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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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澜从未对萧清沂食言过,他既然说过要送给他礼物那便是认真的。 红宝石的乳环取代了萧晟的金环,带着重量的乳环将乳粒都拉扯变大了,或许还因为萧清澜日日吮吸的原因。 萧清沂白皙、布满吻痕的脖颈上真的被带上了一条金锁链,细小的、却挣不断。 他像萧清澜的娈宠一样被萧清澜锁在了床榻上,每日都不得穿衣物,只能穿着萧清澜宽大的亵衣,在床榻上等着萧清澜的临幸,花穴里流出的全是萧清澜的精液。 萧清澜也不许任何人进来,所有的一日三餐、洗漱皆有他负责。 每日用餐萧清澜只许萧清沂倚靠在他的怀中,自己亲手一口一口地喂养,沐浴的时候也是由萧清澜为他洗,修长的手指滑动在他的身体每一处地方,每每洗到一半萧清澜便会压着萧清沂在索求,情事完毕后便又得重新沐浴。 萧清沂身上的吻痕一层覆盖着一层,颜色深深浅浅,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实在是淫靡极了。 日日不停地交欢,他自己都不知被困在这宫殿里过了多久,只是不停地被萧清澜压在宫殿各个地方肏弄,萧清澜每到情动时便压着他逼迫自己说出一切难以入耳的荤话,甚至扬言要把他生生肏到怀孕,大着肚子的时候也被日日喂他肉棒吃…… 不知是被困得太久导致,还是之前的药物残余,近日萧清沂的神智有时便有些涣散,常常一个人枯坐在床榻凝望着紧锁的窗门。起先萧清澜以为哥哥这是苦肉计,谁知时间长了,萧清沂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一声不吭,对于旁人的呼唤也置若罔闻,从前的灵动美眸如今死气沉沉犹如枯井。 萧清澜心慌了,连忙叫来太医诊治,可是多个太医连番看过后,皆束手无策。他不敢再锁着萧清沂,还将萧清沂身上所有的床事玩意都除了去。 每日除去繁重的国务也要陪萧清沂出外走走。若是他实在分身乏术那就会叮嘱妗云好生照看。 可是无论是谁陪着萧清沂他都未曾开过口,如之前吃药的时候一样,六亲不认。 只有在半夜两人床事激烈时萧清沂才会从喉间发出些细碎的呻吟,人也不再像个木人终于有了动作,轻轻攀着萧清澜随之摇摆。可是这一切都是被囚禁的这些日子练成的身体本能,萧清沂真的被萧清澜训练成了专属于他的性奴。可是萧清澜的愧疚便达到了顶端,他抱着呆愣的哥哥内心苦涩,追悔莫及。 萧清澜后悔的同时也不忘揪出另一个罪魁祸首——那个将一切事情抖露给萧清沂的侍卫。 暗黑的地牢里弥漫着腥臭的气味,被顶在木桩上的男人已经气息奄奄浑身被鞭打得没有一块好肉,他垂着头像只落魄的狗。 萧清澜摆了摆手,让差人停下施刑。 “还嘴硬不肯说你是哪来奸细?” “呵……呵呵……萧清澜,被重视的兄长厌恶的滋味好吧……”男人的胸腔犹如涨破的气球,只能发出破碎难听的声音,他啐了口,“萧清澜你实在是太过自负哈哈哈咳哈哈哈……” 萧清澜面色阴沉,他确实高估自己在哥哥心里的地位,不够心狠,没有斩草除根…… “听闻你入宫已有两年。”萧清澜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不知道你苏乡家中的老母以及两个幼弟可还安好,不如本王派人前去问候一下?” 男子瞬间犹如被戳中软肋一般,恶狠狠地抬起眼盯着萧清澜,“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要连累我的家人!” “人命在我眼里不过草芥,杀一个与杀一家又有何分别?” “不要!不要!求您,澜王殿下,我……我,求求您不要动我的家人!我的幼弟年纪尚小,我……” “我素来没什么耐心。” “是……是摄政王的心腹传来的密旨叫,让我暗中保护陛下。可是,可是我心爱之人被你害死,我气急攻心,便将,将所有知道的您对摄政王及其余部所作所为悉数告知了陛下……” “萧晟的余孽啊……原来还有这么几个在苟延残喘。” “我所有都说了!求您绕过我的家人一命吧啊!!”男人还未说完便被一刀戳进了心窝。 萧清澜笑着靠近男人绝望而瞪大的双眼,“你该感谢我,送你去和你的家人和爱人重逢。” 说罢萧清澜便负手离开。 身后传来虚弱的低语, “萧清澜,我诅咒你!终有一天会为你的自负付上惨痛代价!噗……”话未说完便吐血而亡。 “可惜,你永远看不到那天。”萧清澜的话回荡在风中,没有留下多余的眼神。 