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想射就勾着我的腰(左儿子的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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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过后响起酒瓶子撞击、被踢倒的“咣当”声。 徐东仰已经扑过去揪着韩啸的衣服领子把他从沙发上薅起来恶狠狠地质问:“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韩啸喝得很多,由着徐东仰粗鲁地摇晃他,毕竟再呼风唤雨的Alpha,现在也只是个心疼妹妹的哥哥。 徐东仰不是傻子,他知道赵云岭嘴里问出来的那个“他”一定不是他妹。 韩啸朦胧着一双醉眼还没心没肺笑着:“东子,对不起啊,兄弟没办法。” 徐东仰眼里的火都要喷到韩啸脸上了,他到底还是操了一声松开韩啸衣服,看着那傻逼直挺挺地摔在沙发上,徐大公子颓然地坐下拿起一瓶酒也不管红的白的就灌。 自己妹妹多喜欢韩啸,是个长了眼睛的就都能看出来,这个从小娇滴滴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妹妹却不是韩啸喜欢的那一个,徐东仰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面对韩啸的坦白,除了徐东仰跟被雷劈了似的,第一个发疯的竟然是左佑,再好看的一张脸扭曲了以后都狰狞,他那架势像是要跟韩啸拼命一样。 拦住他的是赵云岭。 太子爷阴测测一双眼护犊子,即便他自己心里同样的不爽:“姓左的,当着老子和韩哥,你敢动手?” 左佑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发火发的,说话直哆嗦,他指着韩啸吼着:“韩啸,你该死!你找人接近老子,还舔着逼脸拍视频给樊樊,你他妈怎么不去死,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韩啸晃悠着站起来,隔着赵云岭跟左佑互不相让:“要不是老子你就能一边儿跟樊樊同居一边儿睡着周晚那婊子?”他啧啧两声满脸厌恶:“可不止周晚,还有那些更野的,只要是撅起屁股,你左少爷都操了,脏逼!” 左佑都他妈笑了:“别说的自己按了什么好心似的,你要真心疼樊樊,你跟秦冲眼看着我犯浑不告诉他?还往老子床上送人?你们这是对樊樊好?” 不管是韩啸还是秦冲都不能反驳,他们当初卑鄙地看着左佑欺骗樊季、画好了圈儿等着他钻进去、病态地躲在暗处享受着左佑被樊季找出蛛丝马迹后樊季的绝望和消沉。 他们认定了他们迷恋的Omega不能爱上别人、他们却没考虑过自己给小樊樊造成的伤害。 樊季被左佑伤得越深就更容易在感情上被趁虚而入...... 如果这是爱,未免太残忍。 秦冲已经点燃了一支烟,淡淡的香味儿飘出来。 左佑立马爆炸,大骂着他:“操你妈秦冲你还抽加料的玩意儿,你找死呢!” 展立翔也闻出一氧化二氮的味儿,红着眼粗暴地打下那支烟:“以后这你也不许碰。” 秦冲拍掉自己身上的烟灰指着韩啸:“你终于说出来了,你自己不敢碰他,还看不了别人碰他,韩啸,你干了多少缺德事儿?” 十年前那段最阴郁的日子,赵云岭和展立翔没参与,慢慢儿也大概都知道了,现在这间屋子里,当年三个傻逼竟然还在狗咬狗。 而他们口口声声喜欢的那个小少年又经历了些什么? 展立翔的拳头冲着韩啸就过去了,还有铺天盖地的龙脑微苦的信息素。 几乎立刻,厅里充斥着各种顶级Alpha强势浓郁的信息素,混乱又失控,可是苦了老利、段三儿和韩深。 徐东仰自己一个人坐沙发上喝闷酒看着他们折腾,脑子里一会儿是他妹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蛋儿、一会儿是樊季戴着眼镜中规中矩的一张脸,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但凡是个长脑子长眼睛的就知道他妹好,可这帮孙子这干嘛呢?就连跟他最亲厚、他也最服的赵云岭都陷得那么深,太他妈难看了。 “啪”他可磕碎了酒瓶子吼着:“你们谁能给谁打死吗?要不能就喝酒,看谁先趴下。” 老利和段三儿赶紧各自拉住自己的祖宗,三拳两脚的也没少挨,最要命的还是顶级A的信息素,那样的侵略性别说Omega,就是他们也招架不住。 