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宝贝儿,过年好(车震肉渣+剧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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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历2月6号,大年三十儿,就樊季最寂寞。 他从来都没感受过一大家子从下午开始就忙忙碌碌准备年夜饭、围一桌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八点开始一边儿看一边儿吐槽春晚、然后熬夜守岁、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麻将牌碰撞声儿时候的那种幸福感。 但曾经他也期盼过春节的,雷打不动的跟他爸两个人,虽然人丁不旺但也其乐融融。 今年他就只有一个人了。 赵云岭这几天也有点儿燥,三十儿一大清早才抱着樊季特别歉意地跟他说:“樊樊,我晚上不能陪你,老头子不在,让我必须回他们家过年。” 樊季不光听出他话里的歉意,还有掩饰不住得意,他回国两个多月天天跟赵云岭在一起,渐渐地也就品出来了,孟国忠这是在他们老孟家立他这唯一的儿子呢,自己不在京城过年,他们家一切得听他儿子的。 赵云岭一根根舔着亲着樊季左手的手指头,满意地看着这手已经比自己的白了,樊季曾经满不在乎地说自己这是在非洲都黑透了,可事实证明他白得奇快,浑身上下慢慢儿又好像刷了层奶油。 赵云岭扭身就把他压在沙发上,头埋在他脖子里一通地舔,那皮肤温温热热的带着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儿,在深深浅浅的吻痕上又落下印记。 樊季正打游戏呢,被他这么一骚扰正好死了,他能想象自己一身顶级的装备刷个副本都挂,这得多招骂,他开始骂:“你去吧去吧,谁他妈大过年的有家不回啊?” 原本就是一句没怎么过脑子的话,说出来以后就变了味儿,情欲还没积攒起来就冷了,展立翔的事儿似乎还没有眉目。 “赵哥,他的事儿......”樊季又一次开口问,说实话别说赵云岭听着,就他问都问烦了,可他没法儿不惦记着,他是孑然一身没爹没妈的,可展立翔有。 赵云岭已经站起来了,温柔地亲了樊季的脑门儿,笑着说:“昨天刚给我的消息,他已经被接到坦桑尼亚了,这边儿的事儿一弄好十几个小时他就能飞回来。” 樊季觉得赵云岭应该是没骗他,毕竟坦桑尼亚是跟中国关系最好的国家,又在西部,博茨瓦纳的病疫传不过去,他的翔哥起码安全,他安全就好。 赵云岭把樊季的表情全收在眼里,心情不可为不复杂,他嫉妒。 樊季一直在他身边儿,应该说自己一直守着他。 应酬和聚会少不了,只是任谁都惊讶于未来的太子爷怎么突然这么片叶不沾身,荤局更是根本就见不着人影儿了,床上更是塞不进去人了。不少人就打听,但赵云岭身边儿的人嘴严得很。 不乏打趣、甚至是扼腕的,不知道是什么成了精勾了云岭少爷的魂儿,竟然耐得住不去操那么多个漂亮的逼和屁股。 只有赵云岭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畅快,每天可以搂着喜欢的人睡、一睁眼就能看见那张脸的满足感难以形容。他小心翼翼呵护、经营他们的感情,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精液都不遗余力地奉献给自己的Omega,收获着他对自己逐渐地接纳。 樊季会冲他笑、做爱的时候会叫他的名字。 这感觉太他妈痛快了、这相处也太美好,美好到让他患得患失。他是第一个标记樊季的人,如果不是那该死的体质,他会是他唯一的Alpha,他应该堂而皇之地拥有他。 所以展立翔更不能这么快回来了,赵云岭坚信,樊季的心里会慢慢给他留出越来越多的位置。 “走宝贝儿,过来。”赵云岭把樊季拉起来,从后边儿拥搂着他往卧室走。 卧室里还是一片狼藉,刚才那一炮儿打完了还没收拾他就打游戏去了,这事儿一向都是樊季亲力亲为的,不然满床汁水他觉得他没脸见人。 “你该出门了。”樊季一脸的警惕,生怕这天天脑子泡在精液里的玩意儿受了刺激再来一炮儿。 赵云岭亲了他一口还委屈地说:“啧,老公爱你才老想操你,你这太伤我自尊心了。” 樊季有时候觉得赵云岭还是当年那个没长大的半大小子,这会儿他往往会心里软软的。 赵云岭已经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文件盒和一个巨大的红包,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好像要把他吸进去一样。 “樊樊,老公给你的。”赵云岭的声儿压抑着过多的情绪:“宝贝儿,过年好。” 樊季挺好奇赵云岭这样身份能给他准备什么的,打开以后还是傻眼,一盒子的房产证。他从小到大连他自己家房产证都没见过。 赵云岭随便打开一本儿给他解释:“这几年,我挑了几个项目,都是觉得跟你的事儿或者名儿沾边儿的,商业的都写的咱俩的名字,毕竟办起事儿来方便,住宅都是你的。” 