留下的人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尸身。 …… 这几日是民间庙会,街上众人敲敲打打地好生热闹。 萧清澜带着萧清沂一身寻常人家的打扮,带着几个护卫出了宫,凑了趟热闹。太医说萧清沂这种情况多接触热闹的事物,病情会有所好转。果然萧清沂见了热闹神色也有些好转,开始会盯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一行人走走停停游玩半天,才找了间茶馆坐着歇脚。 茶馆倚水而建,坐在二楼便可看见后面的江河,现在正是汛期,江水湍急地像是会吃人。坐在店内,一边听着波涛声阵阵,还可听见茶馆中的读书人吟诗作对,倒也风雅。 “两位公子这是我们家卖的最好的糕点了,请你们慢慢品尝。”小二端来了几盘精美的糕点和茶水便知趣的带上了门。 萧清澜捻了块递给了萧清沂,看着哥哥乖巧的接过糕点,一口一口咬着。他心情亦转好,柔声道:“哥哥今日见了这么多热闹开心吗?” 萧清沂睁着大眼似乎没有理解,萧清澜也不在意,理了理他有些散乱的锦色衣袍,“待会还有场热闹看,哥哥可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可别被吓坏了。” 暮色西斜,萧清沂吃饱了糕点便开始犯困。萧清澜便揽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睡觉。 茶馆楼下的热闹似乎更胜了,晚上的庙会的许多小贩都开始摆摊,街角拥拥挤挤。总有人在这时浑水摸鱼—— 一道破风声戳破了房间的宁静,好几柄利剑从打破的木门直夺萧清澜面门而来。 萧清澜稳坐如山,只见从梁上跳下好几个通体漆黑的人,与之对打。 很快对手节节败退,从走廊翻下掉落到了一楼,在一楼对打了起来。 打斗声、嘈杂声、茶碗破碎之声混杂着,就连萧清沂亦被吵醒。 萧清澜摸着萧清沂的头以示安抚。 “既然哥哥醒了,那我便带你去看出热闹。” 萧清澜牵着萧清沂站在二楼走廊看着下面的两队人对打,似乎已经打得差不多了。 不多时行刺之人便被悉数制服,个个鼻青脸肿,伤得不清。 “怎么不见萧晟,莫不是上一回伤得太深,还不能出来见人?”萧清澜嗤笑道,这般差劲的功夫也敢来行刺。 “我呸!谁是萧晟那奸臣的人!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将门沈氏家仆前来为我家主人报仇!”带头的人说道。 “沈氏?”萧清澜细想了便想起来,“沈云寒的家仆找我算何账,你们家主不是该在边关戍守?” “哼!都是这狗皇帝夺了将军的兵符,害得将军在路上被伏击至今生死不明!你们不但不搜救,还直接将兵权揽入自己手中!我们等了好久终于逮到这个机会为家主报仇雪恨!” 萧清澜嗤笑,“就凭你们?哈哈哈,来人将他们悉数押入大牢,择日处斩。” 萧清澜等了一天也不见萧晟的余孽前来寻仇,兴致阑珊,准备带着萧清沂回宫,谁知这时候从水底与房顶上跳下好几十个蒙面人,他们手执利剑,剑法狠绝凌厉。 原来他们刚刚趁着楼下的打斗声来掩盖自己的脚步,竟这么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们周遭。 萧清澜亦拔出了剑与之对打,因顾着萧清沂萧清澜难免有些落了下风,但是他的人人数纵多,对付这几个人绰绰有余。 可惜萧清澜棋差一步,街上的数十个小贩听到了茶馆的声响悉数掏出了藏好的利刃,飞身加入了斗争。 萧清澜准备好的弓箭手缓缓包围着茶馆,他们利落地引弓搭箭,箭箭射中这些乱党的心口。 顷刻间,原本风雅的茶馆变成了人间炼狱般,处处伏尸。 萧清沂也被这满目的红色吓坏了。混乱中,他挣脱了萧清澜的手,缩到了角落捂着耳朵尖叫着。 萧清澜想去抓却又被人以剑劈开,他立刻闪身回避,再看向原先那处事萧清沂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萧清澜心下暴怒,手上的剑招越发狠辣,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等到他突破重围追出茶馆的时候只看见一个黑衣人将萧清沂扛在肩头飞檐在屋顶的身影。而另一个方向,弓箭手已经搭好了剑瞄准了那人的背。 萧清澜撕心裂肺地喊道:“住手!停下——” “咻——”利箭破空,射穿了那人的心脏。两人双双从屋檐坠下湍急的江河。迅速被河水吞噬,没了踪影。 萧清澜霎时肝胆俱裂,呼吸停窒,竟是当场直接吐了口鲜血。 耳边又回到着:萧清澜你终有一天会为你的自负付上惨痛代价! 却不知道,这代价来得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