徐东仰一手拿着碎了的玻璃瓶子,另外那只手上的烟都要烧着肉了,他浑然不觉,阴沉着俊脸眼睛赤红:“都是靠爹吃饭,谁也弄不死谁,你们打个屁啊?” 这话说得太对了,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夺妻之恨简直不共戴天,可刚才坐一桌上其乐融融排着队给彼此老子敬酒的那个懂事的摸样儿,装得那叫一个到位。 韩啸脸上已经乱七八糟的了,还笑呵呵地跟徐东仰说:“东子,我......我不喝了,东娆给我打电话了......我得回去找媳妇儿......”说着还在自己旁边儿摸了半天把手机举起来摇晃。 徐东仰蹭一下站起来,三步两步冲过去抢过他手机狠狠砸地上,压了又压跟韩深说:“韩哥,他喝多了,你给带走吧。” 韩深看了赵云岭一眼,太子爷正一声不吭地跟展立翔面对面一人一个酒瓶子喝呢,他又看了一眼段三儿,吩咐了一句:“看好少爷。”就驾着韩啸走了。 上了码头,哥儿俩坐在车里等着会所安排的司机。 韩深递了根烟给他弟说:“何苦说出来。” 韩啸抽着烟,眼神清明了好多,不再是那个宿醉的德行,他讽刺地一声笑:“想说。” 有些情愫自己一个人压抑得太辛苦了,总是想发泄出来,哪怕是跟情敌。 韩深也抽着烟,平静地说:“你跟他睡一次了了心愿就好了,哥给你安排。” 这种混账话从韩深嘴里坦然地就这么说出来,韩啸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他哥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他摇摇头:“没这个必要,睡了可能就真放不下了。” 韩深拍拍他脸:“那就打起精神来,老东西已经放话了,以后你要什么样的Omega都有,情情爱爱的也不能当饭吃。” 韩啸歪头看着他,一脸的玩味:“哥,你真薄情。” 会所安排的司机已经跑过来了,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兄弟俩各怀心事,不再言语。 凌晨四点,时辰却只能骂骂咧咧地套上裤子去开门,半梦半醒之间连是谁都没问就开开了门,看清了门口那张脸以后他操了一声就要关门,可惜来不及了。 “滚你妈的左佑,老子的家你也敢闯?”时辰扛不住左佑那么大劲儿,门已经被推开了,左佑像个恶鬼似的站在他跟前儿,后边儿还跟着三四个大汉。 “时辰,我来带樊樊走。”左佑脸上好多伤,头发也不精神了,身上还是上好的订制衬衫,只是上边儿有红酒渍、血迹还有褶子,一双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多看一眼都让人浑身发凉。 时辰却一下就急了,揪起左佑的衣服质问他:“你还有脸提樊樊?人渣!” 他们曾经是形影不离的挚友,只是那段青春年少的岁月不知道掺杂了多少欺骗在里头,到头来竟然让人不堪回首。 左佑攥住时辰胳膊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拿下来,把人推了一把跟身后边儿的人说:“看好他,别弄伤了他。” 时辰又要冲他扑过去,被左佑的人拦住,他猛地挣扎指着离他最近的人放狠话:“再碰老子一试试?” 左佑已经找到一件上衣扔给时辰,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云家大公子的心尖肉?你最好现在就让云战滚过来,我他妈正好问问他给樊樊找避孕药的事儿。” 没多一会儿,左佑已经打横把樊季抱出来了,他怀里的那人睡得香甜,被宝贝一样呵护着。 时辰服了,指着樊季就叫:“樊季,你他妈醒醒!” 左佑跟他擦身而过:“我劈了他一下,一会儿会醒的。” 出了门,他停顿了一下说:“时辰,上官下个月会回来。” 时辰哑炮儿了,一时间心乱如麻。 樊季恍惚间觉得自己又梦见左佑了,有些人拼了命想去忘记,而仿佛也做到了,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还是会冒出来,在不设防的梦境里。 顾不上脖子上的钝痛,竟然伸出手去摸了摸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那张脸。 热的...... “我操......”他像见了鬼似的猛地缩回自己的手。 左佑显然是受宠若惊,他一把抓住樊季的手,说话都结巴了:“樊樊......你......你醒了?” 他做梦也没想过樊季会主动碰他。 樊季努力让自己清醒,看清了周遭的环境以后整颗心都是冰凉的。 他身上压着一个结实温暖的身体,将近1米9的顶级Alpha死死地禁锢着他,好像他永远也不能挣脱。 “你带我来这?”樊季瞪着左佑,咬着牙质问他。 