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我只是想让樊樊承我的情(蛋: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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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岭扔了烟头,在只被微弱光线稍稍点亮的夜里看着樊季向他走过来,他迈开步去迎他。 十二年前,他是在信息素的诱惑和牵引下朝着这个人奔过去扛起来就走,圈进自己家里不计后果地占有、标记。那时候他天不怕地不怕,在一颗悸动、混不吝的少年心驱使下,明明没有本事守他护他,却不受控制地为他疯狂、在自己的心意都不愿意认清的情况下跟人争风,酿成不能掌控的恶果。 年少时也许谁都会犯傻逼,长大了想想都无关紧要、甚至成了一段特殊的记忆,可他们的故事里不光是他,所有的人都蹉跎十年,除了伤感和唏嘘,只留下无穷的后患。 可不管怎么样,樊季正踩着月光走过来,手里连个包儿都没有,他的樊樊什么都没有了,孑然一身,还每天故作坚强,表面儿看起来淡然平静,赵云岭却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加快了脚步朝樊季的方向走,皮鞋踩在地上,在静静的夜里发出有节奏的、快速的踏踏踏的声儿,他把樊季两脚离地地抱起来。 赵云岭西服革履,在后勤部的家属区里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他居然想让所有人都看见、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是他的,他想给他宠上天。 可前提是这人必须是他赵云岭的,谁他妈都别想碰,他必须承认他把樊季骗出来了,别说跟展立翔井水不犯河水,就他现在想起这仨字儿都牙根儿痒痒。 樊季只能搂好赵云岭脖子,垂下眼正好对上那双明暗交杂的眼睛,那里有他猝不及防的深情、甚至虔诚,让他不可控地心跳过速。 “放我下来成吗?”樊季赶紧别开眼,毕竟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溺亡在赵云岭这样的目光里。他这会儿才把赵云岭的变化看得真切,曾经的他眼里只是天生带来的倨傲和愤世嫉俗,现在不一样了。 他不敢、也不想对这人动心,他的展哥哥还在非洲家都回不来,他怎么能放任自己醉死在温柔乡里? “不放,赵哥想一直把你挂身上。”赵云岭探头啄上樊季的嘴唇,性感的声线强奸着樊季的耳朵:“带身边儿随时疼你。” 樊季脸红透了,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云赫那屋的窗户,这动作又让未来太子爷酸气弥漫起来,他索性想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樊季走回车里立马儿把人带走。云赫碰过他的人,他不是不记恨,只是这么多年云家真的拿樊季当亲儿子,他没了兴师问罪的契机,但不代表不各应。 赵云岭顺水推舟放下挣扎的樊季,突然扣住头辗转地亲起来,亲完了把他嘴唇舔了个遍才坏坏地说:“让楼上那老家伙看看什么他妈才叫一双璧人。” “你少扯淡!我云叔叔是老家伙,不走我回去了。”说完作势就要转身。 赵云岭从他背后搂住他腰,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一边儿轻蹭一边儿说:“你再走一步我在这儿操你。” 车在几乎没人的环路上飞驰,赵云岭一手把方向盘,另一只手拉着樊季的手不松开,他的Omega虽然没什么好脸色到也没抗拒,由着他把自己那双冰凉的手焐热乎儿。这种幸福感让赵云岭向往、沉迷,也让他更不舍得去分享。 “海棠”是赵云岭的场子,明面儿上都是段南城在打理,这些年明里暗里就跟秦冲的“你最香甜”叫板,毕竟当年那档子让红圈当笑话儿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少,都知道这两位公子连开淫窝都较劲。 今儿海棠里里外外都是加了小心的,他们家啸少爷过来了,一人儿在自己平常用的包房里没要酒没要人,不知道要干嘛。 韩啸除了雷打不动的不玩儿Omega平时可以说是疯起来没边儿,就段老板有一次给他收拾完烂摊子抬走了一个马上风的公子哥儿和两个玩儿得爬不起来的小Beta以后都狠狠地骂:“老子这海棠要没韩啸真他妈不算淫窝。” 