楚,段三儿的情绪被这样一个不按套路来的强吻搅乱了,所有强装出来的镇定全被打散了,他吼着:“韩深,那你对老子呢?有没有点儿真心?” 韩深舔舔血迹笑得残忍,这样轻佻的笑就是答案,笑话傻子一样地盯着段南城。 段三儿心碎得跟饺子馅儿一样却强打着精神不想在韩深面前表露出来,俩人真对峙着,他们后边儿那扇门里飘出玫瑰花香,隐隐是浓醇咖啡的微微苦味儿,顶级Omega的信息素钻进Alpha的鼻子里、每一个毛孔里,即便是段南城这种天生对Omega免疫的A都有点儿浑身难受。 这个信息素的他闻过,是夏致的。 韩深的表情很复杂,好像是终于走上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突然间,另一股信息素不知从哪儿飘出来,在没有信息素隔绝装置的小楼里跟夏致的信息素撞在一起,奶香诱人。 段南城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韩深,他颤着掏出手机,一句句骂着操,手机被韩深夺过去摔了。 “韩深......你到底要干什么?樊季也在这儿?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他又气又震惊,浑身在发抖。 韩深已经迅速地给了他一记手刀,在他晕了以后紧紧地搂住他亲了一口,心疼地小声念着:“傻小子,对不起。” 这话说出去,韩深心里跟被刀割、被火棍子捅了一样的难受。 包房里的韩啸并没比他哥好受,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就像冲夏致扑过去掐死他,可他不敢过去,两个顶级Omega的信息素较着劲地席卷着他,尤其是那熟悉的、渴望了十几年的奶味儿,在冲进他鼻子的那一刻,Alpha的信息素就开闸似地喷出来。 樊季在这儿...... 他的樊樊在这儿...... 他发情了,我得操他。 韩啸现在脑子里就只有这几句话了,他一屁股跌坐回沙发上,两条胳膊往后伸搭在沙发背儿上、紧闭着眼睛,变态一样地感应着樊季的信息素。 这个味儿他闻过两次,一次是他们第一次遇见,他把那时候的小少年堵在酒吧卫生间里;另外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初次被引荐给赵云岭的时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太子爷家的庭院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刺激樊季发情...... 往后就再没有过了,就那两次、足够刻骨铭心。 夏致却是第一次接触樊季的信息素,在这之前他从不信有人能跟他的信息素浓度抗衡,同时他也被韩啸顶级的信息素侵略着,呼吸急促、满眼春情。 韩啸已经解皮带了,任命地要掏出东西撸,他已经习惯了闻着跟樊季信息素近似的奶味儿操人或者自读。 看见他笑、跟着开心的时候想操他...... 看见他哭、心如刀绞时候想操他...... 听着他在别人胯下呻吟、自己嫉恨到要发狂的时候只想占有他...... 每个人命里可能都有这样一个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催情药。 而他韩啸、注定是要在樊季跟前儿认栽的。 夏致软绵绵带着情欲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啸少爷,您撸了这么多年还没撸够?操我、还是操一个奶味儿的顶级Omega,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