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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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约一个月的制作,宋先生亲自为奶奶制作了精美的一套白玉首饰,那玉的色泽质地都是最上乘的,拿在手里非但不冰冷,反而是温温热热的,细看还隐隐有水纹在其中晃动,足可见宋先生为了寻这块玉料花费了多少心思。 楚景承和沈悦微拿到东西自然是感激不已。 奶奶的八十寿辰马上到了,寿宴定在宝利格酒店的某个单独包间,只请了最亲近的一些人。下班后楚景承接上沈悦微,带着礼物,两人一同赴宴。 进酒店大门的时候,身后走来三个穿着古朝鲜服饰的演员和他们一起走过转门,沈悦微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些人身材高大,抱着唐笛伽倻琴等乐器,带着纱帽,头顶垂下一条长长的彩绦,行走在人群中确实乍眼极了。 其中一个横抱伽倻琴的男人还差点没进来,亏他脑子灵光把琴改为竖抱,沈悦微在远处偷笑,还被那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等他们进门时亲戚都来得差不多了,沈悦微顺着桌边依次扫眼,竟在宋芳兰身边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正襟危坐的女人,不是陆嘉依是谁? 陆嘉依又不是楚家的后辈,怎么有资格坐在这里? 宋芳兰也看见了他们,于是招招手催促说:“你们来了呀,还不快去给奶奶祝寿?” 他们忙将寿礼一并送上,肩挨着肩给奶奶鞠了躬,又说些吉祥话把奶奶哄得开心。等到入座的时候沈悦微却犯了难,按理说楚景承是要挨着宋芳兰坐的,但宋芳兰左边是楚密秋,右边是陆嘉依,似乎赶走谁都不太合适。 这时候楚景承也发现了陆嘉依,他略微皱眉,拉沈悦微坐在了陆嘉依隔壁,然后探身问宋芳兰,“今晚是家宴,为什么要带外人来?” 显然这话很不给陆嘉依面子,但此时她是有苦说不出,如果不是宋芳兰逼她,她才不愿意来掺和楚家的事情。 宋芳兰镇定自若地看了看他,解释说,“嘉依已经认我做干妈了,我带她来给老夫人祝寿有什么不妥?况且,她也准备了寿礼。” 纵然心中不快,但陆嘉依出现得有理有据,楚景承便没再说什么。 等开席之后,宋芳兰用眼神示意陆嘉依,陆嘉依便点点头起身出门去准备了。不消片刻,先前沈悦微在大门口撞见的几个朝鲜男人出现在了包间里,陆嘉依换了一身韩服,跟在三人身后缓缓走进来。 宋芳兰对着奶奶解释说,“这是嘉依为您准备的寿礼,一首家乡小调,想必您很久都没听过了吧?” 奶奶本对陆嘉依不怎么感兴趣,听完宋芳兰解释,她拿筷子的手缓缓落下,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了那准备表演的四个人身上。 伽倻琴一响,屋中的气氛霎时变得有些凄凉,陆嘉依被三人围在中央,缓缓唱起了那沉寂了近六十年的朝鲜小调,声音凄婉空灵,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楚家老夫人,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往。 她家祖上是从鸭绿江逃来东北的,后来结识了来东北经商的楚景承爷爷,两人组建了美满的家庭。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几十年,曾经家乡的亲人和朋友也都再无联系。 奶奶很怀念从前在故乡的日子,而这段鲜为人知的往事只有她的几个儿子知道,宋芳兰不知从哪里得知的,还让陆嘉依准备了这样一段表演,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其实宋芳兰精心准备这一场表演,不仅仅是想给陆嘉依一个机会,更多的也是为了讨好楚密秋,想想她都主动向婆婆低头,讨她的欢心了,楚密秋总不能再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吧? 陆嘉依在奋力演唱着,而沈悦微根本没兴趣听,楚景承专心剥虾,刚剥好一只放进碗里就被沈悦微手快夹走了,如此反复几次,他索性就把虾放进沈悦微盘子里,沈悦微一只只夹起来吃,眼睛笑眯眯地弯成了个月牙儿。 “多吃点,晚上回去吃你。” “哎你!” 沈悦微叼着半只虾抬起头,瞪圆了一双美目看他,幸好他声音不大,否则真要被身边的长辈听见了,恐怕要她挖个地缝钻进去。 陆嘉依演唱完后,悄悄坐回了座位。她是宋芳兰带来的,现在宋芳兰忙着修复婚姻关系,无暇顾及她,她一个外人插在楚家的家宴里面,简直如坐针毡,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散场,赶忙提着包走了。 就在她快步离开酒店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女声。 “站住。” 陆嘉依回头一看,沈悦微手挽着楚景承缓缓走来,显然有什么话要问她。 