他一来,海棠里都气氛诡异。 啸少爷万里挑一的相貌、又玩儿得开,他要的人起码不用再伺候人了,可他又下手狠,玩儿晕玩儿伤了常有的事儿。 这会儿他包房的经理进来了,凑近了说:“二少,人在会所大门口了。” 韩啸说哼了一声说:“带东边儿去,找俩好的伺候你左少爷。” 经理为难了,照直跟韩啸汇报:“二少,左少爷说直接见您,您要是不方便他就在门口等着就行。”又说:“左少情绪不好,您出去看看吗?” 韩啸做了个夸张的、吃惊的表情说:“左佑装逼都装到我海棠了?还大门儿都不进?成,你让他等。茶、饭、一概别给。” 经理一一点头,又问:“那您呢?今天怎么着?” 韩啸掐了烟拍拍他肩:“我睡会儿,过仨小时叫我,谁来都替我挡了。” 经理一愣然后立马儿应承了,就要招呼人过来给韩啸置办休息的事儿。 韩啸没让:“我自己来。”他知道找人过来就是为了给他过目,看上了就铺完床直接上他韩二的床了,他一点儿性致都没有。 经理彻底老实了,连忙安排了热水饮料烟和饭就退出去了,他看得出来,他们家啸少爷憋着劲儿呢,惹不起。 韩啸等人走了划开手机,徐东娆的微信就跳出来,虽然不密集但足以看出主人的殷勤和期待,他基本不回。 今天还有一张照片,照片里徐东娆穿着宽大的上衣和短短性感的热裤,两条又白又长的腿盘起来,头发随意地扎起来。照片是从她斜后边儿拍的,傍晚金灿灿的光洒在她身上,能看出她柔和完美的脸部线条和浓密的眼睫毛,以及她正专注看着的、手机上韩啸的照片。照片里的韩啸微眯起一侧的眼睛正歪头儿点烟,他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地叼着烟,那只夹着烟的手骨节分明。 意境特别美好的一张照片,估计徐东娆也特别满意所以才发给他看。 有那么刹那韩啸自己都想笑,这他妈多标准、教科书似的“我英俊、你漂亮”? 他懒得多看一眼,目光都被悄然入镜的一张照片吸引过去,他一下就看出来这是展立俏的家或者办公室。 他把照片放到最大,看着上边儿有点儿模糊的、笑靥如花的一对少男少女,展立俏和樊季都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好年纪。 韩啸仔仔细细地看着齿白唇红的樊季,那青涩不设防的俊颜和笑容让他眼馋,那时候他或许还没分化、也可能还没被标记,正做着靠自己努力改变命格的春秋大美梦。 他对着小小的影像一看就是半天,韩啸从来就是一以结果为导向的人,他的家庭、身份、职业都不允许他存在模棱两可这样的情绪,唯独樊季,十多年的千丝万缕让他已经模糊了当年的初衷,他都已经不想承认当时他只是习惯性地想跟一个秀色可餐的小家伙儿打一炮儿,然后一拍两散。 韩啸操了一声,给徐东娆破天荒回了一条消息:“真美。” 左佑被请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了。 左少爷从小就是被当宝贝养着、当祖宗供着,尤其近年,孟国忠跟前儿的红人,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呢,就这么表面儿看起来无缘无故地被韩老二给搁海棠门口晾了个结实。 这王经理在海棠干了好几年了,这圈里边儿的事儿知道得七七八八,也心知肚明啸少爷这么干实在不规矩,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还特意带在身边儿几个又干净又出众的宝贝,意思很明显,左佑要看上他巴不得赶紧开个间儿把人送进去。 这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纯天然美人儿都虎视眈眈渴望地盯着左少爷,巴不得贴上去,左佑可以说一眼都没看,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或者着恼的情绪,跟着管家往里走。他后边儿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又漂亮又带着帅气的男人,只是脸色很差、情绪更是不好,失魂落魄地跟着走。 门一打开,韩啸正劈开大长腿嚣张地靠坐在大沙发的正中间儿,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只是掐了烟漫不经心地招呼着:“哟,不知道左少爷来了,怠慢了啊,王兴你他妈怎么干事儿的?” 王兴赶紧认错。 左佑太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了,面无表情地说:“跟他没关系,让他出去。” 