樊季真他妈是给镇住了,他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赵云岭看着他那傻样儿心里喜欢死了,搂着他摇晃着:“赵哥所有的家底儿都给你了,你要不要我了,我他妈就得喝西北风儿去了,樊老师可别始乱终弃。” 樊季彻底傻逼了,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被赵云岭搂着,他心里没法不被触动,赵云岭对他到底有多好他自己都不敢细品,可他那是在利用这个人。 “宝贝儿,年三十儿,爸爸再给你包个大红包。”赵云岭重重在樊季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带响儿的,又暧昧地叼着他耳垂儿说:“来年乖一点儿。” 超大的红包都封不上口,五万新票儿打不住。 “你滚蛋!老流氓。”樊季脸通红,可心里还是暖的、痒的。他手已经被拉着罩在鼓鼓的裆部,赵云岭的鸡巴隔着裤子都热热的,在他手里膨胀。 “樊樊,你辛苦一趟,送送我......”他的声儿暗哑又惑人,带着一丝的渴求,愣是给樊季拐上了车。 云岭少爷的专职司机红着一张脸听着后座儿诱人的呻吟和喘息透过隔板传过来,司机一直跟着赵云岭,从前也听过车震,可都是那些换来换去的人哼哼唧唧,鲜少能听见他家少爷的声儿,可现在就不一样,除了刺激清晰的肉体撞击和插穴弄出来的水声儿,赵云岭重重的喘息、性感的呻吟和或柔情或色情的话充斥整个车厢。 他一双手托住樊季肉呼呼的屁股,龟头对准湿淋淋的小屁眼把大鸡巴整根操进去再抽出来,他上衣撩到胸口,露出性感的腹肌,稳稳地搂着樊季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胯间,抽插间强烈的挤压感从龟头传遍了他全身,樊季的直肠紧窄温暖、大鸡巴被裹得死死的,爽得赵云岭眯着眼骂操。 他托着樊季屁股微微转着鸡巴在直肠里充分磨蹭着,噗嗤噗嗤不深不浅地抽插着,恶劣地观察着樊季的表情,感觉他适应了这个抽插的频率和深浅的时候突然挺胯把整根都嵌进去,在他张嘴要叫的时候封住他热烈地舌吻,给他上下两张小骚嘴儿都堵得严严实实。 “啪啪啪啪”丰满结实的屁股一下下坐到饱满硕大的阴囊上,催起更旺盛的情欲。 赵云岭抽插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都是固执地旋转着捅,大鸡巴每次抽出来都带出香甜滑腻的润滑液,他舔着樊季嘴唇说:“都没有我们樊樊的小骚味儿好闻,在家等哥哥回来,回来老子要给你操到发情。” 樊季比赵云岭狼狈多了,除了一条裤衩还挂在左脚脚腕儿上没来得及褪下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大白屁股和柔韧的腰侧是一双摸来揉去的手,赵云岭的大拇指偶尔会陷在深深的腰窝里,玉扳指摩挲着滑嫩的皮肉,那时候手的主人会骤然加快胯下抽插的节奏,咬着他脖子狠狠地骂他小骚货。 瓷白修长的肉体缠在顶级Alpha健美的身子上,樊季情不自禁地搂紧赵云岭的头,屁股上下套动大鸡巴,他下巴、喉结被湿热的舌头来回地舔着,痒痒的。 “赵......赵云岭,别舔了,啊.....”樊季已经被操射了一次,全交代给赵云岭早早等着接精液的手上,他再把手上的东西涂到樊季挺立的鲜红乳头上。 赵云岭温柔缠绵地卷着他的舌头、吮着他嘴唇儿,一边儿亲一边儿狠狠地操他,嘴里还说着气人的话:“小骚货不能射哥哥衣服上。” 他说着还狠狠地顶樊季的前列腺,连带着硕大的龟头蹭上这几天被自己操开了的生殖道口,樊季修长的手指深深扣在赵云岭后背的衣服里,剧烈摩擦生殖道口两片小唇肉的快感惹得他特别紧张地求饶:“别.....赵云岭,快到了,别让我发情。” 他屁股突然剧烈地抽搐着,鸡巴挺直了一翘一翘的,在意乱情迷里眯起眼勾着嘴角轻笑,没人比他自己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赵云岭那根大鸡巴的变化,那玩意儿已经在柔软火热的直肠嫩肉的包围里轻微抖动着,他知道赵云岭也要射了。 司机硬着头皮汇报着:“少爷,已经开进来了。” 樊季捧起赵云岭的脸,看着他猩红的、充斥着被欲望折磨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轻轻亲了亲他的脸,直肠有意识地使劲收缩着说:“赵哥......射进来。” 赵云岭停顿了一下猛地扣住樊季重重往上顶,唇齿间却温柔缠绵,一边儿亲着一边儿叫宝贝儿,樊季第一次在这么清明的状态下温柔地亲他,一个亲吻就足以让他浑身颤抖着射进他身体里。 收拾停当了以后他恋恋不舍地下车,走了几步以后又返回来,司机赶紧打开后边儿的车门。 赵云岭撑着车门,明亮的冬日暖阳把他刚爽完的一张俊脸照得更光彩夺目,他一字一句地说:“樊樊,展立翔一定会回来,那你呢?你会遵守承诺吗?” 樊季看着赵云岭,脑海里不可抑制浮现着他跟展立翔在遥远的异乡相依为命,也忘不了展立翔偶尔没落失神的那双眼,他心里蓦地一酸却还是点点头说:“我会。” 赵云岭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焕发出诱人的神采:“乖乖等我回来,最晚初三。” “好,你忙你的就行,我习惯了。” “能不能别去姓云的家,云赫那老东西肯定还惦记你。” “滚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