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他宁可一辈子不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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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充斥着各种回忆和情绪的包房里,诱人的花香、甜腻的香草味儿还有浓郁的奶味儿随着激烈的性交保持着极高的浓度。 左佑显然只是微醺,他第三次咬上樊季还渗着血的腺体时,樊季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他一开始时候显然是故意放大了自己的醉态。 可太晚了,他除了不停地释放自己信息素、任左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别的什么都做不了,连骂都没法骂,上边儿的那张嘴只能叫床用了。 顶级的Alpha性能力让人发指,酒精的作用下左大医生除了第一次过分激动直切主题、很快就射了以后就开始原形毕露。 “小樊樊,左哥哥能射吗?”左佑扣住樊季两边儿的腰窝,那两处性感因为屁股下边儿垫的垫子而显得更深,而且都已经被按红了。 左佑向来喜欢掐着它们射精。 樊季被操得说不出整话,而且他根本也没劲儿说话,跟左佑在床上的时候,沉默是金。 “我就操!”左佑猛然直起身子抽出鸡巴,湿淋淋的大鸡巴一颤一颤的,他撸下套在上边儿的安全套,眼看着自己鸡巴根部开始肿胀。 “噗嗤”他闷哼着飞快地把东西插进屁眼,龟头准确地卡在大大敞开的生殖道口。 “啊......左佑......啊......疼,不要了、不要了。”樊季呜咽着求饶,顾不上操着他的这个人曾经带给他淹没式的苦楚,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以及他高潮的性爱技巧下随着他沉沦。 他肩胛骨上被左佑咬得钻心的疼、穴口也疼,虽然小屁眼已经被操得软烂,但顶级Alpha鸡巴成的结强势地插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地喊疼求饶。 左佑的舌头在他腺体上温柔地打转舔吻着,粗喘着安慰他:“宝贝儿不疼啊,左哥哥爱你。”他像哄孩子一样骗着他的小樊樊,伸手去摸了摸箍住自己那一圈小屁眼的嫩肉,知道他的Omega没受伤。 他的结死死地卡在肛口,半截结巴已经捅进蓄满淫水的生殖腔,那里边儿应该还灌满了他左佑的精液。 “嗯......”左佑闷哼着开始射,性高潮的快感和刺激没因为性爱的次数而减弱,他爽得脸都发麻,咬着性腺的牙一阵一阵的发抖。 樊季已经敏感死了,随着左佑射精时候的疯狂频率也发抖着,他生殖腔里的快感带动着直肠一阵阵强烈收缩,屁眼好疼、腺体好疼,浑身都麻了。 左佑这王八蛋太无耻,酒精和双层的避孕套让他做爱的时间无限地延长,他向来最懂怎么在床上折磨他的小樊樊。 樊季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儿,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连忍不住的几次打炮儿都是悠着劲儿的。今天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消结的过程中,俩人难得地身体交叠在一起安安静静,至于心里想什么,恐怕是翻江倒海。 “我不想再发情了,累了。”樊季叹了口气说。 左佑的嘴唇一直不舍得离开樊季的身体,他亲吻间敷衍地嗯了一嗓子又开始做出顶撞的动作。 樊季怕了他了,不管身体怎么样,他心里是接受不了这么沉沦地一炮一炮打下去,他还想存着自己的底线,那是对自己苦难初恋的一份祭典。 左佑到底没真的干下去,昏昏沉沉里,他搂住樊季俊脸上挂着笑就睡着了。 说不清是谁比谁先入睡,他们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拥抱着走进梦里。 过了好久好久,是樊季先醒的,被热醒的。 左佑把脸埋在他怀里,热热的鼻息打在他身上,一条大腿还重重压在他腿上。 “操!”樊季发狠地把他大腿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恼火地对着自己胯下的一片已经干得差不多、开始发硬的水迹骂娘。 他报复性地推着左佑的脑袋要把人甩开,突然又贴上他光洁的额头。 左佑应该是发烧了,都不用温度计樊季也知道他烧得挺高的。 他跟左佑好歹厮磨了一段时间,知道他看起赖温温柔柔漂漂亮亮的,其实身子比牛还壮,得病,这好像是头一次。 或者是......过去的种种,他已经不甚清晰了。 樊季有点儿慌神儿,看着左佑脸上还带着各种的伤、身上还有自己造孽留下的痕迹,他脸是不健康的红晕,眼睛紧闭着,偶尔还哼哼两声。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左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心里作用,觉得他更烫了。 樊季操了无数声,左右寻摸了半天被子发现根本没有,这原本就是一享乐的包房而已,他抄起左右的西装给他盖上,尤其不忘了掩住他胯下软软的小鸡鸡,看一眼都闹心。 “我他妈服了!”樊季咒骂了一声拿着内裤擦了擦自己下边儿套上裤子就摸手机,发现左佑这混蛋不知道给他手机藏哪儿了,他又摸左佑的,突然被一个大劲儿扣住脖子一个趔趄摔在左佑身上。 左佑眼睛红红的,湿漉漉地看着他,眨都不眨。 樊季失神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以后试图挣脱:“你发烧了,赶紧穿衣服走。” 左佑没听见一样,扣住了他亲上去,他嘴唇也是滚烫的,像是要点燃樊季的嘴唇一样、又好像又强力的粘性,让他们久久都没分开。 “樊樊,我病了,好难受。”左佑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目光灼灼地盯着樊季说。 