韩啸看了王经理一眼,王经理就出去了,关好了门。 左佑已经往沙发那边儿走,他一边儿走一边儿说:“这是你的人?” 韩啸明显感觉到左佑的戾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门口的宏远一眼说:“是啊,啧啧,怎么成这样儿了?这秦冲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话没说完左佑已经一脚踹过去,韩啸知道他套路,胳膊抱一起挡住窝心脚,可左佑劲儿大,还是给他踹得坐到沙发上。韩啸眼神儿狠厉地看着他,掸了掸袖子上的土活动了一下钝痛的胳膊,笼罩了一身的寒气站起来说:“你觉得你打得过我?”他们俩原来都是在总参三部受训,可主要方向不一样,左佑身手就是好也没法跟韩啸比。 左佑指着他杠:“韩啸我还告诉你,别以为这你地盘你能吓死我,你他妈手伸太长了,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韩啸冷哼了一声说:“老子地盘儿老子还就吓死你了,怎么的满世界人都往冲少爷床上塞人,我们海棠表示一下友好有毛病吗?” 左佑差不多要把自己牙咬碎了:“你教唆这卖肉的让秦冲吸毒?老子原来只觉得你韩老二够狠够阴,原来这么下三滥。” 韩啸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就着一个没加小心,已经被左佑一拳抡左脸上了,他们都是小小年纪就进机构特训的,这一拳给他抡得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左佑已经揪住他领子亮出獠牙:“韩老二,你当初在我跟樊樊之间干了什么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我给你记着呢,可毕竟是我自己傻逼我就没功夫跟你计较,可你让秦冲吸毒我他妈饶不了你。” 韩啸被他揪着衣领,脸上都是讽刺:“兄弟情深啊,明面儿上水火不容的,怪不得当初能哥儿俩一块儿玩儿樊樊。” 左佑一下就变了脸,漂亮的脸蛋儿有着狰狞:“少他妈胡说八道。” 韩啸攥住他手腕用劲儿,把自己从他的揪扯下解放出来,面对面近距离地跟左佑互瞪着:“现在知道心疼兄弟了?当初怎么怕孩子是兄弟的?他那次手术做得不利落,保不齐以后都不好再有孩子了,你跟姓秦的活该惨,别说吸毒了,我弄死他都不为过。” 左佑没接他的话只是说:“韩老二,这事儿没完。” 韩啸冷笑,咄咄逼人:“是他妈没完。这人给老子留下,左大医生不送。” 左佑点点头:“这种货色多看一眼我都嫌脏,秦冲那儿要出什么岔子,你别想好过。”说完他瞪着韩啸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往外走,又被韩啸叫住。 “我听说你对展立翔回国的事儿挺出力的?”韩啸的声儿阴恻恻又讽刺,还有那么点儿酸气。 左佑没回头:“既然樊樊想让他回来,那他就得回来。我劝你别跟姓赵的一样没安好心。” 韩啸都笑出声儿了:“左少爷对情敌还真是大方。” “我没那么傻逼真的帮他们,我只是想让樊樊承我的情,毕竟他不知道赵云岭动了什么手脚。”左佑转过身,眼神深沉正经:“韩啸,你也知道樊樊现在心里最想的是什么,他被折腾得这么惨你我都有份儿,你摸摸良心问问自己该怎么做。” 左佑走了以后屋里只有韩啸和宏远了。 宏远轻轻打着哆嗦看着远远站着的韩啸,他突然冲过去,在离韩啸三四米的地儿停下来不敢往前走了,他求韩啸:“二少,我想回他身边儿,您帮帮我。” 韩啸点起烟抽着,半天才说话:“宏远啊,我当初是看你长得漂亮、聪明还乖,没看出来胆儿那么大。” 宏远哆嗦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二少,我就是......我真的喜欢冲少爷,我错了,只是最普通的麻黄碱和笑气,没提过纯的,您原谅我。” 韩啸站起来走到头都不敢抬的宏远跟前儿捏起他脸,宏远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脸都快要被捏碎了:“秦冲上过你吗?” 宏远点点头。 “标记过吗?”韩啸凑在他后颈轻轻闻了闻:“哟,没被标记?” 宏远已经吓得跪地下,他只是断断续续地求着:“二少,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韩啸用鞋尖挑起他下巴说:“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