左佑飞快地亲了他一口,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儿,甚至还有血腥味儿,他借着酒劲儿耍无赖,抓起樊季两个手腕压在两边儿,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他眼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和渴望,在朦胧醉意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诱人。 樊季别开脸不看他,病态似的让自己想起发生在这个俱乐部这间包房里那荒唐痛苦的一幕,当时他是鬼使神差管不住自己的脚跟着左佑进来了,又想捉奸又怕看见,结果被左佑拽进来扒了裤子操。 被操开了生殖腔、操到屁眼喷水的时候,秦冲带着一身的怒气进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知怎么就变得暧昧,直到秦冲在他眼前脱下裤子,挺着鸡巴送到他嘴边儿。 那一夜,他心里苦涩、身体上却非常爽,撅起屁股求操、接纳着两根顶级Alpha的大鸡巴一起插进他屁眼里。 秦冲和左佑也是失控的,较着劲操他、也会默契地一起玩儿他,肆无忌惮地发出餍足的喟叹。 也许从那时候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挽回了。 现在,左佑又把他带到这儿了,也许这房间的风格布局都变了,可樊季依然能认出来。 湿热的吻已经落在他脖子、喉结、锁骨,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扯开,左佑禁锢着他的两条胳膊,埋头认认真真地亲着他。 “左佑!”樊季强忍着身上微微的酥痒,恶狠狠地叫着他的名字。 左佑抬起眼,眼神满足又陶醉,看得樊季都皱了眉头,这样的左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让他绞尽脑汁捉摸不透的人、让他有点儿害怕。 左佑一口咬住他脸蛋儿,含在嘴里用舌头娴熟地打着圈儿,同时,他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诱人的花香气铺满了房间,像是能把人的理智都淹没一样。 樊季知道他喝了不少,也庆幸是这样,他可以好好地看看他、看看这张曾经让他痴迷的脸,在他不怎么清醒的时候。 左佑亲着亲着竟然笑了,他把脸埋在樊季脖子里低低地笑,热热的气息喷在樊季身上痒痒的,他说:“宝贝儿,左哥哥的小樊樊,他们丫那点儿酒量还敢跟你左哥哥喝?” 樊季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知道赵云岭他们会喝大酒,却没想到这些人能凑在一起。 他躲避着左佑的亲吻严厉地说:“你喝多了。” 左佑抬起头,认真地摇了摇:“我没有,我事先就吃了隔离酒精的制剂,左哥哥得清醒、得来找你。” 他突然勾起嘴角又笑了,拉起樊季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下边儿摸过去,虽然他做了准备,一瓶瓶原浆下去多少也是有醉意,不然他也许不敢就这样把樊季从时辰家里劫出来。 樊季明白他要干什么,慌忙又恼火地想抽回手,可左佑的劲儿很大,死死地攥住他的手,直到那温热的手隔着西裤触摸到他胯下勃起的鸡巴。 “樊樊,你摸摸他,左哥哥的鸡巴好硬,左哥哥喝不多,左哥哥很清醒......”他笨拙又努力地想让樊季觉得他并没喝多。 樊季摸着左佑的鸡巴,心里一遍遍咒骂自己没出息,他面对着神志不甚清醒的左佑,很难克制自己的本能。 左佑侧卧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樊季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另外一只手扣着樊季的头不停地亲着他的脸颊、鼻尖、嘴唇和下巴,一边儿亲一边儿说:“小樊樊,你从前被左哥哥用一根手指头就玩儿到射,高潮的时候小嘴儿凑过来想让我亲亲你,我就不亲,你就哭着求我......” 樊季脑子里随着他的描述想着自己曾经雌伏在左佑身下时候的摸样儿,他上半身儿伏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屁眼里只插着左佑一根修长的中指,粉红色的淫水随着中指的抽插溅到自己穴口周围和左佑好看的手上。 左佑赤裸着上半身儿,裤子还好好穿着,他贪婪又恶劣地盯着樊季的反应,听着他呻吟着哀求自己亲亲他。 “操,你手拿开。”樊季还回忆着,穴口已经被摸了。 酒精是好东西,能释放人最原始的欲望、能淡化心底的顾忌和患得患失。 左佑的动作强势不容抗拒,他舔了舔自己的中指才摸出一只粉红色的胶囊毫不犹豫地塞进樊季的屁眼里。 “你那甲流发烧,死活不让左哥哥碰,怕传染我。”左佑把胶囊推进樊季的直肠里,舔着他的乳头又说:“我偏不,不但喂你吃药,还操你,你直肠和生殖腔都好烫,小骚货,当时左哥哥都要早泄了,你不知道吧,嗯?” “别再说了,左佑,你他妈喝多了,老子不跟......啊......等你清醒了再说。”樊季的前列腺被准确地碾压,左佑的手指往上一刮就蹭到了生殖道口,他浑身触电一样弓起来、悲哀地在左佑手下勃起。 “左哥哥很清醒,樊樊,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左佑像个痴汉一样,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下流动作完全对不起他一副绝好的皮囊,他粗鲁地揭开盖在他们俩人身上的被子,三两下把自己裤子蹬下去,不给樊季反抗和挣扎的机会,又一次把他两只手固定在头两侧。 樊季恨死了这种像老娘们儿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姿势,却又被左佑的强势和疯狂震慑,他瞪着左佑,做出毫不示弱的姿态。 左佑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凉,他低下头去舔吻樊季的眼皮让他闭上眼,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脸上、灵活的舌头顶开牙关伸进去,被咬了以后也不松开他。 “给我一次机会,你原谅我,左哥哥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别人,从来没有。”左佑说着祈求原谅的话,动作上却不含糊,他快速地把樊季翻过去,顶开他两条腿自己跪在中间,抓起一个靠垫垫在他肚子下边儿让屁股撅高,一只手扣住他后脖颈子,虎口抵上腺体,另外一只手已经插进屁眼。 胶囊彻底地融化,小屁眼里又湿又热紧紧包夹着手指。 左佑手上没有任何多余调情的动作,他喘着粗气、压制着樊季的挣扎,手指上上下下在他前列腺和生殖道口上滑动按压。 他俯身,嘴唇贴上樊季红红的耳朵,喷洒着酒气:“小骚货,忍着点儿,可能有点儿酸疼,我爱你。” “左佑我操你妈......唔......”樊季的骂声被呻吟和惊呼取代了,强烈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浑身冒汗。 左佑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伸进他直肠里,覆在生殖道口的两片小肉唇上。 他手指用力,硬生生分开两片微微裂缝的嫩肉。 同时他大量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揉捏着樊季后脖子上的性腺。 “啊......疼、疼......”樊季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带着哭腔喊疼,他其实并没疼到哪儿去,微微的刺痛被淹没在生殖腔骤然被打开的酸胀酥麻里、还有那曾经熟悉迷恋的顶级Alpha的信息素里。 左佑连讨饶的机会都不给他,原本掐着樊季后脖子的手趁着他仰头,已经捂住他的嘴,同时干净利落地抽出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湿淋淋地握住自己要翘上天的鸡巴对准穴口插进去。 “啊.....我的小樊樊......”左佑闭紧了眼满足地叫出声,他不贪恋这一会儿的舒服,挺着腰浅浅地进进出出,龟头一次次激烈地摩擦着被掰开缝隙的生殖道口。 噗噗噗 “宝贝儿,好舒服......”左佑一边儿操着他一边儿轻轻地念着。 “嗯.....唔.....”樊季被捂住嘴,身上压着一个将近1米9的顶级Alpha,那人的身体被酒精浸泡了一样,烫着他后背和屁股的皮肤。他前列腺和生殖道口被不停地摩擦顶弄,鸡巴被顶得一下下跟靠垫摩擦着,他想射,却表达不了。 一股股热流从生殖腔里涌出来,顺着左佑的鸡巴流出来,带出惑人的奶香味儿,不是什么顶级稀有的香酚、却是最原始温暖的馥郁香气。 樊季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