樊季脸比左佑还要红,连忙撇开脸不自然地说:“你自己就是医生,难受治啊,我走了。” 左佑欠起身拉住他不放,还开始耍赖:“樊老师,你用完了我就不管了?左哥哥都被你用坏了,你好歹......好歹给点儿甜头。”说着,他竟然臭不要脸地拉住了樊季的手放在嘴边儿亲着。 樊季毫不留情地抽出手,逼着自己想起从前在左佑这儿受的委屈和屈辱,硬下心肠来回应他:“我爽你也爽了,左少自己原来不是说过,只是一不小心打了一炮儿,没真心的。” 左佑僵了,强撑着套上裤子,上衣也不穿,只是摸出一支烟点上,烟雾里,脸上布满了无奈和烦躁。 樊季情知道他烧得很厉害,又笑话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还有点儿放不下心来,到底还是捡起上衣披上要往外走。 “樊季,你挺狠的。”左佑的说话声儿发飘,可能真的有点儿支撑不住。 樊季攥了攥拳头,压抑不了自己心里的不平:“我狠?左少爷轻而易举地就把我玩儿透了,还在秦冲哥面前炫耀,你不狠?” 左佑平静地承认:“我是当着秦冲嘚瑟了,可那是因为我得意,因为我喜欢的你也喜欢我。” 樊季懒得再说什么了,他从来不知道、也不想参与进左佑和秦冲之间那种扭曲的关系,到头来他们互相伤害的行径里,他是无辜的、也是最惨的。 “你以为我怎么就能一瓶一瓶跟那帮傻逼红的白的和调酒就那么喝,他们都趴下了我还能犯贱地跑时辰家找你?”左佑已经靠在沙发床上,虚弱得已经坐不住了:“你以为我好歹一个信息素含量这么高的Alpha怎么能忍着你不在这么多年谁都不碰?我他妈不是神仙好吗樊季?” 左佑嘶吼着,受了伤的野兽一样,他自己也苦,但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如果年轻的时候坦率一点、成熟一点,现在他和樊季会不会老夫老妻一样岁月静好? 樊季终于回过头去看左佑,如果不是左佑烧得眼睛都发烫模糊,他就能看见他的小樊樊眼里含着的眼泪。 那是委屈、不甘心、还有恨意。 他谢谢左佑八辈儿祖宗他现在发烧烧得神志不清、两眼昏花的,不然他还真没机会在这混蛋跟前儿肆无忌惮释放自己的情绪。 有些人,之所以恨,无非是因为曾经深爱。 “左佑,你终于后悔对我不好了吗?早干吗去了?我贱逼似的给了你多少机会,你当时干吗去了?”左佑在他心里剌的那一刀,从来没真正愈合过,樊季眼睛也模糊了,他只能扭头不敢跟左佑面对面:“你让我翔哥回来、或者是所谓的为老子守身如玉,我都不稀罕,我两腿一劈不用你我也照样儿有办法。” 话一说出来,他不知道左佑什么感觉,他自己哆嗦得都快走不了路了,大门前,一道门却怎么也开不开。 左佑又不要命似地点了根儿烟,有气无力地说:“那门,我指纹锁的,你开不开,就算你出了这间屋,我不松口,你走不出去。” 樊季一拳砸在门上,无计可施的那种无力感已经取代了愤怒。 “宝贝儿,左哥哥好像知道了你怎么样才能怀孕,你别怕啊、别担心,我不会再跟别人一块儿欺负你,左哥哥想办法......你等着啊,再等等好不好?”左佑声音更软了,也更像自言自语:“樊樊,你抱抱左哥哥、陪陪我,给......给我二爸打电话......” 他声儿越来越小,到最后就窝在那儿没动静了。 樊季觉得左佑还不至于傻逼到拿这个演戏来怎么样,他操了一声终于没忍心不管他,最主要的,他确实出不去这间屋子。 二爸......秦佑兴。 如果左佑清醒,那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给秦冲他爸打电话?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除了照做也没别的招儿。 “操!我就是个傻逼。”樊季摸出左佑的电话,犹豫了一下点了下“二爸”。 “儿子,怎么了?”电话那边儿接起来,一声儿子叫得樊季头更疼了。 “您好,左佑发烧了,您......让给您打电话。”樊季别扭死了,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完,等着暴风骤雨。 秦佑兴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淡定,他没问樊季是谁、甚至连地址都没问,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看好他。”说完把电话挂了,一句废话没有。 “我操你大爷秦佑兴!我他妈凭什么帮你看着他!”樊季被挂了电话破口大骂,却发现左佑已经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体温真的很高,高到樊季都怕丫烧傻了。 然后他管不住自己,靠坐在左佑旁边儿,还帮着他把西装重新盖好。 满屋子淫靡的性爱气息、散不出去的信息素、还有烟草呛鼻的味儿混在一起,樊季也不敢开窗户,到底是怕左佑再着凉。 他被攥住了手腕、或者说他也没想抽出手,就这么在左佑身边儿靠着坐着,脑子里想了好多,尤其是左佑说的怎么能让他怀孕的事儿。 上次......在这个屋里......秦冲和左佑两个人操他......他怀孕了..... 就那么一次。 他为什么没想过?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宁可一辈子不要孩子。 秦佑兴动作是真快,樊季觉得自己连个打盹儿的功夫都没有门就被打开了,他跟做贼似的猛地坐直了,把手腕轻松地就从左佑手里抽出来。 服务生点头哈腰地说着请,带队的人一进来就皱了眉头。 万幸不是秦佑兴。 徐军立咳了一声布置左手边几个人:“把少爷送车上去,联系337彭院长。” 又接着跟另外的人吩咐:“跟秦局长汇报一下跟他说人接出来了,让他放心。” 左佑被架出去的时候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尤其是后脖颈子上的Alpha腺体都已经发紫了,从徐军立身边儿经过的时候,老徐摸了摸左佑的脑门儿又看了看他腺体,骂了一句:“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