等走到她面前,沈悦微张口便问,“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和钟朝见暧昧不清,为什么还要和楚家的人纠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陆嘉依没想到自己的秘密全被揭穿了,脸色陡然一变,而沈悦微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问,“你该不会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吧?一面欺骗钟朝见的感情,一面做着搅合别人家庭的恶心事,我说的……” “不是的,我对钟总是真心诚意的!” “那你又怎么解释今天出现在这里?” 面对沈悦微的步步紧逼,陆嘉依心里忐忑得很,额头上也冒了一层薄汗,而不只是沈悦微,楚景承亦是以一道锋锐的目光盯着她。 若是她不说实话,恐怕今天很难离开这里。 “说啊,你心虚了吗?” “不是的!这一切都是老师逼我的!”陆嘉依狠狠一咬牙,索性真相一股脑吐了出来,“老师知道我对钟总的一片真心,但钟总和楚氏集团是竞争对手,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一定不会和我在一起。所以,老师就用这件事情威胁我,她要我帮她做事,拆散你们。” 说着,陆嘉依有些难为情地瞟了沈悦微一眼,“等你们俩离婚的那一天,她就还我自由,让我安心和钟总在一起。” 听到这里,楚景承长眸一凛,脸色已经阴沉得不像样子,周围陷入一片死寂,气温好像瞬间落到了冰点。 原来,宋芳兰竟还有这样的打算! 而此时位于大厦十七层的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钟朝见接待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冷傲的白色灯光将办公室映照得一尘不染,简洁的摆设似乎象征了主人雷厉风行的性格,但墙角举世罕见的宋代瓷瓶,背后足有二十余尺的齐白石真迹,还有案头摆的象牙笔洗,都无一不彰显出整间办公室的气派。 干冷的空气里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紫檀香,沈思芮拘谨地并拢双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一些底气。 钟朝见饶有兴味地打量她,问,“你说有笔生意要和我谈,还是有关楚景承的,现在可要说说看了吗?” 沈思芮点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放到桌上,“陆嘉依你认识吗?她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钟朝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还不知道有更惊天的内容在这沓照片里,“我认识,你想说什么?” 沈思芮拍拍照片,示意他自己看。 钟朝见半信半疑,略微翻了翻桌上的照片,当看见其中陆嘉依与楚景承的合照之后,他那张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微妙的表情变化。再向后翻,几乎全都是陆嘉依和楚景承在一起的照片,虽然是偷拍的,但已经足以证明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偏偏陆嘉依现在算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甚至钟朝见曾经想过就娶她进门,就这么走完下半生。 可他百密一疏,怎么也没想到陆嘉依还有这样一重身份。 沈思芮静静观察着钟朝见脸上的微妙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接着小声道,“陆嘉依也是宋芳兰教授的得意门生,宋芳兰……是楚景承的母亲,楚氏集团的太太。她接近你很可能是另有目的,也许她本来就是楚景承派来的奸细!” 嘭! 钟朝见猛地将那一沓照片摔在桌上,即使不发一言,这样过激的举动也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他胸口略见起伏,冷声问沈思芮,“告诉我这些,你想交换什么?”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事实上沈思芮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她就是要陆嘉依不得好过,陆嘉依越惨,她心里才越痛快。这个女人一手安排杨文涛这个渣男接近自己,现在她做的这些,不过她应得的报应! “我要钱。”但沈思芮不会将心思表露得这么明显,她摆出金钱当借口,让钟朝见听上去也合情合理,“我用这个消息和你交换,你也不吃亏吧!” 纵使钟朝见内心一片波澜起伏,脸上也表现得镇定如常,他示意沈思芮先回去,“这消息还有待查证,等核实了,钱立即打给你。” 沈思芮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于是没再多说什么,心满意足地走了。